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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客心裡,沒有愛情 - 第30章 沒救了,等死吧字體大小: A+
     
    第二日江肅趕早起身,原是想看看魔教何時動身,他好跟著他們一塊離開,可不想他等了許久,竟也未曾等到謝則厲下令。

     他甚至都不曾在營地內見到謝則厲,他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麽,又不想細想,只是稍微有些好奇。

     這營地就這麽點大,謝則厲若是後來又動怒了,他得去哪兒才能不被人發現?

     不過這倒也佐證了他之前的猜測。

     忍淚吟此毒就是會讓人對歡好一事上癮,謝則厲發病時明明可以靠著傳功壓製,可自從他嘗過一次在下與人交歡的滋味後,便好似一發不可收拾,再也不願意用傳功來壓製毒性。

     而交歡次數越多,忍淚吟的毒性也會越發厲害,到最後謝則厲腦內怕是只剩下這種事,再無暇顧及其他。

     可若是正常雙修,應當暫時能壓住謝則厲的欲望,令他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不會如此頻繁發作,江肅想了想昨日在林子裡聽到的謝則厲和樓鄢的對話,心中一時覺得有些古怪,昨日樓鄢好像並未與謝則厲雙修,而他們過了那麽久才從林子裡回來……樓鄢該不會是騙了謝則厲一晚上,拉著他純粹歡好了一晚上,什麽功法也沒教給謝則厲吧?

     或許是原文劇情了解太多,江肅看到樓鄢如此做,忍不住就開始往歪處胡思亂想。

     難道樓鄢覺得謝則厲回梅幽宮後遲早會去尋其他美人兒,所以趁著他們還未來得及返回魔教,想方設法要先從情欲上把控住謝則厲?

     按他這頻率,只怕回到魔教之前,謝則厲就會沉於欲念,無心去理會其他事情。

     江肅皺了皺眉,有些懶得去搭理。

     系統給謝則厲與樓鄢二人的評語可不假,人渣配狗,天長地久,只要他們倆不去禍害其他人,那他們想怎麽樣都無所謂。

     到了午後,謝則厲才終於下令讓魔教眾人動身,他自己疲憊不堪上了馬車,顯然昨夜之事對他而言也實在有些太過分了。

     他們午後才動身,自然走不了多久,謝則厲又扛不住日夜兼程,傍晚他們便已在一條溪流邊再度停下修整,而謝則厲稍作休息之後,又將李寒山喚了過去。

     魔教中事務實在過於繁瑣,謝則厲又不想輕易將手中權力全都轉交給他人,他只是讓李寒山暫代教主之位,甚至還特意吩咐,一切大事定奪,均得飛鴿傳信給他,由他來決定。

     李寒山本沒有異議,畢竟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沒想過接管魔教教主的職位。

     ……

     李寒山被謝則厲叫走了,江肅在外閑著無趣,周遭魔教教眾又不願與他說話,連賀靈城似乎都有些提防他,他便乾脆尋了塊空地,想一人看看劍譜練練劍。

     可他還沒待上一會兒,便見烏歧抱著一隻黑貓過來了。

     那貓廢話極多,一路喵喵亂叫,探頭探腦,而烏歧面無表情,巋然不動,將那貓卡在懷中,從道旁路過,江肅腦子一抽,幾乎想也不想開了口,對著那貓兒喚道:“嘬嘬嘬。”

     那貓沒有反應,反倒是烏歧微微蹙眉,轉頭看了他一眼。

     哦,不對,這是逗狗的。

     江肅重整措辭,看著那隻黑貓,開口喚道:“咪咪?咪咪咪?”

     烏歧:“……”

     黑貓終於扭頭看向了他,只是不等江肅有下一步反應,烏歧已經冷冰冰抱著貓走了過去,從頭到尾連一句話也不曾與江肅說過,江肅不由微微蹙眉,思索自己是不是在何時得罪了這位魔教左護法。

     也恰在此時,他聽見身後腳步,卻並未回首,反正這腳步聲熟悉,他不用看也知道來的是什麽人。

     下一刻他果真聽見李寒山的熟悉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道:“烏歧護法一向不太喜歡說話。”

     江肅這才回首看他,問:“謝教主說完了?”

     李寒山:“他身體不適,需要休息,我就先出來了。”

     說起謝則厲身體不適,李寒山忍不了有些面紅,不由便想起了昨夜在小樹林內聽到的聲響。

     他畢竟也不是小孩了,昨夜樹林內發生了什麽事,他還是清楚知曉的,不知為何,他覺得在江肅面前提起此事有些尷尬,他簡直恨不得立即轉開話題,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麽,正巧看見烏歧背影,便毫不猶豫將話題帶到了烏歧身上,開口便道:“烏歧護法的官話說得不太好,

     他畢竟是西域人士,多少是有些西域口音的。”

     江肅一怔:“什麽?”

