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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斂財人生[綜] - 648.庶子高門(32)一更字體大小: A+
     

    ?庶子高門(32)

    林雨桐聽到了恆親王一聲很輕的笑,「你趕緊將衣服給穿上,這天多冷啊。」

    「啊呀……我……」林芳華馬上低頭將衣服往身上攏,半側著身子不敢看恆親王。

    恆親王起身:「你……」他實在想不起這女人是誰。說是見過自己,但她說的事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誰記得誰是誰呀?再想想這裡是國公府,能在這裡出現的女人,那這個範圍就很小了。可這國公府的女人他都見過的。但可以確定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沒見過!難道不是國公府的人?那這還真是有點麻煩了!要是知道這女人認識自己,剛才句不該出來的。他心裡懊惱,但還是試探道,「你這樣……能自己回去嗎?」

    林芳華想起來的時候在園子里轉悠半天,就有些赧然:「應該……應該能找回去吧。」

    那就是對這府里不熟悉了。

    自己來這府里是絕密,絕對不能叫外人知道。這個女人偏偏就是謹國公府的外人。要是走漏了消息可怎麼好?是殺了她呢?還是殺了她呢?

    這幾乎就是不用怎麼選擇的選擇題,恆親王的手又朝林芳華伸了過去,林芳華只忙著穿衣服,也沒注意已經有一隻手快到了她脖子跟前了。

    「王爺……」不遠的地方傳來隨從的一聲輕喚。

    恆親王的手一下子就頓住了,微微側頭往後看看了。林芳華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她還真不知道還有人,可這一扭頭才發現恆親王的手就在眼前了,「王爺?」伸著手,這是要幹什麼?

    恆親王嘴角又掛上笑,伸手過去替林芳華將衣服整了整,「萬一鑽了風進去該著涼了。」他的動作很輕柔,整理完還幫著撣了撣她肩頭的灰塵。昨晚這些,才若無其事的將手收回來,「你要是能回去,那我就先走了……你真的行嗎?」語氣里的擔心叫人的心都要跟著化了。

    林芳華愣了一下,就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恆親王輕笑一聲就從裡面出來,隨從緊隨其後跟了出去。

    「怎麼回事?」恆親王一出來就收了臉上的表情,皺眉冷聲問道。

    隨從低聲道:「回王爺,假山裡還有人,屬下已經留了人看著了,看裡面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要是有妨礙的,再下手也不遲。」

    恆親王的腳步一頓,扭頭咬牙道:「婦人之仁,即便都殺了又如何?」

    隨從面色一變,壓著聲音道:「屬下最開始覺得藏在暗處的是四個人,可緊跟著,有一個人的氣息一下子就收斂了起來。屬下擔心這是個高手,一旦咱們失手了,到時候鬧開了,咱們也無法保證王爺能全身而退。主子您來謹國公府的消息但凡透出去半點,可能真的就要壞了大事了。因此……」

    林雨桐要是聽到這話估計能驚出一身冷汗來。這四個人除了楚懷玉主僕三人,剩下的就是她自己了。她被林芳華給驚的失了心神,沒想到一瞬間的事情都叫人家給抓住了。

    恆親王聽著這解釋才勉強點點頭,轉移話題問道:「先走的那個男人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吧?」

    隨從嘴角抽了抽:「……肯定不會。男人在那種情況下,除了把身下的女人恨不能叫祖宗,哪裡還會有其他的念頭?」主子可真能逗!就不信您在那種時候還能分心他顧。

    他的潛台詞太豐富,叫恆親王的手不由的緊緊的攥在一起,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這隨從打了一個冷顫,到底哪句話又說錯了。他不由的小聲問道:「要不要屬下回去將那個女人給……」他說著,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恆親王冷哼了一聲:「你長腦子了嗎?」他停下腳步低聲吩咐道:「查那個女人是誰?叫人看住她……那不是個聰明的人,應該沒有大礙。」聰明人就不會叫破他的身份。但同樣,蠢人向來好對付。就今兒那女人,兩句好話,就能哄的不知道東西南北,就先這麼著吧。「倒是假山裡的其他人,給我盯死了。看看都是什麼人。」

