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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妻難寵 - 第7章字體大小: A+
     
    在「神醫」的治療之下,程元秀的眼疾「日漸好轉」了,事後程元秀才知道那位「神醫」是衛旬的一位好友,訛了他不少好東西才肯來演這場戲。幸好侯府上下沒人識破衛旬的安排,一心認為她是因為沒有得到醫治才會耽誤病情的,所以一家老小都對程老爺產生了偏見,覺得他苛待庶女,不給她治病。

      其中尤以衛康最甚,他簡直要被自己澎湃的正義感給燒死了,「這個程老頭也太不像話了,自己的女兒生病了,怎麼還有不給治的道理?早知道你眼睛問題不嚴重,那我肯定不會攔著……」衛康的腰際又被陶氏狠狠一掐。

      陶氏笑吟吟地看向程元秀,「三弟今天怎麼沒陪著你?」

      程元秀低眉順首地笑,「他出門去了。」

      成親之後她才知道,衛旬也並不是遊手好閒、整日無事的,他每日卯時起床打一套拳,然後用過早飯就出門去了,直到晚膳時分才會回來,他的生活好像充實又忙碌,而自己只是衛旬生活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程元秀覺得與妻子相比,自己更像是他的一個床伴,平時不聞不問,就只有晚上回來時才想起來她。如此被冷落,又與在程府時有什麼不同的呢?唯一的不同,或許只是這裡沒人敢再羞辱她、打罵她吧。

      陶氏瞧她低落的樣子十分不忍,便說:「既然三弟不在,你就留在這用飯吧。」

      程元秀對傳說中的侯爺與侯夫人一直心存敬畏,成親後的這段日子,她除了每日按時請安以外,並不敢多加親近,生怕沒見過什麼世面的自己會在他們面前丟人,所以一聽這話連忙推拒,「怎麼敢麻煩大哥、大嫂,元秀這就告辭了。」

      「告什麼辭,說得好像你是來串門的。」

      衛康大剌剌地說:「本來就是一家子,吃頓飯有什麼了。」

      陶氏附和道:「是啊,一會兒我讓小廚房燉些藥膳給你補補眼睛。」

    衛康夫婦的親切讓程元秀受寵若驚,同時又心中感動,她只是程府中一個不受重視的庶女而已,從不敢想自己還能有和都城侯與侯夫人同桌而食的機會,所以用餐時就顯得格外小心翼翼。

      陶氏見她謹慎妥貼,一點都沒有官家小姐的樣子,所以便更確定她自小受了不少委屈,她那小心的樣子,就像是剛剛被收養的小野貓,讓人心生憐惜,陶氏忍不住替她挾菜,「看你這樣瘦,多吃些。」

      衛康擰眉,「嫌瘦還不給她挾肉?來來來,弟媳婦,吃肘子。」

      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關心的程元秀頓時就紅了眼眶,低頭看著碗中的飯,喉頭哽咽得什麼都咽不下去。衛康與陶氏的年紀其實和她的爹與大娘年歲差不多,連她的生父都不重視她,可侯爺夫婦卻對她如此厚待,程元秀真不知自己該如何回報,她只會讀書、女紅,可又覺得親手做的東西太寒酸,生怕別人會嫌棄。

