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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夫郎他天生好命 - 第45章字體大小: A+
     
    待天黑透了, 周寂年先撤退,酒樓留給書生們發揮才情,留給商人們尋求舉人老爺合作互利。

     周寂年飲了酒, 林錦乾脆抱了小孫子跟自己睡,不叫渝哥兒留著給寧郎添亂。

     謝寧擰去帕子上的水, 給周寂年擦臉, 帕子拂過他夫君的薄唇, 因酒氣顏色有些充血。

     謝寧低頭在他唇上落下輕吻, 今日躲著聽了宴席上的一番話, 他胸有一腔柔情。

     周寂年暈乎乎, 但是隻控制不好平衡, 其實大腦還是清醒的,除了有些犯困,倒沒什麽不適。

     所以被小夫郎偷親, 他立刻半睜了眼, 勾起唇角笑的痞壞, “想要了?”

     謝寧噘嘴,將帕子扔他臉上,自己趴覆在周寂年胸口,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呼……”周寂年吹了口氣,確實有幾份乏力,濕帕子沒被吹掉, 他隻好伸手扯了下來,扔到一邊, 摟緊了身上的謝寧。

     沒有兒子在身邊,兩人互相依偎,倒是有了剛成親時的甜蜜溫情。

     謝寧腦子裡還在想宴會上的小衝突, 他多多少少還是被影響到了。一直以來,寂年將他保護得太好了,導致他忽略了很多問題。

     比如,他做廚子,他經商,原來也會成為別人嘲笑他夫君的理由。

     “寂年……”謝寧趴在周寂年身上抬頭,下巴墊在他胸膛上,下定決心說:“我不參商了,往後只在自家灶房裡燒火。”

     周寂年一手不停在撫摸寧郎披散的黑發,因為酒精,腦子反應慢了,好一會兒才回應,“嗯?”

     “你還記得嗎……剛成親時,我說想要開一間大酒樓,如今酒樓開了兩家,食鋪也開了一間,夠了!”謝寧坐起身來,垂眸看寂年,嘴角是滿足的弧度,眼神裡還是有幾分不甘叫周寂年看懂了。

     他的不甘,是對大慶朝世俗眼光的不甘。

     周寂年輕輕笑了聲,伸手拉著謝寧躺下,摟在懷裡像對待珍寶一樣,“委屈了?夫君抱抱。”

     謝寧哭笑不得,抵了抵周寂年的胸口。

     周寂年醉酒控制不好力道,把他箍的很緊,聲音卻很輕。

     “有我周寂年在,寧郎且看……”

     謝寧在他夫君懷裡眼睛向上,見周寂年半眯著眼,顯然是困極了,他隻好抿了嘴,向前蹭蹭,將腦門抵在夫君胸前,閉了眼神遊。

     ……

     最近南漁縣百姓口中流傳一句詩,‘長江繞南知魚美,美人纖手炙魚頭;若問美景何處見,建州府外南漁縣’。

     南漁縣本地有不少居民知道這首詩的來歷,以及原詩句,只是不敢傳播,畢竟誰願意和縣令大人過不去?三十大板呐!

     有人說:“這一首詩而已,就打人三十板子,周縣令不是個百姓官啊!”

     “嗐,您片面了!調戲兄長的夫郎,周縣令是行的家法!這要是我弟弟,我非打死他不可!”

     “喲!那這就太不應該了,確實不應該,是該打,我還以為因一首詩挨得板子呢……”

     “周縣令好意請人來家裡吃飯,那人竟然當著幾十個老爺秀才的面兒調戲周縣令的夫郎,呸,美食佳肴真是喂了條狗……”

     “打得好,該打三百大板的。”

     “周縣令仁慈啊……”

     就這樣,這詩被百姓改編,只求朗朗上口,並不多求文采,演變成了現在這樣。

     這首詩迅速傳出南漁縣,傳遍建州府,南漁縣一時間成了城裡人郊遊必到之地,有人為了看‘美人纖手’,也有人為了‘知魚美’想嘗嘗美味的魚。

     全魚宴成了南漁縣的招牌,引來了無數外縣食客。

     周寂年用成績告訴謝寧,無需為他委曲求全,兩夫夫互幫互助,參商怎麽就不能幫他周寂年治理貧地了?

