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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客心裡,沒有愛情 - 第90章 補更字體大小: A+
     
    江肅和李寒山看著忽而關上的房門,一同陷入沉默。

     賀靈城為什麽要關門?他到底誤會了什麽?

     片刻之後,雖然兩人都不曾得出答案,卻都覺得那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情,便幾乎在同時松了手,眼睜睜看著屏風砰地一聲倒了地。

     賀靈城就在屋外,當然也聽到了屏風倒地的聲響,他不由怎舌感慨,小聲念叨道:“嘖嘖嘖,果然還是年輕人玩得開。”

     他走出幾步,想起少主那副淡然自若般的神色,不由又感慨,道:“少主連這樣也能接受啊。”

     他說話聲音不大,可江肅與李寒山都豎直了耳朵在聽外頭的動靜,賀靈城說的幾句話,他們當然聽得清清楚楚。

     江肅沉默著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中握著的雞毛撣子。

     難道賀靈城……覺得他在家暴李寒山?

     不對,若賀靈城真這樣誤會了,他應該衝進來阻止自己才對吧?怎麽可能扭頭就走呢?

     可除此之外,江肅實在猜不出還有什麽可能了。

     眼下他只能尷尬看著倒在地上的屏風,再扭頭看看身後的李寒山,將雞毛撣子朝李寒山手裡一塞,再瞪上李寒山一眼,道:“你若是想比試,我們現在就到外面去比劃比劃。”

     李寒山:“……”

     江肅見李寒山沒有反對,轉頭想去拿自己的劍,卻忽而發現……自己的劍不見了。

     江肅沉默片刻,終於將目光移到了李寒山手中。

     他剛剛怎麽沒有注意到,李寒山拿的竟然是他的劍。

     他的新歡,他近期的寵愛,他才用過幾次的漂亮老婆青霄劍。

     李寒山也注意到了江肅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做了錯事,隻得訕訕退後一步,勉強辯解,道:“我……我一順手……”

     江肅終於忍不住開口,衝著李寒山咬牙道:“你怎麽能動我的老婆!”

     可李寒山聽他如此說,反倒是心有忿忿,他當然知道江肅寶貴自己的劍,只是不知為何,他聽著江肅如今說的話,心中莫名鬱塞,總覺得江肅這麽說的意思,簡直就是在告訴他,他在江肅心中,遠不如江肅的劍。

     李寒山告訴自己,他不該吃劍的醋。

     劍是死物,他一個大活人,為什麽要同劍爭寵呢?

     江肅:“你快將我的老婆放下!”

     李寒山:“……”

     李寒山開始委屈了。

     他左右一看,小心翼翼將青霄劍輕輕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而後退後幾步,離得那劍遠了,方才啊小聲開口,道:“你最喜歡的,果然是劍。”

     江肅本未覺察有異,自然要點頭,問:“不然還會是什麽?”

     李寒山:“……”

     李寒山又退後幾步,幾乎退到了牆邊,方才開口,小聲答應,道:“哦……”

     江肅:“……”

     江肅看著李寒山的神色,隱約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話,可他又想,自己最喜歡的的確是劍,他分明什麽也沒有說錯,也不知李寒山究竟為何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江肅隻好皺起眉,反問李寒山,道:“你怎麽了?你為何這樣看著我?”

     李寒山:“……沒什麽。”

     江肅很是疑惑:“我說錯什麽了?”

     李寒山搖頭。

     可李寒山越是如此,江肅便越覺得不對。

     這不就是生氣了嗎!

     “我的確最喜歡劍,你同我相處這麽久,應當也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劍。”江肅認真解釋,道,“可我並不是故意衝你發火的——”

     李寒山搖了搖頭,打斷江肅的話,道:“我沒有在意這件事。”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何會同劍爭風吃醋,他想將這古怪念頭甩出去,便稍稍遲疑,猛地想起另一件事,喃喃道:“我曾說過要做你的劍,你也同意了讓我做你的劍。”

     江肅:“?”

