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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熟練度苟長生 - 第317章 西荒為何叫西荒?字體大小: A+
     
      清修室。

      陳平神識收斂,結束了九幽七彩蟬的禦獸術最後一次習修。

      【九幽七彩蟬.禦獸術:圓滿。】

      九幽七彩蟬的禦獸術自從達到專家之後,就很少去刻意花時間肝經驗。

      因為已經夠用。

      但這些年來頻繁使用九幽七彩蟬監視或探路,每一次或幾次使用都相當於一次習修禦獸術。

      多年下來,九幽七彩蟬竟也已經被陳平刷到了滿級。

      滿級的狀態下,九幽七彩蟬的各項性能都得到了質的躍遷:

      隱匿效果:金丹之下無人可感知,金丹初期容易忽視。

      隱匿時長:3日。

      隱匿技能恢復間歇:半個時辰。

      單次可回溯時間周期:30天。

      ‘還不錯。’

      ‘能把一階靈獸訓練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普通禦獸師不可能達到的水平。’

      ‘有面板就是好!’

      陳平自失一笑,將九幽七彩蟬放了出去。

      自從煉神之後,近距離之下,他的神識已經很清晰,同樣具有探路和監視他人的價值。

      但神識有個比較大的問題就是,一旦遇到隔絕神識的法陣,神識就無能為力了。

      這種情況下,將九幽七彩蟬送進去,就可以實現神識所不能實現的價值。

      再者就是,築基期的神識是虛擬物,隻可以反饋信息,無法乾預現場。

      九幽七彩蟬是活的,不但可以共情反饋信息,還可以乾預現場,畢竟其是一階靈獸,具有煉氣期的戰鬥實力。

      二者可以搭配使用,彌補彼此之間的不足。

      ……

      靖水樓是鸞落城外城中頗有名氣的一家酒樓,不止是因為這家酒樓的背後站的是青鸞王朝的皇子,更是因為這裡每隔一段時日就有一場出色的聲樂演出。

      來此聽曲的文妖雅士不少。

      變幻面容後的陳平坐在靖水樓的雅間,淡淡地恰著一杯淡淡的靈茶。

      兩日後這裡便會有一場聲樂表演。

      這種表演在靖水樓每個月都有,對別人來說不足為奇,但陳平從百裡纖翎那裡套來的信息來看,這一天不止是一場再常規不過的演出,更是慶德和那魔修女子在此相遇的日子。

      這意味著,慶德大概率會來。

      在此之前的這幾個月內,陳平對這家酒樓勘察了很長時間,各種信息了解的很清楚。

      在妖都使用神識窺探和勘察情況風險不小,這裡有築基,更有金丹。當使用神識窺探別人隱私的時候很容易被覺察出來。

      但陳平例外。

      他的煉神術已經習修到了‘大成’級別,神識的隱蔽性很強,不要說築基,即便是金丹初期,都沒辦法覺察出來。

      也正因此,這一個月陳平都在用神識窺探這家酒樓的周邊情況,人未怎麽出門,但已經對這一地帶了如指掌。

      可酒樓裡布置了隔絕神識的陣法,神識無法窺探。當需要了解酒樓裡面的情況時,陳平偶爾會親臨酒樓。

      …這家酒樓沒有金丹,也沒有金丹的神識留在這裡…這是陳平親臨酒樓之後得來的信息。

      既然如此,九幽七彩蟬就可以發揮價值了。

      金丹之下,沒人能發現隱匿狀態的九幽七彩蟬。

      陳平將一粒‘嗜心丹’偷偷拿了出來,用靈力包裹之後,交給隱匿狀態的九幽七彩蟬。

      嗜心丹是陳平在來鸞落城的路上,從那對守望彼岸羽涅果的夫婦手上撿來的。

      這種丹藥說起來是毒丹,但實際上並不是嚴苛意義上的毒丹,其本身不會致命,只有同時出現一種引子的時候,其才能發揮毒性。

      本質上利用的是相生相克的原理。

      也正因此,這種罕見的毒丹無色無味,很難被人覺察出來,常用的試毒手段基本無用。

      因為當引子沒出現時,它本身就沒毒。

      一點毒性都沒有。

