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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夫郎他天生好命 - 第42章字體大小: A+
     
    吃飽喝足之後, 渝哥兒鬧騰不願意睡覺,隻好又被放回堂屋了,他乖乖坐著繼續玩五指毛桃。

     羌活抱了一壇子酒進來, 闊口的大酒壇,他朝裡面放當歸, 叫渝哥兒瞧見了。

     小小的肉團團哼哧哼哧爬過去, 撅著屁股用小肉爪爪拍了拍酒壇子。

     羌活看了他一眼, “給老爺泡的酒, 不給你玩。”

     “啊!”

     “叫也不給玩。”羌活撈起他放回五指毛桃邊上。

     渝哥兒支棱著小肉腿兒, 腳丫子互相對著, 待羌活坐回去, 他又墩墩墩爬了過去,“呀!”

     羌活隻好給酒匆匆封了蓋,抱起這個小搗蛋一起在地上坐著, 捧了醫術來看, 並且邊看邊念, 渝哥兒就乖乖地坐在他兩腿圈起來的地方,小爪爪搭在羌活手腕上。

     謝寧在灶房忙活一陣,想兒子了,但是渝哥兒見了他定是要鬧騰跟他去灶房的。

     所以他壓著腳步,悄悄扒著堂屋門,探頭探腦地朝裡看, 見渝哥兒嘟嘟著小嘴巴,胖的脖子都沒有, 軟踏踏地靠在羌活懷裡,被羌活念書的聲音哄得眼睛一眯一眨的,馬上就要睡著了的樣子。

     謝寧抿著嘴偷偷笑, 怎麽都看不夠自己的親生兒子。

     看夠了,方才躡手躡腳回灶房繼續研究新菜式。

     ……

     渝哥兒醒來的時候,羌活恰巧去院子翻曬藥材,他小小一團醒了也不叫喚,舉著自己的腳丫子抱著啃的噴香。

     專注地啃了一會兒腳丫子,他瞧見了酒壇子上面的紅封。

     只見他肉嘟嘟的小身子一翻,掛在他爺爺給特製的小床榻上,繃著小腳丫探了探,溜溜滑了下來。

     撅著小屁股嗖嗖兩下就爬了過去,酒壇子靠牆放在角落,一旁還有一桶水,水裡是活蝦。魚蝦喜好陰涼黑暗,所以謝寧給拎進來放在角落養著。

     渝哥兒小手一抬,五根肥肥短短的小指頭摳啊摳的,竟給紅封扯掉下來了。

     原來那會兒他鬧騰,羌活急忙抱他,酒壇沒封緊。

     渝哥兒伸手在壇口摸摸索索,酒沒裝滿,所以他舉著爪爪摸不到酒水。

     “嗯……”渝哥兒哼唧,他抿抿小嘴巴,擠得兩頰肉團團更鼓了。

     一旁的小木桶裡,蝦在水裡蹦了一下,渝哥兒肉爪爪扒著酒壇口,歪著腦袋瓜去看小木桶。

     接著被吸引了注意力,探手去小水桶裡抓蝦子,這小小人兒是一點兒都不知道怕,肉爪爪攥了一個蝦子拿到眼前看。

     蝦子滑手,他小娃娃一個還不會控制力道,所以捏的很用力,那蝦不停地甩尾,濺了一滴水在渝哥兒臉上,他手心癢癢,於是嘟著嘴面無表情地把蝦子扔進了酒壇子裡……

     謝寧端了一盤糖醋魚進屋,第一時間看小床榻上沒有那個小身板,出聲道:“渝哥兒?羌活?”

     “哼哼……啊噠……”渝哥兒見著爹爹,掛著笑臉撲撲爬過去,自己送上門去。

     謝寧聽著聲音,轉過身蹲下來,一把撈起渝哥兒抱在懷裡,“你醒啦?真乖,我兒怎麽這麽乖啊?”

     不哭也不鬧的,見了人就笑,他太喜歡他兒子了。

     “嗯……”渝哥兒小嘴兒開合了兩下,然後就去摳爹爹的臉。

     謝寧抱著他去坐下,用臉頂他小小的胸脯,逗的渝哥兒哈哈大笑。

     謝寧不知道的是,他養在桶裡的蝦子已經全數搬了家,被他兒子送去喝酒了。

     咱也不知道,這活蹦亂跳的蝦子,他小小的娃兒,怎麽一抓一個準?

