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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華舞流年 - 第116章字體大小: A+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月下

    被祁詡天摟在身側,兩人一同回了寢宮。炫天殿仍是原先的模樣,寢宮之內自然也無甚變化,仍舊是那明珠光華,也仍舊是那層疊的幔帳,魄玉冰檀的香氣依舊,清清淡淡的,在室內氤氳出若有若無的冷香。

    由雲昊山莊出來,一路之上並未多做停留,今日才回的宮。出宮不過幾月,而今歸來,事物依舊,原本覺得無趣之處,此時卻分外的使人心安。或者,是因為有了身邊的那人,祁溟月抬起頭,瞧了瞧身旁的祁詡天,卻忽然發現,那雙眼眸也正望著他,似在探究著什麼。

    見他望來,祁詡天停下了腳步,將祁溟月的身子摟到了懷中,抬起了他的臉,瞧得仔細,“溟兒可是仍在為蓮彤之事而不快?”自瀾瑾離去,溟兒便未在開口,先前聽得洛緋嫣之名,他分明是覺出溟兒的不悅的。

    幸而此時已到了寢宮之內,周遭也是無人,祁溟月看了一眼周遭熟悉的環境,搖了搖頭,撥開了祁詡天的手,“父皇莫要忘了,我們已身在宮中,並非江湖,不再是暗皇與水月,而是蒼赫帝與皇子的身份,父皇若再如先前那般,若被世人知曉,終是麻煩。”他雖不懼,卻也絕不會多事的去自找麻煩。

    “如先前那般?”祁詡天揚起了一方眉梢,忽而沉沉一笑,“溟兒可是擔心被蓮彤之人知曉了我倆之事,挑起事端?”被他撥開的手又移到了祁溟月的腰間,祁詡天撫著手下的柔韌,動作輕柔,口中玩笑似的低語道:“一回了宮便不能時時把溟兒摟在身邊了,實在是可惜。”

    聽出他話中的抱怨,祁溟月回抱住身前之人,輕笑一聲,“已回了宮,也有他人在場,父皇不也未曾避忌,如今又抱怨些什麼?不曾在洛瑾面前掩飾,雖然父皇是有意讓蓮彤女王知曉我倆之事,能讓父皇如此另眼相看,看來溟月也不得不將她記在心裡了。”

    洛緋嫣,蓮彤女帝,早在幼時便聽聞她與父皇的韻事,卻並未放在心上,可而今洛緋嫣卻有此舉,要幫他登位奪取天下,不如說,她是想助傳聞中最被父皇所喜的皇子奪取天下,說不準,便是想要父皇卸下皇位之負後,可與她廝守,終究,她所做所想,也只是為了得到父皇。『之』夢首發

    “溟兒要將何人記在心裡?你的心裡只能有父皇一人,若有他人,父皇可不會容得她留於世上。若溟兒當真對此不悅,父皇即刻便讓人取了她的命來?如此可能讓溟兒不再為此不快?”注視著祁溟月此刻眼中的冰冷,祁詡天安撫著吻上了他的眼眸,“洛緋嫣確實有些特別,但於父皇而言,溟兒才是我此生唯一想要之人,她根本不值得溟兒放在心上。”當年那女人的性子確實合了他的喜好,卻也只是感興趣的那一類,完全不能同溟兒對他造成的影響相比,洛緋嫣可有可無,溟兒,卻是萬萬少不得的。

    感受著眉宇間落下的輕吻,祁溟月雙手環上了祁詡天的脖頸,“依洛瑾之事,溟兒對她確實並無好感,但也不至讓父皇將她殺了,蓮彤女帝,豈是說殺便能殺得的,即便父皇可命人將她暗殺,可三國之間平衡一旦被打破,天下便起紛爭,蒼赫不得不被牽扯進去,若圖一時之快而引得那許多麻煩,還不如置之不理,待她真做出些什麼,再一起收拾也不遲。”若洛緋嫣夠聰明,便該在知曉他與父皇的關係之後去了那些心思。

    “溟兒說不殺便不殺吧。”再度挑起了祁溟月的臉,祁詡天輕笑著吻住了他的脣,待懷中之人開始迎合了,他才放下心來,附到祁溟月耳邊,在他耳上輕咬著低語道:“既然溟兒已不在意此事了,便隨父皇去沐浴歇息可好?一路風塵,想必也累了。”

    由雲昊山莊趕回宮,路途並不近,也確實讓人覺得有些疲乏,祁溟月點了點頭,走了幾步,忽而想起一事,“那日雲昊山莊之外,百里忘塵曾與眾人灰衣人一同襲莊,父皇帶了無爻前去,後來如何?”而後父皇又在得了百里忘塵的信之後前去與他會面,不知兩人究竟約談何事。

