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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斷袖對象他又高又大 - 第41章字體大小: A+
     
    第41章 是我不好

      傍晚,李雲戚早早來到柳宅,為冉季秋賀生。

      往年冉季秋過生辰也請了好友同窗,不過今年他先是被禁足,接著又因和柳應拜堂不容于冉家,這樣的情形也不好請客。

      同窗好友中唯有李雲戚知曉內情,故此,也就成了唯一受邀的人。

      雖然柳宅主人少,不過席上菜色並不簡薄,什麼小雞圓魚羹、五味炙雞、間筍蒸鵝、幹銀魚兒,還有鹿脯、三色水晶絲等,葷素盡有,林林總總擺了一大桌。

      席上有李雲戚插科打諢,倒不虞冷清,說笑間冉季秋不覺就忘了冉家那些事,連筷子都多動了幾回,還吃了不少酒。好在都是溫和的果酒,並不醉人,吃多了也只在他臉上添了幾許酡紅,在柔和的燭光下更顯得容色醉人。

      柳應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吃到一半時,目光更是頻頻右顧,到最後乾脆就停下了筷子,專意去看他,親自為他布菜篩酒。男人目光沉靜,黑眸中倒映著小少爺的影子,神情極是專注,只在冉季秋轉頭來與他說話時,才應上一句。

      李雲戚偶爾看到,只做未覺,仍舊與冉季秋說說笑笑。飯罷,歇息一刻,李雲戚便即告辭。

      冉季秋起身要去送他,不防腳下打了個踉蹌,柳應一把撈住他的腰,道:“少爺醉了,我去送罷。”

      李雲戚擺手,道:“不必,叫五福來替我提個燈籠就行。”說著招手令五福過來,搭著他的肩膀往外走。

      柳應也不跟他客氣,目送他出了門,回身將酒意上頭有些迷糊的少爺半摟半抱起來,送去臥房,又去打了熱水來,將人剝光了放進浴桶裏,拿著布巾給他擦洗身體。

      冉季秋半靠在浴桶壁上,任他動作,叫抬手就抬手,叫抬腳就抬腳,乖得不得了。柳應實在愛得不行,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鬢角。

      冉季秋轉臉,仰著下巴看柳應,看著看著,忽然撐著桶沿直起身,湊到他下巴上“吧唧”一下重重地親了一口。親完了,他趴在柳應耳邊小聲說,“柳應,你真好看。”

      溫熱的氣息撲在耳邊頸側,柳應的呼吸聲驀地粗重起來,他拎著布巾的手頓住,偏頭看向小少爺,眸底一片深沉。

      冉季秋沖他樂。眼裏像是有著散碎的星光,亮亮的,好看極了。

      柳應喉頭滾動了一下,嘴唇湊上去,要親吻他的少爺,孰料冉季秋手臂吃不住勁滑了一下,身體隨之倒回浴桶裏,撲騰起好大一朵水花,濺到柳應臉上、身上。

      冉季秋眨了眨眼睛,神情有點懵。

      柳應直起身,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又彎下腰來,拎著布巾給他擦洗身體,只是動作間不免就急切了幾分。隨後,他大手一撈,把他的少爺從浴桶裏撈出來,濕漉漉的冉季秋便被嚴嚴實實裹起來,被抱著大步往床榻走去。

      將裹成一個蠶蛹的冉季秋放在床上,柳應隨之壓了下來,兩人身體貼著身體,親親熱熱地挨在一處。

      柳應捧著他的臉,定定地看著,須臾,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鼻尖抵著鼻尖,灼熱的氣息撲灑在方寸之間,低低地問:“好嗎?”

      冉季秋臉紅心跳,被他的聲音魅惑,將光裸的手臂從布巾裏掙出來,纏上他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唇送上去,稍稍猶豫,伸出來一點舌尖,試探地舔了舔他的唇。

      柳應眸色頓深,微微張開嘴,誘哄著軟嫩的小舌探進他的領地。

      小舌進入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冉季秋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索然無趣,便想退出去,就在此時,剛剛還乖順地在前“領路”的大舌頭立刻纏裹住它,翻滾吮吸,極盡挑逗之能。

      小少爺的舌尖被吸得發痛,捉住一個時機立刻縮回老巢,那滾燙的大舌卻不依不饒,緊跟著鑽了進去,大肆翻攪著“興風作浪”,迫得小舌無處可躲,只好乖乖地任他纏住,連口中津液都被吸吮乾淨。

