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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遊戲 - 第157章字體大小: A+
     
    第 157 章

      二十分鐘後, 餘蘇找到了其他玩家們。

      他們住在一座空房子裡,房中的東西都有積灰, 說明在他們住過來之前這裡一直都是空置的。

      當餘蘇到的時候, 六個玩家全都坐在堂屋中間的地板上。而其中一個男人的頭頂, 頂著一個懸空的半透明紅色骷髏標記。

      餘蘇知道, 這個人應該就是今晚要選擇殺或不殺的物件了。

      她的身體嵌入了牆體中, 在短暫地看了一下情況之後, 就縮了回去,漂浮在房子外面,微微想了一會兒。

      在這場任務中, 雖然有普通玩家和兇手,以及鬼魂三種分類, 但能夠最終獲勝的其實只需要分為玩家和兇手兩種。

      餘蘇和普通玩家的身份不同,可他們所希望得到的結局相同——就是讓兇手死。

      而兇手只要會玩, 也可以在玩家之中不著痕跡地挑撥是非,讓普通玩家互相懷疑,最終自己獲勝。

      餘蘇是否選擇殺死當夜被選中的玩家,就是一個很關鍵的點了。

      這裡對她來說最難的只有一個部分——她白天無法出現, 不能知道玩家們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投了這個人為兇手。

      那麼, 現在這些還沒有睡覺得玩家們的談話, 就是她獲得線索的唯一途徑了。

      她抬頭朝房頂上看了一眼,慢慢飄上去,輕飄飄地落在房頂的青瓦上,又從瓦片間穿透過去, 坐在了房屋的橫樑之上。

      房間裡沒有燈,廢棄的房子大概早就把電給斷掉了,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蠟燭在各處點燃了一支,光線不夠亮,照不到房梁這裡來。

      餘蘇坐在黑暗之中,低頭默默地看著他們。

      那個頭上頂著個骷髏頭標誌的男人看起來二十多歲,此時他坐在一支蠟燭的後面,表情平靜無波,仿佛根本沒有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

      其他人也都坐在附近,東一個西一個的,每個人之間都保持了一下距離。

      所有人都不說話,這裡明明坐著六個人,卻愣是一點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餘蘇靜靜地在上面看著,心中暗想,這個被選中的玩家可真不是一般人。以前她的任務裡,出現這種類似情況的時候,被投出來的玩家臨死之前都會發洩一場。

      要嘛找害他的帶頭者報仇,要嘛隨便對誰動手,就算這些都不做,也至少會表現得害怕恐慌才對。

      而這個玩家,現在看起來竟然這麼冷靜,簡直像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樣。

      餘蘇正想著,忽然聽見下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打破沉默的是一個年輕女孩,她開口說:「系統只是不公佈被投中的那個人選,但沒有說我們自己不能找出來啊。只要大家把自己投的人指出來,不就能知道今晚會死的人是誰了嗎?」

      餘蘇挑了下眉,沒想到那個玩家不是淡定,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會死。

      說起來,一般第一夜的投票都很難選中真凶,畢竟能夠得到的線索太少了,所以他們差不多只能盲投,所以只要系統不公佈人選,他們就很難猜到其他人到底投了誰。

      「那就來吧,我數一二三,大家一起指人。」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餘蘇收回思緒,繼續往下看去。

      中年男人一邊數數,一邊在其他人身上都看了一圈。

      當數到「三」時,其他人陸續伸出手來,指向了自己所投的目標。

      而接下來出現的情況卻十分令人驚訝——

      六個人中,有兩個人沒有被其他人投票,另外三個人各被投了一票,剩下的一個人被投了三票,但出乎餘蘇意料的是,被投了三票的,竟然不是那個頭上被標注了骷髏頭的年輕男人,而是一個壯漢。

      而年輕男人和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在這次裡一票都沒有得到。

      餘蘇眯了眯眼,坐在橫樑上,目光饒有興味地在指出了壯漢的三個人身上看了一圈。

      撒謊的人肯定不止一個,也不一定就只在這三個人之中。

      不肯說出自己真實的投票物件,是因為怕在對方死亡之前被報復嗎?

