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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世界蘇一遍 - 第74章字體大小: A+
     
    第74章 重生太子の讀心術(五)

      貓的利爪在光照下一閃,顯得尤爲嚇人,旁邊的秀女皆是驚呼出聲!

      聞櫻倒是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沒等她有所反應,倏爾,斜刺裏丟來一顆石子,勁氣十足,一下砸在貓,使它“嗷”地一叫,摔回了阮玲兒懷裏。

      借這機會,聞櫻不動聲色地站遠了一些,沒有了她臉上的胭脂味刺激,它很快被安撫下來。

      因石子小,那一下速度又快,掉到地上便無人知了,所以旁人皆摸不著頭腦,只當是小貓無故發瘋。但無論如何,貓兒暴起傷人實在太嚇人了,她們紛紛譴責阮玲兒沒有將貓教好,讓她趕緊將貓抱走。

      阮玲兒沒想到這一招竟沒傷到聞櫻分毫。如果秀女毀了容貌,哪怕只有分毫的傷口,都不能再選秀了。偏偏那爪子明明就要抓到聞櫻的臉了,這貓卻不爭氣掉了下來!

      她壓住情緒,頻頻和聞櫻道歉。

      這事一出,大家也沒了玩的興致,陸陸續續地散了。阮玲兒也借著歸還小貓的理由走了。

      只有聞櫻還站在原地不動。

      她以前出行也是前呼後擁,但出了太子一事後,別人怕跟她沾上關係得不償失,便也不圍著她了,任她一人留在這裏。她等了一等,直到最後一個人的影子消失,才沖著某個方向道,“還不出來嗎?”

      方才離貓兒近,她明顯感覺到一陣疾風掠過,又聽見石子砸在地上的聲音,知道有人在。

      一開始四周靜悄悄地,沒人支聲,直到她耐著性子又等了會兒,提步往那個方向走去,才終於有人從樹後走出來。那人長得極爲俊朗,濃眉大眼,唇紅齒白,穿著肩臥金龍的寶藍錦袍,外罩大氅,手裏掂了顆小石子兒,拋上拋下,玩兒似的。想來剛剛就是用這打走了貓,準頭極佳。他年歲應當不大,看起來只長她一兩歲,一派英秀聰穎的模樣。

      這人正是未來顛覆皇權,最終登基爲帝的六皇子。

      “你怎麼知道我藏在這兒?”他忽地握住掉下來的石子,想了想道,“你想要和我道謝?其實……”

      “誰要你多管閑事。”

      “——不用謝我,順手爲之而……咦?”

      聞櫻嘟唇呼出一口氣,洇出白霧來,沖他笑得漂亮極了,“誰要你多管閑事?”

      宇文洛眨了一下眼睛,像是不可思議。“……那個抱著貓的女人要害你,你看不出來嗎?別人靠近那貓的時候無事,只有你一靠近它就變得暴躁多動,我猜你身上有什麼招它的東西。”他思索時,眼裏如有光芒閃爍,“那樣東西必是那女人送你的,爲的就是毀你的容貌。”

      “我知道啊。”

      “你知道?”

      “你好囉嗦,我當然知道。”她不笑的時候,唇角仍是上翹的,便使她發脾氣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嬌憨,“那你知不知道你驚了我的雀兒?”

      她話一出,他便明白過來,“你早有布局?”

      “你當就她一個人使壞嗎?她背後還有別人呢。”

      吳玉貞上輩子就玩過這樣的把戲,有趣的是,當時她對付的是懷了胎的阮玲兒,而這次,阮玲兒不知爲何跟她勾搭到了一起,聯手對付起她來了。

      宇文洛道:“沒想到你還挺聰明。”

      “我看你就是話本看多了,想要英雄救美,博取美人的喜愛。”聞櫻從長而卷翹的眼睫底下看他,如同無害的小鹿,卻是一口道破了他的身份,“六皇子殿下。”

      宇文洛沒有吃驚,可以說先前與她的對話中,他就發現自己低估了她。她最後一句話看似玩笑,卻使他有些心驚。

      “你是不是在想,爲什麼我會發現你的動機?”

      他沒有說話,眼睛註視著她,全神貫註。

      “你現在想的是,‘如果我不說話,看看她會猜我在想什麼’?”

      他還是不說話,沖她眨一眨眼睛。

      “唔,你覺得‘她真有趣,比我想像中的有趣多了’。”她說完,又呼出一口氣,吹熱了手心搓一搓,然後伸到他面前,“表演看完了,給錢吧。”

      他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朗朗大方地解下腰間一枚玉佩,放到她手裏,饒有興致地問:“你會讀心術?我大哥就是因爲這個才看中你的嗎?”