      至於送給子侄們的那些小玩意……那是因為她先從衛旬幫她製備的嫁妝裡挑了值錢的東西送了,然後才敢送那些珠絡。

      飯吃到一半,衛金僖樂呵呵地掀簾而入,程元秀立刻站了起來。

      陶氏奇道:「僖娘,你不是和甯娘去端王府家做客了?」

      衛金僖撇了撇嘴,「那些小姐們就知道吟詩作對,無趣得很,我提前溜了。」她在程元秀旁邊坐下,招呼著下人添了碗筷。

      衛康看了眼程元秀,「坐,站起來幹什麼?!」

      衛金僖歪頭瞧了眼程元秀,甜甜一笑,「三嬸好。」

      程元秀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也徐徐地坐了下來。

      陶氏不見另個閨女,問道:「甯娘呢?」

      衛金僖拿起筷子叼在嘴裡,「她連去都沒去,窩在房裡睡覺呢。」

      程元秀又拘謹了起來,悶頭吃飯不敢說話。坐在她旁邊的衛金僖挽起袖子開始吃,不經意地露出裡面套著櫻紅珠串的皓腕來,程元秀看到之後忍不住怔了怔,盯著那串珠絡看了半天。

      衛金僖順著她的目光一看,奇怪地問:「三嬸,你瞧什麼呢?」

      她一陣尷尬,「隨手編的小玩意,沒想到你還戴著。」

      衛金僖把袖子挽得更高,「這麼漂亮得東西為什麼不戴?」她轉而看向陶氏,「今天她們瞧見我這珠絡,羡慕得不得了呢!」她歡喜地擺弄了一下,又看著程元秀笑,「三嬸手真巧,挑的顔色也好,我就喜歡紅色的。」

      「你喜歡就好。」程元秀沒想到這麼寒酸的東西,侯府的小姐竟會如此喜歡,忍不住心頭一熱,「等我眼睛好了,再給你編些其他的小玩意。」

      衛金僖親昵地挽住她的胳膊,「那三嬸的眼睛可得快點好起來,我可等著呢。」

      程元秀放鬆了不少,也露出了笑容來。

      一頓飯就這樣說說笑笑地吃完了,程元秀又陪著陶氏說了好半天的話才離開。

      轉眼間,衛旬已經與程元秀成親一月有餘。

      程元秀是個很合格的妻子,即使衛旬日日早出晚歸也不多問一句,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為他準備早餐,晚上不論多晚也會等他一起用飯。她總是低眉順首、溫言軟語,將他的生活起居打理得井井有條,任何事都親力親為,一點也不像閨中的嬌小姐,衛旬幾乎挑不出她一點錯處。

      可是身為妻子的她實在太完美了,衛旬在受用的同時卻覺得有些地方怪怪的,因為他印象中的程元秀不是這樣的,她看似溫順妍弱,可骨子裡卻有火焰般熾熱的自尊。

      為了不為人妾侍,這個女人可以裝瞎三年,可以對著自己以死相逼,衛旬無論如何也忘不了,那個在梅樹下決絕剛烈的她。那一日,程元秀的唇間染著血,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決然之意,就仿佛那滿地的梅瓣,沁血般嫣紅。他欣賞她的自尊,贊許她的堅持。

      可現在的程元秀卻像是包裹在冰層裡的火種,讓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熱度。

      衛旬垂眸看著正在替自己解雲扣的程元秀,一言不發。她今日穿了件石榴紅立領寢袍,烏髮以金環隨意挽住,以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寬鬆領口下曖昧不清的溝壑陰影,他呼吸一緊,剛想俯首嗅一嗅她的體香,就見對方已經將他的長袍褪下,捧著放到一邊去了。

      衛旬站在內室中央,目光越過外間看向對面的暖閣,他眉頭一擰,狐疑地朝暖閣走去,程元秀掛好衣服後發現衛旬走了,便也只好跟過去。

      見她走進來,衛旬抬手敲了敲眼前的桌案,「暖閣裡什麼時候多了張桌子?」

      程元秀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眼,輕聲說:「大嫂送來讓我寫字的。」

      衛旬又伸手撥弄了下筆架上的一排毛筆,「大嫂倒是疼你。」

      這一個月來,衛康與陶氏對程元秀很是疼愛,所以現在她已將他們當作父母般的存在,也當衛金僖、衛金甯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提到他們不由得連聲音裡都沾了三分暖意,臉上也帶了些發自內心的笑容來,「嗯,大哥、大嫂對我很好。」

      衛旬瞧著那笑容有些刺眼,好?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死活不讓他娶程元秀,現在倒裝起好人了。衛旬哼了一聲,繞到案後坐下。

      這時沛玉在門邊敲了敲暖閣的門欞,「小姐,該喝藥了。」

      衛旬搶在程元秀前面說:「端進來吧,就在這喝。」

      沛玉將藥碗輕輕放在桌角,然後輕手輕腳地退出去,順手還帶上了暖閣的門。

      衛旬看了眼那藥,「這就是我找人給你開的藥?」

      程元秀點了點頭。這便是月余前,衛旬找來的「神醫」開給她的藥,名義上是治眼睛的,其實不過是些補藥。她把藥碗端起來,剛打算喝,就被一雙大手給按住了手腕,程元秀抬眸,只見衛旬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藥,「喝多久了?」