      此時距離演出還有兩日,酒店的管理還沒有那麽嚴苛,九幽七彩蟬隱匿狀態下,在一個修士開啟陣法之時,攜帶嗜心丹偷偷趁機進入膳食房,沒有引起陣法的任何波動。

      當前的九幽七彩蟬已經被陳平刷到圓滿,這些都是基操。

      這已經是九幽七彩蟬第二次進入這家酒樓的膳食房,前一次進入,讓陳平對這家酒樓的膳食房位置和布局了解的一清二楚。

      做好這一切布置之後,陳平如常客一樣,平靜地離開靖水樓。

      回到府邸,陳平繼續修行。

      一粒蛇晶蛻骨丹入腹,我體由我不由天。

      煉骨術+1,+1
      兩日之後。

      靖水樓。

      如陳平所料,這一日的聲樂演出,慶德一行人果然出現在了靖水樓。

      靖水樓雅間中,慶德依窗而坐,姿態優雅。雅間的窗外便是演出舞台,這個視角正是最佳的位置。

      宮城和皇城內規矩森嚴,這種歌舞升平的局面若非重大節日並不允許公開存在。

      也正因此,外城的這種演出,同樣能吸引不少的達官貴人前來。

      因為要服務於達官貴人,所以靖水樓不但布置精致高大上,防禦措施也做的非常不錯。

      單單就陣法而言,不但有隔音陣法,還有隔絕神識的陣法。膳食房、中央舞台、雅間這樣的地方還有防禦陣法,沒有令牌根本無法進入。

      “殿下,馬上就要開始演出了,按老規矩,先上無憂茶?”一個老者在慶德身邊微微欠身。

      慶德只是幽幽地望著窗台之外的舞台,沒有回答。

      沒回答,便算是默認。

      老者點了點頭,走到雅間外招呼了一聲,一個一直候在外面的夥計頭兒得到指示後,立馬跑去了膳食房。

      膳食房由陣法相護,沒有一定的身份進不去,而能進入膳食房的人個個根正苗紅。

      夥計頭兒取出一套專用的器具,按流程開始炮製無憂茶,他不知道的是,在這裡等了兩日的九幽七彩蟬,此刻靜靜地候在他的身邊。

      那一套鐫刻有慶德字眼的器具,陳平認得,九幽七彩蟬自然就認得。

      在那夥計頭兒不經意的期間,一顆嗜心丹掉入到了茶水之中,瞬間融化,無色無味。

      片刻後,那壺茶出現在了慶德所在的雅間。

      屏退夥計之後,跟在慶德身邊的老者倒出了一杯茶,卻沒有端給慶德,而是交給了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個沉默寡言的修士。

      沉默寡言修士面無表情,一飲而盡,隨即開始運功,像是在感知什麽。

      老者又是一陣操作,過了好一會兒,見沉默寡言修士搖頭,才屏退沉默寡言修士,將靈茶端給慶徳,訕笑道:

      “殿下莫要見怪,老朽老覺得那幫人不會就此善罷甘休,雖說酒樓裡都是自己人,且陣法齊備,但小心一些總歸沒錯。”

      在以往,這些細節都是沒有的。

      沒人時時刻刻去防備別人下毒,況且酒樓是自家產業,本身就戒備森嚴。

      但現在是特殊時刻。

      慶德看都沒看忙活的兩人,聽到老者聲音,目光才從窗外舞台上收了回來:
      “老祥,跟著我有多少年了?”

      老者不知道自己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慶德皇子為何突然會提起這個,小心道:
      “殿下,很多了年,從殿下還是小孩時,老朽就一直伴隨殿下左右。”

      “如今本殿下已經是半個廢人,老祥就沒想過更換門庭?換一個皇子輔助?”慶德幽幽道。

      老者大驚,連忙行禮道:
      “殿下多慮了,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既然跟了殿下,老朽此生便沒想過退出的那一天。”

      頓了下,老者笑道:
      “殿下後悔了?”

      他指的自然是謀算陳平一行人之事。

      “後悔?”

      慶德原本空洞無聲的雙目突然變得狠厲深邃,像是突然間換了一個人似的,雙眼甚至爬出血絲:
      “成仙敗寇,向來如此。百裡纖翎太過天才,處處壓製於本殿下,這已經成為了我的心結。她不死,心結不解,如何修行?”