      她聽出他的提問只是一個玩笑,用來表達對她的贊嘆,只不過沒想到她確實有讀心術這種技能,只是送了別人而已。即便她沒有讀心術,但瞭解過他之後,要猜中他的心思幷不難。

      “你果然不懷好意。”她嬌瞪了他一眼,“太陰湖那一晚你是不是也在?我和他躲起來的時候,你都看見了吧?”

      他笑笑不說話。

      聞櫻也知道他不會承認。雖然把自己比喻成東西不是很好,但她恐怕宇文洛這一次,只是搶奪欲發作,想搶宇文泓的東西而已。順手爲之,確實是順手爲之,他扔了顆石子兒就想打動她。如同上輩子,他一步步讓原主死心塌地。

      聞櫻把玉佩丟回他懷裏,彎眉一笑,語氣卻很厲害,“休想這麼簡單打發我。”

      她不是原主,會完完整整地把心捧給一個人,然後被踐踏到塵土裏去。

      他儘管來試!

      阮玲兒回到儲秀宮時,心裏還“砰砰”直跳,她一遍一遍回想聞櫻當時的反應,不確定她究竟有沒有猜到自己在當中做的手腳,還是和別人一樣以爲這只是一次意外。

      夜半,她借月光悄悄去了吳玉貞所在的房間。她和聞櫻一樣,都享有單獨的一間房。

      吳玉貞四平八穩的坐在房間裏等她,見她來,道是:“貓還回去了?”

      “還、還了,但是事情……沒成……”

      “嗯,後續的收尾你不用擔心,我會找人去做。”她說完,問道,“她知道了嗎?”

      阮玲兒低頭,“我不確定……”

      “換做我是她,無論有沒有確定,都會先將覺得危險的人和物抹殺。”

      她平靜而又高高在上的語氣,讓阮玲兒猛地一顫,變得手足無措。

      她一開始,只是想把聞櫻和太子在一起的事告訴對方,由她們去鬥,卻沒想到反被對方誘哄入局,變成了她手裏的刀。她答應自己,在聞櫻毀了容貌之後,仍將她保全下來,讓她成爲太子的良娣,這個條件讓她欣喜若狂,哪怕有風險也值得一搏!

      沒想到自己失敗了。

      就在阮玲兒再一次又急又恨,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但聽見對面的人喝了一口茶,輕聲問:“敢不敢再做一次?”

      月光下,吳玉貞一半的面容隱於暗中,森然可怖。

      能住在儲秀宮的人,說明都已經通過了身體檢測的初選,接下來就是要進行禮儀方面的複選,再次淘汰一批人,留下足以匹配皇族子嗣的秀女,再在終選中決定歸屬。

      這一日複選,秀女們排成幾列,魚貫銜尾而出,走在後宮甬道上。

      偏只聞櫻古怪,臉上擋了一張圖案醜陋,綫條粗糙的面具,在秀女當中顯得格外醒目。掌事女官見了,自然勸她將面具拿掉,但礙於她的身份,態度不敢過於強硬。

      好一頓說完,才聽她回應說:“姑姑安心,進殿前我就將面具拿了,絕不敢礙娘娘們的眼。我是擔心自己這妝化的太好,被別人學了去,豈不是要痛心疾首?”

      掌事女官聽得又好氣又好笑。

      秀女內鬥一向多,好看的妝容被仿來仿去的也有,但她拿到大庭廣衆之下來說,未免顯得自大。這一句,果然引得同隊之人接二連三的輕笑。

      同一時間,二皇子宇文渢就在一隱蔽處看她們。他沖身旁的內侍挑了挑眉,“這就是母妃給我挑的正妃?”

      內侍訕訕一笑。

      貴妃娘娘看中了聞家,二殿下卻直言除非聞家小姐是個美人兒,否則他可不敢娶來天天對著看,連辦公做正事的興致都沒了。貴妃娘娘一聽,無有不應,才想讓他帶著來瞧瞧,沒想到偏偏看見這樣一幕……

      “虧得母親還和我說美若天仙,天仙是沒有見著,惡鬼倒有一隻。這時候還要戴面具,想必這容貌是不能見人的了,嘖嘖,你讓母妃少來誑我,正妃我且要自己……咦!”

