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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遊戲 - 第146章字體大小: A+
     
    第 146 章

      餘蘇被鎖在屋子裡, 等女人離開後從床上爬了下來, 走到門口去拉了下門,意料之中的,只能稍微拉開一些縫隙。

      她回到櫃子邊, 雙手拽著比她還高的椅子朝門口挪過去,然後盤腿坐在上面, 盯著從門縫裡透進來的一絲光,陷入沉思。

      APP不會無聊到隨便給她找兩個任務世界用來湊第十四場任務。

      那個鬼嬰世界,很有可能是用來欺騙玩家的,因為在以往的所有任務中,玩家都是完成一次任務後就會回到現實世界中。

      有這個普通任務在前,就可以使任務玩家們以為之後的世界是真實的, 繼而給參加這場任務的人造成更大的心理傷害。

      如果有人真的相信了那個虛假的世界,或許會在親朋好友死光之前就信念崩塌, 出現死亡的情況。

      當玩家識破那個假世界,並從中存活下來後, 任務又給出了新的世界和新的身份。

      那麼這個世界, 應該是這場任務最難的地方才對……

      餘蘇的心中有一個她自己並不願意去深想的猜測。

      根據之前大家對玩家們的調查, 她知道, 凡是被選中獲得這個APP資格的玩家, 全部都曾與某種案件有過關聯。

      而這些玩家裡, 有些知道自己曾牽扯了什麼案子,還有些不知道。

      餘蘇自己就是後者。

      她在從王大龍那裡聽說了這個事情之後,就時不時地在努力回憶自己到底牽扯到了什麼案子, 但她從來沒有想起來過。

      後來她還問過父母,想知道她小時候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危險,結果依然是沒有。

      而現在,她出現在了這個世界裡。這裡的她只有三歲半,長相和家裡保存的她小時候的照片一模一樣。

      她還有一個和她成年後的樣子有些相似的媽媽,她的腦海中甚至會覺得現在發生的某些情況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餘蘇不得不產生一種大膽的猜測——這一切,是否就是她曾經牽扯進去的那件命案?

      不記得自己和什麼案子有關,這就說明她要嘛是在不記事的年齡經歷的,要嘛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躲過了一劫。

      如果是後者,那麼在躲過一劫之後的近幾天時間裡,應該就能從最近的時事新聞裡知道附近發生過什麼。

      命案這種大案子,她不太可能完全不知情。

      所以,第一種可能性其實是最大的。

      但是……她有父母,從小到大的記憶裡都沒有缺少過他們。父母對她非常好,比對弟弟還要好,從來沒有表現出過任何一點點非親生的偏心。

      而且,她現在年紀已經這麼大了,父母也從來沒有告訴過她。

      她不相信自己不是他們的孩子,不相信現在這個世界裡的家才是她的家。

      況且封霆說過,第十五場任務裡才是與自身相關的那個案子,現在這才十四場,怎麼可能這時候就出現?

      餘蘇歎了口氣。

      她明白封霆所給出的資訊其實並不全面。因為他忘記了第十四場裡的部分內容,只記得一開始的那個案件。

      所以就算他在第十四場裡已經經歷過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他也不會記得。

      可要是這樣的話,那第十五場任務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餘蘇咬了下嘴唇,暗想道,不管她多麼不能相信,這種可能性都的確存在,她不能按自己的意願來想問題。

      那麼,除了這種可能以外,還有另一種。

      就是APP故意給她添加虛假記憶,讓她以為自己有個這樣的身世。

      或者說是……讓她困在這裡出不去。

      上一個世界中,她尚且能想到離開的方法,現在這個世界,她目前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也許她應該繼續往下看,靜靜地等待一切發生。

      畢竟,以她現在的狀況,似乎也做不了什麼。

      從木頭門外透進來的光越來越暗,餘蘇從縫隙往外看了一眼,見外面的天空都黑了下去,可女人還是沒有回來。

      餘蘇想了想,從椅子上站起來,拉開了電燈。

      一隻大老鼠被這突如其來的光嚇了一跳,順著房梁飛快溜走了。

      餘蘇將手臂放在椅背上,下巴擱在上面,無聊到直打呵欠。

      她開始想,那個和她模樣相似的女人去了哪裡,為什麼現在都還不回來?

