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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華舞流年 - 第29章字體大小: A+
     
    第二十九章 清心

     心和魂魄!為她的話而心中巨震,祁溟月知道,他的魂魄並非此世得來,而是由另一世帶來的,一霎那的怔忡之後,他平靜的問道:“不知瑤口中的天人,與常人有何不同之處?”

     “天人的心魄合自然之態,易使人覺得親近,感知也比常人敏銳,面對危險之時,能夠比旁人更快的驚覺,他的心魄之力與天音心法契合,天生便有習練天音的基礎,即使不用琴器,也有惑人之能!”習練天音本是可以清心寧神的,不易為外物所感,她卻會覺得想與他親近,不愧是天人的資質。

     祁溟月雖覺得自身的靈覺比他人敏銳,但也以為是在無數的生死關頭歷練得來,從未想過,竟是因為與常人不同!暗自回想一番,確實有多次便是心中無由而來的感覺而救了他的性命。。。。。。“那日若不是覺得瑤不存惡意,我也不會如此狼狽。”苦笑一下,他算是接受了天人之說,在此處能得到安心的感覺,恐怕也是因為與天音相吸的緣故了。

     “那便沒錯了,你的心魄與天音相合,無形中亦受此牽引,才會如此輕易墜入念塵之力,甚至至今未能全然消去,只因天音與你心魄相合,形如一體,難以徹底擺脫乾淨。”

     “有法可解嗎?”

     “有是有,只看你是否願意了。”蔣瑤眯著眼笑了起來,走到鷹架旁,伸手逗弄著小黑,有意不再說下去。

     “瑤——”警告般的拖長了音,祁溟月自然看得出她是有意的,但見她眉目含笑,又成了那日的蔣瑤,不覺也揚起了一絲笑意,“還不快說。”

     “那便是——拜我為師。”說完,忍不住笑出聲來,伏在書案上,直笑得身子發顫。

     “拜你為師便可解去念塵?瑤不是玩笑之言吧?”

     蔣瑤直起了身,甩了甩衣袖,一派師尊的架勢,“如何?拜我為師,我便傳你清心訣,此乃天音心法的第一重,若要掌控他人之心,首要清靜己心,方可不為琴音所惑,擺脫念塵之力。你願是不願?”

     長髮凌亂的系在腦後,容貌並不特別艷麗,清秀的臉上,只有明亮的眼神還算顯眼,但方才的暢笑令她整個人瞬間一亮,透出幾分颯然的英姿和利落的神采,使人不由想隨她一同笑出聲來。

     衝著如此的女子,祁溟月點了點頭,“若是瑤的話,也無不可。”確如父皇所說,他易對女子憐惜,只是瑤如此可愛,如何不讓人喜歡,但願父皇知道了莫在生氣才好。

     “那可說好了!不過,你還是喚我的名吧,聽溟月叫我師父,實在讓人有些受不了!”

     “為何受不了?有溟月這般的弟子,該是幸事才對。”

     “師父說了不許,便不許!”

     “是是,溟月知道了,瑤還不快些傳授心法,不然我又要睡過去了。”揉了揉眼,似乎念塵之力又起了。

     蔣瑤連忙走到他身旁,在他耳邊低語起來,開始傳授清心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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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日來習練蔣瑤所傳的心法,念塵之力立時消除了,連帶體內真氣都盈潤平靜了不少,似乎該算是因禍得福。

     這一日他去凝曦閣向母妃問了安,又喝了些甜羹,與上回點心不同,帶著些特別的香味,卻並不太甜,想著回頭給父皇帶去些,無意瞥見窗外,卻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匆匆離去的男子,不正是那衣衫素白的梓麒公子嗎,若無其事的回過頭來,他淡淡一笑,看來母妃仍與他有所牽扯,想來該是不會寂寞吧,卻不知為何還時常去給父皇請安,莫非是想要兩者兼得?