      這種可能性倒也是存在的。或許他們都隻認為會有自己一個人撒謊,但沒想到這導致了最後得出來的結果與真實結果大相徑庭。

      那名被指出來的壯漢愣了片刻,臉色很快發生了變化,憤怒使得他的整張臉都開始發紅,眼睛更是瞪得比銅鈴還大。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目光在那三個指向他的人身上瞪了一圈,咬牙切齒地說:「你們他媽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今天什麼事都沒幹過,你們也沒找到任何跟我有關的證據吧?你們憑什麼投我?!」

      其中一人站了起來,冷著臉說道:「投你怎麼了,你還知道你今天什麼事都沒幹過嗎?你要不是兇手,為什麼不積極去找線索,反而什麼都不做?我看就是你的嫌疑最大!」

      壯漢不是那種嘴皮子利索的人,罵罵咧咧了幾句之後,提起拳頭就要打人。

      另外兩個指出了他的玩家也不得不一起站出來,跟這個男人一起以三對一進行反擊。

      雖然他們之中有人不是真的投了壯漢,但對方並不知情,現在憤怒地想要殺掉他們,他們就必須動手自保了。

      而其他兩個人則往後面退了一段距離,一副看戲的姿態。這兩人中的一個是今夜被投成真凶的年輕男人,另一個則是那個年輕女孩。

      四個玩家三對一地在房間裡打了起來,令人驚訝的是,壯漢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像個只會用蠻力的人,但一出手就能看出是個練家子。

      那三個人一開始也只是跟他勢均力敵,稍微打了一會兒後,其中一人就敗在了他手裡,蹲在地上捂著肚子爬都爬不起來。

      另外兩人也相繼敗下陣來,壯漢衝著他們啐了一口,惡狠狠地咬牙說:「行啊,你們想害我,那你們乾脆也別活了,都跟著老子一起死吧!」

      他說著,轉身走到牆邊,拿起了牆角處的一張凳子,大吼著就朝那三人砸了下來!

      其中那個中年男人嚇得面無人色,趕緊開口說:「等一下!是我撒謊了,我沒有投你,我投的是他!」

      他朝站在一邊的年輕男人指了一下。

      壯漢高舉著凳子,動作停了下來。

      中年男人急忙接著往下說:「你也看見了我剛剛是最後一個指人的,我看都已經有兩個人指著你了,但是一個指他的都沒有,所以可以肯定死的人會是你了,那反正你都要死,我也不怕得罪你,反而是他,要是他知道我投了他,明天肯定會針對我!所以,所以我才跟著他們兩個人一起指了你啊……」

      下面一片亂糟糟的,餘蘇明顯地看到了站在最外側的女孩臉上閃過了驚訝的情緒。

      她還朝年輕男人看了一眼,又趕緊移開了視線。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女孩應該是投了年輕男人一票才對,但剛才她所指出來的卻是另一個人。

      雖然現在還不能肯定,但撒謊的人絕對比其他人更有嫌疑。

      至於今夜這個被選中的人……

      餘蘇還沒有想好,到底該不該殺他,她能有什麼辦法試探一下對方嗎?

      那個壯漢沒再對中年男人動手,但卻朝另外兩個人追打了過去,那兩人知道打不贏他,直接轉身就跑出了門去,遠遠地逃開了。

      壯漢也跟著追出去,看那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似乎是不殺死他們就誓不甘休。

      中年男人直到壯漢遠遠離開,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腿上的泥灰,乾咳一聲掩飾著尷尬,開口對年輕男人說:「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投了你。」

      年輕男人並不知道他才是真正被投中的人,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只有壯漢得到了兩票,其他人要嘛零票要嘛一票,都死不了。

      所以他表現得並不是很生氣,只是有些微微不滿地問:「你為什麼要投我?」

      中年男人乾笑了兩聲,道:「今天大家找線索的時候我不是跟你分成了一組去找的嗎,你一個人單獨離開了一會兒,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們當時分別在相鄰的兩間房裡找線索,但等我過去的時候你卻不在隔壁,我又回房間等了幾分鐘你才回來……所以今晚投給了你。」

      年輕男人挑了下眉,冷笑一聲道:「你可真有意思,這農村的房子,茅房全修在外面,我去上廁所能不出去嗎?你既然懷疑,為什麼連問都不找我問就隨便下結論?還是說,我去廁所以前還要跟你報備?」

      旁邊的女孩說:「這個,本來就該先說一聲的吧?這又不是平時,是任務裡啊,當然得事先告訴別人才能讓人不懷疑你吧?」

      「行,就算我去茅房沒事先說,這是我錯,但就那麼幾分鐘的時間,我還能去幹點什麼?」年輕男人瞪了中年男人一眼,「真不知道你這是第幾次任務,做事竟然幼稚成這樣!」

      中年男人歉意地笑說:「別生氣嘛,反正今晚被投中的人不是你,我明天開始一定謹慎一點。」

      女孩出聲打了句圓場,他們三人之間的氣氛就很快緩和了下來。

      餘蘇坐在房梁上暗暗想著,不管是第幾次任務的玩家,應該都不至於傻到做出令人懷疑的事情之前不告訴別人一聲吧?

