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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賢后難為 - 第61章字體大小: A+
     
    第61章

      轉頭, 方媽媽將周雲見安排到了頂樓雅閣。周雲見現在的人設是晏京戶部官員的獨子,從小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嬌養起來的。只因為父親上司的牽連落了難,這才成了落架的鳳凰。

      區區半天的時間,秋江書院來了一個俊俏才子的消息, 便在不大的念慈鎮傳遍了。方媽媽貼出了新人的生辰名帖,放出風聲去, 三日後將在秋江書院大廳內舉行隆重的堂會。當夜, 將會讓蕭子蘭小郎君獻藝,竟價賣出他的初夜。這在秋江書院來說,不止是一次做這樣的活動了。只是專門為一個小郎君辦堂會, 還是請的大名鼎鼎的梨慶班, 實在少見。

      於是全鎮鬧得沸沸揚揚, 紛紛好奇,究竟來了一個怎樣的人物, 能讓方媽媽這種見慣了各色美人的這樣大動干戈。一時間眾說紛紜, 好不熱鬧。

      最熱鬧的當屬街頭說書先生了, 早已把蕭子蘭小郎君的軼事編成故事講給了走街串巷的百姓們。說書先生講得繪聲繪色,醒目一打, 便開腔道:“話說, 晏京城內的一個春日,一個名叫子蘭的小郎君降世。這孩子,生而不凡呐!哪裡不凡?咱們便從他這生辰八字說起!子蘭小郎君,生於陽年陽月陽日陽時,是純陽之命!那可是和當今皇后殿下一個命數啊……”

      說書匠的故事, 傳了個幾十裡遠。本已行至天狼部落邊境的一行人忽然停了下來,就地安營紮寨。錦衣華服的男人有些不耐煩,說道:“馬上就要到邑人部落了,你忽然停下來,就不怕節外生枝?”

      破風箱一般的聲音略帶些猶疑,說道:“節外生枝不可怕,只怕我這身子撐不到大法天成之日。”

      男人問道:“先生何意?”

      破風箱一般的聲音帶著岔氣一般的異響說道:“之前你找來的那些全陽人,畢竟少了先天之根基。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之人,可遇而不可求。武帝身邊那個,畢竟還太遙遠,明目張膽抓來太招搖。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一個,若是為我所用,三年內可保太平。你在此處等著,我去去便回。”

      秋江書院裡,周雲見已經被盛裝打扮。一頭黑髮如瀑事緞,一身白衣如霜似雪。眉眼清俊如徐公再世,性情高雅如梅蘭品格。周雲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那麼幾分自戀從心中冉冉升起。

      旁邊的方媽媽更是一個妙一個妙的誇獎,誇得周雲見一顆心就這麼飄飄悠悠的膨脹了。覺得自己就算一世做個青樓小倌,妓館頭面,倒是也不錯。

      他這邊自膨脹著,便見方媽媽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她的身後露出色侍有些戒備的神情。上前對周雲見低了低頭,說道:“教主,都安排好了。”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同時一個嬌滴滴的女聲說道:“方媽媽,給子蘭公子的琴拿過來了。”

      色侍學著方媽媽的聲音說道:“送進來吧!”

      門被推開,一個身高足有180的大號侍女抱了把古琴走了進來。

      周雲見:……

      周雲見拂了拂額頭,說道:“小琴,你的變妝雖然還行,但你這身高一下子就穿幫了啊!就你這身高,哪家丫鬟能長得了?北疆的男子,也就差不多長到你這身高。”

      琴侍滿頭黑線,說道:“教主莫怪,琴侍也在練縮骨功,可惜這把年紀,已經縮不下去了。我這還是縮了半寸進去,若是不縮,只怕更難看。不過北疆倒也有魁梧的女子,長成這樣也確實太扎眼了些。倒不如……讓我扮成隨從,教主覺得呢?”

