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覺:“……”
李明覺:“……”
李明覺:“……”
他是腦子被狗啃了一口嗎?
到底是怎麽想起來的!抱著林師兄難道不香嗎?林景言又乖又軟的,哪裡不香了?
怎麽想起來去抱顧二師兄的!
這不是自己找罪受?
他是啥龍脈嗎?自己那麽稀罕抱著他挨著他?
哪知顧初弦一面反抱住了李明覺,還一面理直氣壯地道:“能同我親近,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顧師兄,你是什麽奇珍異寶嗎?我就那麽稀罕抱你?不抱一抱你,我渾身不自在,還是怎麽著?”
李明覺徹底震驚了,暗道顧師兄難道是什麽絕世珍寶,人人都稀罕抱他一樣?
當即才要將人推開,眼前立馬襲來一道勁兒風,李明覺眼前一花,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老魔君一爪已經狠狠襲了過來,厲聲呵斥道:“把你的髒手拿開!本座都沒舍得碰的人,焉能讓你這個乳臭未乾的東西碰了!”
老魔君的手還沒觸碰到李明覺的半分衣角,就被從旁的江玄陵和燕黎一左一右攔了下來。
江玄陵冷冷道:“本座的人,也是你這種老東西能碰的?”
燕黎怒道:“你已經害死了我的小景!我不允許你再傷害李明覺!”
就聽轟隆一聲,周圍的景物被強勁的勁勢震成了齏粉,眼前煙塵四起,罡風簌簌。
李明覺自知打不過他們,但也絕對不能拖了師尊的後腿,當即一把攬住林景言,伸手拽著顧初弦,連拖帶拽,將兩個人往安全地方拉。
才拉了幾步,耳邊驀然傳來一聲驚呼,林景言道:“明覺!你……你為何要摸我那裡?”
“什麽?我摸你哪裡了?”李明覺滿臉霧水,周圍煙塵大得幾乎能嗆死個人,根本就看不清楚林師兄的臉,李明覺誤以為林師兄是不喜歡被他伸手拉著,遂改拉他的衣袖,催促道:“快!這裡快塌了,師尊自有辦法出來,我們幫不上忙就算了,千萬不能拖了師尊的後腿!”
“明覺!你又來!”林景言猛然提了個音,聽起來還帶了幾分哭音,“你再要動,師兄可真要生氣了!”
李明覺:“???”
顧初弦問道:“他怎麽你了?咳咳咳,這裡煙塵太大,出去再說!快走!”
“不……不能走,我……我……”林景言又支支吾吾起來,俊臉可疑地通紅起來,“明覺,你怎麽能這樣?顧師兄還在呢。”
李明覺:“啥?師兄,我到底怎麽你了,你說啊,你一直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背地裡欺負你了。”
顧初弦:“是啊,有什麽事,你就說出來,為什麽不能走了,你說話!”
林景言咬緊下唇,一副要說不說的模樣。
他的脊梁骨繃得緊緊的,修長的雙腿此刻也絞緊了,呈現出緊繃的弧線。
不是他不想趕緊走,而是不能。
從旁邊伸過來一隻手,在腰腹之下遊走。
眼下就他們三個人在一處,顧初弦肯定不會對他作出這種事情,林景言又不可能自己伸手摸自己的腿根,唯一可能的,就是李明覺。
因為李明覺臉皮厚,不要臉。
“明覺,別……”
林景言被逼得都快哭了,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小師弟要突然摸他那種不可言說之地。
而且還當著顧初弦的面,渾然不顧師兄弟之情了。
李明覺聽得一頭霧水,暗道,林師兄這是怎麽了,自己到底怎麽他了啊。
啥也沒乾啊,林師兄這是怎麽了?
顧初弦也不明所以,不過很快,他就也有了反應,因為有什麽東西在撩撥他的衣袍,緊緊貼著褻褲蹭了上來。
冰涼涼的,還有幾分滑膩。
他整個人僵硬在了當場,腦子轟隆一聲,眼睛都開始昏花了。
在場就他們三個人,肯定不會是林景言,也不是他自己,那到底是誰色膽包天,居然悄悄摸他的腿根。
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顧初弦咬牙切齒道:“李明覺,我數三聲,把你的狗爪子拿開!否則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
唬得李明覺趕緊把手收了回來,立馬道:“好好好,收回來了,收回來了!”
“你收回來個屁!”
那種奇異的感覺,仍舊在他的腿根遊走,顧初弦幾次想伸手往自己的腿根抓去,又覺得實在太不文雅了,怒到咬緊了牙關,低聲罵人:
“李明覺,你是想死麽?再不把你的狗爪子拿開,你信不信我,呃……”
顧初弦的狠話才放了一般,倏忽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沙啞的低吟。
似乎極其舒爽,還有些喘。
李明覺滿頭霧水,心道,兩個師兄都怎麽了,一個個都那麽奇怪,說話就說話,怎麽還喘起來了。
這聲音就跟拉漿的糖絲一般,又甜又膩,粘稠得很,讓人聽了就忍不住起了一層白毛汗。
李明覺的喉嚨縮緊了,才要從乾坤袋裡摸出明火符一探究竟,哪知雙腕都被齊齊握住了。
顧初弦:“李明覺!”
林景言:“明覺!”
李明覺:“啊?”
二人齊刷刷道:“你的手到底在摸哪裡?”
啥?他的手?
他的手不就在兩個師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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