     “哎喲,我們渝哥兒這麽開心啊?爺爺一回來就聽見你笑,聽的爺爺心裡可太舒坦了。”

     林錦放下竹籃,過去抱起渝哥兒,渝哥兒乖乖縮在他懷裡,伸手去握了一撮爺爺的長發在手裡把玩。

     “爹,鋪子怎麽樣了?”

     林錦顛了顛孫子,兩眼笑眯眯看著孫子,視線不移地回答謝寧道:“定下來了,過兩日去過戶拿地契,一百二十兩,比越州府城裡便宜了數倍不止。”

     謝寧也安下心來,“定了就好了,在外面跑了這麽多天,都曬傷了。”

     “沒事兒,這下有時間了,你有個什麽想法?爹爹給你出出主意,打打下手。”

     謝寧伸手阻止渝哥兒將頭髮喂嘴裡的動作,摸摸他滑嫩嫩的臉蛋兒,對林錦說:“打算還是做全魚宴,不過這次,是真的全魚宴。”

     “真的全魚宴?有個什麽說法?”

     “爹,我是這樣想的,這南漁縣最不缺的就是魚了,這是南漁縣的特色,所以我打算做一桌全魚宴,香辣烤魚、蔥花蒸魚、松鼠桂魚、番茄魚湯、還有這個……”

     謝寧手一指桌上的盤子,“糖醋魚。”

     渝哥兒也順著他的指向看了過去,這盤子他知道,每次大人吃飯就用這個裝,且上面紅紅的顏色,看上去就很好吃。

     “啊哇……”渝哥兒小手一指,要吃。

     林錦拖來椅子坐下,挑了一塊魚肚子上的肉,只有魚皮沾了點兒糖醋汁,第一口就喂給了渝哥兒。

     “好不好吃?”謝寧兩指捏著渝哥兒的小肉爪爪,搖了搖輕聲問。

     渝哥兒小嘴兒抿啊抿,吞下去之後又張大了嘴巴,“啊!”

     “呵呵……”林錦樂呵的笑,這才又接了剛才兩人的話題,“蒸烤炒燉煲,還真全是魚。”

     “不過,是不是單調了點兒?像炸泥鰍,還有你給渝哥兒做的蝦球也很是美味。”

     謝寧點點頭答應:“那就再加炸泥鰍、紅燒蝦球、還有香煎小魚乾。”

     兩人坐在堂屋,邊聊邊商量,不知不覺半個時辰就過去了。

     中間羌活和綠禾都從門口路過,並沒有進來打擾他們。

     直到周三豐回來,一進屋就尋羌活給他泡的藥酒,聞著味,見酒壇子開著口,紅封在地上,奇怪地說:“誒?這酒怎麽沒封上?”

     林錦和謝寧聊的火熱,壓根兒沒聽見他嘀咕。

     於是周三豐沒在意,順手將紅封蓋了回去。

     ……

     晚上開飯比較早,因為謝寧和爹爹聊了會兒,拿了主意就回了灶房,張羅了一桌子魚肉美食。

     渝哥兒坐在周寂年懷裡,兩隻爪爪用力的扒著桌子,粉嫩嫩的指尖都泛了白,小嘴兒上掛著口水,“啊怕……啊!”

     “呼!”謝寧端著碗,鼓起腮幫子吹氣散熱,被兒子催的著急。

     嘴裡還得空和渝哥兒對話,“你別急嘛,爹爹給吹著呢。”

     “啊啊啊!”越說渝哥兒越著急,最後拽著桌布一個使勁兒,站了起來。

     周寂年掐著他的小身板,輔助他站起來。

     渝哥兒朝著桌上擺著的盤子撲,被父親抱了回來,他不樂意了!

     “呀呀呀!”皺著淡淡的小眉毛,好像在告狀呢。

     這貪吃的小模樣,急的他爹爹謝寧一邊吹,一邊用木杓在碗裡攪。

     “下午不是給你吃了兩口糖醋魚嗎?”謝寧歎氣,“隨什麽不好?非要隨爹爹貪吃。”

     周寂年悶笑一聲,兩個活寶貝,他索性讓渝哥兒面對自己,背對一桌美食。

     可是渝哥兒精著呢,扭著細嫩的小脖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撅回去。

     周寂年被他這個堅持不懈的精神感動,抱著兒子不停親他滑嫩嫩的臉蛋兒。

     謝寧試著食物溫度終於不燙口了,緊著喂給渝哥兒,渝哥兒“啊嗚”一口,用上下各兩顆小牙齒抿了抿,急急吞下去再張口。

     “好吃嗎?”謝寧一邊喂,一邊舌頭打響,引渝哥兒看他,不要看桌子。

     渝哥兒雖然一歲了,但是還是少鹽,吃的瘦肉蔬菜粥是寡淡但健康的食物。

     渝哥兒不怎麽喜歡吃,沒有魚蝦就算了,還沒味道,不怪得他小小的人兒挑食。

     渝哥兒抿了幾口,伸著小爪爪指向飯桌,“嗯!”