      “後悔?本殿下唯一後悔的便是沒有策劃好,信了南陽那幾個廢物。”

      老者內心輕歎一口,道:
      “此事也不能怪南陽他們,或許另有蹊蹺。”

      “另有蹊蹺?還能有什麽蹊蹺?那七人當中也就百裡錦霜有一戰之力,其他弟子哪個是南陽幾人的對手?結果呢?且不說百裡纖翎,就連陳平這種螻蟻都活著走出了煉神道島,白虧了本殿下搜腸刮肚,給了他們那麽多寶物。”慶德神色陰沉,流露著一股殺人的狠勁。

      老者歎了一口氣,提醒道:

      “煉神島內發生的事老朽無法知曉,但南陽三人能損在煉神島,或許並非簡單的因為南陽三人大意。總之,殿下當前活著,他們卻被算計死了幾個人,就連南陽三人原本也是他們的力量,這種情況下,殿下還是小心為妙,活著才有機會。”

      老者說的沒錯。

      且不說道誓是不是無解之舉,即便是真的無解,以慶德的修為和年齡,還有一百多歲的壽元可享受。

      哪怕修為停滯,也可以開枝散葉,或者另辟蹊徑,開啟另外一種活法。

      死了,就真的什麽都沒了。

      慶德鶴唳的眼神望向窗外,嘴角微微上揚,有些不屑:
      “除非金丹出手,否則他們奈何不了我。況且,只要一直待在鸞落城,即便是金丹,也不敢出手。”

      “他們忌憚的東西很多。”

      老者憂思:
      “但那陳平,並非我族弟子。或許不會按套路出手。”

      此時的聲樂演出已經開始,舞台中央的歌姬翩翩起舞,隨著樂師的音樂聲,歌姬伴隨著節奏時停時起。

      慶德欣賞著歌姬的舞姿,道:
      “人,總是有貴賤之分的。”

      “就如同此刻,在雅間中賞舞的是本殿下,而那歌姬卻只能在台中賣弄身姿,甚至連動作都不能隨心所欲,而是受樂師所控制。”

      “那陳平就如同歌姬一樣,天生就生活在泥潭之中,見到的永遠是宵小之輩,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翻得起浪花?”

      “他若真有能耐,赫連家族能不惜違背承諾,自損家族信譽也要取出麒麟火?”

      慶德手腕微微一彎,桌子上的一個茶杯頓時化為齏粉。

      在他看來,只要他願意出手,陳平可以隨時如同這茶具一樣悲劇。只是他此刻不想節外生枝罷了。

      見老者還要說什麽,慶德不耐煩道:
      “好了,去吩咐上茶吧。你說的夠多了,要記清自己的身份,不是什麽話都能反覆提的。”

      老者楞了一下,見殿下的眼中深邃的可怕,連忙打住了話題,只是微微拱手:

      “是。”

      慶德狠厲完,目光重新變得柔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次欣賞其舞台中央的舞姿,自言自語道:
      “無憂茶,本應無憂,而今,卻陡余憂思。”

      “不能結丹,我如何大展手腳,如何佔據話語權而光明正大地迎你回來?而今為了穩住道心順利結丹,卻徹底了斷了修為前程。你我,還能有緣否?”

      ……

      外城府邸。

      陳平和飛回來的九幽七彩蟬共情完,看到所有的事情已經按計劃進行,知道成功了一半。

      “無憂?既然你那麽喜歡無憂,為了無憂不甚至擇手段,等我送你歸道的那一天,你就徹底無憂了。”

      “螻蟻?”