     果然他是不必為母妃操心的,她該是心中早有了計較,只盼莫要選了不該選的路便好。既身為人子,對於她,還是有著些感情的。

     “皇兒在瞧什麼如此出神?”安若藍舉起玉勺,為他的碗裡又添了些,瞥了眼窗外庭院,又淡淡收回了眼。

     “兒臣見院子裡的花開得好罷了,母妃在為何事擔心嗎?”他又喝了一口甜羹,安若藍笑著搖了搖頭,“只是隨便問問吧。對了,這甜羹。。。。。。還適口嗎?”祁溟月贊了一句,“甜而不膩,還有股淡香,母妃確是好手藝。”

     “你喜歡就好。”安若藍淺笑著,隨後便低下頭去,似乎懷著什麼心事。靜默了一會兒,忽然抬頭對他說道:“自你百日之後,母妃便很少能見你,日子久了,總覺得與皇兒有些疏遠,近日你常來探望母妃,實在叫母妃開心不已,盼著皇兒能懂得母妃的難處,切勿怪責母妃,沒能在皇兒身旁陪你長大。”

     “母妃為何要說這些,難道是兒臣有哪裡做的不好,惹得母妃傷心了?”

     “母妃沒事,只是見皇兒長大了,忽然心有所感罷了,用完了甜羹便回去吧,陛下對你來此似乎有些不滿,前日還傳了話,叫我別留你太晚,說你身子不適,不宜走動。”

     哪裡是不宜走動,只是父皇不希望他到此多走動罷了。“聽聞母妃近日常去御書房向父皇請安,還帶去點心,這甜羹味道不錯,清甜適口,父皇定會喜歡,不若。。。。。。”

     “行了,你去吧,這甜羹陛下未必喜歡,明日母妃自會送別的過去,但願陛下不要嫌棄才好。”

     其實父皇同他口味相似,不喜甜膩之物,若還是如上回的洛彤花糕之類,恐怕徒惹父皇嫌棄吧。“那兒臣便回去了。”

     告辭了安貴妃,祁溟月打算這就回炫天殿,經過御書房之時,卻見有幾位妃嬪正候在門前,手上都端著東西,看來不是糕點便是湯羹一類,看來蔣瑤一受難,後宮就開始熱鬧起來了。

     用完了膳,直到天色昏暗,祁詡天才滿臉不耐煩的踱入了寢宮。

     見他臉上的神色,祁溟月一邊解著衣衫打算就寢,一邊淺笑,“父皇可是被群花包圍,難以消受美人恩了,看你氣色,只怕人數還不少,不知被迫做了什麼,看來如此疲累。”

     祁詡天懶懶的靠在門上,聽出他話中的玩笑之意,勾了勾脣,“若說被迫,父皇確是可憐,被迫吃了些難以下咽的東西,可誰叫有人讓父皇如此垂涎,為了他,只得連後宮都不去招惹了。”

     他望著躺在床上的祁溟月,取下了發冠,讓長髮散落,又開始緩緩解開衣袍,舉手投足無不透著魅惑,“日子久了,有些人便急了,若不適當的哄著些,怕是會鬧騰起來惹得某人不快,父皇無奈,只好委屈些,溟兒來說,讓父皇如此委屈的人是誰呢?”

     為他的話而笑出聲來,祁溟月坐起身,斜靠在床頭,“若連父皇都不知道,溟月又如何得知,父皇真是難為我了。”在懸於壁上的夜明珠的映照下,男人勻稱誘人的身姿讓他心中一動,視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過去,望著他蜜色的肌膚和胸腹上的肌肉紋理,柔和的光暈如一層朦朧的水紋,使得那敞開的衣襟和袒露的胸口看來更為誘人了,隨著衣裳一件件落下,眼前的精緻使他少年的身軀都開始微微發熱起來。

     祁詡天卻依然注視著他的雙眼,露出曖昧勾人的一絲邪笑,直到全身的衣物都落了地,才全身赤裸的,在少年火熱的注視下走到床前,俯身在他耳邊輕吐氣息,“父皇去沐浴,不如溟兒隨我一起,如何?”