      柳應的舌頭得了逞,手中動作也不慢,手掌趁著小少爺被親得失神之際探入厚實的布巾,微糙的指面觸到一片溫熱滑膩的肌膚,先是一頓,旋即發了狂一般,大力搓揉起來,只恨不能把懷裏的人揉進自己的骨血當中。

      寬大的手掌將裹身的布巾扯得亂七八糟,幾不蔽體,一隻趁勢探進腰底將人箍得更緊,另一隻則覆蓋住一邊胸脯來回摸索。小少爺單薄的胸膛沒有幾兩肉,只有一顆小豆子硬挺起來硌著他的掌心,他的手指便像得了趣,不住地撥弄揉捏,引得小少爺喘息一陣急過一陣,忍不住挺起胸膛,將胸脯貼得手掌更近。

      柳應戀戀不捨地從他嘴裏退出來,一連串的吻順著冉季秋的唇角蔓延到頰邊脖頸,接著又叼住小巧精緻的喉結廝磨,親他深凹進去的鎖骨窩,往下一直來到胸脯,一口將小豆子含入嘴中,滾燙的唇舌吸吮著,舌尖抵著乳首舔舐,反復地逗弄。一隻手則罩住另一邊備受冷落的胸脯,反復搓揉,粗糙的手指磨得小少爺白皙的皮膚上很快通紅一片。

      冉季秋整個人都被罩在陌生的情潮中,胸脯被揉得些微的痛,又有一種難言的舒爽,他急促地喘息,脖子不自覺揚起,臉也仰了起來,漂亮的眼睛失神地望著頂上的紗帳,兩條胳膊不知何時抱住柳應的腦袋,挺胸將乳首更深地送進他口中。

      不多時,小少爺的乳首就被吸吮得紅豔豔的,長大成一枚朱果,顫巍巍地挺立,像是雪地裏的紅梅,煞是惹人憐愛。

      柳應不忍再折磨它,灼熱的唇舌離開胸脯,往下蔓延。他的手指修長又靈巧,指尖挑開纏在冉季秋腰間的布巾,手掌就勢下探,包裹住一團細膩柔軟的臀肉,另一隻手一扯一拉,遮蓋住白皙身體的布巾徹底被扯了下來,小少爺的下半身光溜溜地出現在他面前。

      冉季秋的雙腿骨肉勻稱,筆直又修長,著實賞心悅目,但更吸引柳應目光的,卻是那已經站立起來的小東西。

      小少爺的性器跟他的人一樣,精緻而秀氣,此刻頭部已然昂揚起來,頂端羞澀地吐出幾滴晶瑩的淚珠。

      柳應眼底燒起了一團火,熱烈,且藏著滔天的情欲。

      哪怕仍在醺然中,這樣直白的目光也令冉季秋有些無所適從,他一隻手半掩住眼睛,一隻手伸著試圖遮蓋一二,扭著腰胯不讓他看。

      柳應一把抓住他的手,扳著他的胯,讓羞澀的小東西徹底展現在面前,聲音低沉又嘶啞,“乖,讓我看一看。”

      “不、別……啊——”他驚喘起來,掙扎著半抬起上身,就看到柳應張嘴將小東西吞入口中。寬厚的舌面裹著頭部,抵著中央的小孔吸吮,根部的兩個卵蛋也被貼心地照顧著,手指靈巧地揉著、搓著。

      冉季秋吃不住力倒回床上,手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單,他已顧不得其他,這過於激烈的刺激已經奪去了他的魂魄,白皙柔韌的細腰不自覺地挺起來,本能地將性器更深地插入柳應嘴裏。

      柳應抓著他的胯,將小東西吞得更深,任小少爺的頭部抵住喉嚨裏的軟肉。

      “啊!”冉季秋驚叫一聲,柳應喉部痙攣的軟肉將他的頭部包裹得更為緊實,那一圈軟肉像是有生命一般細細地蠕動,又像是一張靈巧的小嘴在吮吸咂摸。

      小少爺被激得眼角都沁出了淚花,伸手胡亂抓住了柳應的頭髮,嘴裏無意識地小聲喊:“柳應,柳應……”

      柳應就任他抓著,扯痛了頭皮也不在乎,只顧專心吞吐,直到小東西挺不住,打開精關,吐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水來。他也不嫌棄,將嘴裏腥澀的東西盡數咽下去,又湊上去吻住小少爺的唇,“嘗嘗麼?”說著舌頭就探了進去,裹住小少爺的舌,哺進去一點殘餘的精水,叫他嘗嘗自己的味道。