     李寒山還在碎碎念叨:“你最喜歡劍,你說劍是你媳婦,那我……”

     李寒山:“……”

     李寒山抬頭看向江肅,輕咳一聲,自己打斷了自己的話,擺出滿面嚴肅神色,認真道:“咳咳,沒什麽。”

     江肅:“……”

     李寒山忽而便明白了自己當初與江肅的那場爭論。

     怪不得江肅一開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自己去做他的劍,後來更是非得同他爭奪這個做劍的權力,那時候李寒山隻覺得古怪,如今想來……他怎麽忘記了,江肅的劍對江肅而言,那可是有特殊含義的。

     劍是他的媳婦。

     做他的劍便是要當他的媳婦。

     尋常人在遇到這種事時,當然會猶豫不決,可到了最後,江肅還是答應他了。

     既然如此,李寒山覺得,他是有與江肅的劍爭寵的權力的。

     他終於再次看向江肅,心情卻已恢復如初,甚至還要再好一些,而後對著江肅,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推測。

     “你最喜歡的是劍,劍就是你的媳婦你的命。”李寒山認真說道,“你說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最好的劍。”

     江肅:“這……”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李寒山已得出了最終答案。

     “你最喜歡我。”李寒山認真說道,“我是你的命。”

     江肅:“……”

     這可真是太不對了!

     江肅用力擺手,道:“你誤會了。”

     李寒山:“我也喜歡你!”

     江肅:“你怎麽能和劍比呢!”

     李寒山:“不比!我就是你的劍!”

     江肅:“啊……這……我……”

     他人生第一次,如此詞窮。

     而李寒山已經歡天喜地扶起屏風,收好東西,不顧在他身後完全怔住的江肅,開心蹦躂上前整理床榻,而後坐在床邊,對著江肅拍床,道:“天色不早了!該睡了!”

     江肅:“……”

     江肅想了想。

     他想靠著體驗花時清所說的錦囊字條上的內容,好以此來弄清自己的心意,而昨日他睡著之後李寒山方才回來,他並未體驗到這兩人共眠究竟該是什麽樣的感覺,他隻覺得,反正都是抱著劍睡,怎麽睡,睡在哪兒,實在沒有多少區別。

     那麽……既然上次沒有體驗到,不如趁著今日兩人都不曾入眠,再重新體驗一遍吧!

     於是江肅面色深沉地向李寒山點了點頭,道:“我先洗漱。”

     李寒山心中雀躍,覺得自己方才的猜測,果真沒有錯。

     他怎麽就這麽遲鈍!過了這麽久才發現江肅那幾句話之中的暗喻!

     想到此處,李寒山拍床點頭的動作不由更認真了,甚至自己主動脫下外袍爬上床,想了想,決定今日睡在裡側,將外頭留給江肅。

     於是等江肅洗漱完回來時,便將李寒山已在床上躺好了,被子拉高蓋到胸口,雙手乖巧交疊壓在小腹,眨巴眼睛看向江肅。

     江肅:“……”

     江肅心情古怪,莫名便覺得這畫面……有些不太對。

     他爬上床榻,而後下意識將自己的劍抱在懷中,正要閉眼,李寒山卻推了推他,問:“你……要抱著劍睡?”

     江肅睜開眼,有些疑惑,道:“當然啊。”

     李寒山小聲委屈:“你說了,我是你最好的劍啊。”

     江肅:“???”

     “你都抱著劍睡了。”李寒山說,“抱著我睡不也是一樣的嗎?”

     江肅:“啊?!”