      她想了想,「一個多月。」

      衛旬順手將碗拿過來,「治一個月也差不多了,過幾天就告訴他們你看見了。」

      程元秀沒抗議,最近大家也都認為她眼睛幾乎痊癒,「那這一碗……」

      話音未落,衛旬手腕一翻,已經將碗中的褐色液體一飲而盡,喝完之後他大剌剌地一抹嘴,擰眉道:「這孫子怎麼開來這麼苦的藥?」

      程元秀貼心地說:「我讓沛玉取一些梅子來。」

      衛旬擺著手站起來,「不用。」他對著程元秀勾勾手,「你過來。」

      程元秀溫順地走過去。

      衛旬從筆架上取下支毛筆遞給她,「寫幾個字給我看。」

      程元秀向來都對他的頤指氣使毫不反抗,當即便走過去擺好鎮紙,磨好墨,然後接過衛旬選中的毛筆舔了墨開始寫字。程元秀雖說在程家不受重視,但畢竟也是二小姐,所以自小琴棋書畫並不比別人學得少,事實上,因為勤奮努力,她在才學方面更比其他人強一些。

      衛旬瞧著她,目光從筆尖一直滑到她的臉畔,她一手寫字,另一手輕挽衣袖,側臉纖細又美好,幾縷髮絲垂懸而下,蕩在半空,衛旬就這樣看著她,仿佛世界都寧靜了下來。

      火籠中的銀碳燒得劈啪作響,燃放在其中的香料熏得空氣中有暗香浮動,燈盞中燭火明亮,照出了一室暖意。衛旬找不出什麼文謅謅的詩句來形容此情此景,只是覺得很美,美得令人心痛,他情不自禁地靠近,然後動作徐緩地從後面摟住了她,程元秀的雙臂被壓住,筆尖上的墨滴落下,毀了一幅好字。

      衛旬將鼻子埋進她耳側,深深一嗅,而後滿足地歎息,「真香。」

      程元秀覺得耳根一麻,下意識地躲開了些,「相公?」

      衛旬的唇又追上來膩住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自己寫字的時候格外好看?」

      程元秀察覺到了他的慾望,「相公……這裡是暖閣……」

      衛旬已然埋入她的頸間吻咬,一隻大手從前襟滑入,隔著肚兜握住了那團柔軟,程元秀手中的毛筆噠的一聲掉落。

      衛旬的另一隻手沿著她曼妙地曲線遊走,悄然探入到褲帶之下,輕巧地將她的褻褲脫下,摩擦、揉搓、分開、探入,一月的相處已讓他對她的身體了若指掌,很快就將她挑逗得蜜汁漣漣,在他的懷中化作了一汪春水,滿是抗議的紅唇中逸出陣陣輕喘。

      她強撐理智道:「這、這不合規矩……」

      衛旬撩開自己的衣袍,撥出灼熱的慾望抵住她的臀瓣,「我就是這的規矩。」

    程元秀的身子無力地支在桌案上,在他將灼熱緩緩埋入時忍不住攥緊了掌下的宣紙,染了滿手的墨漬。堅硬的桌沿抵著小腹,身後的衛旬用肌肉磊然的身體擠著她,而在兩人的交合之處,還有那鐵棍似的物事反反覆覆地折騰著她,她的身上香汗淋漓,纖細的雙腿無力地發顫,若不是衛旬用手卡著她的腰,恐怕她早已癱坐下去。

