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他害羞,現在還鑽我懷裡不好意思出來嘶——”
在文心□□裸的威脅下,魏淮洲只能認慫地順順他的腦袋毛,三言兩句敷衍好魏母,掛掉電話。
所幸魏母在知道豬崽子是在給她拱小白菜之後,就大大方方答應了他留在B過年。
“開心吧,提前“見”了個家長。”
魏淮洲喜滋滋地抱著文心的腦袋往他臉上使勁唑了一口,笑得格外欠扁:“我媽還沒見過你就這麽喜歡你,不愧是我家小炮仗,也太優秀了!”
文心抓過他的手往他手腕上張嘴就是一口,松開之後就是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
“再胡說八道,老子咬死你!”
魏淮洲咬著腮幫,看著眼前這個紅著臉對他凶巴巴放狠話的漂亮少年,差點一直不住內心的洪荒之力。
這他媽可愛到犯規了吧?
於是,文小朋友的威脅不但沒有起作用,還被不知羞恥的某人捏住肩膀直接摁在地上親,兩手被對方單手困住手腕壓在頭頂上方,怎麽掙也掙不開。
魏淮洲在他舌根處輕輕一掃,輕而易舉剝奪了他渾身的力氣,水霧漫上雙眸,呼吸都帶著難以抑製的急促。
“小炮仗,這個月已經過了大半,你發情期怎麽還不到呀?”
魏淮洲親親耳垂下方,知道這裡也是他的敏感點之一,碰了碰,耳朵就能紅得滴血。
“把你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收起來,老子還沒發情!”
文心一邊炸毛一邊還因為他的廝磨止不住地小聲喘氣,性感又可愛,簡直勾人犯罪。
魏淮洲舔了舔牙齒,忍不住想著,是不是在別的地方,他也會這樣一邊哭一遍喘,一遍斷斷續續又咬牙切齒地罵他禽獸。
文心眼看著對方的眼神漸漸變得深不可測,裡面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他下意識感到有些害怕,想要躲開。
魏淮洲慢吞吞咬上他的耳尖,一副流氓樣:“我能不能問問什麽是亂七八糟的想法?有分類規則嗎?我這人垃圾分類特別爛,分清乾垃圾濕垃圾有害垃圾都困難。”
“你就是個有害垃圾,建議快點找個垃圾桶把自己扔了!”
“這個不能扔。”
文心往他腰上蹬了一腳。
魏淮洲順勢捏住他的腳踝不放手了:“小炮仗,你知不知道你男朋友腰圍?”
“我怎麽會知道這個??”
魏淮洲又問:“胸圍呢?”
“不知道。”
“臀圍呢?”
“……你煩不煩?”文心沒好氣地撇過臉:“都說了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還不快點從老子身上滾下去!”
“你這個男朋友不稱職啊,我媽就連我爸哪個指節大些都知道!”
魏淮洲往他手心撓了撓:“這可不行,男朋友就要有男朋友的樣子。”
文心服了這個智障兒童了:“那你放開,我現在就給你量!”
“不用那麽麻煩。”魏淮洲半眯著眼睛:“這樣最好量。”
文心皺眉:“你在說什麽廢話?這怎麽量?”
魏淮洲忍不住親親他的眼睛,從善如流道:“我男朋友腿那麽漂亮,正好可以替我量腰圍。”
“……”
花了整整一分鍾終於反應過來這個老流氓在開黃腔的文心霎時變成了一直煮熟的小龍蝦,頭頂都快冒煙了。
“不要臉!”
魏淮洲:“我愛你!”
“……愛你個鬼!誰他媽還陪你玩遊戲嗎?滾啊!!!!”
……
因為原本打算今年是在米國過年,所以家裡的司機和保姆都提前給他們打了招呼,放假回去了。
家裡沒有吃的,冰箱被清掃整理得乾乾淨淨,連生菜都沒一片。
兩個人沒辦法,晚飯只能靠翻遍B市所剩無幾的外賣商家點了外賣。
滿載著大包小包快遞的禮物就是在這個時候送到的。
送快遞的是個年輕小哥,快遞車就停在門外,一車東西三個人愣是搬了半天才搬完。
“行了,就這麽多了。”快遞小哥擦擦汗,樂呵呵把單子遞給他:“這裡簽個字就行了。”
文心簽完將單子還給他,快遞小哥看了一眼便收起來,順口好奇了一句:“這是備年貨?”
“不是,別人送的禮物。”
“送這麽多?”快遞小哥驚了。
“嗯,我……我哥送的。”
文心掃了一眼快堆成一座山的快遞,扯了扯嘴角:“他錢多,揣著燙手。”
拆一兩個快遞可能還覺得新鮮,但是要拆幾百個快遞,可能就沒有那麽美好了。
但是這一大堆東西總要收拾起來,一直放在客廳擋著也不方便。
吃晚飯收拾乾淨,兩個人任勞任怨開始拆快遞。
不過比起文心的沒精打采,魏淮洲反而顯得興致勃勃,每拆開一個盒子,都要誇張地哇一聲,活像個沒見過世面幼稚鬼。
“這樂高漂亮啊,精致,大氣!”
“嘖嘖,這水晶球也不錯,比我小學生日時收到的都好看。”
“這袖扣……一看就很貴,不過小炮仗,你現在用得到?”
“……”文心抬手就把手邊一個盒子砸過去:“能不能別逼逼?”
收到一對亂七八糟的糟心玩意兒,他已經很煩了,他甚至懷疑程嘉越這廝是不是一口氣把過去沒送出來的東西全補齊了,什麽天馬行空,能用的不能用的都在送。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