     江肅沉默許久,伸手摸了摸李寒山的額頭,確認他並未發燒,又掐了掐李寒山的臉,發現李寒山並未戴著人皮面具,最後才抖開被子,仔仔細細檢查起床上是否有什麽奇怪的蠱蟲。

     他覺得,眼前這個李寒山,未免也太不對勁了。

     可檢查無果,再看李寒山面上的疑惑神色,江肅沉默片刻,實在不知該要如何應對李寒山的熱情,乾脆先一步翻身下床,道:“我出去透透氣。”

     李寒山:“……”

     江肅有些弄不明白李寒山究竟是怎麽了。

     他出了門,在院中轉了一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正要回去問問李寒山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卻見那周長老又匆匆趕了回來。

     江肅嚇了一跳,左右一看,匆匆躲到院中,翻身上了屋簷,屏息凝神,打算繼續聽一聽這周長老還要對李寒山說什麽話。

     那周長老敲了敲門,仍是仔細同李寒山確認過江肅不在屋中後,方才開口,道:“少主,屬下有要事相稟。”

     李寒山正心中鬱卒,又已經躺在了床上,便沒好氣道:“我要睡了。”

     周長老:“可屬下確有要事……”

     李寒山:“你怎麽這麽多要事。”

     以他的武功,他能覺察江肅應當並未走遠,他這才安了心,分神去回這周長老的話,披衣起身走到門邊,為周長老開了門,一面挑眉道:“周長老,你有什麽事,不能一口氣說完嗎?”

     “少主,正是因為方才的交談,屬下這才下定了決心。”周長老深吸了一口氣,顯是已決定豁出去了一般,認真說道,“屬下想過了,屬下明日便遣散姬妾!以身作則!”

     周長老說完這句話,便萬分期待看想李寒山,像是在等待李寒山的回復,可李寒山沉默許久,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道:“哦……”

     周長老:“……”

     李寒山:“……”

     周長老有些失望。

     “屬下……決定遠離美色。”周長老認真說道,“少主也說了,屬下身為教中長老,比少主您年長,理應以身作則,做出榜樣。”

     李寒山:“嗯……”

     “屬下既然都以身作則了。”周長老努力暗示,“那少主是不是也……”

     李寒山:“這……”

     可李寒山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麽反應。

     這周長老遣不遣散姬妾,與他又有什麽關系?以身作則這種事,又不是周長老以身作則了,他就真的要去效仿。

     他皺起眉,不由想了想……若是江肅在此處,那江肅會怎麽處理這件事。

     李寒山心中很快就有了答案。

     周長老還在竭力暗示李寒山盡早履行自己的承諾,道:“少主,美色誤教啊。”

     “周長老,你如今在此處同我說的話,不過是你我私下交談,明面之上可做不得數。”李寒山蹙眉道,“有些事,還是擺到明面上來,方才更有誠意吧。”

     李寒山此言在周長老耳中聽來,幾乎便等同於是對他的允諾,他心中欣喜,覺得自己若是真公開公布了此事,那少主自然是要遠離那個正道小賊了。

     而這種口頭上的承諾,對他而言實在算不得什麽大事,不過是嘴上說要遣散罷了,忍上些時日,等風頭過了,他大可以再偷偷多收幾個小美人。

     周長老立馬點頭,道:“少主,您決定,要我什麽時候說都好。”

     李寒山:“那就明日吧。”

     周長老志得意滿,欣喜離去,待他出了院子,江肅方才從屋簷上躍下,落在李寒山身邊。

     “我倒是沒想到。”江肅感歎道,“你竟然也學會這等城府了。”

     李寒山眨了眨眼,反有些疑惑詢問:“什麽城府?”

     江肅:“你方才不是同他說……”

     李寒山:“啊?我只是在想,若是你,會怎麽去做,而後我便那麽去做了。”

     江肅:“……”

     李寒山:“我猜得沒錯吧?”

     江肅:“沒錯……”

     為什麽這麽說起來,好像顯得他很有城府似的。

     “明日再說吧。”李寒山咳嗽一聲,眼巴巴看著江肅,道,“現在……你要睡覺了嗎?”

     江肅:“……”

     李寒山又改口,問:“你要抱著你的劍睡覺了嗎?”