      這個男人……說不定真有問題。

      離開了這裡的三個人很久都沒回來,餘蘇等了一會兒後,留在這裡的三名玩家便準備要睡覺了。

      這場任務剛剛開始不久,他們不可能整夜整夜地熬過去,必須得睡才行。只不過他們商量了一下,每次隻睡一個人,留兩個人醒著守夜。

      這麼一來,就算三人之中有個兇手,也不能趁著另外兩人熟睡時對他們動手了。

      餘蘇一時不太好下手,就坐在房梁上面無聊地等著,一直等到地上的蠟燭燃到頭時,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嘭的一聲踢了開。

      裡面睡著的人被驚醒,兩個守夜的也驚了一下,餘蘇低頭看去,只見那名壯漢獨自一個人走了回來。

      中年男人有點緊張地朝後面退了兩步,開口問:「他們兩個呢?」

      壯漢朝他看過來,眼神裡還帶著尚未褪去的狠戾,咬著牙說道:「死了一個,另外一個估計也快了。呵,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有什麼好怕的?等鬼來了,老子連鬼一起殺!」

      餘蘇:「……」她明明還什麼都沒幹呢。

      想了一下,她站起來,從房頂鑽出去,到四周去看了一圈,幾分鐘之後,就在左邊的一塊地裡找到了死掉的玩家。

      這個玩家的腦袋被砸破了,滿頭都是血,臉上還滿是臨死之前的驚恐絕望。

      循著地裡留下的腳印痕跡,餘蘇朝那個方向飄了一會兒,就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這個玩家還沒死,同樣是腦袋被砸出了血,此時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喘著氣。

      餘蘇靠近看了一下,而對方也顯然看到了她,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沒力氣做出任何反應了。

      就像那個壯漢回去後所說的一樣,估計也快死了。

      餘蘇心想,既然壯漢今夜都已經殺了兩個人了,那總共就只剩下四個,她倒是可以再等等看,不用第一夜就殺掉那個年輕男人。

      如果她再殺掉一個,那就只剩下三個人了,明天晚上的投票之後,就很可能會出最終結果。

      萬一沒他們沒投中真凶,可就麻煩了。

      所以今夜先留著年輕男人,再多看看最好。

      她返回那個舊房子的時候,才剛到院子裡,就看見堂屋的門打開了,那個女孩從裡面走了出來,出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間的餘蘇。

      女孩愣了一下,隨即驚聲尖叫出來。

      堂屋裡的人立刻也朝門口趕來,餘蘇心中立刻想著躲起來,自己的身體也非常聽話地在瞬間消失,並出現在了房頂之上。

      她聽見下面的中年男人問了一句:「怎麼回事?你在叫什麼?」

      女孩驚慌地回答:「剛剛,剛剛我看到了院子裡有隻鬼!那是個小孩子,可能只有三四歲的樣子,滿身**的,臉都被水泡爛了,看起來非常可怕啊!」

      餘蘇愣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抹,低頭看去,才見自己的手中竟然被帶下來一層皺巴巴的蒼白皮膚。

      ……是真可怕了。

      四個玩家在下面找了一會兒,沒有再見到她,便一起回了房,那個女孩求了好一會兒,才求得年輕男人跟她一起出門,送她到了茅房門口。

      年輕男人在外面等著她上廁所,此時只有他一個人在,如果要殺他,現在就是好機會。

      但餘蘇沒有動,她不敢冒這個險。

      這場任務雖然難度不高,但並不代表沒有失敗的可能性。

      等年輕男人和女孩子重新回到堂屋裡去之後,餘蘇又從瓦片之間穿了進去,懸浮在貼近青瓦的地方,默默地聽著他們說話。

      「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人了,另一個……」年輕男人看著壯漢問:「你確定他會死嗎?」

      壯漢冷笑:「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年輕男人說:「這樣的話,咱們就已經排除了兩個人,兇手就在咱們四個之間了。」

      女孩小心地瞥了壯漢一眼,顯然有什麼想說的,但又不敢說出來。

      餘蘇暗想,她估計是想說,這個壯漢最可疑。

      因為兇手是最巴不得其他人快點死光的,而壯漢借著別人投了他票的理由,已經殺掉兩個玩家了,說不定今晚還會把其他人全給殺了。

      如果遇到這種情況,餘蘇也很無奈,規則限定了她只能選擇殺不殺那個被投中的人,而不能對其他人動手,所以她只能期望其他玩家不要太弱。

      不過,壯漢應該不是真凶,否則剛才年輕男人和女孩出去的時候,他就可以直接殺了中年男人。按他的武力值,殺掉對方明顯很輕鬆。

      所以……真凶是另外三人之一嗎?

