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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華舞流年 - 第164章字體大小: A+
     
    第一百六十五章 落毒

    撫著手中的佩玉,祁溟月抬頭注視著身旁之人,“如今這枚玉又回來了,溟月便再不會讓它輕易離身。”將那枚血玉握在掌中,他湊過身去,在祁詡天的脣上輕輕啄吻,情事之後有些疲勞,但此刻的心裡卻是滿滿的輕鬆,只要眼前之人無事,那麼接下來,便是盡快將這戰事紛爭給解決了。

    祁詡天像是對這般清淺的吻有些不滿,將懷裡的人摟緊了,覆上了脣,一個深吻過後,才意猶未盡的在祁溟月脣邊婆娑著,“溟兒回了蒼赫,父皇也不會再讓你輕易離開,非得時時將你看著不可。”之「夢」電=子=書=下=載=論=壇

    “要回去也需先把此間的事了了才行。這回的戰事已拖延的久了,不知父皇打算何時了結,在坍州,祁慕晟截斷了糧草,城外的將士們恐怕支持不了多久時日,還有那些叛軍……”話音一頓,祁溟月把手環抱在了祁詡天腰側,在他背後輕撫著,“父皇背後的傷,是否便是安轅所為?”

    聽他說起安轅,那語聲雖然平和,但祁詡天卻不會忽略了掩於其下的冰寒,安轅與溟兒也有血脈之系,但對於此刻在他懷裡的人而言,安轅恐怕也只是帶軍反叛之人。搖著頭,薄脣邊勾起了些弧度,祁詡天答道:“若不是有這一箭,我也無法這麼快脫身,是否是安轅並不重要,叛軍人數不少,是何人又有何關係,總之,早晚都是要一死的。”坍州祁慕晟動了手,安轅又帶其部下反叛,眼看這場戰事之中所有角色都已到齊,也確實該是收尾的時候了。

    帶著興味的淺笑在那雙薄脣邊緩緩浮現,那細小的淺弧透著些如同在戲弄獵物一般的殘忍笑意,祁溟月注視著他,心中已然了悟,“看來父皇是早有打算。”果然,屬於他的男人從來都不是他人可輕易算計得了的,他才是掌控棋局之人。

    祁詡天微闔的眼往祁溟月瞧去,脣邊的笑意愈發明顯,“溟兒不也是早有打算嗎?”他的打算為何,不必說出口,想必溟兒也能猜到幾分,就如溟兒所為,他也可料到一般。

    祁溟月笑而不答,挑弄著祁詡天的發絲,放在脣邊輕吻著,抬眼朝他望去,“是時候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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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灑落房內,在一片靜謐之中,躺在床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因那略顯刺目的光芒而微微闔起了眼眸,觸了觸身旁,床褥上已沒有一絲溫度。

    看了看天色,此時已近午時,不知父皇是何時離去的,他竟絲毫未覺,許是昨夜真耗費了不少體力。想起那場激烈的交歡,祁溟月便心頭一熱,掃了掃臥房之內,所有昨夜遺留下的痕跡都被清理的如同什麼都未發生過一般,杯盞都被放回了原處,曾抹去過兩人情液的帕子也不知所蹤,想必都被父皇處理了。

    起了身,他行至外間,對門外守候的侍女吩咐沐浴。幸而因連慕希偏執的獨占欲,使得他的臥房之內從來都沒有侍女隨侍,父皇深夜尋來,也沒有驚動任何人,不然,若是有侍女無故死去,定會遭人懷疑。

    浸入了水中,把身上所有痕跡洗去,祁溟月換過了衣衫,便取出了枕下的佩玉,將它系在了外袍之內,洗漱完畢,才讓人把水抬了出去,連慕希便突然而至。

    連慕希平日多半都是午後才來,今日不知為何卻特別的早。整理了衣袍,祁溟月慢慢行了出去,昨夜的瘋狂使得身下有些不適,盡量放緩了步子出了臥房,只見連慕希正吩咐著侍女端上午膳,見他出來,仔細打量了一下,看他面色神情皆無異樣才露出了放心的表情,“聽侍女回報,溟月今日起得晚了,擔心你是否身體不適,我正打算傳太醫前來診治。”

    “多謝安煬王關心,你該見了,溟月沒事。”坐到桌旁,祁溟月對桌上擺著的午膳瞧也未瞧一眼,卻看著連慕希,“今日有些早了,莫非是戰況甚佳,特地前來告知我的嗎?不知安煬還需幾日可將蒼赫拿下,又是否哦已找到了……”說到這裡,祁溟月垂下了眼眸,像是不知該如何再往下說。

    “蒼赫帝還未找到,”不必他繼續往下說,連慕希也知他想問的是何事,“城外,蒼赫軍已有退兵的跡象,照眼下情形看來,怕也用不了幾日了,安煬即將得到天下,溟月你……”故國即將覆滅,往後天下間,將只有安煬,而無蒼赫。

    瞧著眼前那抹月白的身影,連慕希猜測著,溟月聽見了這些,不知此刻心中會是何種感受。關切的看著垂眸不語的祁溟月,他道不明胸口的那種感覺是歡喜還是悲傷,眼前之人雖然近在咫尺,似乎抬手間可觸碰,而事實上,卻是遙不可及,總是那般有禮而淡漠,自到了安煬,從未對他的關切有過半點的回應。

    他是否……還在想著那身在蒼赫的某人?那人得到過他的溫柔輕語,得到過他微笑以對的……在他心裡的那一人……

    緊緊的皺起了眉,連慕希咬著牙,握著杯盞的手已因用力過緊而輕顫起來,忽然問道:“那人該在蒼赫吧?”