     為什麽突然就聊起烏歧了?

     “他很喜歡貓,在教中就養了許多貓。”李寒山乾巴巴說道,“大的小的都有,哦,他還養了一隻黑豹,凶巴巴的,衝誰都吼。”

     江肅:“……”

     李寒山說不下去了。

     他本來就不善言談,這般強行硬尋話題簡直要了他大半條命,他隻好閉上嘴,一言不發,一面跟著江肅的腳步,朝扎營處走了些距離,一眼便見樓鄢和梅幽宮聖女樓遠音坐在帳篷後,正在低聲交談。

     也不知樓鄢說了些什麽,樓遠音正義憤填膺,氣惱不已,恨恨罵道:“我梅幽宮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門派,他怎麽可以這樣欺負你與謝教主!”

     樓鄢捂著臉,又道:“他昨夜還偷聽了。”

     樓遠音更加氣惱,道:“呸!正道人,偽君子,不要臉!”

     樓鄢又歎了口氣:“謝教主心高氣傲,發生了這種事,他心中難堪得很,昨夜我再幫他解毒之後,他已經不願意理會我了。”

     樓遠音拍案而起,怒氣衝衝罵道:“別人都說謝則厲心狠手辣是個魔頭,我看那個姓江的才是天下第一的大——”

     江肅恰好走到他們身邊,問:“你們在說什麽?”

     樓遠音:“——魔頭。”

     樓遠音:“……”

     樓遠音閉嘴了。

     江肅在兩人身邊坐下,倒還頗有些感慨,道:“你們魔教的人,怎麽一個兩個脾氣都這麽大。”

     樓遠音:“……”

     李寒山恰好想起了江肅先前勸說謝則厲的幾句話,便隨口道:“莫生氣,莫與魔頭髮脾氣——”

     他一頓,忽而有些記不清後頭接的究竟是那一句話了。

     樓遠音神色越發古怪,幾乎是顫抖同樓鄢打了個眼色。

     樓遠音:你看吧!少主也承認這人是魔頭了!

     樓鄢:姐,求求你,快閉嘴吧。

     ……

     江肅還來不及接上李寒山那句話,已見得賀靈城從謝則厲的屋內出來了,而江肅對謝則厲的情況更為好奇,他立即湊上前,直言問賀靈城,道:“謝教主怎麽樣了?”

     賀靈城搖了搖頭,並未回答江肅的話,他一間江肅,倒像是突然便想起了什麽事一般,開口便道:“江少俠,有你的信。”

     江肅這才想起那日方遠洛寫信之後,他又給方遠洛回了信,鼓勵方遠洛好好讀書習字,順帶著解答了張問雪那個劍術上的問題,而距他寄信已過去了那麽久,也是時候該有回復了。

     江肅匆匆跟著賀靈城往他放著鴿籠的地方走去,等賀靈城從中抓出一隻鴿子,抽了那鴿子腿上封好的竹筒交給江肅。

     江肅方才遭受樓鄢和謝則厲武功退出江湖前一百的打擊,免不了對方遠洛和傅聞霄更為上心,他可不希望這一對的希望也破滅了,而他心情忐忑,拆開那竹筒抽出字條,見裡頭仍是卷了幾張字條,他便一一拆開看了看。

     第一張字條上的,果然還是方遠洛那堪稱獨特的神奇筆跡,對應的好像是上一張紙條的話。

     「江兄弟親啟,因為我丕會寫親,O伸醫讓我炒了一百扁親字,媽O哦」

     江肅:“……”

     他仔細辨認,終於才勉強猜測出方遠洛所寫句子的含義。

     “因為我不會寫親,傅神醫讓我抄了一百遍親字,好難哦”

     江肅不想說話。

     這張字條內這麽多別字,方遠洛怕是能把自己的手抄斷。

     他又拆開第二張字條,不,這幾乎已不能算是字條了,紙上塗塗改改,到最後他也只能勉強辨認出四個圖形,如同幼稚園簡筆畫一般的玩意,好像是雲朵,火焰,圓形和……雞?

     他怔住了,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而李寒山見他怔怔看了那字條許久,還以為武林盟是出了什麽大事,不由出口詢問,道:“江兄,你怎麽了?”