    隨從忙應了一聲。

    卻說假山裡,等林芳華穿好衣服離開,林雨桐就聽到楚懷玉帶著丫頭離開的腳步聲。這三人今兒可算是嚇的不輕。

    四爺和林雨桐就那麼收斂生息一點都不動。先是感覺有人跟著楚氏主僕走了,想必這是恆親王留下來的人吧。四爺在林雨桐的手心裡寫了一個『二』字,也就是說,這假山裡還守著兩個人。

    可堵在這裡遲早都會碰上的。

    『大大方方的往出走。』林雨桐感覺到手心裡四爺手指快速的滑動。她馬上就懂了,於是跟四爺一起動了。兩人相互攙扶著直接往正院的方向去。正院的后角門是開著的,看門的在門房裡呆著,從外面還能看見昏黃的燈光。兩人直接閃身進去,這才覺得緊盯在身上的視線消失了。

    兩人不敢耽擱,從正院的拱門穿過,到了世子院,再從是世子院的院牆上翻過去,才算回了自家院子。

    誰知道剛進房門,遠遠的聽見敲鑼聲。緊跟著,就聽見有人喊:「著火了!著火了!」

    怎麼會著火了?

    四爺和林雨桐對視一眼,只怕是恆親王留下的人不確定自己兩人的身份,想將主子們驚動起來,他們好在暗處觀察吧。

    兩人快速的將身上的夜行衣都脫下來,林雨桐將這些全都收好。又動手將頭髮都散開。這才將家常的棉袍子往身上一套,再去隨意的披上披風。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越來越大,就聽貴喜喊道:「主子,沒事,別起來了。不知道是哪個又點火取暖,結果睡著了,火不大……」

    四爺嘴裡應著,但還是跟林雨桐出去露了個臉,又打發人將拱門開了,打發人去正院看看要不要緊,這才進了裡屋。

    「如此也好?」四爺進來將身上的披風一扔,「咱們留下的腳印也徹底的被來來去去的人給踩亂了。」說著,就心裡一動,「這不對啊!怎麼感覺這人其實在幫咱們呢。」

    真要跟著他們並不是難事,下雪天光是腳印就是個麻煩的證據。除非自己兩人真有踏雪無痕的本事。可對方沒跟著,而是用了這麼一個辦法試探,這看似試探,可來往的人一多,誰還會注意到腳印?不是幫忙是幹什麼?

    林雨桐的眼睛一眯:「是啊!為什麼一進正院這人就不跟了呢?」其實他們都已經準備要是那人一直跟到正院,就少不得要冒險殺人了。「難道……這人其實是……」甘氏的人?

    還真是八九不離十。

    外面有多亂,兩人都不去管了。如今才四五點鐘,還能睡個回頭覺。

    林雨桐躺下了,翻了幾番,才問四爺:「你說要是沒有咱們在,恆親王是不是得殺了林芳華。」

    四爺聽她著語氣複雜,就閉著眼睛道:「是不是覺得有些遺憾。要是咱們沒去就好了。」

    林雨桐先是『嗯』了一聲,就搖頭低聲道:「那也不行。咱們不去,估計楚懷玉還是會去的。到時候死的可不只是林芳華。算了,只當是人家的命不該絕吧。」她今兒真是被林芳華刺激的夠嗆。

    而此刻的林芳華,臉上的神色變得很奇怪。

    先前摸到男人身上穿的是貂皮,但是剛才怎麼看見恆親王身上穿的大氅好似是狐狸皮的。是自己摸錯了?還是在洞里的光線太暗,自己看錯了?

