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手腕冷不丁被師尊一把攥住了,李明覺咬緊牙關,順勢將濕漉漉的腦袋往師尊的懷裡一埋,準備來個先聲奪人,出奇製勝。
立馬開始惡人先告狀道:“自打師尊破了無情道之後,一日比一日過分!誰家的師尊是這樣的!?”
他一手指著自己身下,還露出半個大腦袋的什麽玩意兒,滿臉浩然正氣地指責師尊道:“這就是罪證!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罪證!”
江玄陵低頭瞥了一眼,順勢腰腹用了點勁兒,立馬就聽見懷裡少年“嗷嗚”一聲,方才還強勁兒的氣勢,立馬在他這麽一挺之下,徹底潰不成軍了。
緩了好久,李明覺才對著師尊豎起來一根中指,咬牙切齒道:“卑鄙!”
江玄陵也不生氣,往後款擺,之後再度回旋,角度極其刁鑽,宛如長了眼睛一般,專門往犄角旮旯裡深鑿。
在這種幾乎是滅頂一般的旖旎春色之下,李明覺苦不堪言,悔不當初。
覺得自己當初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怎麽膽敢主動勾引師尊的。
明明每次都是他被師尊吃乾抹淨,居然還死性不改!
打小手手,打小手手!
李明覺痛定思痛,暗下決心,一定要克制,克制,克制……
啊,呀呀呀呀呀呀……
要不然,下回再克制?這次先縱情?
李明覺突然覺得,自己的頭頂一定是環繞著光圈的,現如今就是那傳說中的二十四孝好徒弟啊,師尊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師尊讓他撅起屁股,他還順勢解開腰帶。
像他這般稱職的好徒弟,就是打著燈籠都摸不到吧!
“可還敢頂嘴了?”
李明覺很違良心地哭嚷:“弟子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下回還敢繼續皮。
其實他的快樂也非常簡單,只要能把師尊逼迫到情深不能自抑,那麽就是他李明覺最大的快樂。
“……知道錯了,下回還敢,是麽?”
李明覺猛然睜大了眼睛,驚奇無比地問:“師尊怎麽知道?”
江玄陵坦誠道:“本座聽你說,你錯了,你不敢了的這種話,聽的耳朵都快長繭了。你到底是真的沒心沒肺,還是真的……”
聲音漸漸低沉下來,往小徒弟的耳邊一靠,溫熱的呼吸吹拂著他的面頰,“……那麽喜歡被本座……”
“操!”李明覺滿臉興奮道,“操,操,操!”
江玄陵冷靜自持:“……”
“淦,淦,淦總行了吧?”李明覺退而求其次,搖擺著像個小貓咪,恨不得將尾巴都搖到天上去。
江玄陵置若罔聞:“……”
“這麽不行,那也不行!師尊一點情趣都不懂!”李明覺冷哼一聲,把臉轉了過去,“我不要給師尊生孩子,快,給我揉一揉,揉乾淨了。”
江玄陵:“……”
不是他不肯順著小徒弟的意,只是實在說不出那般粗俗的字眼。
從骨子裡就覺得,不能對小徒弟這般極盡侮辱。
可小徒弟貌似特別喜歡挑戰他的忍耐力,每次總是變著花樣地破他的功,破他的道,讓他道心不穩,輾轉反側。
許久之後,江玄陵才深呼口氣,貼近李明覺的耳畔,低不可聞地道:“明覺,本座的道,今生算是徹底毀在你的手裡了,給你,都給你。”
接下來,又是一番極其不可言說,如此顛來倒去又弄了個通透之後。李明覺才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整個人爛歪歪地倒在師尊懷裡,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師尊,不,不行了,這次真的不行了,吊著吧,弟子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江玄陵想了想,很認真地告訴他:“可是本座還沒……”
“師尊!您老人家矜持一點!弟子求您了,矜持一點!!!”李明覺大驚失色,跟青天白日活見了鬼似的,哭嚎道:“師尊!弟子都說知道錯了,師尊怎麽還這樣?!”
“……不是你說的麽,還有咳……咳,倒立。”
“我什麽時候說的?這種話師尊居然也信?那我現在要是說,我能給師尊生一百個孩子,師尊也信?”
“一百個麽?”
江玄陵陷入了沉思,似乎也在考究小徒弟生一百個孩子下來,究竟是個什麽樣的驚人場面。
孕果雖然珍貴,倒也弄得來一百顆。只是依小徒弟的身子骨,一次性最多也就揣個五胎,而且,小徒弟的浪勁又大得很,沒準揣著孩子,還要纏著他行那檔子事。
即便江玄陵此前修的是無情道,可現如今也被李明覺破得一乾二淨。
倘若一次性揣個雙胞胎,那麽也得揣五十次,倘若以三年抱四兒,未出月子又讓李明覺懷上的頻率,大概少說也得五十年。
五十年,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江玄陵打定了主意,一定去給小徒弟弄來這一百顆孕果,點頭道:“好,師尊一定滿足你,別說一百個孩子,就是一千個,本座也養得起。”
李明覺:“……”
李明覺:“……”
李明覺:“……”
他能是這個意思麽?他怎麽可能是這個意思?
為什麽師尊能把他的反話正著聽,把正話反著聽?
生一百個孩子……啊,天呐。
那他會被玩廢掉罷?
就算僥幸不廢,生下一百個小師尊,豈不是活活要了他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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