    “何人?”垂下的眼眸瞧著眼前的杯盞,祁溟月在心裡計算著,今早匆匆離去之人眼下該已到了城外,聽見連慕希突然的問話,隨口問道。

    “在溟月心裡的那一人。”連慕希揚起了笑,“不知是位才貌兼備的傾國佳人,還是允文允武,在朝堂之上得志的棟梁之才?或是……叱吒江湖,人人畏懼的嗜殺之人?”昨夜從曳幽之處知曉了溟月在江湖中的事,得知他曾與那被稱為暗皇之人同進同出,片刻不離,在那幾月之間,溟月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人,一想到這……

    翠玉的杯盞在那顫抖的手中握得越來越緊,直至片片碎裂,翠綠的顏色落在了桌面上,濺落了幾抹暗紅,“溟月是否還在惦記他,可是還在等他前來救你?這些時日以來,你只是待在房裡,不去他處,莫非是怕他尋你不著?”

    一連串的問話從連慕希口中而出,這麼問著,似乎並不打算等祁溟月回答,他緩緩放開了深鎖的眉,露出了笑容,那笑,仍舊一如往日,脣角揚起,眼中笑意燦然,如同不知世事的少年,瑩亮的眼望著祁溟月,卻有著些悲傷。

    “待,慕希得到了蒼赫,第一件事,便是要殺盡蒼赫狐人,為了溟月……”望著由手中滴落而下的血色,連慕希自語著。

    低低的話語聲飄蕩在房內,與那含笑的表情呈現出某種異樣之感,坐於他面前的祁溟月卻只是淡淡的挑了眉,“倘若安煬王喜歡的話,可以這麼做。”蒼赫只要有那個男人在,便不會有成為他人俎上之肉的一天,連慕希此言,終究也只是空話而已。

    知曉他定是得知了他與父皇在江湖中的事,才會突然而至,又說了這麼一番話,祁溟月悠然的舉起了筷,開始用午膳。已習慣了連慕希的偏執於那孩子似的瘋狂,對這些話沒有任何反應,神色平靜的用著膳,此刻他正等著城外的戰事有所進展,父皇出了城去,想必不用多久,便該有所行動了。

    “只要殺盡蒼赫之人,不論那暗皇是誰,都將從這世上消失,如此,溟月便可早些忘了他,待在慕希的身邊。”眼前之人神色如水,平靜的未起一絲波瀾,瞧著祁溟月,連慕希見他如同未聞,像是對那暗皇的生死並不在意,便生出了一絲欣喜,舔去了手上的血跡,沾著血色的脣對著祁溟月微微開合,吐出了輕語,“只要蒼赫徹底的消失,溟月便只有我了,就如我只有溟月,好不好?”

    低低的語聲如呢喃,不知是說予他自己,還是說予祁溟月,連慕希痴痴的望著身前之人,看著他舉筷,將食盒放於口中,每一次脣間的微動,都讓他眼中痴然的神情更重,眼前,那雙微動的脣曾經被他碰觸,那其中的柔軟也曾被他接近,雖然只是短短一瞬,卻讓他至今未忘……

    好不容易,畫像上的溟月終於活生生的在他身邊,狹長的眼即使低垂,瞧不見其中如水的深沉,卻憑添了幾分溫和的沉靜,無論做何動作都是那般優雅之姿,好似將所有皇族的威儀與貴氣都集於一身,一舉一動皆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那和煦淡然的微笑,還有潛藏於眼底,偶爾浮現的或是溫柔或是冷漠的眸色,每一種都讓他的心無可抑制的被其牽動。

    溟月,必須成為他的溟月,也總有一日會是他的溟月……以如火般灼熱的目光注視著正在用膳之人,連慕希想起他不敢隨意碰觸,在他心中如天人一般的溟月曾經與他人相擁,心中亦是存著那人,眼中便漸漸染上了怨色慾傷痛。

    瞧著祁溟月用完了膳,他嘆了口氣,“那個被稱為暗皇的江湖人我定會命人將他殺了,溟月到時切莫怪我。”倘若到時溟月不願留下……那麼,他便將他鎖在宮中,只要沒有了內力,溟月便只能待在他的身邊了……

    掃了一眼連慕希面上的神色,祁溟月站起了身,對著他勾了勾脣,語聲淡淡,“隨你。”