     謝寧先哄著:“不行呐,你還吃不了。”

     渝哥兒又吃了幾口,就開始用小舌頭頂食物,喂進去他就用小舌頭推出來,搞得自己下巴和胸脯上全是糜爛的粥。

     謝寧板著臉嚴肅地說:“吃不吃?不吃就沒有了,不吃爹爹自己吃了。”

     再舀了一杓過去,渝哥兒還是吐舌頭,謝寧舀了一杓喂自己嘴裡,故意嚼的很香的樣子,說:“那爹爹吃了。”

     “吃不吃?就這麽點兒了……”謝寧用木杓攪粥給渝哥兒看,明明還滿滿一碗,故意說:“你吃不吃?你不吃,爹爹一口全喝了。”

     渝哥兒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吧嗒了一下小嘴。

     謝寧還以為有戲,舀了一杓喂過去,結果渝哥兒小手臂一揮,打了謝寧握杓的手,杓子掉在了地上。

     周寂年動怒,抱著渝哥兒站起來,走到一旁,舉著渝哥兒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嚴肅地說:“不許欺負我夫郎。”

     “再不喜歡,也不準對爹爹揮手。”頓了頓,周寂年又說:“不吃就沒得吃了。”

     說完,順手就將渝哥兒放在他堂屋自己的小床榻上,他自己也沒有丟下兒子回去享受美食,而是蹲在渝哥兒面前,無聲的懲罰兒子,也陪兒子受罰。

     或許是周寂年的表情太嚴肅了,他雖然沒有呵斥凶渝哥兒,可是渝哥兒還是委屈了,小人兒一團坐在小床榻上,兩隻爪爪摳著肉乎乎的腳丫。

     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珠清亮,很快就含了一泡眼淚,扁著小嘴兒,下唇包著上唇,皺著小眉頭無聲掉眼淚。

     謝寧和林錦瞧著可心疼壞了,但是夫君教育兒子,謝寧這個做爹爹的也不好插手的。

     渝哥兒是真委屈了,也不哼唧,眼淚簌簌往下掉,但是就是不出聲,憋著哭。

     他才一歲又兩個月,還這般小呢。

     周寂年輕歎一口氣,伸手去幫兒子抹眼淚,捧著兒子的小臉盤子,認真地說教:“你太小,有些食物吃不得。”

     他也不管小人兒家家聽不聽得懂,繼續說:“現在爹抱你回去,你乖乖吃飯,不準再鬧你爹爹,爹給你剝個蝦,好不好?”

     渝哥兒還是包著小嘴,皺著眉頭掉眼淚。

     周寂年湊近,渝哥兒反射性閉了閉眼,周寂年親了兒子薄薄嫩嫩的眼皮,抱著渝哥兒重新回到了飯桌上。

     綠禾拿了掉在地上的木杓,在院子打水清洗。

     周寂年拿筷子夾了一個紅紅的油燜大蝦,環著懷裡的渝哥兒,迅速地剝了蝦殼,沒有蘸醬,拿著喂渝哥兒。

     前一秒還委屈的直哭的渝哥兒,見食物來了,張嘴去吸著大蝦,用牙齒刮下了一點兒蝦肉。

     娃娃天性,有了好吃的就忘掉不愉快了。

     謝寧接過綠禾洗淨的木杓再喂飯,渝哥兒就乖乖吃下了,偶爾調皮會吐吐舌頭,或者不張嘴,但是沒敢再揮手踢腿了。

     周寂年很耐心的捏著蝦,不叫渝哥兒一次咬太多,一個手指大小的蝦,硬是佐著一碗粥才吃完。

     吃完飯,周寂年沒乾別的,抱著渝哥兒回了房間。

     空出窗戶下的椅榻,掐著兒子的腋下,教渝哥兒走路,他一貫的好耐心,渝哥兒深一腳淺一腳,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他踩的還挺開心,謝寧在內院兒都能聽見他尖尖嫩嫩地笑聲。

     林錦和謝寧面對面在翻紅薯乾。

     林錦:“笑了。”

     謝寧扭頭看了看房間的方向,抿嘴笑了一下,回頭輕嗯了一聲。

     林錦歎氣,“唉,渝哥兒一掉眼淚,我就心疼。但是寂年說過,他管教渝哥兒的時候,不許茬事兒,不然他這個做父親的在渝哥兒面前沒了威信,日後不好管教。”

     林錦接著說:“娃兒那麽小一點點,哪裡懂什麽?慢慢教就是了。”

     他和謝寧都很疼愛渝哥兒,謝寧這個做爹爹的更甚。所以他萬萬沒想到,謝寧卻讚成他兒子寂年。

     “夫君管教的好!他說過渝哥兒聰明,聽得懂呢。”謝寧一副天下之大,唯有周寂年最厲害的傲嬌模樣。

     “夫君可厲害了!”

