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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妻難寵 - 第6章字體大小: A+
     
    衛旬幾乎等不及脫去長褲,只拉到一半,那飽滿滾燙的慾望便彈了出來,不輕不重地拍向程元秀的大腿,害得她渾身一顫,好燙!衛旬將她環著自己的玉臂拉下來,按在錦被之中十指相扣,胯下的灼熱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灼熱的岩漿不斷滲出,在她的腿間蹭出濕痕。

      程元秀不敢去看,那圓潤碩大的莖頭令她感到恐懼。

      衛旬頂上來,卻不急著進去,反而在她濕潤不堪的蜜縫間劃來劃去。初嘗歡愉味道的程元秀被他蹭得渾身都泛出了潮紅,她就像是一條脫了水的魚兒,因為剛才迸出了太多的濕潤,所以現下變得乾涸又空虛,腿間的花穴就像魚嘴,不斷分合。

      衛旬忍得俊容扭曲,咬牙道:「你來。」

      程元秀怔怔道:「我來什麼?」

      衛旬將身體壓低,「你來把它放進去。」

      程元秀連忙搖頭,「我不要……」

      衛旬鬆開了她的一隻手,「快點。」

      程元秀把那只手放在胸前不肯動,「怎麼……我、我不要……你、你來……」

      衛旬俯首給了她一個綿長又火熱的吻,那點好不容易回籠的理智似乎又被他吻散了,他咬著她的唇,粗聲誘哄,「我就是想讓你放。」

      即便是在這種時候,衛旬還是這麼霸道又任性,想怎樣就怎樣,程元秀窘得要哭了,「不要了……怎麼弄啊……」

      衛旬催促道:「拿手扶著它,快點,不然我就弄疼你!」言罷狠狠向上一頂。

      程元秀疼得驚呼,萬般委屈地瞪了他,眼,這個人怎麼這麼惡劣!可無奈在這種情形下,怎麼還能容得下她說不?

      她輕咬著下唇把手探下去,在摸到那火棍似的灼熱時,嚇得把手彈回。即便就是她自己來放,也是會被疼死的吧,這麼大的傢伙,怎麼可能……程元秀可憐兮兮地抬眼,但一見衛旬不容分說的警告神色,便又硬著頭皮將其握住。

      她的手又軟又小,幾乎環不住他,衛旬狠狠地抽了口氣,胯下的慾望又硬了幾分。他垂眼,看著程元秀握著他顫抖著向自己的私處探去,她的柔荑雪白、他的慾望赤紅,指縫之間是他凸起的青筋,莖頭上忍不住淌出津液,潤濕了程元秀嫩肉般附著在那根莖上的虎口,那強烈的視覺效果讓衛旬覺得自己忍到血崩也值得。

      衛旬低吼了一聲,幾乎要爆炸的慾望穿過她的小手,狠狠捅入。

      程元秀痛得尖叫出聲,她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溫熱的身子因為強烈的撕痛感而變得僵硬。

      衛旬一捅到底,而後便伏在她身上不動了。

      程元秀攀著他的肩,疼得想要去抓他,可衛旬皮糙肉厚,肌肉似石頭般硬,差點就折斷了她水蔥般的指甲,疼痛與羞恥令她一時間也忘了要去偽裝溫順,羞惱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混蛋,我好痛……你快出去、出去!」

      嗯,這才有點那小野貓似的模樣了,她一直溫順不反抗,倒讓衛旬覺得不習慣了。

      可衛旬現下卻沒了去逗弄她的心思,為什麼剛剛捅進去的時候,他也會覺得疼?好像上面的皮被狠狠扯下去了,不對啊,書上不就是這麼畫的,肯定要比他用手紓解爽啊,感覺到疼是不是不正常?難道他搞錯地方了?衛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他就這麼摟著程元秀不動彈了。

      程元秀連打他幾下也不見對方有反應,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你怎麼了?」

      衛旬臭著一張臉。

      程元秀看他臭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禁揣測,「你……也疼嗎?」

      衛旬瞬間反駁,「誰疼了?你才疼!」

      程元秀被他吼得一怔,「我就是疼啊……不過你為什麼會疼?!」

      衛旬眉頭打結,不肯開口。

      程元秀想了一想,再看向他時眼神變得古怪,「難道你也是……第一次?」男人第一次也會疼嗎?不過與這相比,更令程元秀詫異的是他居然是第一次!