    她躺在床上,不停的想著剛才的一幕幕。男人的喘|息聲,恆親王的輕語聲,好似都在耳邊。可這兩個聲音一會兒重疊,一會兒又好似毫不相干。她的心越揪越緊,只覺得頭越來越昏沉,耳邊似乎還能聽見救火聲。她心裡就更害怕了,聽那方嚮應該是園子里,不會自己的事被人看見了吧?想到這裡,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心跳的厲害,好似隨時能從胸腔里蹦出來。半夢半醒之間,就看見朵兒她爹七竅流血的朝自己走過來。他眼神冷冰冰的,遠遠的就伸出胳膊,那一雙手上的指甲長長的,尖尖的,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那冰冷的雙手就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

    「她爹!對不住……是我對不住你……她爹……不是……這不怪我……我是被逼的……對……我不是自願的……她爹……」林芳華渾身哆嗦,偏偏頭上的汗都將頭髮打濕了。

    齊朵兒披著衣服,伸手叫了丫頭過來,「給夫人將身上汗濕的衣服都換了,用熱水擦洗一遍……等天亮了,好打發人去找大夫……怎麼好端端的就發起熱了?」

    那小丫頭應了一聲,端了熱水來,才上前解林芳華的衣服。可剛解開兩個扣子,就『哎呀』了一聲,「二奶奶,夫人受傷了。」

    齊朵兒一扭頭,臉色頓時就一變,然後若無其事的道:「喊什麼,不過是磕到什麼地方了,大驚小怪的。行了,你下去吧。我自己來……」

    那小丫頭懵懂的看了一眼齊朵兒,見主子的臉色確實不好看,但到底不敢說話,趕緊退了下去。小丫頭不懂男女之事,所以不明白這身上的痕迹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卻是懂的。

    原本以後母親說對不起父親是因為又想起父親死的事了,可怎麼也沒想到母親這把年紀了,會做出這樣的醜事。而且這樣的醜事是出在了自己的夫家。

    齊朵兒心裡又是難堪又是憤怒,這個男人究竟是誰?這半夜三更的將母親叫出去,會是什麼人?是國公爺還是二老爺?想到這兩個男人,她下意識的就搖頭,「這兩個人可不是糊塗的人。」難道會是府里的下人?

    只要想到這裡,她從心底就湧出一股子噁心來。

    齊朵兒用力的咬著嘴唇,手裡攥著帕子,攥的手指都泛白了。自己都已經這樣了,母親還想著跟人私會。她怎麼能這樣?

    她想將她叫起來,跟她吵,跟她鬧,但她知道,什麼都不能做。還得替她瞞著。

    「讓你不要臉!」齊朵兒猛地衝上去,一把將蓋在林芳華身上的被子給掀開。

    林芳華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的身體蜷縮了起來。

    齊朵兒的視線落在林芳華身上,裡衣穿的亂七八糟的,肚兜和一隻襪子都穿反了。她拿起水盆邊的帕子,一下子蓋在林芳華的臉上,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來,「你怎麼這樣!你怎麼能這樣?」說著,狠狠的在林芳華的臉上用冷帕子擦了幾下。

    等心裡的這股子邪火發出去了,她這才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如今可怎麼辦?該怎麼辦?」叫人發現了,就沒有活路了。

    這一坐,就天光大亮。外面傳來丫頭的聲音,她才恍然而驚,馬山跳起來,給林芳華將被子給蓋上。這一看可了不得了,林芳華臉燒的通紅,用手一試,溫度實在是嚇人。

    「打發人去請大夫!」齊朵兒這才慌神了,「快!要快!」

    世子院。

    楚懷玉頭上頂著帕子,對青萍擺擺手:「千萬別叫大夫,就這麼著吧。熬兩碗薑湯來,我先灌下去捂捂汗再說……」

    「這……這怎麼行呢?」青萍試了試楚懷玉頭上的溫度,「有點發熱……聽您說話,這鼻子都不透氣了吧?」

    楚懷玉不耐煩的揮手:「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哪那麼多話。」也不用腦子想想,這個時候請大夫,這叫那有心人知道了,還不往別的地方想嘛!

    青萍不敢說話,連忙退出去,去了茶房煮薑茶。

    楚懷玉剛躺下,門帘撩起來,金守仁搓著手哈著氣進來了,「都這個點了,還不吃早飯?你這是……還沒起?」

    楚懷玉抬頭看了一眼金守仁,只覺得礙眼,心裡就更加的煩躁:「你乾脆在她那邊將早飯吃了不就完了,何苦來鬧我?」

    金守仁一聽這語氣,還當是楚懷玉又醋上了,就低聲道:「你這人……昨晚是你把我攆出去的。我去了,你這又不得勁。」躺在這裡裝不自在,這又是何苦呢?「我這一早過來陪你吃早飯,還錯了不成?我要真的不來,你說你是不是又有話說?」