      冉季秋仍在失神,柳應一邊親,一邊抓著他的手扯開自己的衣帶,袒露出精壯的身體。

      這是小少爺第一次見到他的身體。

      柳應的肌肉結實而又壯碩,線條流暢,塊壘分明的腹肌底下一叢茂密的毛髮,其下則是昂揚怒張的大傢伙,對上冉季秋的目光,還微微晃了晃,彷彿在同他打招呼。

      冉季秋盯著那青筋虯結、猙獰畢現的大傢伙,瞪大了眼睛。

      ——這、這也太大了。粗粗一看,總有兒臂粗細,頭部更是猙獰。

      “你摸摸它。”柳應啞著嗓子,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傢伙上放,甫一接觸到小少爺柔滑的手,那大傢伙就滲出幾滴淫液,從頂部跌落,還拉著長絲。

      冉季秋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只覺得手底下的物什燙得驚人,又硬得驚人,像是燒紅的鐵杵一般。他半是好奇半是小心,慢慢將手握上去,就覺柳應渾身一抖,猛地將他抱在懷裏,臉深深地埋進他的肩膀,大口地喘著粗氣。

      小少爺抓著柳應的傢伙慢慢搖動,一張臉紅得不像話。柳應的懷抱太緊,箍得他骨頭都有些發疼,轉頭湊到男人耳邊,小聲道:“你、你輕點……”

      話還未說完,柳應頓時倒吸了一口氣,一手抱著他,一手伸長了在床頭胡亂地翻找,不一時就翻出來一盒脂膏打開來,手指沾了厚厚一層香滑的脂膏,微微一頓,就摸索著往他魂牽夢縈之處送去。

      一根手指沒入臀瓣間,在穴口處安撫地揉了一揉,緊接著微一用力,便刺入了半個指尖,隨後便徐徐而入。

      “啊。”冉季秋小小地驚叫了一聲。後穴處的異物感雖然不很難受,卻著實鮮明。

      “乖、乖。”柳應胡亂吻著他的眼耳口鼻,又來到臉側,叼住精緻的耳珠,舔弄肉乎乎的耳垂。冉季秋立時就鬆了勁,軟乎乎地任他施為,嘴裏小聲地發出甜膩的呻吟。

      柳應手裏的動作也不慢,他的手指既粗長,更適合在後穴裏攪弄風雲,略帶硬繭的手指四處摸索通拓,不一時摸到一個凸起,輕輕一按,小少爺就驚跳起來,仰著脖子發出一聲婉轉的長吟,下一刻就軟成了一灘春水,連前頭的小傢伙也顫顫巍巍重新站立起來。

      柳應撤出手指,兩根手指再度沾了脂膏送進去,如是送進了四根手指,估摸著穴口已經鬆軟,便將小少爺抱起來,硬熱的大傢伙抵住入口,微一挺腰,就送了半個頭進去。

      “唔!”那從來未有外物進去過的地方,猛然遭受到這樣的巨物入侵,疼得冉季秋臉都白了,抱著柳應寬厚脊背的手指猛地扣進了肉裏,前頭剛剛還精精神神的小傢伙也委頓下去。

      “疼……”小少爺嬌氣得很,只進去了一個頭就疼得受不住,扭著屁股要逃走,殊不知柳應也忍得極為艱難,大傢伙都憋得要爆炸了,頭上臉上儘是汗水。

      “乖,少爺乖。”他吻著他的少爺,竭力安撫著,身下的動作卻並沒有放鬆,挺著胯將大傢伙一寸寸送進更深的地方。

      “嗚,疼……柳應,好疼……”小少爺淚花都疼出來了,身體像是被劈成了兩半,疼得他不住踢騰雙腿,試圖從柳應身下逃走。

      “乖乖,不疼了,乖,不疼……”柳應拼命地親吻他,火熱的唇舌舔去眼角的淚珠,又探入他嘴裏,勾動小舌糾纏在一處,腰部以下卻紋絲不動,死死地將少爺釘在身下。

      好一會兒,那種劇烈的痛楚才稍稍緩解,僵硬的身體漸漸柔軟下來。

      柳應察覺到他不再抗拒,試探地動了動腰,只見小少爺皺了皺鼻子,發出一聲鼻音,卻少了方才那種痛楚。

      他便稍稍撤出來,猛地撞進去。

      “啊——”冉季秋驚呼一聲,但還來不及說什麼,憋狠了的柳應已經挺胯動作起來。他的動作又急又快,健腰有力地前後搖動,兩腿間的大傢伙就像一根木樁子,抽出來又狠狠地頂進去,撞得小少爺語不成調,只能抱住他的背斷斷續續地叫。