      衛旬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似的,「胡說,老子玩女人時,你還在裹尿布!」

      程元秀眸中淌過一絲笑意,呿,一看就是說謊的。

      衛旬被她瞧得起火,一把扣緊她的腰,用力向下一拉,讓灼熱埋得更深,他本就不太疼,只是覺得奇怪才會多想了一會,現在被程元秀一笑話,當即就把什麼都忘了,管他有沒有搞錯地方,就這麼來吧。

    衛旬一手按著她的手臂,一手用力地揉住她的椒乳,胯下發狠地連續撞擊,直撞得程元秀哀吟不已,再也沒了開口的力氣。

      ……

      陌生又強烈的感覺令她不安地想要尋求幫助,可這個房間、這張床、這個男人,每一處都是那樣的火熱,整個洞房都像是起了火。她無助地想要逃開,卻又被用力地拽回,然後任由那火焰將她吞噬……

      這一夜,程元秀的清白、矜持與理智,都在衛旬的熱情之下變成了灰燼。

      一夜的纏綿歡愛令向來少眠的衛旬難得睡過頭,他平素卯時起床練拳,可今日竟是一覺睡到了辰時末才醒。

      大床上一片冷清,淩亂的赤色錦被之間是渾身赤裸的衛旬,他只在腰際搭了條被子,被子上方好似銅鼓的胸肌隨上下起伏、下方筋肉糾結的長腿左右分開。醒來之後,他先是把身子往旁邊一滾,結果長臂一伸卻摸了空,人呢?

      衛旬不悅地睜開眼,「喂……」

      一道輕軟好聽的聲音立刻從房中響起,「相公,你醒了?」

      衛旬朝聲源望去,只見坐在妝台前的程元秀半旋著身看向他。她此刻換了一件水紅色流雲寢裙,臂間挽著月白紗制披帛,烏髮隨意束起,有幾縷髮絲調皮地垂在臉側。程元秀素淨的小臉上未施脂粉,卻仍是姿容勝雪、氣質清婉,精緻的眉眼之間更是添了初為人婦的別樣韻致。瞧著這樣的她,衛旬覺得自己就像初嘗人事的毛頭小子,竟又激動了起來。

      他清了清嗓子掩去失態,「怎麼醒得這樣早?」昨晚他們折騰得這樣狠,她幾乎是在結束的瞬間就睡了過去,怎麼還有精神早起?

      程元秀從妝台起身,向他走來,「當然是起來伺候相公洗漱。」

      衛旬的目光落到那半透寢裙下的嫋娜身軀上,心不在焉地問:「你知道我何時起床?」

      程元秀已經走到床邊,「之前相公派去程府的嬤嬤告訴過我。」

      衛旬單臂撐著頭,抬眼看她,「你知道怎麼伺候嗎?」

      程元秀點頭,「自然知……」話音未落,便忽然覺得臂間的披帛猛地被人一拽。

      程元秀往前一跌,纖臂被衛旬扼住,然後整個人就被他扯到大床上,狠狠壓住,一陣頭暈目眩過後,便看到視野中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衛旬用手指撥開她寬鬆的衣領,看到有嫣紅如櫻花瓣的吻痕在她的雪膚上綻放,他眸色一深,呼吸也亂了節奏。

      「那你現在就來伺候我吧。」

      「那你……先起來,我伺候你淨臉。」

      「我不要淨臉。」他將頭埋入她的頸窩啃咬,聲音粗嘎蠱惑,「我要你。」

      「別……」程元秀忍住推開他的衝動,臉仿彿抹了胭脂般紅潤。

      衛旬卻根本不理她,大手沿著她的曲線下滑,別有用心地問:「穿得這麼少,不冷?」現在的程元秀幾乎要羞得自燃,又怎麼會冷?