      周雲見想了想,說道:“你還是讓元寶來,繼續做我的書童吧!讓色侍前輩給他易個容,跟在我身邊。至於你……你去後院,扮成個小郎君。看看誰和你身形差不多,取代他就可以了。把他和方媽媽捆在一起,過了今晚,再把他們放出來。大不了到時候多賠他們些銀子,只當是借他們的寶地一用。”

      琴侍點了點頭,便把元寶喚了進來。

      這會兒色侍已經易好了容,周雲見轉頭時,便看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方媽媽。一個躺在了地上,一個站在那裡對他用那青樓老鴇標準式的笑說道:“我的兒啊!好好準備準備吧!”

      周雲見:!!!!!!

      雖然已經見識過色侍易容術的強大,但再次看到,還是忍不住驚為天人。色侍的易容,和琴侍的易容一比,高下立見。簡直就是一個賣家秀,和一個買家秀的天壤之別。

      看到這樣的結果後,琴侍也認命了,任由色侍給元寶易容,自己則去後院兒逛了一圈兒。找了一個身形和自己差不多的,捆了關進後院兒,又把方媽媽也關進了後院兒。兩人都塞住了嘴,還下了少量的迷香。他們12個時辰內不會醒來,醒來後所有事也差不多都做完了。

      色侍把琴抱給了周雲見,問道:“教主,您可懂才藝?若是不懂,屬下便將這個環節免了。”

      周雲見一擺手,說道:“別啊!我從小到大就有一個夢想未能實現,那就是能在大的舞臺上表演。現在終於有這個機會了,怎麼能免了?必須要上臺!到時候我可要讓全念慈鎮的老少爺們兒們看看,我蕭子蘭蕭少爺的才情有多高超。”

      色侍:……

      元寶:……

      “少爺,你就和琴侍學了這幾天的琴,能行嗎?”

      周雲見撥弄著琴弦,說道:“怎麼就不行了?到時候你就看少爺我的表現吧!”

      元寶對少爺的表現不感興趣,只對少爺的安危感興趣。他懷裡藏了匕首,到時候如果那老妖怪來抓少爺,他就拿出匕首來和那老妖怪拼命。不過少爺的周圍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影衛,到時候應該皇上也會在他周圍護著,想必自己是派不上什麼用場的。

      元寶略有些失望,看樣子還要加緊時間練武,否則自己在少爺身邊,永遠是個拖後腿的小廢物。

      周雲見調著琴弦,試著把曲子彈了一遍,感覺手感還好。琴侍也以另外一副扮相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上去果然順眼了許多。

      對面樓裡幾侍也開始做準備,街上也是來回游走的,仿佛影子一般融入當地人群裡的影衛們。

      這幾天的預熱也算預得差不多了,梨慶班從後院兒進門的時候,前院兒那些念慈鎮的達官貴人,以及往來的客商,紛紛進了秋江書院。一時間蔦哥燕語,好不熱鬧。

      武帝所扮成的西域富商,也在這個時候進入了秋江書院。單看他身上那金銀首飾,寶石帽飾,衣著穿戴,便讓人刮目相看。方媽媽表現得果然恰到好處,在看到這位名叫莫都的富商後眼睛都直了。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堆行走的銀票。

      武帝也是會看形勢,隨手丟出一個銀角子給了方媽媽。方媽媽誇張的一笑,在口中咬了咬,熱情的將他請到了貴賓席位上。並親自點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陪著,武帝又放下一塊銀子,讓他茶水點心隨便來點兒。瞬間,武帝的面前擺了好幾樣精緻的酒水點心並北疆難得的鮮果。

      姑娘們一看這位爺財大氣粗,便卯足了勁兒給他灌酒。但這位爺卻一身冷氣,仿佛對她們這些庸脂俗粉一點興趣都沒有,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就這點貨色?方媽媽不會是唬人的吧?”

