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路人就算帶在身邊,也扛不過劇情裡的猛A天花板,一起帶出去還得讓人家白受罪。
“你們歇著吧,我今天暫時不出門。”舒辭怕他們會在大太陽下站一天,叮囑完走進屋。
他記得原主從顧嵐逐身邊逃離後沒多久,顧嵐逐就找上舒家了。為了扭轉原主的坎坷劇情,當務之急要趕緊把自己還記得的劇情梳理一遍,找到破局之法。
舒家就算不能成為他的金手指,至少也不能成為他的拖油瓶。
*
A市,舒氏商廈。
舒長海坐在董事長辦公室,屏著呼吸望向斜前方慵懶靠在沙發上的年輕alpha,背脊緊繃。空調冷氣開得很足,額頭上依然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流。
他下午剛到樓下停車場,就聽見有人說顧氏的大少爺在等他。
整個人一個激靈就上來了。
“顧總。”舒長海見他遲遲不開口,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裡的小玩意兒,隻好打破沉寂,“您難得大駕光臨,請問是顧董有什麽吩咐嗎?”
自從多年前,舒家掉出顧嵐逐父親的親信團隊,失去了最有力的大腿,整個家族的地位一落千丈,連生意也在走下坡路。
莫非顧董決定重新給他們機會了?
“和我父親無關。”顧嵐逐起身,悠悠走到舒長海面前,攤開手。
那是一條精致的項鏈,吊墜上的山茶花恰好落在他掌心。
舒長海:“這是?”
顧嵐逐:“我想找一個人,項鏈的主人。”
舒長海了然,伸長了脖頸:“是什麽品牌的?您給我看看,我一定幫您找到!”
顧嵐逐卻收起項鏈,鷹一般的目光從舒長海身上掃過。
那個omega的貼身之物,他的家人竟然絲毫認不出來?
他轉頭,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助理。
助理上前,推了一下眼鏡:“時辰珠寶的定製款,舒氏科技的舒長澤提供原材料和設計稿定製的,這個項鏈的主人是顧總需要找的人。”
“舒長澤是我弟弟,已經去世很多年了。”舒長海皺了一下眉,“他早就和我們家斷絕關系,遺物也都留給了那個孩子,莫非你們想找他兒子?”
助理余光瞥了一眼顧嵐逐,見他點頭,繼續道:“請問您有他的照片嗎?”
他們只有監控裡的圖片,不方便給舒長海看。
“這我哪有,我問問我兒子。”舒長海拿起手機,“小輩們應該會聯系。”
他余光看見顧嵐逐面色不善,助理目光沉沉,以為舒辭得罪了這位大人物,眼眸一轉。
“那孩子是不是哪裡冒犯到我們顧總了?如果是的話,我替他給您賠禮道歉啊!我弟生前也是沒有羞恥心的,不瞞您說,他一個omega,沒有結婚就突然帶回家一個孩子。我們都不知道那是他和哪個alpha生的小賤種,野孩子沒什麽教養您不要放在心……”
舒長海舌燦如蓮,他堅信是舒辭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認真詆毀,希望顧氏不要把鍋甩到他們舒家頭上。
誰知話還沒有說完,一股霸道的信息素席卷而來。
各處神經一陣刺痛,舒長海整個人驚恐地靠在椅背上,雙腿直打顫。
“您、您……”
alpha有著原始的爭奪意識,在公共場合釋放信息素壓製也是常見的事情,可是他什麽都沒做,顧總怎麽突然要威脅他了呢?
“我讓你找人,沒讓你罵人。”顧嵐逐起身往外走,“三天時間,把他帶到我面前。”
“砰”地一聲,董事長室的門被關上。
舒長海瞬間放松了下來。
“舒董!”秘書急匆匆跑進來,“剛剛有好幾個業務線都接到顧氏要撤資的消息。”
話音剛落,就看見董事長整個人從椅子上跌坐到地下。
秘書扶著舒長海顫顫巍巍起來,連忙撥通電話:“喂舒璨?什麽誰,我他媽是你老子!舒辭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
*
舒辭現在正在沈緹家的客房裡喝下午茶。
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他鍾愛的普洱,他讓阿姨加了點枸杞,一邊喝著一邊在網上看資料。
他把回憶起的重點劇情記下之後,開始像前世構思劇本一樣,查起了這個世界的背景資料。
政治、經濟和社會學的基本常識要有,於是他下載了幾本可以用作教科書的電子書,準備等他回家拿到自己手機了再下載一個社交平台,深度融入角色。
對了,法學基礎也得有,他搜索了一下,下載了最新版法條。
這是除了沈緹外,他目前擁有的最有力武器。
而後他又看了不少社會和娛樂新聞。
舒辭初步了解,這個世界以不同的家族聯盟為派系,競爭推舉議會執政官的形態,也知道現在正值新一任換代,顧嵐逐大伯的競爭對手陷入了與某位omega藝人的桃色新聞中無法自拔。
果然無論在哪裡,只要開始吃瓜就停不下來。
沈緹打電話來的時候,他正在看娛樂圈八卦,其中還涉及到沈家人,他猜沈緹大概是為這個事情回去的。
“還有心情看熱搜吃瓜,看來你的確好多了。”沈緹放下心,“我今晚住在本家,你想吃什麽和家裡的廚師說,我已經和我老公說了,這幾天你就在這邊先住著。”
舒辭婉拒:“沒事,我還是得回一趟家。”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