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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華舞流年 - 第125章字體大小: A+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名節

    大殿之上,正是早朝之時,文武百官立在兩旁,待說完了要稟奏的事,便都準備下朝了,議事已畢,誰還會願意留在此處感受這氣氛,大臣們等的,便是陛下宣布退朝的那一刻,但就在君王起身離去之前,卻有人忽然從群臣之中走了出來,對著君王說了一事,讓所有人都打消了急於離去的念頭。

    “愛卿方才說什麼?”高高在上的座椅之內,身著玄色繡金袍的男人同往日一樣,倚著身,斜斜的靠坐於皇座上,似乎不曾聽清似的,對著底下躬身而立之人輕輕問了一句。

    “微臣之女秋蓉居於太子殿下的韶華殿已有些時日,幸得太子殿下垂愛,微臣斗膽,想請太子殿下賜小女秋蓉一個名分。”

    想起女兒大膽的行徑,馮錫良便覺不安,可結果卻是合了心意,讓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不論太子是否覺出不對,事實已在,照著宮裡的規矩,這太子妃的頭銜已算是落定在秋蓉頭上了。

    狹長的眼眸微挑,薄脣緩緩揚起了一絲弧度,露出些好奇之色,祁詡天開口問道:“名分?不知溟兒做了何事,需得給你女兒一個名分?”

    陛下莫非是想替太子推脫?馮錫良心裡一急,“韶華殿內,太子殿下留宿小女秋蓉居處,想必有不少人瞧見,陛下可派人查證。”

    馮錫良也是心急,才會在殿上直接說了這麼一番話,原本,這些宮闈之事時不太適合在這場合說的,可他又擔心,若不將此事宣揚開,若太子殿下悔了,不願承認,以藉口推脫,憑他為臣的身份又如何能耐何的了,當下心一橫,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他非得將這門親給攀上了不可。

    他這話一出口,頓時引起一陣低低的議論嘩然之聲,確實,宮裡消息傳得快,今早便有人聽到了傳言了,說是太子殿下進了馮秋蓉的樓閣之後便未見出來,若是屬實,太子妃之位定會落在馮家頭上,也怪不得馮大人會如此著急此事。

    霎時,眾人落在馮錫良身上的目光都有了些變化,嫉妒好奇鄙夷阿諛,兼而有之,但相同的,卻是都多了幾分謹慎,此事關於太子選妃,太子殿下與陛下都還未說什麼,馮大人便如此著急,結果如何,還真是難以預料。

    同也有將女兒送入宮的,卻都有些緊張,他們的女兒有些連太子的面都還未見上,這會兒馮錫良竟已來替女兒搶太子妃之位了,實在叫人不平。

    有人看好戲,有人盼著馮錫良所願落空,一時間,殿上都無人說話,馮錫良站在正中,等著座上之人發話,等得倒是有些心焦,更多的卻是不安,好不容易,終於聽見上頭傳來一句含笑的語聲,“查證些什麼,朕將溟兒喚來問問便清楚了,若果真如此,朕定會讓溟兒早日立妃。”

    “多謝陛下!”馮錫良聽了這話,頓時放心了一半,想到將要成為皇親,臉上的喜色便連掩都掩不住。

    等著太子殿下上朝,那些文武官員都閒閒的站在一側,與此事無關的,眼中都有著幾分看好戲的期待。

    “父皇喚我何事?”

    祁溟月一身疏懶的模樣,由殿後行出,長髮未束,衣袍也是鬆散,顯然是才起身不久的模樣。慢悠悠的行至殿前,掃了一眼站在正中的馮錫良,微闔的眼稍稍抬了抬,卻並不說什麼,眼神往那玄色的身影望去,迎上那雙狹長的鷹眸,兩人對視的目光之中,都掠過一絲古怪的笑意。

    “不是父皇要擾了溟兒休息,可是有人說,溟兒需對他女兒的清譽有個交代,父皇才不得不把溟兒給叫來了。”祁詡天掃了一眼座下站立之人,側首對著祁溟月,神色難辨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和悅之色,拍了拍身側,“溟兒昨夜未曾好好休息,坐下歇著吧。”

    未曾好好休息?陛下這話,究竟是何意,莫非是認了馮大人所言?太子當真是在馮秋蓉之處?思及先前傳言,再看著太子的模樣,分明確是有些慵懶,未曾睡好的模樣,原本有些懷疑的人,對馮錫良所言也都信了幾分。

    在那除了君王,無人可碰的皇位之上落了座,祁溟月看了看座下幾人的神色,知道都是為著馮秋蓉之事,神色仍是淡淡,眼中那抹古怪的笑意卻未曾退下,對著殿下所立之人開口說道:“難道是馮大人尋溟月有事?不知又與秋蓉姑娘的清譽有何關係?為何需溟月給個交代?”