     江肅:“……我今日不抱劍睡。”

     說完,徑直進屋,將青霄劍放在一旁桌案,而後直接更換衣物爬上床榻,二話不說往下一躺,將被子蒙過頭頂,而後閉上眼。

     李寒山:“……”

     李寒山開始委屈了。

     他覺得江肅在忽悠他。

     說好了共眠,說好了喜歡劍,說好了要抱劍睡覺。

     這……這分明全都是騙人的!

     ……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明,江肅已搶在李寒山之前起了身。

     他到院中練劍,李寒山卻好像還在生悶氣,難得不曾跟他一道出來,直到賀靈城派人送來早食,李寒山方才走出來,同那隨從說,周長老有要事要同大家商量,讓他將賀靈城和烏歧以及分舵堂主等人一道請到議事堂中來。

     隨從領命要走,江肅卻叫住他,同李寒山道:“此事不該由你來吩咐。”

     李寒山顯然不明白江肅的意思。

     江肅直接吩咐那隨從,道:“你先不急著去尋賀副使,你先去見周長老,問他還記不記得昨夜之事。”

     隨從點頭,道:“是,少主夫人!”

     江肅:“呃……”

     隨從面不改色,飛快改口:“我知道了,江少俠。”

     江肅:“……”

     這人如此言語,反倒是讓江肅不知該要如何開口了。

     若是賀靈城或烏歧如此說,他還可以解釋此事並非他們所想,可若同一名隨從計較……總歸有些奇怪,他隻好當做不曾聽見方才那句話,咳嗽一聲,道:“而後你便聽周長老吩咐便好。”

     隨從:“是,江少俠。”

     江肅:“……”

     後面兩句雖都將他稱作江少俠,可從這人的眼中……江肅分明看見了那種敬仰少主夫人般的神色,他左右一看,見四周數名仆從守衛,好似都恨不得跟這隨從一道開口叫他,江肅不由沉默片刻,還是主動開口解釋,道:“我與你們少主並無什麽關系。”

     李寒山:“……”

     隨從面色嚴肅,認真點頭:“是,江少俠!”

     待隨從離去,江肅回過頭,才發現李寒山又開始用那種委屈受傷的神色看著他。

     江肅受不了李寒山的這種表情,可他可以選擇不看。

     江肅別過臉,看向院中石桌上的早食,並且堅決不將目光轉回去,只顧著快些吃飯,李寒山頭一回見此招失效,不知所措,想了片刻,決定舉一反三,絕不負花時清和傅聞霄的教導。

     於是李寒山默默伸出手,一言不發為江肅倒了杯茶。

     江肅:“……”

     江肅仍是不看他,喝上一口茶,李寒山便為他添一口,如此往複幾回,江肅不敢喝茶了,不僅如此,他克制不住自己心頭愧疚,覺得堂堂魔教少主,怎麽還能憋出這麽一副小媳婦的模樣,令他莫名心虛。

     江肅輕咳一聲,道:“你……自己也吃點。”

     李寒山委屈:“我飽了,吃不下。”

     江肅:“……”

     江肅再抬眼,看的卻不是面前的李寒山。

     他看向院中仆從守衛,卻見幾乎每一人都皺著眉,那模樣,好似看見了費心討好負心漢的委屈小媳婦,不忍直視,卻又礙於強權,不敢開口。

     江肅說不出話了。

     他心中負疚更甚,幾乎到了頂點時,方才他派出去傳喚的隨從,終於回來了。

     “少主!少主夫人!”隨從高聲道,“周長老說——”

     江肅看了他一眼。

     隨從一瞬冷靜,滿面端肅,一字一頓:“江少俠。”

     江肅:“……”

     隨從鎮定說道:“江少俠說得沒錯,周長老依讓人去請賀副使與烏歧護法了。”

     江肅歎了口氣,起身,轉頭看向李寒山,道:“該過去了。”

     李寒山:“哦……”

     江肅不由一怔,覺得李寒山此刻的眼神中……好似充滿了委屈,可憐,但我不說的意味,他沉默了,語氣也不由跟著軟了幾分,主動將自己方才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道:“我們……一同過去吧?”