      後來她肚子也餓得咕咕叫了,只好自己挪著椅子去床邊,攀上床去躺著睡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等她被開門聲驚醒的時候,外面已經是深夜了。

      聽見外面的門鎖發出響動時她就立刻翻身坐了起來,看見女人推開門,從門外的黑暗中走進了昏黃的燈光之下。

      大約是因為光線的問題,也可能是因為女人的表情,這一瞬間,餘蘇居然覺得看到了自己。

      一種錯位的詭異感湧上心頭,之前被壓下去的那個猜測不由自主地又冒了起來。

      仔細想想,她和父母的五官長得似乎並不像……

      餘蘇甩了下頭,趕走思緒,盯著走進門來的女人。

      她的臉色很難看,像是生了一場重病似的,頭髮淩亂地散開了,一些碎發濕潤地貼在臉上,應該是因為出了很多汗。

      餘蘇猶豫了一下,問道:「媽媽,你去哪裡了?」

      女人飄忽空洞的眼神落到她身上,稍微有了一點焦距,然後搖搖頭,嗓音沙啞地說:「餓了,我去給你做飯吃。」

      這小孩子的身份真的很不好用,不管大人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會跟一個三歲多的小屁孩細說。

      餘蘇有些無奈地看著女人離開,心中暗暗猜測,她今天有很大概率是去了警察局。

      丈夫因涉嫌殺人被捕,她肯定會過去問問情況。不過看現在這個模樣,估計情況不容樂觀。

      女人煮了兩隻糖雞蛋,用勺子慢慢喂餘蘇吃著,在此期間也還頻頻走神,甚至偶爾不小心落下淚來。

      餘蘇只能裝作看不懂的樣子,一口一口地吃完了一隻蛋,搖頭說:「我吃飽了。」

      女人回過神,揉了揉她的頭髮,把碗放到了櫃子上。

      餘蘇便又說:「你吃。」

      她笑了一下,笑得比哭還難看:「媽媽不餓。」

      餘蘇的心裡莫名揪了一下,大約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臉和她有些像。看著對方如此難過,她也不由得感覺不舒服。

      女人強撐著燒了熱水給餘蘇洗臉洗腳,母女兩人沉默地躺在一張床上睡覺。

      餘蘇閉著眼睛,一會兒就聽見女人翻了好幾次身,最後還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輕輕地哭。

      不知道過了多久,餘蘇漸漸睡了過去,做了個長長的夢。

      一覺醒來,她卻忘了夢見了些什麼,只是回想起來的時候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悲傷感。

      女人給她喂了些東西,就又出門去了。

      下午的時候她雙眼紅腫地回來,沉默地將餘蘇抱在懷裡,抱了很久。

      餘蘇實在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問:「爸爸呢?」

      女人身體僵了僵,搖頭說:「爸爸不會回來了。」

      之前在面對村裡那些人的時候,她還說她丈夫沒有殺人,而是在剛剛到村長家的時候人就已經死了,現在卻肯定地說他不會回來了。

      餘蘇心中暗想,大概是殺人罪名已經定下來了。

      可是這個男人有什麼必要殺村長一家呢?

      村長是在幫著他們家賣房子,為他們幫忙啊,再怎麼樣也沒理由把幫自己忙的人給殺掉?

      而且,男人只有一條腿,還是剛剛養好傷不久的這種,連拄著棍子走路都還不適應,真的能靠那一條腿,去殺掉對方一家三口?

      村長一家是傻子嗎,站在那裡等他殺?

      就算他力氣奇大,村長家三個人都打不過單腿的他,那人家不是還能跑嗎?難不成他還能單腿追上去?

      這個案子疑點這麼大,為什麼警方會覺得他是嫌疑人?

      這不是什麼非常難以想到的事情,她能想到,這個女人也能想到。

      之前女人在面對那些村民的時候,不是還反問過他們,男人只剩一條腿,怎麼殺掉對方一家的?

      男人既沒有殺人動機,也沒有殺人的能力,她們能想到的事情,警方難道會想不到?

      那……到底是為什麼會這樣?

      餘蘇的這個疑惑,很快就被解開了。

      就在這一天上午,那些倒楣孩子又一次聚在了他們家門口,用石子和泥塊朝房門上面扔,一邊扔一邊叫「殺人犯」。

      女人抱著餘蘇在房裡躲了一會兒,大概是被吵得煩了,放下餘蘇,開門走了出去。

      餘蘇看見她將搭在牆壁上的鋤頭拿在了手裡,高高舉起來,衝著那幾個孩子冷聲大喊:「都給我滾開,再敢過來我就打死你們!」

      那些孩子見她發火,被嚇得愣了一下,但她舉著鋤頭又沒過去,他們一愣之後就又恢復過來,為首的一個胖孩子還朝她丟了塊石頭,對她做著鬼臉叫:「你是殺人犯的媳婦,蘇小安是殺人犯的女兒,你們都不是好東西!你敢打我,我就叫員警把你一起抓進去!」

      那塊石頭砸過來,女人沒有躲,石頭打在她額頭上,砸破了皮,流出血來。

      她舉著鋤頭,朝那些孩子衝了過去,他們趕緊轉身就跑,一溜煙就跑遠了。

      女人走回來,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餘蘇可以看到她眼底裡壓抑著深深的憤怒和委屈。

      她抹了一下額頭上的血,低下頭來盯著餘蘇看。

      餘蘇被她看得心裡有點發毛,她又扯了下嘴角,伸手愛憐地摸了摸餘蘇的頭。

      餘蘇暗暗想,剛才那個胖孩子說,她的名字是蘇小安。

      蘇……這個姓,和她的名竟然一樣。

      這是巧合?還是系統故意設定成這樣?亦或者……這才是她真正的姓氏?