    “血影與那些灰衣人纏鬥,父皇便於百里忘塵聊了些許安煬之事,溟兒以後便知,不過在父皇看來,百里忘塵對無爻,可是執著的很吶。”

    聽祁詡天這麼說,祁溟月微微蹙起了眉,百里忘塵定在安煬朝中有著重要的地位,原本說要將瀾瑾與得到瀾瑾之人一同帶回安煬,而後卻未曾見有大的動作,也不知是不是父皇與他有了某種約定,依那百里忘塵的態度,似乎對安煬也並不如何留戀,恐怕唯一能令他記在心間的,只有無爻了。而無爻如今跟了他們回宮,比之過往卻有了些不同,似乎多了幾分人氣,多了幾分顯露在外的情感,偶爾他竟能感受到無爻自愛發呆,能讓無爻如此的,也只會是百里忘塵。

    正在為無爻和百里忘塵之間的事而沉思,祁溟月忽然聽到耳邊一聲抱怨,“在父皇面前,溟兒可不能想著旁人,還在想何事?此刻天色不早,溟兒還不隨父皇去沐浴,一會兒早些歇了才是。”

    父皇最是不喜的,便是在他面前為旁人之事而費神,無爻之事他還是日後再問為好。回過神來,祁溟月安撫的環住了祁詡天的脖頸,湊近了說道:“父皇備下的溫泉許久未曾去了,用來解乏恰是最好。”

    祁詡天笑著在他脣邊吻了一口,“溟兒的主意不錯。”

    兩人未曾驚動他人,稍稍的來到了那藤蔓遮掩之後無人知曉的溫泉,此時已近午夜,有溫泉的滋潤,月箋花在月光之下開得正盛,朦朧的光華如同夜空落下的點點星子,綴於被霧氣縈繞的泉水之邊。

    祁溟月才解了外衣,甩過了發,濛濛的水霧間,祁詡天已伸出了手來,修長的指挑開了他裡衣的扣結,“讓父皇替溟兒解衣……”隨著落下的話音,祁溟月便感覺到那雙手由衣襟落到了腰間,然後逐漸往下,直至他身無寸縷,也不見那雙手停下,是他不得不按住了正屈下身半跪於地的祁詡天,“溟月只打算沐浴而已,父皇?”

    “溟兒放心,一路勞頓,父皇便是再想要你,也不會讓溟兒受累,”祁詡天邪邪一笑,含著幾分曖昧輕佻,繼續說道:“父皇只是提溟兒寬衣罷了,順便,替溟兒解解乏。”隨著語聲逐漸低沉,祁溟月已聽出那解乏顯然並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果然那低語才在耳邊飄過,便覺得那雙手沿著他的腰部直至雙腿,輕輕按壓起來。

    “為了快些回宮,未曾用馬車,瞧,溟兒的這裡都紅了……”撫著祁溟月雙腿內側,望著因騎馬趕路摩擦而至的紅色痕跡,祁詡天皺了皺眉,掌心運起了功力在他的腿上輕壓著,脣已落到了那片紅印之上,“溟兒何必急著趕回,為了趕路,讓自己受得這些苦,父皇真想好好罰你。”原本想要逗弄溟兒的心思,自愛見了這些痕跡之後只余心疼,溟兒悟性再強,騎術再好,身子也才剛成年而已,何況原先便未有太多騎馬的機會,若非有?珠護體,恐怕此時便不只是紅了而已。

    微微分開了腿,祁溟月扶著祁詡天的肩,垂首瞧見父皇投來的目光,其中的溫柔與微微的不悅讓他無言以對,只覺雙腿內側的一片火辣的感覺上,再度落下了一片濕潤柔軟的感覺,那暖暖的觸感如同落到心裡一般,使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父皇為了溟兒而出宮,也為了溟月而將國事擱置,如今江湖事了,我又豈能再自顧著悠哉,能快些回宮自然便要快些,又不曾受得什麼苦,只是磨破了些許,不礙事。”

    “哪裡會不礙事,父皇瞧著可是礙眼。”他的溟兒,身上的痕跡只能是他留下的,其餘的傷口淤痕半點都留不得,他既已要定了溟兒,又豈能讓他的溟兒再他所在之處受苦,“溟兒是為了父皇,但你可知,在父皇眼中,比之國事,還是溟兒為重?”

