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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和渣攻的白月光HE了 - 第52章字體大小: A+
     
    第52章 親親我

      「謝少?」

      導演疑惑的看了一眼出神的謝見原, 不禁開口問道:「這是怎麼了?」

      剛才還聊的好好的,怎麼忽然臉色就變了,莫非出了什麼問題?

      謝見原微微按捺住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 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 只道:「沒事。」

      他頓了頓, 又問道:「純哥剛去哪裡了?」

      「哦,你說小許啊, 他應該去洗手間了。」導演不以為意的說道。

      謝見原這才稍微定了定心神, 舉起香檳和導演碰了碰杯。

      與此同時的酒店客房裡面, 許純躺在床上,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衣衫也褪上去了些,露出了白皙細膩的肌膚。

      門外站著一個俊朗筆挺的年輕男人, 蔣修嚴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製片人, 蹙眉問道:「你什麼意思?」

      製片人擠眉弄眼的笑了笑:「蔣總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蔣修嚴滿臉疑惑的看著他,他這次來酒店是因為出差所以訂了房間住, 卻沒想到會在電梯裡碰見這個製片人,他和這個人打過幾次交道,這個製片人一直想和自己打好關係,但是他知道這人品行不端, 所以便沒有深交。

      剛才在電梯裡面忽然碰見了他, 他也沒有多在意, 只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但是他當時說了句有些奇怪的話, 說要給自己一個驚喜,現在又把他領到了這個房間。

      蔣修嚴已經隱隱的猜到了是什麼,想到那個可能性他臉色沉了下來。

      「我不需要,你讓裡面的人回去就好。」

      製片人哪裡想到他會開口拒絕,連忙道:「別啊蔣總,這個可是完全符合你的口味,包你滿意。」

      蔣修嚴聞言諷刺的笑了笑:「你知道我喜歡哪種?」

      製片人道:「不就是男人嘛,」他說完後還不忘眨了眨眼,滿是肥肉的臉上堆出一個油膩的笑容,再次強調道:「裡面的這個蔣總絕對喜歡。」

      蔣修嚴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推開了門,只見床上仰躺著一道人影。

      因為離得遠所以看不真切,不過即使聽到開門聲,床上的那個人影依舊沒有絲毫動靜,蔣修嚴忽然想到某種可能性,臉色微微一沉,立馬轉身重新打開門,可是此時的走廊上已經空蕩蕩的,那個製片人早已經走了。

      再看著床上躺著的年輕男人,蔣修嚴一邊給手下打著電話,一邊走進想要看清這個倒霉的男藝人是誰。

      「你有沒有王製片的電話?」

      「嗯,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我讓他把……」

      在蔣修嚴看見床上人面容的那一剎那,話音瞬間戛然而止,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阿純。」

      他訥訥的叫了許純一聲,見他沒有絲毫反應,不禁蹙了蹙眉,伸手想要觸碰他。

      許純覺得自己現在像是踩在一大片軟乎乎的雲海上,像是落不到實處,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意識浮浮沉沉像是海藻飄蕩在水中一般。

      過了一會後又彷彿置身於炙熱的岩漿之中,週身滾燙的嚇人,每個毛孔裡都迫不及待的散發出熱氣。

      蔣修嚴的視線落在他散亂的衣衫上面、想必是剛才製片人扶他進來動作有些粗魯,直接把他扔在了床上,所以衣衫也被拉扯的有些散亂,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蔣總?蔣總?」電話那頭的下屬不停的叫著他,疑惑他怎麼說到一半沒有說下去了,所以開口問道:「怎麼了?你剛才說什麼?」

      蔣修嚴回過神來微微一怔,沉默片刻後、艱難的吐出一句「沒事。」

      那邊聽他的語氣不對,還想要追問幾句,下一秒只聽到電話掛掉的忙音聲。

      而另一邊王製片回到了大廳後,看見了謝見原和導演還在說話。

      「你去哪裡了?」導演看見他出現,也沒有在意,只隨口的問了幾句。

      王製片訕笑了幾聲:「我去洗手間去了。」

      謝見原看著他,然後忽然笑了笑:「那你有沒有看見純哥。」

      「對啊,他也是去上廁所了,你看見了他沒?導演也跟著接話問道。

      王製片只覺得自己額上冷汗直流,訕訕的抹了抹頭上的汗,乾笑道:「沒有,也許是先回去了吧。」

      謝見原微微蹙了蹙眉,拿起電話就要打給許純,可是卻聽見電話那頭直接顯示已關機。

      王製片見狀心裡不由鬆了口氣,還好他把許純的手機關了機,不然的話現在一切就露餡了。

      電話打不通,謝見原的臉色已經徹底了冷了下來,只見他猛的上前一把提起了製片人的衣領,語氣陰冷道:「你把他弄哪去了?」

      製片人強撐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謝見原面無表情道:「你可以再裝的再像一點。」這種拙劣的表演對他來說就像是跳樑小丑一般可笑。