    一轉身,他便往裡行去,窗外微風拂過,在那衣袂之上拂起一片白影,墨色飛揚,發絲之下,幾點紅色的印記落在了連慕希的眼中,只是一瞬之間,但那點點殷紅,卻是他不會錯認的,那是……

    語聲顫抖著,他起身一把扣住了祁溟月的手腕,“溟月可是與他相見了?!他竟來了安煬?!進了這皇宮之內?!”不等祁溟月反應,連慕希拂開了他頸邊的發,在那衣袂之下,數枚殷紅的吻印清晰可辨,那個暗皇,那個溟月心裡的人,那個不該存於世上的人,竟敢潛入皇宮,還對溟月……

    想到身前之人與他人相擁,想到溟月與那人是如何在彼此身上留下了如此的痕跡,想到這些,連慕希簡直恨不得立時將皇宮內外翻個遍,將那人斃於劍下。

    任他看著頸邊的痕跡,祁溟月知道,若是再往下一些,肩頭,胸前,腰間乃至腿側,處處都有昨夜父皇留下的痕跡,挑眉望著連慕希,他扯起了嘴角,“不錯,他曾來過,不過溟月未曾隨他離開,功力未復,我跟他離開也只是累贅罷了,若是被安煬王搜捕,他與我恐怕都離不開安煬。”

    “功力未復……功力未復……倘若你不是失了內力,便要隨他離開了可是?!你怕他被我所傷,便要他先走,待你復了內力,再與他一同回轉蒼赫!”溟月處處都在想著那人,為那人而擔心,卻對他這般的無情。

    連慕希緊緊注視著那截白皙的脖頸,衣襟之下,如墨的發絲掩映著處處緋紅,那殷紅的顏色斑駁著透著情色的旖旎,卻刺入了他的心裡,“溟月事打算等?珠將毒性消去吧?你就這麼想離開我?慕希當真如此讓你討厭?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半點都未放在眼裡?”

    祁溟月吐出了一聲嘆息,“你這又是何必,溟月並不值得安煬王這般看重,而今蒼赫即將歸於安煬,天下全在你的手中,想要何人不可得,為何非要溟月,你對我的心意,我知道是真,但可惜,慕希尼晚了一些……”

    扯開了拉著他衣襟的手,祁溟月理了理衣袍,連慕希卻因他頭一次喚了他的名字而顫抖了雙手,溟月從來都沒如此稱呼過他,唯獨是這一回,那聲嘆息之中的可是遺憾?若是他未聽錯,那句話間,說的是可惜……

    試探著伸出了手,想要去觸摸近在眼前,卻總是遙不可及的月白之色,卻在另一聲嘆息之中遲疑了,連慕希咬了咬牙,望著身前的祁溟月,忽然說道:“溟月該知道我不可能任由你恢復了內力離我而去,尤其是在此刻,終於喚了我的名……”

    抬手在先前所傷之處狠狠咬下,吸吮出一口鮮血,他望著祁溟月,眼中有幾分決然,幾分背上,還有著幾分期盼,溟月儘管沒有了內力,也是可以拒絕他的,但那之後,他卻必須點了他的穴道,而後逼他喝下他的血,但他不願,不願以那種方式……

    見他如此,祁溟月也知道他的意思,再度嘆息,“這又是何苦。”帶著些無奈,他搖了搖頭,“溟月從不行無謂之舉,知道你定會設法讓我喝下,這回,便隨了你吧。”

    望著他眼中的神色,他緩緩抬起了他的臉,被那指尖觸到,連慕希眸中泛起悲傷成了歡喜,小心的將手放在了祁溟月的腰間,他看著眼前之人一點點接近了他,那雙眼眸之中,終於泛出了淺淺的溫柔……

    “不要看著我。”祁溟月的語聲仍是淡淡的,連慕希聽了,眼眸裡的歡喜之色中卻又多了幾分燦然的笑意與狂喜,如此一來,幾年之內,溟月的內力都不可恢復,而這也是頭一回,溟月主動碰觸於他,別開了眼,他染著血色的脣微抿著,等待著曾經觸到過的柔軟落下。

    祁溟月望著那染傷了血色嫣紅的脣,眼眸中的溫柔之色愈濃,一分一分的靠近了,垂在身側的手卻倏然抬起,迅疾無比的往連慕希口中投入了一物,在他喉間捏了一下。

    連慕希正被余光所見的那溫柔所引,還未回過神來,只是剎那之間,他的血連同口中之物已一起被咽了下去。

    不能,不能讓溟月離開!他抬手想要將祁溟月點了穴,四肢卻開始變得不聽使喚起來,目光漸漸迷濛,似乎將要墜入了夢中,眼前,那雙望著他的眼眸仍舊溫柔如許,“安煬王放心,不會取你性命,只是……讓你入夢罷了。”如同蒼赫宮內情景再現,只是這一回,兩人的位置互換。

    望著他,祁溟月語聲含笑,揚起的脣邊卻含著冷意,“溟月先前便說了,我從不行無謂之舉。”

    連慕希分明是聽見了近在耳邊的話語,卻又像是未曾聽見,好似不明白他說了什麼,恍惚之間,眼前已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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