      忽然間,那內侍只見自家殿下表情一變,桃花眼望著那“惡鬼”所在的方向一眨不眨。

      只見聞櫻因掌事女官維持秩序辛苦,便自行將面具摘了,她本也只是爲了好玩而已。面具去了,便露出她的妝容來。杏眼桃腮,眉如青黛,她整體妝容極淡,與平日沒有太多分別,惟只有她天生上翹的嘴唇,口脂上灑了一層金粉,在日光下泛起好看的色澤。

      在見過她那貌醜的面具之後,再看本人,便使人有一瞬間仿佛被驚艶所衝擊的感受。

      憑著女人對妝品的本能,先前還在嘲笑她的秀女立即向她靠攏了來,和她打聽這金粉由來。

      另一邊,宇文渢在冬日的寒風裏搖了搖手中的摺扇,心想,果然是秀色可餐,對著這樣的容貌,不止能辦公,且還很下飯。

      “好,母妃好眼光,就她了。”

      他摺扇一合,拍了板。

      複選結束,在掌事女官的許可下,秀女們擺了一桌酒宴慶祝,那邊廂皇後、貴妃等幾位娘娘也各自送了一兩道佳肴給她們加餐,以示恩賞。

      聞櫻理所當然過了這一道門檻。白日裏特地弄了一出,只是爲了擴大一下交友面罷了。

      這個朝代,塗唇的金粉也不是沒有,只是好看又好用的少。聞家好東西不少,她進宮時,行囊裏就有一盒上好的,當即毫不吝嗇的分了出去,又收穫了一批小跟班。有小跟班不見得有什麼好處,但總是一個人來去,便顯得她這個人過於孤僻,又或者交不到朋友,間接給人以“這人不討人喜歡”的信號。

      因著這個,酒宴開席的時候,她這一邊顯得格外熱鬧,到底剛結了“善緣”,人人都來敬一杯酒。

      “聞姐姐。”阮玲兒的聲音在諸多人裏響起,她算得上是和聞櫻結識最久的人,一過來,大家就識趣的給她讓出了位置。她手裏拿著兩個小杯子,遞給聞櫻一個。“我也給聞姐姐敬杯酒,謝謝你長久以來的照顧。”

      “論起來,你年齡比我還大呢,這一聲姐姐當不起。”聞櫻酒杯是接了,卻在衆人面前,傾杯將裏面的水倒了個乾淨,盯著阮玲兒道,“再者說,到底是誰照顧誰,不如趁這一次說個明白。”

      她語氣諷刺,阮玲兒剛把杯子舉到唇邊,見狀只能放了下來,尷尬一笑,“先前的事都是我錯了,我不求其它,只希望你能原諒我。”

      她說的含糊,周圍衆人只當聞櫻在爲上一回險些被貓撓的事情生氣,其實換做是她們也未必有那樣大度,但這會兒氣氛好,便都勸起聞櫻來,得饒人處且繞,況且阮玲兒也不是故意的,那貓又不是她的貓,沒成想膽子這樣小,人一多就發狂。

      見聞櫻在衆人的勸說下意動,阮玲兒眉眼一動,將自己這只酒杯遞向聞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還望聞姐姐……聞家小姐不要跟我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生氣了,保重身體。”她的話愈發謙卑。

      說到了這份上,聞櫻便不能不再次把酒杯接了過來。

      旁邊自有人給阮玲兒倒了新的,她再次舉杯要喝。

      “等等。”聞櫻喊住了她,渾不在意地道,“我們換一下杯子。”

      阮玲兒一怔,“……這是爲何,都是一樣的酒水。”

      “既然一樣,換一換也無所謂罷。”說著,聞櫻把酒杯送向前。

      阮玲兒的手也不得不向前遞,然她手臂卻微僵,遠不如聞櫻一個動作做的自然。

      這本來是再簡單不過,但她一個動作,慢了不知多少拍,都還沒能完成交換的動作。

      衆人似乎都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停止了對聞櫻的勸解,甚至連笑聲都沒了,場上詭異地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二人身上,聞櫻渾不在意,阮玲兒卻綳直了身體,背後冷汗直流。

      就在這寂靜之中,“咚”的一聲,她終於綳不住壓力,手裏的酒杯砸在地上骨碌滾了一圈,酒水灑盡。

      聞櫻則把手裏的這只杯子給了壁月,“拿去交給姑姑,讓她來處理,人命關天,你小心著些。”

      這話透出的信息量太大,能在這裏待著的秀女沒一個是省油的燈,見此無不駭然看著阮玲兒。就算她們一貫能在暗中互相使絆子,但下毒殺害人命,卻從沒有過!

      這簡直駭人聽聞!

      她們且半信半疑,卻見阮玲兒已經“撲通”一聲跪到了聞櫻面前,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起來。

      這一下真教人不信都不行,好在剛剛聞櫻沒有真的喝了那杯酒,否則她們豈不是幫兇?

      事涉人命,掌事女官也棘手不已,必定要報到皇後跟前,聞櫻和阮玲兒作爲當事人自然要一起去對峙。與此同時,在臨行前,聞櫻提議道:“吳家小姐也去吧,一來需要一個人證,二來她與皇後娘娘說過話,論起事來比我們都要便宜。”

      掌事女官一聽,贊她想的穩妥。

      吳玉貞與聞櫻對視一眼,不慌不忙地從位置上站起來,與她們一起前往鍾粹宮。

      恰巧,碰上太子向皇後請安,就站在大殿一側,看向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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