     江肅這才從呆怔中回過神來,他是看不懂,可這裡還有李寒山和賀靈城,人多力量大,他完全可以將這幅奇怪扭曲的畫給二人看一看,集思廣益,讓他們給他出一出主意。

     賀靈城好奇湊上前一看,道:“這圓和一隻雞在一起,要表達的該不會是雞蛋吧?”

     江肅皺眉:“那他畫一個蛋不就好了?”

     賀靈城:“可這樣的話,你把蛋誤會成圓形怎麽辦?”

     江肅:“……有點道理。”

     可就算那最後兩個圖標是雞蛋,這四個圖形湊在一起,到底是什麽意思?

     江肅頭疼。

     他真的想不明白,方遠洛既然能寫字了,為什麽還非得用圖形來表達他的意思?難道說這字是傅聞霄教他寫的,這圖上的原因不能被傅聞霄知道?

     等等,霄,雲,這雲朵該不會指的是傅聞霄吧?

     直到此時,李寒山才上前看了看,而後指著那七歪八扭的畫,皺眉一字一句道:“傅問霄——發火——圓鳥……圓鷹……原因?傅聞霄發火的原因?”

     江肅:“……”

     賀靈城:“……”

     這也行?!

     江肅沉默許久,想起自己手中還攥著塞在竹筒內的第三張紙條,便匆匆將那字條打開,而這紙條正面寫滿了歪歪扭扭的傅字,看起來好像是什麽古怪詛咒一般,中間甚至還夾雜著方遠洛的抱怨。

     「亻尃太 O了」

     江肅沉默了。

     他翻開紙條背面,終於在上面見到了一行正常人所寫的字跡,他頭一次覺得沒有錯別字的小楷看上去是如此賞心悅目,甚至莫名令人動容,而他深深吸了口氣,認真看了下去。

     「江兄親啟,我因琳琅閣少東家白玉生所托之事,已行至長寧城附近,若你正在近旁,請速來長寧城中琳琅閣一敘,有要事相求。

     ——傅聞霄」

     江肅看著這字條內容,一時心有茫然,卻又不知究竟是出了什麽事。

     他知曉琳琅閣是天下首富白家家中的產業,而白家少東家白玉生對江湖頗有興致,閑暇時喜歡結交些江湖好友,因而與江湖上不少人士均有來往,依照江肅所知的書中後文所言,白家家主也正是不勝天七把鑰匙其中之一的管理人,只不過那書前期劇情大多放在了魔教,他並不知盛鶴臣是如何得到白家的鑰匙的。

     他也想不出來白玉生會有何事要托付給傅聞霄,而看信中內容,方遠洛的字與傅聞霄的字在一張紙條上,他們兩人顯然在一塊,丐幫副幫主都難以解決之事,就算來尋他,只怕也難有什麽結果。

     只不過江肅算了算路途,長寧城距魔教扎營處不過只有半日路程,他的確可以趕過去一趟,他正在思索,李寒山瞥見字條上的內容,事關江肅,他不想江肅離開,下意識便開口問:“傅聞霄要叫你去做什麽?”

     江肅搖頭。

     賀靈城聽到傅聞霄這三個字,稍稍一怔,道:“動身之時,教主說探子傳了消息,附近有位江湖聞名的神醫,說的該不會就是他吧?”

     江肅:“……”

     說實話,江肅一點也不希望謝則厲成功解開忍淚吟。

     他多少還是覺得這就是謝則厲該受的報應,更何況謝則厲中毒時,萬事才對他有利,若是謝則厲在此處解了毒,只怕幾乎已要到手的那兩把鑰匙也要跟著飛了。

     “教主已令身邊死衛快馬加鞭趕去請這位神醫了。”賀靈城更是蹙起了眉,有些猶豫,他看了看江肅與李寒山二人神色,遲疑片刻方才接著開口,道,“教主還說,若是他不願意來……就算將人打暈了,也得抓過來。”

     江肅:“……”

     江肅將字條收好,又將那竹筒掛回了鴿子腿上去,他已不再多言,轉身便要出門離開,李寒山急匆匆跟上,問他:“你要去尋傅聞霄?”