     再說了,謝寧僅僅是下個廚而已,為南漁縣造了多好的名聲?南漁縣盛產美人和海鮮,來了南漁縣就二者兼得。

     ……

     接下來就如周寂年所料,不少地主商賈前來搭建房屋。之前開墾農田的村民又高價將新田賣給了這些商賈,部分又在縣城買下了商賈們建的房屋。

     這一層層一環環,全魚宴之後,南漁縣的收的稅額噌噌往上漲。

     往年南漁縣是建州府最窮的縣,而慶元四十這一年年底,竟然成了稅收最多的縣!

     周寂年去府城年底報稅,回來之後,心情一直都很好。他三十九年九月上任,短短一年,有如此喜人的成就,能夠讓南漁縣的百姓豐衣足食,居有定所,太有成就感了!

     兩歲的渝哥兒已經能走的很穩當了,但是走急了還是栽栽愣愣的。也會叫爹和爺爺了,但是除此外,還是‘哦哦喲喲’的說一些大人聽不懂的話。

     周家上下都習慣了,渝哥兒生來發育就比旁的娃娃慢。

     說話雖晚,但是他話賊多,小小一團娃娃,小嘴兒叭叭個不停,有時候謝寧這個做人親爹的都嫌吵。

     這會兒謝寧蹲在院子裡曬小魚乾,渝哥兒趴在他背上,使勁兒爬啊爬的,嘴裡說:“噠噠……”

     謝寧不理他,繼續翻小魚乾。

     “啊喲喲唔喲喲……”渝哥兒已經用小嫩臉在爹爹後背上蹭個不停。

     謝寧歎了口氣,“幹嘛呀?兒子?”

     渝哥兒伸出一根小胖指頭在謝寧後背扣來扣去,“要喲喲……唔我……”

     然後謝寧就覺得背上一輕,他一扭頭,就見他夫君將兒子提了起來打橫抱在懷裡,顛了顛渝哥兒。

     渝哥兒開心壞了,“噠噠!”

     周寂年抱著他說:“慢慢說,不急。”

     渝哥兒小米牙咬著下唇,“弗弗弗”的笑,笑夠了張口就喊:“爹!”

     周寂年抱著他玩了一會兒,他訴說的欲望就一股腦投給了他父親。

     周寂年是一個字兒沒聽懂,抱著渝哥兒坐下後,看著謝寧問:“今日他做什麽了?”

     “阿父抱他出去玩兒,說是見著人家屋裡的小狗了,死活要抱回來,阿父和他說,要我同意才能養小狗,他就賴了我一天,粘得我什麽也乾不成。”謝寧抱怨。

     周寂年笑了一聲,刮了刮兒子的小下巴,問他:“渝哥兒想要條小狗嗎?”

     渝哥兒一聽狗,奶聲奶氣地叫:“嗷嗚!”

     謝寧繃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哈哈哈……”

     渝哥兒撅著小嘴兒扭頭看爹爹,一臉不願意。

     “噘嘴兒也沒用。”謝寧翻完鹹魚端起簸箕放進竹子架上曬脫水。

     渝哥兒嘟著嘴巴,扭回頭撲回父親懷裡,嘴裡還在嘟嘟囔囔的,“要嗷!”

     周寂年揉了揉兒子的頭頂,“等你再長一歲,爹就讓你養一隻小狗。”

     “嗯!”渝哥兒乖乖一點頭,“要昂唔!”