      餘蘇暗暗歎了口氣,從房頂飄出,朝著記憶中那位村長家的趕去。

      現在還有些時間,她從玩家們的表現中看不出誰是兇手,那就只能趁著自己還能行動,親自去找找線索了。

      村長的家在村子偏後的位置,房子後面是一片山坡,山坡上種著許多竹子,遠遠看過去,房子與後山竹林連成一片,黑漆漆的一團,再加上微風一吹,那沙沙的聲響傳出來,滲人得很。

      餘蘇飄到房門前,從門板上穿了進去,在漆黑一片的房子裡即便有視力加成也不能看得多麼清楚。

      她想了想,伸手拉開了旁邊的電燈線。

      反正這裡都死過人了,鬧個鬼也很正常嘛。

      電燈被拉開後,她才看清房屋的地面上以及一些傢俱上面都有許多發黑的血跡。

      有些血跡呈噴濺的點狀噴灑在牆面上,有些成片幹在地面,還有一點沾在了桌子椅子上。

      粗略一看,餘蘇就忍不住冷笑。

      她的生父蘇國棟,當天被人看見的時候手裡有血,但卷宗上並沒有記錄他的身上別的地方有沒有血,那就多半是沒有了,否則警方不可能不把那麼重要的證據記錄上去。

      可這個殺人現場的血跡中還有噴濺型的,也就是說,那個殺人的兇手身上多少會被噴濺到一些點狀的血才對。

      屈打成招,威逼利誘使他認下殺人的罪,當年的那群人,可真是夠公正負責的啊!

      不過,既然連她都能看出不對,辦案人員看不出來嗎?

      僅僅為了圖省事,就隨便找人定罪,還是說,那個真凶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

      餘蘇收回思緒,在房中四處仔細檢查了起來。

      這場任務的進行時間定在了她生母帶她跳河之後不久,而跳河的時間距離村長一家死亡時間也不是太久,所以這個案發現場也還保留得比較完整。

      餘蘇先在那一家三口被殺的地方仔細看了看,又從睡房開始,一間間地翻找起來。

      村長的家共有三間睡房,一間堂屋一間廚房,還有一間放雜物的屋子。

      餘蘇從右邊的睡房開始找,期間也注意到了很多東西被翻動過的痕跡,大約是今天那些玩家來翻找過的。

      他們應該沒找到什麼有力證據,否則晚上的投票也不會搞得這麼亂七八糟的了。

      餘蘇在睡房裡的牆壁上看到了村長一家的大幅合照,那是一張約有三十釐米寬的長方形黑白照片。村長是個中年男人,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笑得很幸福的妻子,他們前面則站著乖巧的小女兒。

      一家三口似乎是去什麼地方旅遊了,背景是一塊刻著字的大石頭,以及一棵歪歪扭扭的松樹。

      餘蘇回想了一下,在自己的記憶中卻對他們沒什麼印象。

      她剛收回視線準備繼續找線索,忽然又想到什麼,意識一動,飄飛起來,將上面那張大相框取了下來。

      這種地方,可是很適合藏東西的,不能輕易略過。

      但等她將相框打開後,卻只在照片後面看到一個手寫的日期。

      餘蘇無奈地把相框掛回去,接著往下找。

      像那種非常明顯的地方,她找得比較隨意,因為白天就被玩家們找過一遍了。她主要找的,是類似於櫃子後面夾角,或者抽屜內部以及下面之類的地方。

      連蚊帳頂部她都沒有放過,而由於找得比較細緻,找完一間房就花去了四十多分鐘的時間。

      等她找完第二間房,剛走進第三間房,還沒來得及開始找,她就忽然兩眼一花,重新回到了河水之中。

      那些冰涼刺骨的河水將她整個身體徹底包圍,冷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但現在似乎還沒有到時候,所以她暫時沒有產生那種溺水到幾乎要死掉的感覺。

      她慢慢沉入了河底,在漆黑的水底之中,靜靜地等待著第二天來臨。

      今晚的收穫很少,不止是她,那些玩家也沒得到什麼線索。

      但她有些擔心,因為壯漢今夜殺了兩個人,會刺激得那個兇手也跟著動手殺人。

      不過……那個壯漢武力值很高,其他三個人看起來都不太是他的對手,兇手要動手的話,至少要選擇逐個擊破,不能當著其他人的面動手。

      可是要逐個擊破,就得單獨帶著某個玩家到別處去殺死,只要死了第一個人,其他兩人就會很快意識到那個人是被誰所殺。

      所以,兇手也得好好設計一下才能達到目的,估計明天暫時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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