      衛旬的大手從衣襟的縫隙中探進去,撫上她平坦緊繃的小腹。

      程元秀閃躲著纏綿在耳側的親吻,忍住惱意,「相公……我們還要去給老夫人請安。」

      衛旬悶悶地嗯了一聲,忍不住將下體貼到她的身上,讓她感受著自己的硬度,「你一叫我相公,這裡就特別硬。」

      他露骨的低語讓程元秀手足無措,小手用力地推著他的肩,「那也要……等到……」衛旬將長舌鑽進她的耳,手指也已經挑起褻褲探入,「不能等,我現在就要。」

      程元秀試圖攏腿,可兩條腿的力氣都抵不過衛旬的一隻手,他輕而易舉地從腿間擠入。

      當那粗糙的指腹蹭過她紅腫的花穴時,程元秀忍不住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衛旬動作一頓,撐起身子看她咬唇忍痛的樣子,「你怎麼了?」

      她不語,水眸中浮出了濃濃的埋怨。

      衛旬將手抽出來,「我昨晚弄傷你了?」

      程元秀低垂著眼睫,軟語之中似是夾了一絲無奈的歎息,「我沒事。」

      話雖如此,可她心底到底還是不高興的,昨晚衛旬那麼過分地折騰她,下面到今早已經都腫了起來,可她還要忍著疼爬起來,自己清洗了身子,然後才敢叫陪嫁而來的沛玉進來服侍。

      程元秀知道自己已經嫁做人婦,這些事是她無法逃避的,更何況衛旬對她也算有恩,自己只有努力地成為一個好妻子、好媳婦,才能報答侯府對自己的厚待。所以在嫁來之前,她就已經向衛旬派去的嬤嬤問清他的生活習慣,想要好好地照料衛旬的起居。

      可如此不被憐惜,她還是覺得有些委屈,從一開始相識,衛旬對她就是想親就親、想摸就摸,完全不懂得尊重,不過這些話程元秀是不會說的。現在衛旬於她來講已經不是那個登徒子了,而是自己的相公,她自小熟讀女戒、女訓,自然知道女子要以夫為天。

      衛旬看她那樣子,心口一揪,但說出口的話卻是,「你也太嬌嫩了。」

      程元秀咬唇不語,心中泛起了委屈。

      衛旬俐落地坐起來,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褻褲,「要不要抹點藥?我看看。」

      程元秀立刻慌亂起來,她怎麼可能讓他給那裡抹藥,她忙不迭地逃開他的魔爪,「我真的沒事!」她略顯狼狽地跳下床,又退了幾步之後才站定,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衫,「相……」想起他剛剛說的話,程元秀硬生生地將另一個字吞回去,而後說:「時候不早了,老夫人還等著咱們呢。」

      衛旬也跟著翻下床,大步走到她面前,「讓他們等。」

      程元秀退開一步,「昨天就……」因為害羞,她並沒有說完。

      衛旬這才想到,昨天自己光顧著洞房都沒有去席間敬酒,大婚之日新郎卻沒有露面,看來今天大哥免不了又要發脾氣。

      見衛旬不語,程元秀立刻揚聲喚道:「沛玉,送水進來。」

      陪嫁婢女沛玉和原先侍奉衛旬的頌晴依次走進內室,衛旬見有外人在場,也就沒再追著去看程元秀的傷處。不過看到她從頌晴手中接過物事想要親自伺候自己時,衛旬還是沒忍心,提議讓頌晴來侍奉,可程元秀卻沒有接受他的好意,執意任何事都要親力親為,並說這是她為人妻子的分內之事。衛旬沒再言語,由著她低眉順首地伺候自己洗漱、換衣。

      收拾妥當之後,衛旬說:「一會兒你自己去請安吧。」

      程元秀一愣,「相公不去嗎?」成親的第二日,新人應該去給長輩奉茶的。

      衛旬不耐道:「這麼多年我也沒有去請過安。」娶媳婦的事終於告一段落,他也該幹點正事,照看下馬場的生意了,「我中午不回來,你自己隨便吃點。」他微微彎腰,由著程元秀踮腳幫自己披上大氅,「要不然請安之後,留在大嫂那吃也行。」