     “你先留在此處。”江肅道,“待我處理完這件事——”

     李寒山:“我跟你一塊去。”

     江肅:“……”

     江肅多少有些驚訝,他蹙眉看了看李寒山,道:“你若離開此處,你父親會不開心的。”

     李寒山小聲嘟囔:“就算我留在此處,他也不會開心。”

     江肅:“……”

     他竟然覺得李寒山說得有些道理。

     “長寧城距此處半日路途,若是你我以輕功趕路,三四個時辰便能抵達。”李寒山蹙眉說道,“父親已派人去尋傅神醫了,算算時間,他們或許已經趕到了地方——”

     “傅神醫是替白玉生辦事,身邊又有方遠洛跟隨,應當出不了什麽事。”江肅倒不擔憂,“我們騎馬過去便好,輕功雖快,可需要消耗不少內息,傅神醫有事相求,我總覺得不會太過簡單。”

     他越想越覺得莫名心慌,他認識傅聞霄這麽多年,倒還是頭一回見傅聞霄直言有事相求,他想不管白玉生托傅聞霄的是什麽事,都絕對不會太過簡單。

     這種情況下,他應當盡量保留實力,以免稍後便會有一場大戰。

     想到此處,江肅轉頭要去牽自己的馬,可方走到馬廄,便見原還在休息的魔教中人已不知為何都匆匆動了起來,李寒山不解,順手抓住一人詢問情況,便聽那魔教教眾回答:“教主忽而下令動身前往長寧城,我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江肅:“……”

     果然。

     連謝則厲都忽而有所動作,傅聞霄在心中求他幫忙的,絕不會是什麽小事。

     他閉上眼,在心中將魔教與白家勾連起來,最終也只能得出一個答案。

     不勝天的鑰匙。

     他想白玉生托付的事,只怕十之八九與不勝天的鑰匙有關。

     ……

     江肅與李寒山不顧魔教其余人,二人結伴快馬加鞭,先行一步趕往長寧城。

     天未亮時他們便已趕到了城外,城門還未開,對兩人來說卻並不是什麽難題。

     他們輕松翻牆進城,找到了琳琅閣外,至此時天才露了魚肚白,江肅原想敲門叫醒琳琅閣內的夥計,令他去通傳傅聞霄,可還來不及敲門,卻已見得方遠洛心情甚好自側門走了出來,一眼瞥見他們,更是驚喜萬分,大聲喊道:“江兄弟,你來了!啊,木小兄弟也在此處!你們在路上遇見的?”

     李寒山:“……”

     江肅這時候才想起自己還並未同任何人說過李寒山便是木一川,這件事連他師兄都不知道,他也始終不曾寫信回武林盟匯報進展,此時他絕不該說出李寒山的身份,便也只能笑了笑,道:“對,路上遇見的。”

     “我方才看完書練了功,正要出去逛一逛。”方遠洛很開心,“既然你已經來了,走,我帶你去見傅神醫!”

     江肅聽了方遠洛的話,一時之間,竟有說不出口的感動。

     看看!什麽叫做努力!

     他簡直想將樓鄢捉來此處,摁著樓鄢的頭讓他好好看看什麽叫做聞雞起舞勤學苦練,方遠洛和樓鄢的武功原本應當不相上下,而方遠洛這麽努力,樓鄢又如此懈怠,不過這麽些時日,兩人已是天上地下,將來這差距一定還會越拉越大。

     江肅不由上前,拍了拍方遠洛的肩膀。

     “方副幫主果真努力。”江肅發自肺腑誇讚道,“可練武之事,還需時時勤勉,只有你武功好了,才能更好保護傅神醫,你與傅神醫的關系,定然能更進一步。”

     方遠洛登時如同打了雞血,不住點頭,恨不得現在就再去院中打上一套拳。

     說完廢話,江肅又問:“傅神醫找我來有何事?”

     方遠洛卻左右一看,壓低聲音,小聲與江肅道:“我聽盛盟主與幫主提起過,那日靈犀山地動,震出了當年那個密室「不勝天」。”

     這件事本就難以對外隱瞞,方遠洛知道這件事,江肅並不驚奇,只是點頭,道:“的確如此。”

     “江湖上誰都知道,不勝天需要數把鑰匙開啟。”方遠洛道,“近些時日盛盟主在江湖上四處搜尋那鑰匙,好容易才得了消息,其中一把,就在白老爺手上。”

     江肅早已知曉,卻還是點頭,一面等著方遠洛說出後面最關鍵的話。

     “盛盟主前往京城去尋白老爺,想要回這鑰匙,白老爺也已經答應了。”方遠洛低聲道,“可幾日之前,這鑰匙卻失竊了,守衛身中奇毒,昏迷不醒,傅神醫還在想辦法。”

     江肅微微一怔,他可不會解毒破案,他想傅聞霄要他過來,只怕是已有了嫌疑目標,只是對方武功太高,傅聞霄沒有辦法,才會求助於他。

     江肅便直接問:“你們要我抓誰?”