      只見他沉聲道:「你應該知道謝家的手段的。」

      製片人頓時嚇得將事情招了個乾淨。

      謝見原也沒來得及收拾他,轉身就朝外面衝出去。

      而此時的蔣修嚴對外面發生的一切都不知情,只見他將電話扔在一旁,看著床上的人影,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他也不知道眼前的棘手狀況要怎麼解決,但是唯一確定的一點就是他不想要許純離開。

      蔣修嚴的目光落在許純的臉上,腦海裡回憶起從前許純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時自己工作忙回家晚,便會看見許純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的背影孤零零的,只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看著電視發呆,完全像尊雕塑一般。

      聽見自己的腳步聲響起,那尊一動不動的雕塑這才像是活了過來,眨了眨眼回頭望著他。

      而自己每次都告訴他可以先去睡覺,可許純依舊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只說他反正也睡不著,正好可以看看電視打發時間。

      可他知道不是那樣,自從那之後自己回家的時間便早了些,不再故意拖到很遲才回去,可沒過多久便又恢復了常態。

      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呢?

      對了,那之後許純就從他們一起暫住的那個房子裡搬出去了,不帶一絲一毫留戀,因為他發現了自己接近他的真正意圖。

      想到這裡他露出了一絲苦笑,他當時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愛的到底是誰,平心而論,他倆的臉確實長得像,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混淆,唯一會混淆的便是感情。

      一直以為自己心心唸唸的是謝見原,可到頭來失去後才發現自己追逐的原來只是自己虛構出來的幻影。

      「阿純。」

      他的語氣充滿了柔情,神色動容的伸手想要撫摸上床上人的臉頰。

      許純自然無法回應他,只見他面色潮紅,整個身體都被染上了一層漂亮的粉色,眉頭緊蹙,似是十分難受。

      蔣修嚴哪裡不會不知道他是著了門道,動作輕柔的撫上他的臉頰,眉眼動情,剛要開口說話,忽然房門傳來一陣巨響,隨即被人踢開。

      只見謝見原冷著臉站在門口,眉眼似籠罩著一層久不消褪的寒霜,待看清房間裡的一幕時,瞳孔猛的一縮。

      「滾開!」

      他走上前去一把攥住蔣修嚴的胳膊,力度大到恨不得將他的胳膊捏碎一般。

      蔣修嚴完全沒有預料到謝見原的出現,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茫然,不過很快的便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想要解釋清楚眼前的狀況。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道:「是別人自作主張把他……」

      「閉嘴。」謝見原神色冰冷,眼底似藏著深不見底的黑色漩渦,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後,便再也不多看他一眼。

      「蔣修嚴,別讓我看不起你。」

      只見他週身縈繞著暴戾的怒氣,眼神陰騭,蔣修嚴看著他,腦海裡有一瞬間的空白,他幾乎從來沒有看過謝見原的這一陰暗面。

      謝見原在他心中的印象一直是陽光開朗,待什麼人都是笑模樣,做事有些懶散的漫不經心去,但脾氣很好,幾乎沒看見過他生氣的樣子。

      蔣修嚴澀聲道:「……見原。「

      謝見原將許純一把打橫抱起,連個眼神都不願施捨給旁邊的蔣修嚴,冷冷的吐出幾個字:「讓開。」

      蔣修嚴臉色頓時一白,看了看他懷中的雙眸緊閉的許純,還想要說些什麼。

      謝見原卻抱著許純,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門。

      他一路坐著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然後給自己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讓他想辦法聯繫一下許純的助理或者經紀人,說是不用接他了,他和許純在一起。

      說完後他便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上,瞥了一眼後視鏡中的許純,只見他蜷縮在後座上,原本白皙的臉上也被染上了淡淡的緋紅,雙唇無意識的微微張開,他似乎熱的有些難受,翻來覆去的折騰著,嘴裡不時溢出微弱的呻/吟聲。