     林錦張了張嘴,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兩口子,真親!

     ……

     戌時正點,天色已經徹底黑了。謝寧回了房間,渝哥兒學步累了,小小的一團趴在周寂年的小腿上。

     周寂年則躺下,並著腿抬上抬下,“抱緊。”

     渝哥兒緊緊扒著父親的腿,一上一下的玩人肉蹺蹺板。

     謝寧噗嗤笑了一聲,“真會玩兒……”

     他也是傻乎乎的,過去抱起兒子,自己坐在了周寂年的腳上。

     “寂年撬撬我嘛……”軟聲軟氣地請求。

     用雙腳抬起他已成年且百幾十斤斤重的小夫郎?周寂年就是武神下凡,也不可能有那力氣。

     “哈哈哈哈……”謝寧能感覺到屁股底下的腳動了動,他夫君試著抬了抬他,但是抬不起來,於是他抱著兒子樂不可支。

     被夫郎笑意感染,周寂年也露出笑臉,更沒力氣了。

     “你多重了?嗯?”周寂年松了力氣,雙手枕在後腦杓,兩腳被小夫郎坐的死死的,兒子還順手扒著他的膝蓋,哼哼直樂。

     謝寧噘嘴,“比渝哥兒重一點點。”

     周寂年忍不住露齒一笑,坐起身來輕啄小夫郎淡色的嘴唇。

     渝哥兒被父親突然坐起身的動作影響,沒抓穩跌坐回爹爹懷裡,他不喜歡狹窄的空間,推著周寂年的腿,哼哼唧唧。

     “嗯哼哼……”渝哥兒撅著小嘴兒抗議。

     周寂年隻好放棄深入的想法,撈起兒子躺下,讓渝哥兒坐在他腹肌上,他一起身,腰部發力,渝哥兒就朝後跌靠著他大腿,他再躺下,等渝哥兒重新坐好,他再起身。

     一直重複著,又鍛煉腹肌,又哄了兒子。

     謝寧也放松來趴在周寂年身旁,渝哥兒順勢爬到爹爹背上坐下,小屁股墩墩墩氣勁兒。

     “唉……”謝寧發出舒服的喟歎,“好舒服,渝哥兒幫爹爹按背呢?”

     玩了一會兒,他讓周寂年趴著,掐著兒子的小身板,讓渝哥兒在周寂年背上學步。

     好家夥,兩夫夫輪流讓渝哥兒給按背,工錢也不說給結一下。

     ……

     晚上周三豐饞酒了,日子過好了,他就好對弈和品酒這兩口。

     他去抱了堂屋角落的酒壇子,用竹筒打酒,一撈,一條透明的蝦臥在竹筒杓裡。

     “誒?”周三豐瞪大眼睛,又去舀了一杓,又一條蝦。

     看著碗裡的蝦和酒,周三豐皺著眉撓撓頭,“這是個什麽酒?”

     想到是羌活給他泡的,憨厚的周三豐捏著蝦撥了殼,透明的蝦肉散發出濃濃的酒味兒。

     吃到嘴裡,肉質很嫩,有蝦的鮮香,還有酒的冽香。

     “嗯?”周三豐吞下後點了點頭,“羌活這小子,泡酒有一手啊!”

     去端了晚飯兒夫郎做的涼拌煮花生,那個醬汁兒用來佐這醉蝦,味道絕了。

     周三豐吃吃喝喝很是滿意。

     ……

     第二天,謝寧去拎桶,一看桶裡一隻小蝦子都沒了,驚訝的在門縫、木板縫到處找。

     “怎了?寧郎?找什麽呢?”林錦挽起袖子抱著一簸箕紅薯乾準備出去複曬。

     “我養在水桶裡的蝦不見了。”謝寧皺著眉,難道蝦子自己跳出水桶了?

     林錦湊上前幫著看了看,“是不是沒倒桶裡?”