    “溟月知道。”鄭重的答了話,祁溟月微微垂首,“便是因此,我更不能由著心意行事。”彎下腰,他以手抬起祁詡天的臉來,注視著那雙狹長的眼眸,緩緩開口,“父皇與溟月的身份俱不會變,蒼赫在你我手中,安煬在側,蓮彤又欲生事,溟月不是自尋麻煩之人,但若有一日被人欺到頭上,也不會退讓,到時少不得便會如了他人之意,三國紛亂已在眼前,溟月又如何能悠閑的當作無事,只顧自身。蒼赫是不欲得天下,並不是沒有得天下之能,這一點,須得讓他人知曉個清楚。”此次江湖之行,讓安煬的野心顯露無疑,最後又牽出了蓮彤,若他還能當作不曾有事,不做好迎擊的準備,便不是他了。

    祁詡天望著身前站立的祁溟月,那月光之下,正垂首注視著他的人,說著這番話,眼中所閃耀的光芒卻比月色更為引人,仰望著此時的溟兒,忍不住發出幾聲沉沉的笑聲,他的溟兒已越來越有太子的威儀了,不論是作為他傾情之人,又或是蒼赫未來的帝王,溟兒多從未讓他有過半點失望。

    低沉的笑聲逐漸成了朗朗的大笑,夜空之中的笑聲透著如此明顯的歡喜之意,讓祁溟月柔和了臉色,見祁詡天為他之言而喜,也正露出幾分笑意,忽然腰間一緊,只覺身子已被扯入了父皇懷中,周遭涌上的泉水將他們包圍,竟是已被扯入了溫泉之內。

    墜入水中的感覺還未讓他回過神來,雙脣卻已被一雙薄脣給吻住,霸道的吻帶著某種熱切,掠奪著他口中的一切反應,如瞬間滅頂而來的泉水一般,將他緊緊纏繞,容不得半點遲疑與抗拒。張開雙臂,他亦環抱住了同他一樣火熱的身軀,泉水不斷涌上,身子卻逐漸墜落,如同這水中的一吻,讓他漸漸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得由著那火熱的紋逐漸深入,引得他拋卻了腦中的一切,與之糾纏起來。

    抱著懷中的祁溟月在水中一番熱吻,只等得兩人都氣息不濟了,祁詡天才摟著他倏然站起了身來,瞧著溟兒臉上因熱度而升起的紅暈,忍不住又在哪殷紅的脣上輕啄一下,才微微喘著氣,輕笑,“都怪溟兒太過引人,還說了那麼一番話,叫父皇如何忍得住。”

    從水中起身,祁溟月劇烈喘息著,拂開了額前的濕發,“父皇總是怎麼肆意妄為。”口中雖在抱怨,眼中卻是透著笑意,伸過手,他開始提祁詡天解衣,“父皇可是忘了自己還穿著衣?”

    濕透的發垂落額邊,滴落的水珠,落入了微敞的領口,透出裡面已浸透的裡衣,眼前的父皇恐怕不知自己又是如何一種讓人心跳的模樣,微微闔起了眼,祁溟月撫著那在月色下愈發顯得惑人的蜜色肌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終是抵不住眼前的誘惑,傾身在哪閃著光暈的顏色上落下了緋紅的印記。

    “父皇是在等著溟兒……”祁詡天輕笑著,如同呢喃似的輕語,落在靠於他身上的祁溟月耳邊,“等明兒替我解衣。”

    祁溟月抬首,微微挑了眉,眼中笑意更甚,“如此說來,是溟月讓父皇久候了。”玄色鏽金的衣袍,於他手中落下,浸透了水色的裡衣與下裳全被他拋落在旁,感受著肌膚相貼的熱度,祁溟月滿意的擁住了身前之人,“父皇可莫要再惹我,溟月原本只是打算前來沐浴。”溫泉可解乏,但若在此做些別的,恐怕消耗會更大,不知他還有沒有回寢宮之力。

    因他的話而勾起了脣,祁詡天在他腰背之間輕撫著,“父皇哪裡捨得累著溟兒,一會兒沐浴完了,我們便回寢宮,你既已回,歇息幾日,便該行了冠禮遇太子之儀,此事已拖得太久了,若再拖下去,恐怕會惹來閒話。”

    確實,在他出宮之前便應行的儀式,因他離宮之故而延期至今,實在是再也拖不得了,祁溟月點了點頭,“到時定下日子,父皇告於我知便好。”

    一旦戴冠,便算正式成年了,可招納內室,參與朝政,而行了太子之儀,他便是蒼赫名正言順的太子,不論往後有何種變化,此生,他都將於蒼赫聯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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