      她曾經問過父母為什麼給她取這個名字,就像是父親母親的姓湊成的一樣,可她媽媽又不姓蘇。

      當時媽媽說因為蘇杭風景非常漂亮,甚至還有句話叫「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所以給餘蘇取名的時候就用了蘇杭的蘇。

      餘蘇當然不會懷疑,雖然她一直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奇怪的。

      可是現在……她開始懷疑了。

      十幾分鐘後,一群村裡的大老爺們兒浩浩蕩蕩地過來了。

      在他們身後跟著幾個哭哭啼啼的孩子,正是之前被女人嚇走的那幾個。

      領頭的男人長得五大三粗的,牽著胖孩子的手走過來,指著女人破口大駡:「你他媽x的敢打我兒子?老子今天管你是不是女人,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頓不可!」

      他身邊的胖孩子低著頭嗚嗚地哭,左手放在眼睛上面抹來抹去的,但餘蘇看見他抬起眼睛朝女人露出了一個得意洋洋的笑。

      另一個男人怒聲說:「本來大家看在你們孤兒寡母的份上還給你們三天時間搬家,我看你這麼橫,怕是也不需要三天了!現在就趕緊給我們滾出去!站在那幹什麼?再不搬東西走人,咱們就來幫你搬了!」

      女人沒有動,她將餘蘇護在身後,面無表情地說:「這是我們的房子,我們不會搬,我還要等我男人回來。」

      「回來?」帶頭的男人冷笑了一聲,「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男人今天在局子裡都已經招供了!他親口跟員警同志承認是他殺的人,你還等他回來?我看你是等他的屍體回來!」

      不知道這句話怎麼戳中了其他人的笑點,那些男人們哈哈大笑起來。

      餘蘇站在女人身後,從她的腿邊仰頭看那些人,見到他們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一種濃烈的熟悉感襲上心頭。

      她的腦海中閃過了一些記憶,那些記憶與眼前這一幕完美重合。

      看到那些大人發笑,胖孩子顯然急了,他在別人的笑聲中加大了哭的音量。

      他爸爸低頭看了他一眼,笑意頓收,惡狠狠地瞪向女人:「廢話少說,你們現在就得給我滾出村子去!」

      女人轉過頭來,牽起了餘蘇的手,面色平靜地開口說:「好,你們等等。」

      她拉著餘蘇進了屋,蹲下來低聲說:「小安,乖乖待在這裡別出去。」

      說完,她自己轉身走出去了。

      餘蘇感覺有點不安,便朝門口跑了過去,跑到門檻那裡時,正好看見女人從廚房裡走出來。

      她的一隻手背在背後,向那些男人冷冷一笑,然後大叫了一聲,衝著他們奔跑過去。

      距離他們只剩兩米的時候,她背在身後的手才拿出來,亮出了手裡的一把菜刀。

      男人們嚇了一跳,趕緊四散開來。

      有人大叫:「你他媽是不是瘋了?想跟你男人一起進局子嗎?!」

      女人雙手舉著菜刀,刀刃對著前面的那些男人,咬牙說道:「他沒有殺人,我們也不會搬走,只要你們敢過來,我就砍死你們!」

      雖然男人們人多勢眾,又比女人強壯,但看她如此發瘋,大家一時都不敢上前來了。

      畢竟誰也不知道上去之後,在混亂中她會不會真把誰砍傷砍死了。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那個胖孩子又哭了起來,扯著他爸爸的手叫他給自己報仇。

      他爸爸在兒子面前不好示弱,硬著頭皮要往前走。

      女人手裡的刀對準了那個胖孩子,冷冷說:「今天你們敢把我和小安趕走,以後就都小心著點,給我記住了,千萬別讓你們娃單獨待著,否則只要我找到一點機會,就一定殺了你們的娃!我打不過你們,殺你們的娃可沒問題!」

      那些男人們愣了,面面相覷。就連那個胖孩子也嚇得不輕,假模假樣的哭泣聲停了下來,呆呆地張著嘴,驚恐地望著女人,並朝他爸爸身後藏了過去。

      在這之後,他們放了幾句狠話,灰溜溜地離開了這裡。

      餘蘇站在門口看著他們走遠,目光回到女人身上,心中不禁生出濃濃的欽佩感。

      這個女人真是既堅強又聰明,還很勇敢。

      她把刀放在了旁邊,伸手摸了摸餘蘇的臉,微微笑了一下:「小安真棒,沒嚇壞?」

      餘蘇抬頭看著她,伸出又小又短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指。

      作為一個這麼小的孩子,自己能給她的安慰也就這樣了。

      可是……剛才那個人說,男人在警察局裡招供了,承認是他殺了人?

