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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華舞流年 - 第106章字體大小: A+
     
    第一百零六章 戲弄

    凌希閣?祁溟月停下腳步,不解的朝梵皓望去,還未見梵皓解釋,便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冷笑,聽出父皇的笑中似有嘲弄不屑之意,祁溟月便更是疑惑,開口問道:“凌希閣來的?何人?”

    梵皓見他這麼問,顯然是不明當年之事,雙手抱胸聳了聳肩,先前相告時的鄭重之色已退了去,卻是露出了挪揄的神情,“看來尊主大人可還未與水月公子說明啊,想當年……那凌希閣少閣主尹千逸,也是某人身邊的愛寵呢,雖不可與今日的水月公子相比,但在江湖中也是有不少人知曉的,那時……”

    他的話還未說完,忽然而至的壓迫感與冰冷殺意便令他心生警覺,不及反應,面上便是一痛,眼前有血光劃過,待到能反應之時,臉側已有鮮血不斷淌下,以他之能,竟是未曾看清那人何事出的手,此時對著那張暗茫閃耀的金色面具,還有面具之下那雙透著詭魅陰寒之氣的眼眸,他張了張嘴,終究未敢再往下說下去。本是存了戲弄之心,想看那人身側的水月公子對當年之事會有何種反應,不料還不見那程子堯如何,那人卻已被他惹怒,若真是因此便丟了性命,那自己可真是死的冤枉了。

    脣邊的弧度帶著明顯的厲色冰冷,祁詡天冷哼一聲,瞥了一眼閉口不語的梵皓,將攬在祁溟月腰間的手又收緊了些,“若有人看不好自己的嘴,本尊也不介意幫他想個一勞永逸之法,也免得往後又忘了形。”他的溟兒豈是當年那些人可比的,本是當作消遣之用的玩物,再如何寵愛,也只是興之所至,梵皓卻口無遮攔,提起當年之事便已讓他不悅,而後竟又把溟兒與當年那些人放在同一處相提並論,叫他不得不給他留點教訓。

    方才祁溟月只覺身側有掌風劃過,梵皓臉上便多了道深深的血痕,哪裡還會不知梵皓所言已是惹怒了父皇,顯然父皇不欲讓他知曉當年之事,但由梵皓口中,他已聽出此人定是父皇當年的寵侍,想到過去這麼些年,那人仍對父皇如此執著,竟尋到此處,還欲得到瀾瑾,與他相爭的原因為何,他又懷著何種的心思,無論是誰都可猜到幾分了。思及這些,忍不住口中發出一聲輕笑,朝身側之人微微挑起了眉,眸色微冷,“暗皇果然無處不風流,不管在何處,都有人傾心相待,叫子堯好生羡慕。”

    知道溟兒如此在意此人的到來,祁詡天倒是斂起了心中的怒意,“他人傾心如何,我要的只是一人,所要之人如今已在身側,又哪裡還管得了他人,若此事讓子堯不快,我這便命人將他殺了可好?”眼中含著笑意,口中吐出了輕柔的話語,話中不帶絲毫殺意,似乎只是玩笑之語,但在場的任何一人,都可從他話中聽出那並非玩笑。

    梵皓與涼煙被他話中那毫不在意的態度所驚,凌希閣雖在江湖中已有沒落之勢,但終究仍是聲名在外的武林名門,尹千逸惹怒他後之所以未死,只是被廢武功,想必便是因著他的身份,如今為了水月公子的一句話,那人竟是有意要取尹千逸的姓名,顯然也是未把凌希閣放在眼裡,也毫不在意他此舉興許便會挑起江湖中又一波瀾,至此,程子堯在那人心中的究竟有著何樣的地位,簡直已讓人不敢去想。

    兩人雖早知水月公子甚為受寵,卻是直到此時才了悟那一個寵字已是不能全然將兩人之間的關係說明,若說只是寵,不如說還有縱容,除了寵縱之外,竟還帶著愛意,因程子堯而讓人見識到了那人身上從不會有的感情,兩人不由微帶著詫異之色,再度往那瑩白的身影望去。

    祁溟月聽得祁詡天所言,先前的那些不快已散了去,知道那是在他出現之前的事,即便心中因那尹千逸而生出不悅之感,但他又豈會真的因此便要父皇取了他的性命,若是那樣,也太過簡單了些,尹千逸既然要與他相爭,他便如了他的願……如水的眼眸微斂,掩住了其中流轉的冰冷之色,脣邊揚起了一絲淺笑,眼神一轉,他抬首對祁詡天說道:“雖說子堯對瀾瑾之能毫無興趣,但有人要爭,我自然也不可讓人失望,他要如何,我且相陪著,反正也是無聊,便當消遣也罷。”

    聽溟兒此言,哪裡還會不知他已是有心要見一見那早就被他忘了模樣的人,祁詡天輕笑一聲,在他脣邊輕吻一下,回道:“既是如此,便當做是看戲罷了,看看他想要如何,若是覺得無趣了,我們再去莊外如何?”