      程元秀垂著眼,輕輕地哦了一聲。

      衛旬直起腰,自己系帶子,「對了,你眼睛沒壞的事,他們都不相信,我也懶得解釋,所以想了個別的法子。」

      程元秀一直也在擔心衛家人介意自己眼疾的事,一聽這話立刻抬頭,無聲地詢問。

      衛旬掃了她一眼,說:「我打算帶個郎中入府,假裝把你的眼睛治好。」

      程元秀猶豫道:「我裝了三年,若是這麼快就治好了,豈不奇怪?!」

      衛旬很是無所謂,「那就假裝治些日子,而且侯府的人腦子都不好使,好歹騙騙就行。」

      程元秀點頭,有些感激他的用心。當初他執意要娶自己這個「盲女」入府,肯定遭到了大家的反對,不管他是用什麼方法說服家人的,若是並非自願,那大家對她肯定心有芥蒂。如今衛旬用了這麼個方法,無非也是為了讓她在侯府過得好一些。

      她輕聲說:「謝謝。」

      衛旬沒回應,只道:「嗯,我走了。」

      程元秀安靜地將他送到門口,直到那抹身影在眼前消失才又回去。

      到了睦元堂之後,這一天的認親之路算是正式開始了。

      程元秀獨自一人給老夫人、衛康和陶氏請了安,衛旬沒有出現在他們的意料之中,所以也就根本沒預備衛旬的紅包,可程元秀卻總覺得大家看向她的目光中帶了幾分同情。其實衛旬之所以會娶她,不正是因為同情嗎?她不想被同情,可卻總改變不了處於劣勢的處境。

      見過長輩之後,她又分別見到了衛旬的幾個子侄。

    衛金戈、衛金甯和衛金僖自不必說,連衛旬已經出嫁的大侄女衛金勻、二侄女衛金梧也都在。

      她們昨晚隨著夫君來參加婚禮,特意暫住了一晚等著見程元秀一面,要知道她和衛旬的事可是在城中傳得沸沸揚揚,她們也都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美人,能把她們那烈馬性子的三叔給馴服,還鬧得非她不娶。

      見了之後才知所言不虛,這位嬌滴滴的三嬸確實生得漂亮,雖說侯府的幾個女人也個個出挑,可是卻少了她那貴如初雪、不染纖塵的氣質,那麼精緻的一個女人,仿佛水晶般一碰即碎。

      衛康和陶氏是見過程元秀的,可那時她穿得素淨,又略顯狼狽,低眉順首的樣子很容易讓人忽略。可今日再見才發現真是人靠衣裝,只是稍稍打扮了一下而已,她卻像換了個人似的,仿若裹在彩綢中的明珠,玲瓏又剔透,再瞧她知書達禮、聽話懂事的樣子,更是讓人討厭不起來,所以衛家夫婦心頭對她眼疾的那絲介意,也消散了不少。

      與老夫人、侯爺夫婦和一眾子侄見過面後,這還並沒有結束。

      都城侯衛康這一脈是老侯爺的嫡出,而老侯爺的側室與庶出孩子也都在侯府裡住著,所以程元秀陪著老夫人用過午膳過後,又隨陶氏去各房認親,一路認下來之後已是將近傍晚。當她終於回到檄羽閣時,雙腿間早已疼得麻木,剛一回房就差點受不住般跌坐下去,幸虧沛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而後又將程元秀扶到了軟榻上歇息。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衛旬還是沒有回來。

      程元秀沒有胃口,只讓沛玉給她打水沐浴,好解一解這一身的酸乏,因為實在累極,所以她只好留下沛玉伺候,對方也就難免瞧見了她一身的紅痕。沛玉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先是紅了臉,而後忍不住心疼道:「小姐,姑爺他也太……」

      程元秀輕歎,她還能指望衛旬心疼自己嗎?他肯娶自己為妻已經是莫大恩惠,所以她根本不敢奢求什麼其他的了。

      又過了約莫一個時辰,衛旬帶了一個郎中回府,他說得玄乎至極,好像對方是一個了不得的神醫似的,任何疑難雜症於他來講都不在話下。而侯府的人偏還真信他的忽悠,將那「神醫」奉作上賓,眼巴巴地看著那神醫給程元秀把了脈、瞧了眼,神神秘秘地搗鼓了半晌過後,說出一個她意料之中的結論。