      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餘蘇對此深感疑惑,不論怎麼看,那個男人都不是會做出這種事來的人啊。就算他真有那個殺人的本事,也沒有動機。

      而且他還有妻子和女兒,會因為一時衝動就犯下這種死罪嗎?

      那他……為什麼會認罪?

      在第二天,餘蘇就得到了答案。

      女人鎖上每一間房的門,背著她一起去了警察局。

      可員警們沒讓她們跟男人見面。

      女人把餘蘇放下來後,又是懇求又是哭鬧,各種好話狠話都說盡了,只求見男人一面,那些員警卻始終沒有答應。

      她就抱著餘蘇坐在警局外面等,等到中午,下午,黃昏。

      餘蘇猜測,昨天女人來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沒見到人,所以一直在這裡等,回去的時候才會那麼晚。

      員警們下班出來,路過時連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

      直到最後一名看起來很年輕的女警走出來,經過二人身邊時,目光不忍地從她們身上掃過。

      女人與她的視線一個對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拉著對方的衣角哭著懇求起來。

      這個時候的女人顯得如此卑微脆弱,與之前面對那些氣勢洶洶的村民時表現出的堅強勇敢截然不同。

      她不得不卑微啊,否則,就連一點見到丈夫的機會都沒有了。

      女警心有不忍地停了下來,低頭看了看蹲坐在牆角的餘蘇,張了下口想說什麼,卻又猶豫著住了口。

      餘蘇望著她,眨了眨眼睛,脆生生地說:「員警姐姐,我好想我爸爸,求求你讓我和媽媽見見他?」

      女警愣了愣,移開視線去,伸手拉開了女人抓在她衣角處的手,轉身快步走遠。

      餘蘇無奈地心中歎息,卻又見她頓住腳步,快速走了回來。

      女人臉上的絕望在轉瞬間變得充滿希冀,無比期盼地望著對方,像沙漠中迷路的人看見了前面的一片綠洲。

      女警走到她們面前,輕輕蹲下來,四下看了看,才低聲說:「大姐,你趕緊帶著孩子回去,蘇國棟已經認罪了,今天一早就被移交到了上級,就等著判刑了,你……見不到他了。」

      女人一愣,連連搖頭:「不,不可能,我今天來得那麼早,我到的時候你們都還沒有上班,怎麼可能把他送走了?!」

      女警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中透出一絲憐憫,輕聲說道:「大姐,我實話告訴你,蘇國棟認罪是因為被他們動刑了,而且警局裡有個人還告訴他,只要他肯認罪,他欠別人的錢就不用還了,你也不用一輩子跟著他那種廢人,可以趁早帶著孩子再嫁……反正你孩子還小,不記事……」

      「你說什麼?!」女人一把抓住了女警的手腕,雙眼震驚無比地瞪得極大。

      餘蘇心中也是一驚——現在這個任務,就是一樁屈打成招的冤假錯案嗎?

      女警拉開了女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看了看,低聲說:「大姐,你可別讓人知道是我告訴你的,我得走了,你,你還是趕緊帶孩子回家!蘇國棟對你好,他也希望你能再嫁個好人,不然不會這麼快就招供,你就快走……」

      她說完,轉身就跑走了。

      餘蘇看著她的背影在前方消失,只覺一陣寒意襲遍全身。

      如果……這段任務真的是在重現她幼年的經歷呢?

      那麼現在,那個被屈打成招的男人,可就是她的親生父親啊!

      她剛剛想到這裡,女人突然發出一道聲嘶力竭的大叫。

      這一聲,任誰都能聽出裡面的絕望和無助。

      絕望……無助……

      這兩個關鍵字,曾在封霆和其他人的敘述之中被屢次提起。

      餘蘇忽然想到,封霆如果真的在第十四場任務裡重新經歷了一遍幼年的那些事,怎麼可能不感到無助和絕望?

      畢竟,他可是記得當年發生過什麼的。

      那麼當他進入這一層任務的時候,會在第一時間就明白,他在重新經歷他那段不願被提起的過去。

      無助感恐怕會在剛開始的時候就將他包圍,隨著事情的發展,他還需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母再以那樣淒慘的方式死去。

      眼睜睜看著,什麼都做不了,那麼無助絕望甚至恐懼的感覺,當然會越來越濃。

      餘蘇越是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而這個可能性越大,就越是在告訴她:你現在所經歷的,就是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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