      方媽媽一看這位大佬看不上,便讓那倆姑娘撤了下去,一臉誠懇的說道:“喲!這位客官,可是西域來的?我這北疆,多得就是西域來的富商。您眼高於頂,那也是自然的。像您這種走南闖北的,什麼樣的美人兒沒見過?但媽媽我今天敢打包票,今天這位,絕對是您這輩子都沒見過的。”

      臺上戲已開鑼,武帝淡淡掃了一眼,說道:“賣花的當然要誇花香,行與不行,自然是要看過才知道。”

      方媽媽揮舞著小手絹,伴著鑼鼓點兒說道:“那是自然的!貴客便在這裡安座著,哪怕當是一場熱鬧來看,也是好的。若是真看上,您別忘了慷慨解囊,多多支持我們子蘭公子。這孩子,身世可憐得緊,您也多疼疼他。”

      咿咿呀呀的唱腔傳來,這小男旦竟是把好嗓子。武帝一直都知道民間是臥虎藏龍之地,於是吃著果子,裝模作樣的看起了戲。

      經過方媽媽的這一番解方,周圍來瞧熱鬧的有錢人都開始期待。有人直接揣了銀子過來,仿佛是對子蘭小哥兒的初夜志在必得。其中一個更是洋洋得意道:“不就是美人嗎?我裘紳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不就是錢嗎?我這兜兒裡可是揣了萬把兩銀票呢!方媽媽,你這寶貝兒子要是真如你所說,我還真就吃定這碗肉了!”

      方媽媽雙手在裘紳的胸口上輕輕推了推,半嗔道:“哎喲喲,我整個秋江書院裡的哥兒,誰不知道您裘老爺會疼人兒啊?要是子蘭能得了您的青眼,那可是他的福氣!這孩子啊!生得很,有您在,定能讓他少吃些苦。”

      不知道為什麼,武帝聽到這話後就是滿肚子不舒服,再一次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讓他的皇后來假扮小倌兒!

      簡直氣成河豚!

      戲臺上新上的小男旦似乎挺受歡迎,台下扔了一波打賞,臺上謝了幕,又來了一出大武生。武帝看得百無聊賴,只期盼著竟價快點兒開始。

      這時一名扮作隨從的影衛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什麼,武帝手裡端著酒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那應該不是,也許,是兩波人馬。密切關注著,重點是保護皇后的安全。”

      影衛退了出去,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隨著天色越來越晚,堂會也越來越熱鬧。這小地方,難得有個娛樂項目。底下大池子裡也擠擠挨挨擠滿了看熱鬧的,北疆這種地方,民風彪悍,甚至女人也跟著一塊兒來瞧熱鬧。一時間人聲戲聲吃果子喝酒聲連成一片,武帝竟難得的感受到了人間煙火的味道。

      接連三場戲下來,該預熱的也都預熱個差不多了,方媽媽才據著她碩大的屁股上了台。手裡的團扇一揮,樓上的姑娘便開始往下灑花瓣兒。氛圍做足了,才開口道:“各位貴客,各位公子哥兒大老爺!我知道,大家今天都是來捧我們家子蘭的場的。在這裡,老婆子我替兒子謝謝大家了!大家吃好喝好,我請客!呆會兒子蘭出來的時候,還望各位多多打賞。我這兒子著實不易,從京城大北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如今在我這秋江書院落腳,也算能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這孩子自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接下來,我便把我這苦命的兒子請上來,先給各位貴人老爺,獻上個曲子,讓老爺們樂呵樂呵!”