    祁溟月帶著幾分狡黠之色搖了搖首,“子堯想知,那人是否真是衝著我而來,若是詡也出現,恐怕便會少了幾分趣味。”若是父皇同去,顧及著他的反應,那尹千逸自然會有幾分收斂,那樣便少了樂趣,既是要看戲,自然要讓人自由發揮才是,“詡不如先去莊外看著無爻與那百里忘塵,我且去前廳瞧上一瞧,看那尹千逸如何讓瀾瑾換主。”瀾瑾換主是他巴不得的事,但他卻斷不會讓那尹千逸遂了心願,那人心中有何打算,他自然能猜到幾分。只是好奇,瀾瑾如何會答應讓他與自己相爭,思來想去,恐怕便是因自己所言,不欲奪取天下,讓那瀾瑾想出了欲擒故縱的把戲。

    祁詡天見他面上神色,知他已決意如此,溟兒素來頗有主見,若他決定了要獨自去見那尹千逸,他也阻攔不住,只得將他抱到懷中,撫著他的發輕聲說道:“看來只得分頭進行了,雖只是一會兒,但我不在身邊,你也要小心。”料想尹千逸不會有能耐對溟兒如何,可若不多叮囑幾句,他怕溟兒又一時閃了神,再有個什麼閃失,他又要再多心疼一次。

    “詡且放心,子堯豈是他人可隨意編排的,”見到祁詡天眼中的關切之色,他亦回以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即一手撫上了他的臉龐,揚起脣角,輕笑著繼續說道:“是他自己找上門來,子堯豈能讓他失望而歸,我自會讓他知道,詡已是我的人,不是他可覬覦。”微閃的眼眸之中,帶著笑意,卻也有冰冷的厲色,屬於他的人,他絕不容許他人生念,即便那人對父皇再如何傾心痴情,他也會讓他知曉,想要再近父皇的身,那是此生無望之事。

    聽祁溟月說出這番話,又見他眼中之色,祁詡天不禁露出了明顯的笑意,溟兒此言分明帶著霸道的宣告之意,顯然也是見不得他人對自己有意,讓他忍不住心中泛起的愉悅之感,朗聲大笑起來。

    祁溟月聽到笑聲,知是方才所言讓父皇很是滿意,不覺含著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側首恰好瞥見梵皓與涼煙直愣愣的瞧著他們二人,眼中的古怪之色與某次所見頗為相似,不覺略略回想了一下,恍然想起先前所言之中,提及父皇是他的人,某次似乎也讓兩人見了他與父皇的親密之舉,那是像是已讓兩人有了某些誤會,那時不覺,此時恍然而悟,望著兀自呆愣的兩人,不由覺得好笑。

    祁詡天本就未將梵皓與涼煙放在眼內,旁若無人的大笑之後有一把將祁溟月摟到了懷中,眼中笑意未減,撫著懷中一人的臉龐說道:“好個不可覬覦,如此霸道之言,卻著實讓人歡喜,看來需得獎賞一番才是了。”隨著逐漸低沉的話音落下,他傾身便吻了上去,祁溟月本也不是在意他人眼光之人,此時見父皇欣喜,便也由得他,環住了他的頸項,輕笑著張開了脣,與他的舌糾纏起來。

    兩人狀似無人的擁吻在一處,讓梵皓與涼煙再度驚訝於兩人行事之狂,雖早知暗皇本就是行事無忌之人,但親眼見著,仍是覺得有些驚奇,更別提程子堯口中所言,和上回所見那邪肆無忌之人頸邊的痕跡,讓兩人不由得不住一個不可思議的方向浮想而去。

    並未顧及身邊還有他人在場,祁溟月收緊了環抱的手臂,任由父皇的舌與他糾纏相貼,撩撥著他的反應,忽然口中上齶之處被輕輕掃過,如羽毛輕拂相觸的柔軟引得一陣輕癢,又覺在他腰背之間輕撫的手掌一陣施禮,身下相貼之處的堅硬觸感讓他心頭一跳,忍不住輕喘一聲,卻發覺父皇未見收斂,竟是更為霸道的開始攫取他口中的一切,讓他只得微喘著繼續迎合。