      衛旬用唇齒扯下她的衣領,細密又粗狂的吻流連在她光滑的肩頭,程元秀的柔軟、顫抖、嬌吟無一不令他瘋狂。

      就在他受不住想要加快速度的時候,外間忽然傳來了一聲呼喊,「三嬸!」

      程元秀的身子驟然一僵。

      緊接著是沛玉的阻撓聲,「僖小姐,三爺和三奶奶在暖閣寫字呢。」

      衛金僖稀奇地笑起來,「三叔還會寫字呢?我去瞧瞧……」

      房中的程元秀立刻揚聲道:「僖、僖娘,我這就出來,你在外間等等!」

      衛金僖並沒發覺有什麼不對,脆生生地道:「嗯。」

      衛旬在她肩頭一咬,胯下重重地頂她,「不許出去。」

      程元秀難得地沒有服從他,用力地掙扎了起來,「快、快放開,讓僖娘看到就糟了……」

      衛旬反而起了興致,大手鬆開她的腰轉而扶在桌邊,借力更狠地抽頂著她,程元秀忍不住咬住粉拳,將滿喉的呻吟都硬生生地憋回去,渾身因為緊張都泛起了粉紅,許是因為太過緊張,程元秀的私處驟然抽緊,再加上有人在外面的刺激感,衛旬竟然沒幾下就繳械投降了,他重重地壓在程元秀身上粗喘。

      可程元秀卻不給他溫存的機會,拚盡了力氣將他推開,差點把衛旬給推倒。

      衛旬不悅地擰眉,氣惱她的反抗,也氣惱自己的速度,於是說:「再來。」

      程元秀已經躲到了一邊,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衣襟和髮飾,完事還警告地睨了衛旬一眼,「快把褲子穿上!」說完也不管衛旬的臉色,在他把她捉回去之前就逃了出去,並且謹慎地關上了暖閣的門,將滿臉殺氣、衣衫不整的衛旬關在房內。

      衛金僖一見她出來,立刻笑起來,「三嬸。」

      程元秀臉色緋紅,仿若塗了胭脂,「僖娘,怎麼現在過來了?」

      衛金僖的表情忽然變得委屈起來,從袖裡掏出個香囊來,「我不小心把香囊帶子弄斷了。」

      程元秀拿起來看了眼。

      衛金僖還在一旁咕噥道:「都掛不上了。」

      程元秀笑著摸摸她的頭,「我幫你縫一下就好。」

      這時,暖閣的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

      衛金僖訝異地一抬頭,就將衛旬臭著臉走出來,俊臉真是黑得前所未有。

      程元秀僵了背脊,不過沒有去看他,只是和沛玉說:「沛玉,把我的針線盒拿來。」

      衛金僖立刻就忘記衛旬了,拉著程元秀說:「三嬸,你現在就要給我縫嗎?!」

      程元秀笑著點頭,那柔和的笑容幾乎點亮了她的小臉,衛旬臉色變得更難看,他都沒見程元秀對自己這麼笑過。

      他大步走過去,「你們搞什麼?」

      衛金僖回道:「三嬸繡給我的香囊壞掉了。」

      衛旬眉頭打結,「香囊?她眼睛不好,你讓她繡什麼香囊。」

      衛金僖嘴一撇,指責道:「三叔,你也太不關心三嬸了,你不曉得她的眼睛幾乎全好了嗎?」

      衛旬的腦子轟的一響,她眼睛好不好老子不比你清楚,還敢教訓老子,而且就算眼睛好了也不需要給你們繡什麼勞什子香囊吧!

      然而在他發飆之前,程元秀先一步摟住衛金僖,將她的身子扭過去,然後淺笑著說:「我今天才剛繡好了兩條帕子,你拿回去和甯娘用。」

      衛金僖歡喜道:「三嬸,你太好啦。」

      衛旬簡直要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刺瞎了狗眼。

      程元秀剛剛是不是在保護這個小丫頭?她知不知道她是誰老婆?衛旬忍無可忍地走過去一把拉開程元秀,然後一把提起衛金僖的衣領,「出去。」

      衛金僖忙掙扎起來,扭動個不停,「三叔、三叔,你幹什麼啊!我還等著三嬸給我縫……」

      衛旬罵道:「縫個屁!老子要睡覺。」

      說完打開門,掀開棉簾,毫不留情地把衛金僖給丟了出去,然後在她撲回來之前用力關上門。很快,門外就傳來拍門聲和衛金僖不滿的抱怨,「三叔,你怎麼這麼小氣,就知道霸佔著三嬸不放,你還我香囊、還我帕子、還我三嬸!」