      台下終於傳來此起彼伏的起哄聲,周雲見赤著腳緩緩從後臺走了出來。臉上遮著半塊薄紗,若隱若現,倒也能把他那驚為天人的容貌看個清楚。尤其是那穿著白色素衣的身段兒,那腰腿那肩背,這些出身北疆的人,還真是沒見過這麼順溜兒的。一個個仿佛丟了魂兒,看著那盈盈走到舞臺上的人兒,對著眾人輕輕一躬,便坐到了琴桌前,將琴放到了琴桌上,開始彈奏曲子。

      片刻的安靜後,武帝終於聽到隔壁傳來一聲:“果然是極品啊!小童!回去給老爺我取銀子!今晚,老爺我必須將這個極品拿下!”說著他花大價錢買了十個彩團,一骨腦兒的扔到了臺上,給這位子蘭小哥丟了第一份打賞。

      緊接著,打賞便如雨點兒般的朝臺上扔去。元寶站在周雲見身前,拿了一把大扇子幫他擋著,以免他被那些扔上來的打賞砸到了。很快有小廝拿了筐來將那些打賞收到了後臺,周雲見的曲子也幽幽的傳開了。

      這曲調,讓人聽著新鮮。即使是上過晏京城的,也從未聽過這樣的調子。曲子開始的那一刻,眾人便開始認真的聽了起來。真不愧是京城來的小才子,果然琴韻獨特啊!琴技雖說不上精湛,這妙音卻讓人神魂顛倒。

      就在大家沉迷於琴音的時候,一個天籟般空靈悅耳的聲音再次傳來。原來這子蘭小哥兒不但會彈琴,還會唱曲兒。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

      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

      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了然,

      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

      台下坐著的武帝忽然便仿佛被什麼東西攫住心一般,瞬間便被這歌詞擄獲了。他口中跟著喃喃重複著那美到極致的歌詞:“你的美一縷飄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周雲見繼續唱著:“天青色等煙雨 ,而我在等你。炊煙嫋嫋升起,隔江千萬裡。在瓶底書刻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

      跨越千年的歌詞,被周雲見在大晏,在這寂寥壯闊的北疆,自彈自唱的唱了出來。那悠然飄渺的小情調,那冉冉騰起的小期待。那份小心翼翼的追尋,仿佛一隻無名的小手,就這樣撓著武帝的心房。那舞臺之上,那白衣勝雪的少年,那漫山飄落的花雨之中,那琴聲悠然伴隨著的歌聲裡。武帝的心牢牢的釘在少年身上,他的心思有些飄忽,有些迷茫。

      或許,他與雲兒,不該如此相見。他們應在天青色的煙雨下,舉一把油紙傘,再攜手走過冉冉檀香的古寺佛刹。一起觀看山間煙雨,走過青石小路。

      就在琴聲戛然而止的時候,武帝猛然轉醒,卻見周雲見舞臺上的打賞撿都撿不過來了。方媽媽正扭著碩大的屁股朝眾人低頭鞠躬致謝,並又叫來幾個小廝,將所有的打賞都清了下去。

      清完以後,重頭戲便來了。方媽媽拿來了花鑼,輕輕敲了一下,開腔道:“我們子蘭公子的風采,眾們貴人老爺們都看到了吧?他這可人疼的小模樣,是不是很招人待見呐?各位貴人等著急了,媽媽我也就不拖著了。子蘭公子的破身底價是1000兩銀子,高是高了此,值不值,各位貴人老爺心裡應該自有明斷!”說著她又敲了一下花鑼,喊道:“現在開始報價,每舉一次手,至少漲一百兩銀子!”

      台下開始熱鬧了起來,叫價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千一百兩!”

      “一千二百兩!”

      “一千三百兩!”

      “一千五百兩!”

      ……

      足足叫到了三千五百兩,仍是戰個不可開交。忽然,旁邊那一桌上坐著的裘紳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大聲喊道:“一萬兩!我看誰還敢和我搶!誰還有本事和我搶!”

      果然,全場鴉雀無聲,裘紳得意洋洋,催著方媽媽道:“方媽媽,快敲鑼吧!我就不信有人能高過我的一萬兩!”

      就在裘紳剛要上臺摘取自己的戰利品時,武帝輕輕舉手,喊道:“兩萬兩!”

      裘紳一怔,回頭看了那滿身金銀寶石的西域富商。皺眉看了他片刻,轉頭對方媽媽喊道:“兩萬五千兩!”