     這一問,謝寧自己都有些不確定了,呐呐地說:“應該倒進去了吧……”

     實在是找不著一點兒蛛絲馬跡,謝寧隻好作罷,不找了。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見周三豐去酒壇子打酒,卻端了一碗蝦來……

     謝寧驚訝地說:“阿父,你這蝦?”

     “哦,羌活給我泡的酒。”周三豐朗笑一聲,“還挺美味,蘸你昨兒涼拌花生的醬汁兒……”

     “啊?”謝寧一臉懵。

     恰巧羌活洗完手進來,羌活不屬於仆人,用飯是和主人家做一桌一起吃的。

     “誒?羌活?來,來來來。”周三豐招手喚了羌活過來,指著碗說:“這醉蝦味道真是一絕,只是不知你這蝦泡酒,有何功效?”

     羌活和謝寧一樣,一臉懵,“什麽蝦泡酒?”

     “你泡的酒,你問我啊?”周三豐還是笑,一臉‘你莫不是糊塗了’的看著羌活。

     羌活去開了酒封,拿竹筒杓舀了一下,蝦已經醉暈或者醉死了,顯然是泡了一夜。

     “這蝦不是我放進去的……”羌活喃喃自語:“奇了,莫不是蝦自己蹦進酒裡了?可是有蓋著蓋子的啊……”

     “沒蓋,我回來的時候給蓋上的。”周三豐接話,說完又著急地問:“那這能吃嗎?我昨夜喝了一小盅,吃了不少,得有一碗這麽多。”

     羌活百思不得其解,他肯定是蓋上蓋子了的。

     不過當下還是得先解除周三豐的疑慮,他說:“能吃的,蝦與海蠍子一樣都可生食,海天萬裡食牡蠣,說的就是這海蠍子。”

     謝寧:“可是我養在水桶裡的蝦怎麽會在酒裡?”

     “我也不知,但我確定封了酒壇的,因為渝哥兒鬧著要抱酒壇,我封了才去抱的渝哥兒。”

     謝寧一拍腦門,“估計是渝哥兒調皮搗的蛋,我進屋的時候,他不在小床榻上,是從牆角爬過來的。”

     當時他見了兒子,眼裡只有兒子,還真沒注意周圍有什麽變化。

     綠禾抱著渝哥兒進屋來,遞到謝寧懷裡,謝寧指著那一碗蝦,問兒子:“渝哥兒,是不是你抓了蝦丟進爺爺的酒壇去的?”

     渝哥兒被洗了臉,腦袋上的軟毛毛炸起,整個腦袋毛呼呼的,還有幾縷濕發貼在腦門上。

     “啊剔!”渝哥兒打了個噴嚏。

     臉上的小肉肉抖了抖……

     “是不是有點兒冷?降溫了,我抱他去加件衣裳。”林錦探手抱走了渝哥兒。

     謝寧無奈,一家人吃飯的時候,一人一句猜測事情經過,基本坐實了就是搗蛋鬼渝哥兒乾的好事。

     不過有通醫術的羌活發言,又有周三豐極力誇讚,於是一家人都嘗了醉蝦的味道。

     蘸涼拌碟,確實味道極好,周家一開始是謝寧愛吃魚蝦,後面有了渝哥兒,渝哥兒也愛。

     謝寧又換著法子琢磨的魚肉更是美味,於是整個周家上下都變得愛上吃魚蝦了。

     謝寧更是愛吃,他本就愛吃水產,當即決定,“全魚宴也加上這道菜吧,吃法如此奇特,行酒令缺不了酒,倒是相襯。”

     “這道菜是我孫兒孝敬我的,我孫兒還不會說話,我就做主給取名,這道菜叫醉蝦。”

     “醉蝦,好名字。”謝寧無腦誇公爹。

     渝哥兒大口大口的吃著南瓜面糊糊,對一桌子大人說的話,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等謝寧喂飽了兒子,周寂年就把兒子抱過來摟著,渝哥兒沒少被父親抱,並不鬧騰。

     謝寧抿嘴笑,放下碗誇了一句,“真厲害,今天吃的好乾淨。”

     渝哥兒瞪著大眼睛好奇地看了看爹爹,大概聽懂了,咧著小嘴,露出四顆小牙齒嘎嘎樂。

     一家人吃飯不講究那麽多,幾乎都是邊吃邊聊,聊鋪子,聊鄰居,聊縣城上的事兒。

     渝哥兒可聽不懂,坐不住了就哼哼唧唧,摳著父親的手臂,不住的踢腿。

     綠禾過來把他抱走了,他也不鬧,回到小床榻上,爬來爬去,綠禾就蹲在一旁守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17 19:53:18~2020-10-18 22:06: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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