      「三奶奶瞳內有氣急昏蒙,然目視尚見。」神醫一捋鬍鬚,「依老夫愚見,三奶奶這是陰虛血少、竭勞心思、憂鬱忿恚所致。」

      衛康聽得雲裡霧裡,兩眼直冒圈。

      最後還是陶氏問道:「還有沒有治?」

      神醫一笑,「自然有得治。」他不著痕跡地瞄了眼衛旬,拈著鬍鬚道:「本就不是大病,只是一直沒有好好醫治才會久而不癒,如今老夫給三奶奶開上幾副藥外敷內服,不出半月便可大好。」本來裝得挺好,可最後手上力道沒拿捏准,差點把假鬍子給拽下來。

      陶氏和衛康只顧著高興,也沒有注意。

      神醫也沒感覺出來,拉著鬍鬚演上了癮,「老夫行醫多年,還真沒有……」

      衛旬眼尖地瞄見他那搖搖欲墜的鬍子,一步邁過去捂住神醫的嘴,「行了,神醫,快去擬藥方子吧。」

      「唔唔唔。」

      「頌安,請神醫去偏閣。」

      演技還沒炫夠的神醫就這麼被七手八腳地被請了出去。

      程元秀本是累極了的,可瞧見這滑稽的一幕,也難免心生莞爾。

      確認她眼疾無礙之後,衛康和陶氏也離開了,程元秀又忍著疲倦伺候著衛旬換衣、沐浴,沐浴過後,衛旬去外面打了套拳,再回來時就見程元秀已經側臥在榻上了。

      她質地飄逸的緋色紗裙鋪在大而閨的大床上,仿若大片紅蓮,程元秀的小臉陷在軟枕中,在烏髮紅裙的襯托下更顯得素白,她似已睡著,纖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烏青。衛旬翻手脫下外衫,赤膊爬上床,順手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摟入懷中。

      程元秀嚶嚀了一聲醒來,咕噥道:「要睡了?」

      衛旬的鼻子蹭著她的耳,「不困。」

      程元秀艱難地睜開眼,「那你想要做什麼?我伺候你。」

      衛旬撩開她的衣裙將手探進去捧住那渾圓的酥胸,「可我想做的事,你伺候不了。」他含住程元秀的耳垂,用胯下硬邦邦的灼熱頂了頂她,喉間滾出不悅的哼哼聲,「早知你這麼容易壞,我就不做那麼狠了,這得多久才能好?」

      程元秀被他說得臉紅,一聲不吭。

      衛旬一直摟著她不肯放手,半晌過後以為她睡著了,忍不住問:「睡了?」

      昏昏欲睡地程元秀強撐理智,「還沒。」

      衛旬被慾望脹得睡不著,可礙於她下面有傷又不能做些什麼,於是就想拉著她說話,「我聽說你今天還送給大家禮物了?」

      新媳入府,本該給小輩見面禮的,衛旬知道程元秀境遇艱難,所以自掏腰包幫她貼補了不少的嫁妝,而那些見面禮也該是從嫁妝中出的。可今日衛旬才回府就見衛金僖喜孜孜地向他炫耀手中的珠絡,他這才知道程元秀除了見面禮之外,還給幾位侄女每人都編了一串珠絡,就連衛金戈,都收到了她親手纏的劍穗。

      程元秀咕噥道:「嗯……」

      衛旬又問:「什麼時候準備的?」

      程元秀迷迷糊糊地說:「定親之後就開始準備了。」她在衛旬懷中蠕動了一下,下意識地找了個舒服的角度窩著,聲音飄忽,「別人都以為我眼睛不好,刺繡、納鞋難免會惹人生疑,所以簡單地準備了點小玩意。」

      衛旬問:「何必這麼麻煩?」

      程元秀用臉蹭了蹭軟枕衛旬,「多數的嫁妝都是你貼補的,我自己又囊中羞澀,送不起什麼好東西,只能親手編就,送一份心意罷了。」她越說聲音越低,顯然已經是在要睡不睡的邊緣掙扎著,一雙長睫已是虛虛地闔上了。

      衛旬沒有說話,似乎在琢磨什麼,片刻後,他忽然說:「衛金戈那小子不愛玩劍,你送他劍穗有什麼用。」

      程元秀沒回答,衛旬撐起身子看了看,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他無趣地躺回來,慾望雖已消退,但心情也沒好起來,忍不住咕噥了一句:「咕,花這麼多銀子娶的,結果連個劍穗也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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