    楚懷玉順手拿了枕頭朝金守仁扔過去:「我就是不自在,你想怎麼的?吃早飯是吧?叫其他人伺候你吃,我今兒就是不想動彈。」

    金守仁也被撩撥的惱了,一把將枕頭接住,又反手扔回去,「去就去!屬狗的吧,這脾氣……我告訴你,這裡不是楚家,我可不慣你這毛病……」

    楚懷玉被金守仁扔過來的枕頭一下子砸在臉上,心裡憋著火也沒言語,又聽他在一邊叨叨叨,叨叨個沒完,『蹭』一下就坐起來,將炕上的枕頭一古腦的扔出去,「給我走遠點!」

    金守仁接了一個,然後掀帘子就顛了,「還有勁砸人玩,我看還是沒事……」

    楚懷玉在裡面氣的直喘氣。要不是他跟齊朵兒那賤人婚前就有點不清不楚,自己昨天怎麼會好端端的踩了一泡大狗屎。本來抓住林芳華的把柄她心裡還有些竊喜,沒想到後來來了個恆親王。恆親王半夜出現在府里,這件事就簡單不了。她不是什麼不懂的閨閣姑娘,昨晚的事有一字半句牽扯到恆親王,那這天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天了。所以,就算知道的再多,除了閉嘴還是閉嘴。受了半晚上的罪,換了一個擔驚受怕的結局。他還來湊熱鬧說風涼話。這什麼狗屁男人!

    等到晌午了,楚懷玉一覺起來,覺得身上鬆快了些了。喝了一杯薑茶,這才想起什麼似得,招手叫青萍到跟前來:「將母親昨兒打發人送來的一簍子魚挑兩條好的,你親自給四奶奶送去。順便替我問問她,她那裡有沒有新式的綉樣。」

    青萍馬上明白,主子不是想要綉樣,而是給自己找借口叫自己一定得見見四奶奶。

    楚懷玉見青萍明白了,就低聲道:「……看她還有她身邊的丫頭……誰身上有些不自在?」

    青萍過來的時候,林雨桐正在暖閣的炕上拼那些羊皮碎片呢。四爺在對面的書房裡看書。幾個丫頭在外間守著做針線。

    等小丫頭將人帶過來,三喜就將人請到了側廳里,「這大冷天的,難得這麼新鮮的魚。」雖然凍成冰溜子了,但這到底是新撈上來的。「我們主子昨兒還說,想吃個魚頭豆腐鍋,你今兒就送來了,可不是巧了。」

    青萍將籃子遞過去:「我們主子可說了,東西不白給,也得從四奶奶這裡順點什麼回去。」

    三喜聞歌知雅意,這是要見了主子才能回去交差吧。「那就走吧!你只管看,看上什麼就都帶走。」

    等進了正屋,見幾個丫頭都好好的。青萍就趕緊收回視線,跟著三喜往裡面去。

    林雨桐已經將碎片收起來了,坐在炕上手裡拿著蜜桔正吃的歡快,聽三喜說是送鮮魚來了,就笑道:「這麼大冷天的,也就你們主子能弄來這麼新鮮的好東西。」說著,就對三喜吩咐,「拿一籃子橘子給青萍,叫她們也嘗嘗。」她吩咐完,就笑盈盈的扭頭看青萍,「知道你們主子不稀罕這些,這是給你們幾個丫頭的,帶回去分分吧。」

    這蜜桔在京城如今也貴的很,倒是林家不知道怎麼得了一些,叫人給自己送了一簍子。林雨桐只得將四爺弄回來的蓮藕又當做回禮給林家回了一些。

    三喜一邊應答,一邊嗔怪:「您怎麼又吃涼的,肚子疼了可怎麼好?一時一刻照看不到都不行……」

    幾人說了半天話,才送青萍出門。

    林雨桐等人都出去了,才將半拉橘子仍在桌子上。這楚懷玉反應還真快,這就來試探了。

    也對!牽扯到恆親王來府上的事,只要不是笨蛋都知道事關重大,而且跟府里的大事有關。她不試探才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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