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陵點頭應了,一掀李明覺的衣袍,果然瞧見了乾坤袋,遂從裡面取出了李明覺所說的玫瑰香脂,才一打開盒子,撲鼻的香氣。
用食指摳出了很大一塊,他並沒有直接塗抹在李明覺身上,而是仔細塗抹在右手四根手指上,等塗抹了厚厚一層之後,才緩慢地開始了。
因著怕弄傷了李明覺腹中的孩子,江玄陵一直收著力氣,從前每次都是全須全尾,大張大合,猛烈開拓。
眼下卻是九淺一深,細細碾磨徒弟最要命的地方。
饒是如此,還是將身下的少年折騰得面紅耳赤,氣喘籲籲。
李明覺怕自己用不上力氣,遂改坐為跪,兩手摳著地面,指甲裡滿是細碎的青草,熱汗順著鬢發滾落下來,潤透了頸窩。
好不容易才把氣喘勻了,李明覺啞著嗓子道:“師尊,你沒吃飯啊?”
江玄陵:“……”
要不是擔心孩子的安危,隻憑這一句話,今日這事便沒完了。
江玄陵深呼口氣,並不受他影響,繃著身子,越發小心翼翼起來,生怕頂到了不該頂的地方。
“師尊,要不然,你先去吃點飯?”李明覺哭喪著臉,轉過濕漉漉的頭來,故意激道:“師尊,要不然等會去人間的集市上,買點羊鞭罷?”
“………”
江玄陵仍舊不為所動。
李明覺又激了他幾句,發現沒什麽用。
懷孕就是麻煩,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連雙修都不能痛痛快快地玩,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如果不能跟師尊酣暢淋漓的淦一場,那麽打野是沒靈魂的。
李明覺決定改變戰略了,他哼了一聲,開始形容起了師尊的身形:“……好一把青龍偃月刀啊,比我的小臂還要粗一圈,遍體布滿嶙峋猙獰的筋絡,每一條筋絡都好像活著一般,會咬人……”
江玄陵:“……”
“你別說話。”江玄陵隱忍的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聽不得李明覺嘴裡說這些淫詞浪調,咬牙切齒地道:“會傷到孩子的。”
李明覺一聽,師尊這準是要把持不住了,趕緊火燒澆油,愈發過分地開始形容,師尊在他身體裡時的滋味,進出時兩個人之間粘膩的水聲,從哪裡哪裡湧了出來,什麽顏色。
形容得繪聲繪色,還故意捏著嗓子,拿腔作調,啊了好幾聲。
驀然發覺腰間一緊,那扶在他腰上的手立馬握緊了,他便敏銳地察覺到,師尊這是要開始發力了。
趕緊把頭一埋,準備先咬點東西在嘴裡,省得等下把嗓子喊啞了。
李明覺正準備咬一口草,哪知從背後驀然伸過來一隻手,江玄陵把玉佩往李明覺嘴裡一塞,特別體貼地告誡他:“咬緊了,可別掉出來,仔細嗓子疼。”
第二百五十四章 這他媽不就是一坨翔?
等行完事後,李明覺扶著酸疼酸疼的老腰,無比艱難地挪動著越發圓鼓的肚皮,齜牙咧嘴道:“師尊,你行啊,這一看就是吃飽了飯,才過來淦的。師尊,您可真行!”
江玄陵不可置否,默默抽身離去,還不忘先把李明覺清理乾淨,之後才穿戴起衣衫來。
等把李明覺的衣衫也穿戴齊整之後,江玄陵才喟歎一聲,問他:“這下舒服了?心裡可還歡喜?”
“還成罷,師尊的一般水準而已。”
明明都爽得連腳趾都開花了,要不是有玉佩一直堵在喉嚨裡,李明覺早把嗓子都叫嚷壞了。
可表面卻不能顯露分毫,生怕師尊誤以為他吃太飽了。
一頓夠,和頓頓夠的區別。他還是清楚的。
江玄陵“哦”了一聲,也沒拆穿徒弟的小心思,抬頭見天色不早了,再不下山尋個客棧歇腳,天都要亮了。
二人一前一後,才從草叢裡出來,冷不丁就聽見遠處飄來打更的聲音:賣藥咯,賣藥咯,祖傳秘藥,專治不孕不育,沒有效果不收錢嘞!
李明覺原本對鄉野郎中賣的藥不敢興趣。冷不丁一聽,祖傳秘藥,還專治不孕不育的,心道,這藥要是有這般神奇,不知是多少不能懷孕的婦女的福音啊。
這便起了好奇心,拉上江玄陵就順著聲音尋了過去。
果然見到了那打更賣藥的老大爺,一副道爺的打扮,一手握著拂塵,一手拿著一面幌子,上面龍飛鳳舞幾個大字:祖傳秘藥,包治百病。
腰間還懸掛著一個紫金小葫蘆,瞧著應該是哪個野廟裡出來的,在人間混了這麽個營生。
那老道遙遙瞥見了二人,忙大步流星走了過來,笑著問道:“二位,可要買藥?什麽藥都有,包治百病!”
李明覺道:“哦?那麽神奇的,還包治百病?可我方才怎麽聽你喊什麽不孕不育之類的?”
那老道聽了,笑道:“是有專治不孕不育的藥,也有旁的藥,公子想要的藥,老道這裡可都有。”
李明覺問:“那你有什麽藥,說幾樣出來聽聽?”
老道:“那可多了,像是什麽纏郎繞,合歡香,玉脂膏,紅燭燒等等,只要公子想,連那什麽壯陽的藥都有。”
李明覺一聽,這他媽的,不就是一個賣那啥玩意兒的?
這年頭怎麽連老道都不去抓鬼了,改乾這種營生了?
李明覺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正經人。
既然是個正經人,又怎麽可以去買那種亂七八糟的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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