      “那就看看誰生誰死。”

      陳平放下九幽七彩蟬,緩了緩,繼續修煉。

      這事急不得。

      慢慢來就行。

      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

      此刻的慶德屬於軟禁期,無法使一些小手段。而陳平自己卻沒人關注。這屬於敵明我暗,佔據著絕對的優勢。

      兩日後,百裡纖翎和百裡野造訪,帶來了當初承諾給陳平的兩件東西:

      黑獄扶桑樹的培育手冊。

      興安靈米的種子和培育手冊。

      “對了,赫連錚當前已經恢復了一小半,他想來看看陳道友,主要是想向你說一聲抱歉。他沒想過會鬧成這樣,沒想過家族長輩這般固執。”百裡野試探道,他不清楚陳平的態度如何。

      陳平原本對赫連錚沒什麽壞印象,但因為不喜赫連家族的人的做事風格。

      愛屋及烏,反之亦然。

      對赫連錚自然也就跟著沒什麽好的觀感:
      “讓他不用來了,有什麽好看的。”

      “嗯。”百裡野點點頭,沒說什麽。

      陳平轉念道:
      “我的神魂如今已經完全康復過來,不日將會返回西荒。從外城到宮城來回不便,屆時就不特意去宮城向兩位告別了,今日權當是告別之日吧。也請順帶代我向銀月真君道一聲謝。”

      “就要回去了?”百裡纖翎搶答。

      陳平笑了笑:
      “得回去了,走走停停,出來快三年了。”

      百裡野感慨道:

      “還真是快,不過陳道友能夠順利習得煉神術,也不枉此行。”

      頓了一下,百裡野似乎想到了什麽,又道:“也沒什麽,或許我等和陳道友很快還會再見面呢。”

      陳平楞了一下:“怎麽?百裡道友又要去歷練?”

      “那倒不是。”百裡野笑著回答,隨即傾身過來,壓低聲音:
      “蠻荒森林聽聞過嗎?據說那裡逐步出現了一些秘境,這樣的剛出現的新秘境,向來都是修士必爭之地,機緣多著呢。”

      蠻荒森林?

      陳平當然聽過,當初去天衍宗的時候,就是沿著天衍域的西面往北走,那裡靠近的便是蠻荒森林。

      此後從天衍城出發去尋藥時,捕獲八角鹿的地方,也同樣是西荒與蠻荒森林的交界地。

      而且,此前看俞玲春的來信,似乎也提到蠻荒森林出了事,甚至天衍宗的一個金丹都隕落在了裡面。

      “那秘境到底是什麽?裡面有什麽?”陳平好奇地問了一句。

      他也就是好奇罷了。

      對他來說,這種連金丹都會隕落的地方,他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往那裡鑽。

      自己的命精貴著呢。

      “不知道,不要說秘境,即便是蠻荒森林就足夠神秘。”百裡野搖了搖頭。

      講到這個,又反問陳平道:
      “陳道友可曾想過西荒為何叫西荒?明明西荒並非這片大陸的最西面,西荒的西面還有荒蠻森林,而且傳言蠻荒森林無窮無盡,面積大的嚇人。”

      陳平微愣,他以前沒想過這個問題,命名而已,但此刻聽百裡野的意思,似乎裡面有一定的玄機?

      “這是何意?”陳平不解。

      百裡野抱憾道:

      “只是聽聞蠻荒森林人跡罕至,幾乎沒有修士在蠻荒森林裡開宗建派。但卻有聽聞,蠻荒森林的深處有不少以前的宗門舊址。至於為何以前有宗門,現在卻沒有了,我曾問過母后,但母后的回答是——那不是我等需要去操心之事,我等需要做的是努力修行,唯此耳。”

      這銀月妖後真是。

      一句話能解釋清楚的事,非得半遮半掩。

      不過聽百裡野的意思是,因為蠻荒森林人跡罕至,沒有宗門,也正因此,西荒才是修士的最西面疆域,故而被稱為西荒。

      “你們要去秘境尋找機緣?”陳平又試探著問了一句。

      百裡野苦笑道:

      “我這修為速度,不靠一些特殊的機緣,何來突破一說?不過也不是如今,如今蠻荒森林裡的那些秘境還不適合築基修士冒險前往,得等穩定了再說。”

      陳平本來想說這樣的秘境不可能簡單,說不定險象環生。但想到百裡野身為皇子,這樣的危險不可能不了解。

      但卻不得不去為之。

      哪怕是皇子,有無數其他修士想都不敢想的財富和寶物,在修為提升面前,依然需要去努力爭取機緣。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如自己一般,躲在府邸裡就能不斷加點。

      仙緣,是很難求來的!
      PS:本來這一章想把慶德的事寫完,但寫著寫著發現時間又不夠了,呃,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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