      “慢、慢一點……”

      柳應充耳不聞,撈起他一條腿掛在自己腰上,繼續激烈的動作。

      冉季秋的腿傷雖然已經好了,但仍然不怎麼吃得住勁,沒過多會兒,就從他腰上滑了下來。他好像躺在一片寬闊的海洋上,無根無著,只能無力地抱住柳應的脊背,在洶湧而來的浪濤之上隨波逐流。

      柳應索性將他一條腿壓在胸前,動作急切又兇猛,尤其惡劣地每次都擦過體內那敏感的一點,逼得小少爺驚叫連連,很快就在他的猛攻下繳械投降。

      奈何柳應習武之人,身體本就健壯,且又天賦異稟,於歡愛上尤其持久,直把小少爺欺負得哭叫不已,再三喊著“不要了”,才打開精關,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水澆灌在小少爺身體深處。

      小少爺是掛著淚痕睡過去的。

      次日醒來,冉季秋只覺得腰酸背痛,手腳都綿軟無力。

      他喉中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艱難地掙開酸澀的眼睛,還未等看清眼前事物,一個溫熱的吻就落了下來,印在他眼角,一個低啞的聲音隨之響起:“少爺醒了?”

      冉季秋在他懷裏動了動,後腰傳來的酸疼令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身體頓時僵住了。

      柳應抱著他,手掌伸到他腰上,輕輕地按揉。

      冉季秋趴在他胸膛上,皺了皺鼻子,小聲道:“疼。”

      柳應低頭親了親他鼻尖,道:“是我不好。”

      “……”小少

      爺抿了抿嘴,耳尖悄然染上一點粉紅:“你、你按一按就好了。”說完,似乎反應過來這話說得太軟和,立刻道,“你下次,可不能再這麼、這麼……”話未說完,他就羞得渾身都燒了起來,一聲不吭地把臉往柳應懷裏藏。

      柳應的心頓時軟成了一灘春水,柔柔地蕩漾。

      他啞著聲音,“好,我下次一定輕輕的。”

      說著,他攬著冉季秋的手掌順著光滑的脊背往上,摸到白皙的後頸,安撫地揉了揉,接著低頭叼住了少爺的耳垂,細細的舔舐吮吻。

      冉季秋被他弄得渾身發抖,顫顫地揚起脖子,似乎是想躲避,又似乎是想把耳垂送得更近一些。柳應放開那枚圓潤的耳珠,轉而攫住少爺軟軟的唇舌,溫柔地舔吻。

      一吻畢,兩人都忍不住情動,尤其柳應食髓知味,床帳裏窸窸窣窣的動作響動了好久才停下來。

      五福僵著一張臉站在門外,等得腳都麻了,才聽見裏頭傳出柳應的聲音,叫去備水。

      他沒有動作,半晌,自嘲地咧了咧嘴,自去提水。他不過是個下人,主子給他幾分好臉,還真以為就能做主了?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不見老夫人都不敢和柳應叫板麼?

      五福這般想法,冉季秋自然是不知道的。五福平日本來做事就細心,如今也依然很妥帖,他並沒有察覺和往日有什麼不同。

      柳應見了五福,臉上依然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而後突然一天,給他一個帳本,讓他有不懂的就去找錢掌櫃問。

      五福捧著那本賬,半晌都沒回過神來——那個祥發錢肆的錢掌櫃,竟然是替柳應做事的?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過了生辰,冉季秋禁足期滿,就要去書院上學了。

      好在這兩日柳應心疼他第一次被折騰得太狠,稍稍克制了一下,再怎麼想得狠也沒有做到底,好歹讓他補養回來了一些,加上冬天衣衫厚重,倒也不虞會被人看出來什麼。

      禁足期滿的第二天,李雲戚早早過來,同他一起去書院。柳應照常跟在馬車後。

      李雲戚坐進馬車裏,滿臉不解地用手指了指車簾外,悄聲問:“他怎麼還像從前一樣跟著你?”他自己都是“爺”了,還願意跟在冉季秋身後做小廝?

      冉季秋愣了一下,有些遲疑,“那,我讓他回去?”

      “別別!”李雲戚想也不想地拉住他,“我就是好奇,隨口問一問。”他背上被柳應拍出來的巴掌印隔了兩天才消下去,可沒那個膽量去試試柳應的拳頭有多硬——再者說了,柳應一根棍子挑翻萬家人的故事見今還在街上流傳呢,他好奇歸好奇,這點做人的分寸還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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