     謝寧聳著肩笑,兒子怪精的,跟他說什麽他都嗯聲應了,但是堅持自我,要就是要,而且現在就要。

     “你都答應了,明年再說。”周寂年對著兒子無限耐心。

     渝哥兒頭髮長出來了,嬰兒時期睡出來的小禿禿也長出頭髮了,此時一頭軟毛毛已經長到了肩膀。

     但是他還小,所以沒給他束發,打算再長些給他束起來。

     所以披著及肩短發的渝哥兒像個漂亮的女娃娃,白嫩嫩的小臉蛋兒,眼珠子又黑又亮,個頭已經到謝寧膝蓋上面了。

     “嗚嗚……爹,要嗚嗷……爹好。”渝哥兒扁著小嘴兒,和嬰孩時期一模一樣,不如他意就會哼哼唧唧。

     周寂年歎了口氣,兒子磨起人來,他是真的受不住。

     家裡禁止貓類,連帶著狗也不養了,誰能想到渝哥兒會喜歡小狗呢。

     周寂年撈起渝哥兒去院子裡玩木馬,這是周三豐下棋的棋友送來的,棋友家裡做木匠生意的。

     小木馬下面是一根有弧度的木頭,渝哥兒岔開腿坐下去,自己抓著木馬耳朵就搖起來了。

     搖了一會兒,他的小腦袋瓜不知道想啥了,撅著屁股,上身趴下去,將腦袋放在木馬耳朵中間。

     謝寧一瞅見,氣不打一處來,“周渝,你能不能坐好?坐不好就下來。”

     玩兒個木馬也能偷懶,若是從馬頭上撅下來多危險呐!

     渝哥兒撅著嘴,委屈巴巴地從木馬上下來,抱著周寂年的腿哼哼,“嗯……抱,爹抱,哼哼……”

     謝寧歎氣,他太懷念去年還只能被他抱在懷裡的兒子了,兩歲的渝哥兒太磨人了!

     晚上渝哥兒扒著爺爺周三豐,要跟爺爺睡,明天還要跟爺爺出門去看小狗。

     吃完晚飯,綠禾在裡間鋪床,房門敞開,兩夫夫坐在外間看信。信是謝堯寄來的,一封他自己寫的,一封周四豐托他寫的。

     周寂年邊看邊說:“王家貴接了個趟活兒,運綢布來建州,信裡問建州有除了茶葉,還有什麽可以跑的?”

     王家貴九月才跑了茄乾和辣醬,賺了不少銀子,按說不缺錢,只是這次找他的布商出手闊綽,跑了這一單,他明年可以歇一歇。他已經二十五了,他奶催著要抱曾孫。

     綢布送來,空手回去未免太浪費馬腳了,而建州府出名的茶葉,也早就被名門商賈包圓了,哪有他的份兒。

     “叫他來南漁縣,我雇他給我運些蝦乾去越州。”謝寧馬上就想到了。

     周寂年頷首,“可。”

     接著往下看,周寂年歎了口氣,“七月八日,大伯病卒。”

     謝寧手抖了一下,心口免不得有些發悶。

     “四叔說,周溫書年後就中了秀才,大伯是合眼走的。”

     臥床四年,終於等到兒子中了秀才,周大豐也算是了卻執念了。

     ……

     沐浴完,謝寧趴在床外側,一頭黑發散出床沿,歪著腦袋和周寂年說話。

     “那周溫書豈不是要守孝三年?成親一事又得耽擱了吧?”

     周寂年坐靠在床頭,瞥了一眼小夫郎。

     昏暗的油光下,謝寧一頭墨色長發更襯的膚白皮嫩,躺在床側,兩條大長腿互相架著,露出一節腳踝。

     一雙明亮的眼睛半闔著,昏昏欲睡的樣子,美人如畫。

     周寂年丟了手裡的書,覆身上去,埋頭在小夫郎的脖頸親吻,湊到寧郎耳邊輕哼:“你問誰?嗯?”