    “太子殿下!”馮錫良聽他這麼說,看來是不想承認此事,立時便激動起來,“太子殿下昨夜留宿小女秋蓉的居處,莫非不敢承認嗎?”

    “哦?溟月曾留宿她處?為何我自己不知?”對著馮錫良的激動,眾人見到太子殿下卻是一臉平靜,“馮大人切莫一時心急,說錯了話才好,溟月若真污了秋蓉姑娘的清白,豈會沒有表示,早該奏明父皇封她為太子妃了。”

    說到這裡,似乎才想起似的,祁溟月忽然側首問了一句,“父皇,不知馮大人所言,是何時的事?”

    “馮卿還未言明,父皇也正等著將此事問個明白,”祁詡天說著,深沉的眼眸便往底下掃去,被座上君王這麼一瞧,所有人的心裡都有些發顫,站在正中的馮錫良更是忽然生起了一股不祥之感,但思來想去,此事都是他占了理,無論陛下與太子怎麼說,他女兒都可為證,此事便也只能有一個結果。

    定了定神,他往前又踏了一步,“回陛下,太子殿下,聽小女秋蓉所言,太子殿下是昨日去的她那裡。”侍女冬綠和在外的那些侍衛宮人都可作證,即便太子殿下不想認,也只得認了。

    一時歡喜,他卻不曾看見座上兩人仍舊悠然含笑的神情,自然也不會瞧見兩雙眼眸之內閃過的異色,“原來時昨日之事,馮卿今日便奏明於朕,倒也是護女心切,可是……”

    聽見陛下不緊不慢的語聲,不知是否是錯覺,馮錫良總覺得透著些嘲弄與冷意,才有些忐忑,便又瞧見座上的君王忽然蹙起了眉,繼續說道:“可是,朕分明記得,昨日,溟兒是與朕一同用了膳,又為了國事議至深夜,根本不可能有馮卿所言之事吶。”

    “不錯,溟月在父皇宮內議事,至深夜才歇下。”說到議事二字,祁溟月不由往身側瞥去一眼,便對上了一雙含著曖昧情挑的深邃眼眸,想起昨夜與父皇在寢宮的那場歡愛,直讓他到了深夜才睡下,才會使他早上懶得起身,此時仍覺得身下有些異樣之感,也不知是昨夜太過,還是白芙用的少了。

    聽見身旁溟兒說起議事二字微微停頓了一下,祁詡天眼中便浮上了幾分邪肆的笑意,想起昨夜,他忽然對一旁的劉易吩咐了一句,“替朕取個軟墊過來。”

    劉易領命去了,並未問是哪一種,置於何處所用,不一會兒已取來了,不需君王再言,便已遞在了祁溟月手上。

    底下的臣子不明所以,也並未注意陛下突如其來的舉動,他們此時正因聽了座上兩人先前所言,而議論紛紛,當然,那低低的議論時絕不敢傳入那兩人耳中的,但此時,所有人瞧著馮錫良的眼神中,又有了變化。

    陛下與太子殿下說了是在議事,便只能是在議事,太子殿下也絕不可能留宿於馮秋蓉之處,以他們身為臣子的身份,要相信哪一方,自然是明白著的,不管真相究竟如何,馮大人此舉顯然不能收到預期的結果了。

    看著太子殿下仍舊是那般若無其事的模樣,又收到了周遭掃來的目光,馮錫良再也忍不住,咚的一聲跪下身來,“陛下,微臣絕無虛言,求陛下召小女上殿,與太子殿下當面對質!”

    雖然陛下相幫於太子,可他眼見著太子妃之位就要落在女兒的頭上,又如何再能眼睜睜的瞧著它飛了,即便是得罪了太子,逆了陛下之意,可只要搏了這一回,往後的榮華富貴還不是唾手可得之事。

    跪在殿中,馮錫良這一回事打定了主意,即便陛下生怒,也無法將已發生之事掩蓋過去,即便要將他治罪,也需有個說法不是。

    “既然馮卿如此堅決,朕也不多說什麼,免得有人以為朕偏私,”對著底下之人堅決之色,祁詡天眼中添了些興味,微揚的脣,看來倒是覺得有趣似的,“將那馮秋蓉傳上殿來,朕要聽聽,她是如何說的。”

    玄色身影,喜怒莫辨的神情依舊,也未曾改變那斜斜倚靠著的坐姿,一旁,太子殿下正坐在身側,淡淡的神色間全是一派悠然的模樣,相似的,是兩人微揚的薄脣,並肩而坐的身影時一樣的莫測,分明未見兩人現出怒容,也並未見不快之色,可那沉沉的氣息和皇家的威儀卻已讓人不敢在此時隨意妄言。