     李寒山:“哦……”

     江肅:“……”

     ……

     江肅看著眼前李寒山垂頭喪氣,心中十分害怕,總覺得好容易機智了一回的李寒山,會在接下來這件事中鬧出什麽么蛾子。

     等他們走到議事堂,其余幾人早已到了。

     周長老站在議事堂正中來回踱步,見李寒山出現,他松了口氣,還不忘瞪江肅一眼,而後轉過頭,對賀靈城與烏歧等人道:“諸位,少主已來了,周某也已該說出請諸位來此的緣由了。”

     賀靈城總覺得他不懷好意,難免有些擔心,擔憂看了李寒山與江肅一眼,見李寒山喪氣坐下,那副模樣,簡直如同頭頂烏雲環繞,他不由一僵,更加覺得不妙。

     周長老道:“昨日周某與少主徹夜長談——”

     李寒山深深歎氣:“唉……”

     周長老:“終於下定了決心。”

     說完,他看向李寒山,想等候李寒山的回答。

     李寒山長籲短歎:“嗯……”

     周長老:“……”

     總覺得哪裡不太對的樣子。

     “我想諸位都知道,周某這輩子沒有什麽其他嗜好,不過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家中的姬妾,略多了一些。”周長老捋了捋胡子,強作鎮定笑道,“而如今周某已與少主有了約定,這美色誤人啊,周某決定以身作則,遣散姬妾,收心於結發之妻……”

     周長老一面說著這話,一面小心翼翼觀察著李寒山。

     李寒山毫無反應。

     周長老咳嗽一聲,出言提醒,道:“少主,老夫已以身作則……”

     李寒山這才抬起頭,道:“挺好的。”

     周長老不住暗示:“那您……”

     李寒山喪裡喪氣:“我……”

     江肅看不下去了。

     “周長老嚴於律己,的確令人驚訝。”江肅開口說道,“倒不曾想到這魔教中,還能有這等不愛美色之人。”

     周長老見他開了口,心中一驚,開始覺得不好。

     “如此楷模,教中人定然要多多學習。”江肅帶頭鼓掌,認真讚歎,而後看向李寒山,道,“少主,此事可修書一封,傳到各分舵之中,當做榜樣。”

     李寒山:“啊?”

     “好了,既然周長老已說完了。”江肅直白道,“諸位若是無事,今日便散了吧?”

     周長老:“……”

     賀靈城率先起身:“我廚房內燉著湯……”

     烏歧緊隨其後:“我還沒喂貓……”

     李寒山也跟著起了身,恍恍惚惚:“我還未練劍……”

     周長老急忙叫住李寒山,匆匆道:“少主!你答應過屬下的!”

     江肅挑眉反問:“他答應了什麽了?”

     他將眉鋒一挑,眸中鋒銳畢現,幾乎如同是一把刀,刺得周長老後退一步,這才明白自己昨夜所說的話,只怕全都被江肅知道了。

     可事已至此,他都在這麽多人面前說要遣散姬妾了,他不甘心咽下這口氣,乾脆盯著江肅冰寒徹骨的目光跨前一步,道:“少主可還記得昨夜說過的話?”

     江肅直接代李寒山回答:“不記得。”

     周長老:“少主分明說過!若我以身作則——”

     江肅反問:“那又如何?”

     周長老說不出話了。

     他只能咬牙切齒瞪著江肅,那目光凶狠,李寒山一眼瞥見,不由頓住腳步,見江肅慢悠悠放下手中茶盞,並不受那目光影響,他卻忍不住冷冰冰開口,道:“周長老,您高風亮節,不愛美色,可你莫要忘了,此處可不是正道。”

     周長老:“少主,你莫要受這人欺——”

     “這天底下的魔頭。”李寒山徑直截斷他的話,“哪有不愛美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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