     謝寧被他摸的癢癢,噗嗤笑了一聲,“我就隨口一問……”

     “不許。”周寂年一手繞前,抬了謝寧的下巴,輕吻他的嘴角。

     謝寧輕聲哼哼,“別,癢癢……”

     他趴著扭扭蹭蹭,接著身子就被翻了過來,他順勢緊緊攀著夫君的背。

     周寂年一雙手在他身上點火,順著他的胸口一路親吻了下去……

     謝寧被周寂年伺候的正舒服,天旋地轉,被抱著坐在夫君身上。

     周寂年向上頂了頂,壞笑著說:“你來……”

     每每這個姿勢,謝寧都控制不住,叫的聲音讓他動情,今日難得兒子沒粘著他倆,他便想敞開了行快活事。

     謝寧難為情,趴下去埋在夫君頸窩,哼哼唧唧地拒絕,“嗚……寂年……”

     不願意就哼唧,一大一小都這個性子,周寂年自己先忍不住,壓著謝寧行動起來。

     ……

     第二天借著休沐,周寂年陪著謝寧去海東村,這次沒帶渝哥兒,兩人共騎一匹馬。

     十二月底的天氣,駿馬奔馳,寒風吹的人臉發疼,周寂年一手韁繩,一手扯了鬥篷將謝寧捂嚴實了。

     謝寧往後縮了縮,後背緊貼周寂年的胸膛,自己伸手將鬥篷拉嚴實了,只露了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前路。

     周寂年低頭就能看見他長長直直的睫毛,他們的兒子睫毛也很長,但是翹起來的,抱出去人家都以為是個姑娘。

     海東村是南漁縣城外最遠的一個村子,但是因為海岸寬,計量水位的刻石就建在海東。

     堤岸上有一巨大的黑石柱,上面刻著‘吳水則碑’,有專人看守,計量,水位上漲到一定刻度,就要上報,預防澇災。

     這裡的海岸廣大寬闊,海東村建了專門的曬魚場。

     因為地理位置偏遠,各地來品嘗海味的百姓,不怎麽會到這裡來,所以海東村民還是以販賣海鮮為生。

     所以曬魚場也建的相對完善一些,海邊的村民見他倆騎著馬,才想到應不是一般人。

     畢竟馬匹作為行軍打仗的重要坐騎,朝廷是把控數量的,能騎馬的一定是達官貴人。

     到了地方,謝寧下馬跺了跺腳,暖和一下身子,看著周寂年牽著馬去栓數。

     他夫君好不容易休沐,陪著他來收蝦乾,這個月份,海風刺骨,他又心疼又感動。

     周寂年栓好馬,回來順手牽起小夫郎,謝寧開心地晃了晃手,“寂年……”

     “嗯?”周寂年看看四周,在找路,隨口應了一聲。

     謝寧沒說什麽,齜著一口白牙傻笑,“嘁嘁……”

     周寂年這才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什麽?帽子戴好。”

     謝寧縮著脖子一隻手舉起來扯帽兜。

     周寂年看他笨手笨腳的,用另隻手幫他一起,兩人一人出一隻手戴好了帽兜,牽著的手一直沒分開。

     “你好容易休沐一日,我卻還讓你陪我跑一趟……”

     周寂年笑了一下,小夫郎這是心疼他了,“那你還不給夫君喝羊湯?”

     他指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羊湯,謝寧哈了一口氣,這麽冷的天氣,臉上硬是起了紅。

     “不給,喝了你就磨人!”兩人成婚四年,兒子都兩歲了,沒有外人的時候,謝寧也能接幾句夫君的葷話了。

     周寂年笑了笑,扯著他曬魚場走,邊走邊說:“怎麽樣?跟了爺不虧吧?”

     “啊?”謝寧爆笑,“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東倒西歪,周寂年被他笑的也繃不住了,索性停了腳步,去扶他。

     謝寧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感覺兩人在一起越久,周寂年越幼稚,以前他夫君從來不說這些逗人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21 00:03:45~2020-10-21 22:32: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鹿林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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