      謝見原油門一踩,車速迅速提高,車子似離弦的箭般猛的朝前方駛去。

      本來三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的縮短成了十幾分鐘,一到了家裡謝見原關上門後,雙手抱著許純徑直走到了臥室,然後把他放在了床上。

      肌膚一觸碰到冰涼絲滑的布料,許純便舒服的嚶嚀了一聲,臉頰無意識的摩擦著被單,希望能緩解這股難耐的燥熱。

      謝見原微微蹲下身子,平視著他的臉頰,漆黑的瞳孔裡倒映出許純此時的模樣。

      「純哥……」

      謝見原伸手替他撫了撫額上的黑髮,指腹間儘是濕濡的薄汗,冰涼的觸感稍微緩解了許純身上燥熱的溫度。

      謝見原看著他抱著自己手,臉上露出依賴的神情,眸色不由一深。

      等再要收回手時,便聽到許純從喉嚨裡發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咕嚕聲,似是在不滿的抱怨謝見原想要抽回手的舉動。

      謝見原到現在已經隱隱明白許純可能不是單純的喝醉了酒,視線再緩緩下移,落在許純的下面。

      「純哥……」

      謝見原再次低聲呼喚了他一聲,只是和剛才不同,聲音莫名的變得有些低沉沙啞。

      許純自然不可能回應他。

      謝見原喉結無意識的上下滾動,眼底一片黑沉沉的,只見他微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許純攥住的手掌,薄唇微抿,帶著許純的手緩緩往下移動。

      「唔……」

      許純緊蹙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些許,喉嚨裡發出舒服的微弱嚶/嚀聲。

      謝見原哭笑不得的挑了挑眉,臉上帶著無奈的縱容。

      許純大腦裡一片渾渾噩噩,他覺得身子輕飄飄的,每個毛孔裡都透出舒爽的感覺,全身血液恨不得都往下匯聚而去。

      他遲鈍的大腦意識不到他現在在做什麼,只想要抓住那一瞬間的快感,然後再把它不斷放大,完全憑借本能行動。

      它難受的搖著腦袋,鋪天蓋地的快感襲來,恨不得要將他淹沒,他忽然感到有些害怕,掙扎著想要逃離開來。

      結果被謝見原一把給拉了回來,然後將他的雙手舉高固定在頭頂,居高臨下的凝視著他。

      「……嗚嗚。」

      謝見原見狀眸色愈深,俯下身子湊到他耳邊,啞著嗓子沉聲道:「別想逃跑。」

      慾望不斷積累攀升,卻始終達不到頂點,這讓許純有些著急了起來,喉嚨裡不停發出催促的嗚咽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拉長了語調,揚起了細白的脖子,宛如垂死的天鵝一般,只覺眼前白光一閃而過,大腦裡像是一團漿糊般無法思考,

      看著許純滿足後癱倒在床上,再也不願動彈一個手指的模樣,他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在他耳邊輕聲低語道:「純哥,還有我呢。」

      他的手緩緩地握上許純的手,許純的手修長白淨,可以看得出很少幹活,掌心和指腹處也十分光滑細膩。

      許純的掌心肉極嫩極滑,所到之處帶來一陣舒爽的快感。

      也許是覺得有些不舒服,許純有些不滿的嗚咽了一聲,下意識的想要縮回手,沒想到卻被謝見原牢牢制住,絲毫不能動彈。

      「不能耍賴。」

      謝見原親暱的抵上他的鼻尖,溫熱的呼吸拂上許純的臉頰,彼此交換了一個甜蜜的吻。

      只見他微微瞇了瞇眼,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他此時已經完全的沉溺於慾海之中。

      「親親我。」謝見原啄了啄許純的唇角,啞聲道:「親親我我就放過你,純哥。」

      許純當然不可能回應他,所以謝見原微微垂下眼睫,可以說是凶狠的吻上了他的雙唇,帶著一股不管不顧的氣勢。

      終於謝見原悶哼一聲,逐漸攀升至快感的巔峰,微微往後仰起了脖子,雙眸緊閉,眉頭微微蹙起,似是在忍耐著什麼。

      「呼—」

      只見他最後長舒一口氣,然後緩緩地睜開眼睛,注視著床上的人影,眉眼間儘是溫柔。

      謝見原緩緩地躺在許純的身側,眨也不眨的凝視著他的睡顏。

      他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就算這樣看一輩子下去,他也是心滿意足。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人冒出這種想法,也是唯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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