      武帝又是輕輕舉手:“三萬兩!”

      裘紳也是竟價殺紅眼了,跟著喊道:“三萬五千兩!”

      武帝面無表情,輕輕舉手:“四萬兩!”

      這下看臺下可熱鬧了,起哄的,吹口哨的,驚歎的,議論的,一時間人聲鼎沸,此起彼伏。這可是眾人最樂意見到的場面,兩方廝殺起來了啊!一個秋江書院的常客,一個不知哪裡來的富商。

      裘紳大家都很熟了,往來於北疆西域大漠之間,常在念慈鎮落腳。財大氣粗,常常為小倌郎君一擲千金。但像今天這樣豪擲幾萬兩的,還是頭一回出現。

      臺上的小哥兒,確實出眾,連樓裡最美的姑娘都不敢說能比得過。但花幾萬兩銀子,只為著一個初夜,終究不值。不少人都勸他別投了,但他這會兒正是被激起來的時候,怎麼可能聽得了別人的勸?於是繼續舉牌:“四萬五千兩!”

      武帝再舉:“五萬兩!”

      裘紳再舉:“五萬五千兩!”

      武帝轉頭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了最後幾個字:“十萬兩,若他再加,我均比他多出一萬兩。”

      這下裘紳終於清醒了,別說自己根本出不起十萬兩,就算出得起,為這一個絕色的初夜,確實不值。若是能用這十萬兩把這絕色買下來,他倒是願意考慮的。不過,初不初夜,他倒也不在乎,反正這小哥兒以後是要呆在秋江書院的。於是他蹭了蹭鼻尖,上前拍了拍武帝的肩膀,說道:“行!兄弟!這第一口湯讓給你喝了!”說完他便揮了揮手,帶著自己的隨從走了。

      堂會舉辦到這裡,便是到頭兒了。人人都在議論今晚的盛景,一個叫莫都的豪商,花了足足十萬雪花銀,買下了秋江書院頭牌小哥蕭子蘭的初夜。相信這件事,在未來的幾年內,都會成為念慈鎮這個邊陲小鎮裡為人所津津樂道的談資。

      武帝則上臺去,在方媽媽的授意下,摘取了當今的籌碼——進入花魁房裡的鑰匙。

      前廳的堂會漸漸散了,方媽媽帶著小廝丫鬟抬了一大口浴缸進了小郎君的房間。那自然是給武帝洗澡用的,因為既然都拿出來拍賣了,自然是淨了身的。方媽媽細心的叮囑一番,又祝貴客春宵歡愉,便退了出去。

      一場局做到現在,總算是告一段落。周雲見把門窗都關好,又把臉上那層薄紗扯了下來,輕輕鬆了一口氣,說道:“當個小倌兒也不容易啊!這一晚上折騰的!四郎累了吧?要不要泡個澡舒緩舒緩?”

      武帝卻一把將周雲見扯了過來,把人抵在門上,垂首便吻住了他的嘴唇。在周雲見還未反應過來時,武帝便先入為主的將他帶入了一個意亂情迷的佳境。周雲見被吻得面紅耳赤,心道四郎最近吻技有所提升啊!

      周雲見剛要跟著武帝的節奏一起溫存一下,忽然窗外風聲大作,房間內蠟燭忽閃了兩下,房間裡陷入黑暗。武帝猛然將周雲見抱起,並將他藏在了床的內側。他以一個老鷹護小雞的姿勢,將他護在了身後。

      周雲見卻扒著他的肩膀往外看,說道:“果然來了嗎?”

      武帝捂住他的嘴,周雲見卻不要命的用舌頭舔了他的掌心。武帝收回手,風聲卻停了,蠟燭重新亮起。兩人同時看向窗外,都是一臉的疑惑。臉上都寫滿了怎麼回事?

      就在武帝查探窗外情況之時,房門被一道千鈞之力猛然撞開。一個黑色陰影沖了進來,直沖到周雲見身邊,抱起他便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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