    隨著馮錫良再度靜默,百官也不言,某種詭秘的氣氛在殿內慢慢醞釀開來。

    直到一女子的身影出現在殿上,眾人才逗一個個朝她望去,馮大人之女馮秋蓉,果真是容姿艷麗身段妖嬈,而且能將此事鬧於殿上,看來也並非尋常女子,對她能面不改色的站在殿上,眾人都覺此事更為難辨了。

    “小女秋蓉,叩見陛下,太子殿下。”依足了宮中禮儀,馮秋蓉給殿上兩人行了禮,垂首不語,待喚她起身了,才趁勢偷偷覷了一眼座上的太子身影。

    對著她含情的眼神,眾人見到太子殿下仍是淡淡疏離的模樣,只是點了頭,一旁的陛下半闔著煙,辨不清神情如何,可忽然沉窒起來的氣氛,卻讓所有人都覺出幾分不對。

    “你說太子留宿於你居處,給朕說說,是怎麼一回事。”低沉的語聲不快不慢,不喜不怒,平平的聽不出心緒來,但陛下越是如此,便越是叫人惶恐,隨著逐漸沉重的壓迫感,只聽馮秋蓉顫著聲,將當日之事一一說來,說至太子為她奏曲之時,還有不少人點了點頭,那日經過韶華殿,都聽見了裡頭傳來的琴箏之樂,看來太子確實去了她的居處啊。

    待羞紅著臉色,說了那日之事,馮秋蓉雖是滿面緋紅,心中的得意與竊喜卻是不曾露出半點,思及她命冬綠備下的藥終於在關鍵時刻派上了用場,她便有些佩服自己,而今此事一鬧大,太子妃之位還不是就在眼前。

    “那日我確是去了秋蓉姑娘之處,卻只是片刻,未曾久留,奏完了箏曲便離開了,哪有後來之事,”聽她說完,祁溟月一挑眉,看似對她的話不以為然,也有幾分不快,“即便是為了太子妃之位,也不該以如此的方法來迫溟月立妃,馮大人,教女不嚴,便是你的責任了。”

    見到太子殿下眼中的冷意,馮錫良心裡一慌,但思及女兒對他所言,便又強自說服自己無事,事實俱在,太子不悅又如何,使了個眼神,一旁的馮秋蓉忽然走上前幾步,望著座上那抹白色的身影,落下淚來。

    “太子殿下為何如此無情,秋蓉雖不是如何傾國之姿,卻也不是可任人輕賤的歡場女子,太子若是嫌棄,昨夜又何必對秋蓉那般柔情,既然許以柔情,今日卻如此翻臉不認,叫秋蓉往後如何是好?”

    三分真意,七分假意,馮秋蓉淚眼朦朧的望著那張俊美的面容,對他今日不認之事有些惱怒,雖說是下了藥才成就了此事,可畢竟是事實,太子竟然想當作無事,莫非還是傾心於讓那蓮彤而來的男人不成!

    “溟月早早便離開了你的居處,即便無人看見,卻也是事實,而後我分明是與父皇議政至深夜,你卻以自身名節相迫,看來,秋蓉姑娘對太子妃之位是頗為看重了,”斂下了脣間的笑意,眼中透出冰冷的銳利,祁溟月倏地站起身來,劍眉緊蹙,繃緊的面上已全是冷凝之色,“既然你這麼是說,不如便叫人驗上已驗,只要你之前確是守節之人,溟月也不怕你賴以污名,只要看你是否還是完璧之身,便可證明一切。”

    “秋蓉身出官宦之家,自小便學得詩書禮儀,豈會隨意壞了女子的貞潔,若非是太子,秋蓉也不至於……”抹著臉上的淚痕,馮秋蓉低低抽泣著,看來是無比的委屈,“太子殿下若是要驗,便叫人來驗吧,秋蓉只能以此證明之前並非虛言。”

    淚眼之下,得意與欣喜在馮秋蓉眼底浮現,太子既然不認,她便讓人驗上一驗又何妨,她下了藥,本就是為了這一刻,只要證明太子取了她清白之身,太子妃之位便只能是她的。

    自太子殿下怒而起身,陛下就未言語,始終是那瞧不出深淺的神色,文武百官在旁觀望許久,這會兒才終於聽見一句低沉的語聲。

    “宣太醫。”

    隨著王太醫上殿,一旁還帶著一名負責宮妃身產的產婆,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集中在這兩人身上,王太醫是宮中資歷頗深的太醫,經驗也最是豐富,要他來驗,也不會有人反對,再加上產婆,便絕對是萬無一失了。

    只見王太醫先是望了馮秋蓉的面色,又觸了脈,幾番下來,又輪到產婆將她帶到內室,待出來之時,王太醫與那產婆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這才終於說了一句,“回陛下,此女應仍是完璧之身,脈象中也未驗出昨夜有行房的跡象。”

    產婆也在旁點頭。“這分明還是個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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