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洲哥:瞎說,我還可以靠近十八厘米!
第50章 偷偷
“有車不坐, 你看得清路, 別栽坑裡去了, 老子可不會救你。”
“小炮仗才不會, 小炮仗最好了,肯定會把我拉起來的。”
“並不會, 別對老子期望太高。”
魏淮洲生怕他會跑掉一樣, 把他的手攥得死緊,明明人比他還要高一截,非得彎腰用自己的腦袋去蹭他的, 嘴裡咕咕噥噥一直說著什麽小炮仗小炮仗,顯然是醉得不輕。
文心被他纏得歪歪斜斜路都走不好, 嘗試著把人推開一點後, 他又會很快繼續粘上來,像個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明明看起來還挺正常……”
文心自言自語著,給魏淮洲聽見了,咧了咧嘴,掰過他的腦袋看向自己, 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臉。
“看, 小魏喝酒從來不上臉,牛逼不?”
文心拍開他的手:“牛逼個屁,好好走路。”
“我以前喝多了只要忍著不說話少走路, 別人都看不出來我喝醉了,甚至還能半道上和別人乾一架再回去繼續睡,特厲害。”
“所以你現在要跟我乾一架?”
“不不不, 我不跟小炮仗打架。”魏淮洲說:“不過我允許你單方面對我動手,你打我我都不會還手的。”
傻逼。
文心暗暗罵了一句,拉著人繼續往前走。
魏淮洲自顧自又蹭了一會兒,忽然心血來潮,說:“小炮仗,剛剛我還沒玩兒夠,我們再來玩兒一次?”
“玩什麽?”
“我愛你。”
“……”文心怔愣了一下,腳步也隨之停止。
魏淮洲喝酒真的一點不上臉,到現在臉色還是白白淨淨,但是只要仔細觀察他的眼睛,就能發現他是真的醉了,眼神也不像平時那麽深邃有神,變得霧蒙蒙很難聚起焦距。
就算是在頭腦昏沉的情況下,還是在努力眨巴眼睛,想把他看得更清楚些。
還真有些可愛了。
大概是看他不回應,魏淮洲自顧自又說了好幾次,邊說還要邊向他靠近,直到兩個人的額頭靠在一起。
“我說了好多句都沒說錯,該你了,小炮仗。”
打著玩遊戲的旗號,文心也被他一遍又一遍直白重複的三個字說的淡定不下來。
“不要臉,滾!”
文心往後躲開他,遮掩似的拉著他快步往回走,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
但是跟醉鬼真的沒有邏輯可以講,魏淮洲死活堅持就要玩,文心拗不過他,被他鬧得腦仁疼,只能忍著脾氣陪他玩。
“我愛你。”
“不要臉。”
“我愛你!”
“不要臉。”
“我愛你!”
……
一路上不知道重複了多少句,小炮仗的耐心終於在跨進別墅大門時消耗殆盡。
“我愛你!”
“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他媽閉嘴!煩死了!”
被拉牽著的人果然安靜下來。
這麽聽話?
想回頭看他怎麽忽然變乖了,忽覺肩膀上一熱,魏淮洲已經摟上來抱住他的肩膀,以一種親密的姿勢將腦袋埋在他頸窩。
文心整個人都僵住了,下意識就是往四周看他家還有沒有別人在。
“你他媽又發什麽瘋?”
魏淮洲低聲笑了一下,湊在他耳朵邊說悄悄話,熱氣噴在他耳朵裡癢得不行。
“小炮仗,你看見我的翅膀了嗎?黑色的,特別大。”
“什麽幾把鬼,沒看見。”
“真的看不見嗎?”魏淮洲把他抱得更緊了:“就在我背後,好大一個。”
“那你倒是飛一個起來我看看?”
“不行不行,飛不動,只能給你看看。”
“看不見,閉嘴,滾進去!”
“真的看不見嗎……”
魏淮洲在他耳邊低低歎了口氣,又癢又麻的感覺讓文心忍不住想躲開,人還沒動,就覺得耳垂被人舔了一下。
濡濕的感覺極度陌生,又讓人心悸。
沒給他反應的時間,魏淮洲乾脆把他整個耳垂都含進嘴裡,就像含住一顆甜糖一樣,又舔又咬。
一瞬間,文心整個人都放空了。
敏感的耳垂被包裹在溫暖的口腔,他咬得一點也不痛,反而帶起一陣陣奇異的癢意,從耳垂一直搔到胸口心間,好像全身裡的力氣也被這樣過於親密的舉動抽走了,連抓著他的手想叫他松開都沒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魏淮洲總算戀戀不舍地放過他通紅的耳垂,歪著頭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現在你看得見我的翅膀了嗎?”
語氣理直氣壯的仿佛他剛剛一番流氓無二的動作只是單純覺得這樣可以讓他看見他見鬼的翅膀。
文心閉了閉眼,深深吸一口氣,抓著魏淮洲的手腕反手就是一擰,然後在一陣哇哇叫喚中毫不手軟地把人拖進房。
於是,在胡作非為了一整個晚上之後,魏淮洲總算挨到來自小炮仗的一頓,毫不留情的胖揍。
純屬活該,自找的。
……
魏淮洲挨了收拾反倒酒醒了些,在文心明晃晃的警告眼神下沒膽子繼續動手動腳了,乖乖自己上樓去洗了澡,乖乖換了衣服,乖乖上床躺好,乖乖準備睡覺。
“起來把頭髮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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