      衛旬簡直要被她氣笑了,「你三嬸是我的!」

      程元秀被這一幕鬧得不知所措,「你……你這是幹什麼?」她埋怨地看他一眼,然後便走上前要給衛金僖開門,可剛走到一半就被衛旬攔腰扛了起來。程元秀驚呼了一聲,但又用力地捂住了嘴,生怕被衛金僖聽出什麼,當她被整個人扛進內室的時候,她還不忘安撫門外的衛金僖,「僖娘……香囊和帕子,我明天、明天一起拿給你。」

      衛旬用力一拍她的屁股,「不許去!」

      程元秀被打得眼淚差點飆出來。

      衛旬毫不憐香惜玉地扛她回房,然後抬腳用力地踹上了門,接下來,他用了整整一夜的時間來補回了被衛金僖半路打斷的歡愛……

      香囊事件之後,衛金僖有好幾天都不搭理衛旬。

      程元秀倒還是那樣,對他相敬如賓、百依百順,盡到了她為人妻子的本分。

      事後衛旬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程元秀和他的家人相處得好,這不是好事嗎?他莫名其妙地發了火,搞得好像自己很在乎程元秀似的,不過是個一時心軟娶回來的女人,能在床上、床下把他伺候好就行了。所以衛旬決定,只要以後家裡人不在他和程元秀行房的時候出來打擾,那他就不去干涉程元秀和他們的正常交往。

      可想是一回事,做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明明是新婚,衛旬卻覺得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憋屈。

      這一日,衛旬剛騎著「玉面閻王」在外面洩憤似的跑了一圈,回府之後還沒來得及走到馬廄,便偶遇了衛康和衛金戈,衛旬眉角一跳,知道又躲不過大哥的一頓牢騷,他是很反對自己玩馬、養馬的,總罵他不務正業,讓他關掉馬場回來承襲爵位。

      衛康一見他果然就拉下臉來,「又去騎馬了?」

      接下來應該就是那一大串老生常談,最後總是要繞回到承襲爵位這事上來,衛旬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可誰知衛康接下來卻說:「有那個時間多陪陪你媳婦不好嗎,就知道和馬鬼混!它能給你生個孩子是怎麼著?真是的,秀兒嫁給你這個混蛋真是倒楣了,早知道當初我就該堅持己見、強烈反對,不讓她進門受這個罪。」

      秀兒?衛旬的青筋爆出來一根。

      衛金戈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上,「咦,大伯,你看這馬,和三嬸上次畫的是不是有點像?」衛康看過去一眼,臉色柔和了些,「嗯,確實像。」

      畫的馬?衛旬的青筋又爆出來一根。

      衛金戈來了興致,「三叔,讓我騎一圈唄?」

      想騎他的愛馬?作夢!

      可還沒等衛旬拒絕,衛康就攔住了衛金戈,「嘖,騎什麼騎?再把你三嬸新做的鞋弄壞。」

      衛金戈恍悟,「那我不騎了。」

      衛旬疑惑,「什麼鞋?」

      衛金戈笑道:「三嬸做的鞋啊,她給我和大伯一人做了一雙,底子特別軟。」

      衛康忍不住跟著蹦躂了幾下,附和道:「是很軟。」

      新鞋?還一人一雙?衛旬的青筋爆出來……都爆完了!他猛地一扔韁繩,臭著臉就往回走衛金戈喊道:「三叔,你的馬。」

      衛旬吼道:「你騎!」把他那雙破鞋騎爛了才好!

      他氣勢洶洶地殺回檄羽閣,想要找程元秀好好理論一下,她到底是誰的老婆?劍穗不給他纏,香囊不給他縫,新鞋也不給他納,他花了這麼多銀子娶回來的媳婦,反而都便宜給了別人!可是走到一半,衛旬忽然又改變了主意,他找到程元秀要問什麼?直接找她要劍穗、香囊和新鞋?顯得他好像很在乎這些鬼東西。

      迎著他走來的頌安瞧見衛旬的臉色,忍不住道:「三爺,誰惹您生氣了?」

      衛旬扯脖子吼:「生氣?我生什麼氣,我才沒生氣!」

      頌安被他的口水噴了一臉,蔫巴巴地說:「哦……」

      他才不會為那個女人生氣,花錢買回來的鞋子、香囊,哪一樣不比她自己做得好?想到這,衛旬忽然心生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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