     方遠洛愣了愣,像是沒想到江肅這麽快便猜到了傅聞霄的目的,他並未開口回答,他們恰已走到了傅聞霄屋外,下一刻便見房門一開,傅聞霄聽見了他們在外的聲響,已經跟著走了出來,與三人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一面道:“路九。”

     天下第一神偷路九。

     江肅從未見過此人,只是聽說過這人的些許事跡,他聽說這人的輕功位居江湖第一,江湖上沒有多少人能夠追的上他,他卻並不覺得為難,反是問傅聞霄道:“謝則厲令人來找過你?”

     傅聞霄卻笑,道:“他們想進琳琅閣,只怕有些困難。”

     白玉生花重金建了琳琅閣,收納萬千珍寶,又費重金聘請武林中不少高手守院,只要傅聞霄在琳琅閣內,魔教的守衛便難以靠近,江肅這才松了口氣,與傅聞霄道:“謝則厲中了忍淚吟,他想尋你為他解毒。”

     傅聞霄聽著這藥的名字,微微蹙眉,問:“春藥?”

     江肅點頭,卻根本來不及說出下一句話,已見琳琅閣內下人匆匆跑了進來,開口便道:“傅神醫,梅幽宮樓宮主在外求見。”

     琳琅閣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白玉生並不怎麽挑剔客人,他平日本就與邪道做過生意,如今邪道之人上門,似乎也不是什麽稀奇之事,只是江肅沒有想到樓鄢竟然來得這麽快,而樓鄢已經趕到了……他想謝則厲應當也已經到了場。

     他看向傅聞霄,傅聞霄似乎對魔教教主所中的豔毒頗為好奇,不等那下人多說,便已走了出去,似乎要到前廳去看一看。

     江肅匆忙跟上,他原想勸傅聞霄不要為謝則厲診治,可他一見傅聞霄神色,想想自己若是聽聞有新劍譜在外,只怕也是如此,將心比心,他乾脆閉了嘴,想著等傅聞霄先看過謝則厲再說不遲,便一道跟隨傅聞霄走了出去。

     樓鄢與謝則厲果然在堂上等候,兩人並未想到江肅會出現在此處,謝則厲方低聲罵了一句“陰魂不散”,轉頭卻見李寒山隨著江肅一道走了出來,他不免一怔,咬牙便罵:“正道的狐狸精,就懂得勾人!”

     李寒山:“……”

     江肅:“?”

     傅聞霄已仔細看了看謝則厲的面容,一面問:“是謝教主要我解毒?”

     謝則厲還覺得傅聞霄是一眼看出他中了毒,隻覺自己是真遇見了神醫,心中難免略有些激動,不住點頭,正要說一說病情,不想傅聞霄卻又淡淡補了一句:“可傅某未見毒發,又如何知此毒症狀如何,該要如何去解?”

     謝則厲:“……”

     樓鄢勉強開口,道:“傅神醫,這毒……”

     傅聞霄:“豔毒也一樣。”

     謝則厲:“……”

     傅聞霄:“既然教主並無誠意,送客吧。”

     堂上這麽多人,謝則厲實在不知自己還能怎麽發作。

     可他覺得傅聞霄似乎醫術高深,也許真的能治自己的病,他便深吸了一口氣,轉眼看向江肅,開口便道:“你說話。”

     江肅:“?”

     不是,傅聞霄想看忍淚吟發作,謝則厲為什麽要他說話?

     謝則厲見江肅不理會他,不由壓低聲音,道:“你平日裡是如何罵本座的……”

     江肅:“呃……魔頭?”

     謝則厲:“……”

     這人,平時小嘴叭叭叭挺能說,怎麽到了這時候,說話就這麽乾巴巴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可除了令江肅罵他之外,也就只剩下一種辦法……

     他萬萬不想如此去做,卻也只能轉頭看向樓鄢,心中似有萬分羞憤,可還未開口,卻已聽得邊上江肅小聲與傅聞霄說話。

     江肅略有些緊張:“傅神醫,你真想幫他解毒啊?”

     傅聞霄聲音冷靜:“不想。”

     江肅:“那你為何……”

     “此毒稀少,病症難得。”傅聞霄認真道,“我就是想看看。”

     謝則厲:“……”

     謝則厲咬牙切齒,一時之間,怒火攻心,而也就在他惱怒之時,那股熟悉的毒發之感猛然躥升而起,他面色泛紅,甚至覺得……這毒,為什麽好像比以前發作得更快了?

     傅聞霄立即湊前一步,仔細觀察。

     “啊,雙修過了。”傅聞霄平淡敷衍道,“沒救了,治不了,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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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紹宋大劫主師父又掉線了醫手遮天武器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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