    梵皓與涼煙在旁早就已無其他想法,看著那兩人無視了他們的存在,徑自擁吻,那細微的親密之舉在他們習武之人眼中看來都分外清晰,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們忘了還要說些什麼,或是該告辭而去,只是站在一旁,帶著些微好奇,想看之後還會如何。

    祁溟月才被祁詡天略略放開,一邊輕喘著,眼角余光便掃見那兩人如此神情。記起梵皓有意提了那尹千逸便是想要看他的反應,是存了戲弄之心的,此時見兩人瞧著他與父皇的親昵之舉,眼中難掩好奇和興趣之色,不由暗笑一聲,他與父皇的親昵之舉自然不能如此輕易便人他們見了,眼神一閃,他的眼眸中已顯出了些許狡黠之色,思及兩人可能誤解之事,他舔了舔脣,隨即薄脣微揚,倏然將那暗紫身影往後壓倒在了他身後的樹桿之上,“禮尚往來。”說完便覆上了那雙薄脣。

    梵皓與涼煙見程子堯竟是將那詭秘邪肆,傲視江湖之人壓倒在樹上,不禁雙眼微睜,只見那傲然張狂之人竟也不曾拒絕,卻是任著那程子堯攬住了他的腰,讓他親吻,從他們的角度可清晰見得程子堯是如何“禮尚往來”的,便連先前輕撫之舉也未曾略過,瞧著那白皙的手掌覆上了江湖中人人聞之色變的暗皇的臀,兩人再也忍不住的低呼了一聲。

    祁溟月聽見兩人的反應,移開了脣,在祁詡天腰間的手輕輕撫過,低喃著說道:“詡還是這般美味。”說完,脣又覆到了衣襟內,在上留下了一枚吻印,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父皇總愛在他身上留下記號,他自然也要同禮相待,好讓他人看個清楚,也免得再有人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掃了一眼梵皓與涼煙,他揚脣輕笑一聲,才迎上了那雙深邃含笑的眼眸,“前廳之內想必好戲已經上演,未免他人等得急了,子堯這便過去,詡到了莊外也自小心。”雖說安煬遣來的那些人數不少,但有十二血影在,想必也不會有事,何況對於父皇的能耐,他是從來不會懷疑的。

    “去吧,若有人惹怒了子堯,不論他是何人,是何門派,無需手軟,只管殺了便是,總之子堯切勿讓自己受半點委屈。”意有所指的說了這一番話,祁詡天將身前之人又摟到懷中,在他脣上輕吻了一下,才放他離去。

    看著那抹白色身影逐漸遠去,梵皓和涼煙仍未回過神來,卻聽見靠於樹上的那人發出了沉沉笑聲。

    此時祁詡天才見了梵皓與涼煙的表情,如何還會不知溟兒先前之舉為何而來,想必定是先前梵皓有意之舉讓他也心生不悅,為著那凌希閣之人的出現,不對自己生氣,便遷怒了他人,尤其是梵皓有意說的那些話,自然讓溟兒想要回報一番,而今見兩人表情,顯是受了溟兒的戲弄,有了何種誤解,對此他並未打算解釋,溟兒與他如何,本就與旁人無乾,要如何想事他人之事,倒是溟兒難得會表現出如此的在意,不願讓他人再與自己有所牽扯,讓他覺得心中歡喜。

    含笑對仍自呆立的梵皓與涼煙說了一句,“自便。”他便擺了擺衣袖,往莊外的方向行去。

    看著兩人相繼離去,梵皓與涼煙站在原處,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涼煙在旁,忽然見他臉還在滲血,連忙取出了一方帕子,按在了梵皓的臉上。本來兩人一個身為火煞樓主,一個事相隨的左侍,此舉並無不妥之處,但自上回梵皓說要撤了左侍之職後,卻並未讓涼煙離去,仍舊將他帶在身旁,此時涼煙之舉已不算是職責之事,有著這層體悟,兩人都心中都生出些微妙之感。又不知為何都想起了先前所見之事,思及那兩人之間的親密之舉,忽然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梵皓輕咳一聲,接住了那方帕子,口中說道:“一點小傷,隨它去。”說完,便踏步往前行去,走了幾步,才瞧了瞧身後還未跟上之人,低斥了一句,“還不跟上。”

    “是。”涼煙口中應了,連忙跟了上去,看著那方帕子被收到某人懷中,眼神一閃,仍是垂首跟在身後,眼中卻現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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