     勉強移開身子,祁溟月搖了搖頭,“父皇自己去吧,先前我已洗過了,這會兒便睡。”若是隨他去了,恐怕明就不要想起身了,何況連他自己都不能保證,在父皇刻意的誘惑之下,能忍得住只是沐浴算完了。

     看來他的溟兒意志力很是堅定,如此都能忍的住,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祁詡天起身往隔間的浴池走去。

     等祁詡天穿著內衫回來,卻見祁溟月仍坐在床邊等他,不曾睡下,“溟兒還不睡嗎,可是在等父皇?”

     “確實有事與父皇說。”

     “說吧,何事?可是與蔣瑤有關。”前些天去了冉馨閣回來,夜晚確實不再見他噩夢纏身,只是卻不曾聽他說明緣由,想來也只有此事了。

     “確實有關,還有一事告訴父皇,我已拜她為師。”在宮內,無爻等若已擔了影衛之職,只在暗處護他一人,別的影衛他是不許近身的,可以知道他的去處,卻不許探查他的言行,父皇也允了他,故而一旦有事,都是兩人互相告知,而不從假他人之口。

     “拜師?溟兒想學她的天音?”據他所知,天音並非人人可習,便是蔣瑤,也只算勉強學成。

     “不是溟月想學,而是不得不學。”於是將去冉馨閣所知的一切都告訴了祁詡天,還有蔣瑤所說的天人,和必須習練天音的理由。

     “好個蔣瑤,如此倒是便宜她了,憑白得了溟兒這樣可愛的徒兒,還可時常與你接近,真叫父皇懷疑他的用心。”祁詡天玩笑般冷哼了一聲。

     聽出他並無不悅,祁溟月也松了口氣,他實在不想為了他,而讓父皇討厭瑤,她這樣的女子肯為父皇留在宮中,怕是心中愛慘了他,卻又無可奈何的,接受了他們父子間的感情,便是對著他,也不曾有半點芥蒂。

     “若父皇不想溟月和瑤太過親近,不如另請樂師,如今只是習練心法,到用器之時,須得選擇一樣才是,若不學琴,便學別的吧。”

     祁詡天聽見他口中的稱呼,在他腰間捏了一把,“別在父皇面前如此喚她名字,溟兒是想惹父皇生氣嗎?還有,你近日總去凝曦閣,莫非溟兒想念母妃了,還是對她也覺得疼惜?”

     “父皇這是在吃味嗎?就為了一句稱呼,還有見母妃的次數多了些。”側身趴到他胸前,認真的看著身下的男人,自從坦誠了兩人的感情,父皇是越來越霸道了,只要他稍微親近女子,便會不悅。

     祁詡天環住他的身子,慢慢在他背上輕撫著,“便是吃味又如何,父皇就是不想見你同他人親近,再提醒溟兒一回,你是屬於我的,不許對別人用心,不管男女,記住了?”

     無奈嘆了口氣,舉起手,用指尖在他臉上緩緩劃過,勾勒著祁詡天的輪廓,“父皇還真是有些不講理,如此霸道,肆意妄為,又狡猾善變,殘忍無情,雖然長的俊些,卻太過風流薄情,思來想去,實在該離你遠些才是。”

     祁詡天微微合起眼,興味的一笑,“哦?那溟兒為何還在父皇懷裡,不曾離開呢?”

     是要迫他說出來嗎?祁溟月撫著他的臉龐,第一次認真的開了口,“可溟月就是對這樣的父皇動了心,即使你是我此生之父,即使違逆倫常,溟月也認了。”

     “溟兒。。。。。。”終於聽他說出了這番話,祁詡天驀然把他抱到懷裡,身子一轉壓到了身下,如珍寶般的護在臂彎之中,落下數個親吻。

     “如此,父皇該放心了吧,不要介意我同女子親近,溟月生來偏好的便是男子,父皇更是唯一令我心動的存在,再無旁人可令我用心了。”

     祁詡天注視著身下說了這番話,一臉認真的少年,恨不得馬上就要了他,卻仍是克制著不去親吻他的粉脣,怕一時控制不住會傷了他的身子。

     祁溟月見他神情,了然一笑,主動環住了他的頸項,覆上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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