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市。
劍卡師協會。
陸鳴看著剛測試的結果陷入沉思——這數據不太對。
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天賦差，但是弟子們天賦可不差！自己分明用過了均衡之道，也感受到了高速修鍊帶來的快感！
怎麼會這麼低！
尤其是劍卡師天賦，5.3……
「哈哈哈哈哈哈哈！」
某隻賤靈笑的滿地打滾。
它知道陸鳴天賦差，但是沒想到會差到這種地步！就這天賦，你還想著揍我？怎麼就一點逼數都沒有呢？！
「陸鳴啊。」
小小劍感慨萬千，「好好修鍊吧……」
「……」
陸鳴面無表情。
他強忍著現在暴打這貨一頓的念頭，恢復冷靜。
眼下。
他必須弄清楚這件事。
刷！
陸鳴雙目微閉。
嗡——
能量源源不斷，一波一波席捲而來！
這就是他現在的修鍊速度，就算達不到頂級天才的天賦，也絕對不比第一學院的這些弟子們低！
所以，這個位數的天賦到底怎麼來的？！
又或者……
陸鳴心神一跳，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於是。
他走到了當初製作的那個足以屏蔽均衡之道的特殊小房間內，再一次使用了[雲天賦]卡牌……
「叮——」
「信號無法檢測！」
「叮——」
「能量無法傳輸。」
「測試失敗！」
陸鳴頓時有些尷尬。
哦。
這該死的小房間，不單單屏蔽均衡之道，連信號和能量也屏蔽了……沒辦法，陸鳴乾脆拉了一條能量線和數據進去，能夠讓[雲天賦]卡牌傳輸，再一次在這個特殊的小房間內進行了測試。
嗯……
測試成功！
————
測試結果：
姓名：二狗子。
制卡師天賦：10分。
劍卡師天賦：5.3分。
……
————
「明白了。」
陸鳴頓時瞭然。
果然。
均衡之道被屏蔽了以後，也是這個分數！
這也就意味著[雲天賦]卡牌測試不到均衡之道的增幅！
或者說，因為均衡之道的增幅效果屬於BUFF類型，又或者動態類型，不屬於身體本身，所以無法測試！
嗯……
你想想。
你都能屏蔽它，自然不屬於你自身。
你甚至可以理解為，那是一道道環繞在你身邊的能量環，源源不斷的為你提供天賦加成和能量補充。
如此而已。
這麼說……
現在測試的天賦，就是陸鳴真正的天賦了？！
陸鳴目光掃過。
嗯……
倒也還可以。
你看看，制卡師天賦好歹也有10分呢！
當初在清風閣測試的時候，好傢夥，開口就是無數個『不足一』，直接給他開創了個雨露均沾型！
委實嚇人。
而現在么……
嘿嘿。
也沒想象中那麼低嘛。
嗯……
還可以。
陸鳴接受了。
不過，關於這份天賦數據，他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一下李昊然，於是特意趕到了李昊然的辦公室。
那裡。
李昊然正一臉興奮的看著光幕，很是雞動的樣子。
咳咳。
陸鳴提前咳嗽一聲。
「師父。」
李昊然興奮的起身，「你快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
陸鳴沉默。
這小模樣……
莫名的，他想起來那早已逝去的青春，想起了宿舍那幾個經常把硬碟女神分享給自己的死宅……
唉，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否還是單身……
嗯……
肯定還是單身狗！
這幾個傢伙都不投月票的怎麼可能有對象！
搖搖頭，陸鳴不去再想過去的事情。
他走到李昊然身邊，湊過去一看，頓時驚訝的發現，那光幕上赫然正是他剛才的測試數據！！！
「哈哈！」
「師父你看。」
「這裡有個笨蛋！」
李昊然很興奮，「這個叫二狗子的，是我發現的綜合天賦最低的廢柴！哈哈，簡直是廢柴中的廢柴！」
「……」
陸鳴臉一黑。
小小劍：(〃'▽'〃)
「哈哈。」
「還有這個。」
「師父你快看這裡。」
李昊然驚為天人，「能量戰士天賦4.1，神箭手天賦1.5哈哈哈，你說這算不算是斷子絕孫型天賦哈哈！」
李昊然興奮的說道。
真的。
那天被師父教訓以後，他就有關注天賦列表，他想看看，到底有沒有比自己更差的，結果……
喜聞樂見。
然而。
他沒有注意到。
他身邊的某個人，臉色越來越黑……
許久。
李昊然才意識到不對，看著陸鳴鐵青的臉色，頓時閉嘴，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在做錯了什麼。
「師父？」
李昊然忐忑。
「誰允許你看這些的！」
陸鳴神色厲然。
「啊？」
李昊然惴惴不安，「它們就在伺服器後台顯示。」
「就在後台你就能看？」
陸鳴眉頭緊皺，「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隱私兩個字？！你信不信今天的事情傳出去，再也沒有人會用天賦卡測試？！測試結果本該屬於用戶的個人隱私，誰允許你拿出來取笑的？！」
刷！
李昊然驟然渾身冰涼。
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是啊。
自己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就算那些隱私那些數據放在自己面前，自己又哪有資格看？更何況還是拿出來取笑人家？！
「對不起！」
李昊然很慚愧。
師父終究是師父！
這份社會責任心，也是遠超自己！
「你能明白就好。」
陸鳴嘆口氣。
這種事情，真的是沒辦法。
隱私不隱私的，一般情況下，也只能指望公司的公德心！
而很遺憾。
大部分資本家並沒有公德心。
前世，他們所有用戶的數據隱私，被某些公司肆意踐踏……最後竟成了，你只要在某毒上搜索xx，很快就會接到大量關於xx的電話……
無孔不入！
甚是駭人！
現在……
他不希望開這個頭。
「我明白了！」
李昊然神色凝重的說道，「師父，請放心，我會將後台數據封鎖，任何人不允許查看，讓演算法自動運行！」
「很好。」
陸鳴欣慰。
李昊然這孩子，還是一點就通啊。
如此。
隱私問題算是解決了……
當然。
這件事跟他的綜合天賦是最低的被嘲笑，沒有任何關係，他只是單純的為天賦卡的無數用戶們著想……
嗯，一定是的！
「昊然啊。」
陸鳴看著李昊然關閉了數據，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剛才我看到那個天賦列表上，還有一些個位數的天賦……」
「嗯。」
李昊然糾正道，「準確的說，幾乎都是個位數天賦。」
陸鳴：「……」
特么的。
你們這些人記性就這麼好么？！
「咳咳。」
陸鳴咳嗽一聲，「這些個位數的天賦，經過了額外加成么？」
「是的。」
李昊然肯定，「您看，比如那個唯一的一個10分天賦，根據我們第一次的演算法，估計撐死也就兩三分。至於後面那些五分、四分甚至一分的，按照原本的演算法，估摸著可能都在一分以下。」
「……」
陸鳴面無表情。
很好。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觀的了解自己的原始天賦。
「所謂加成。」
李昊然看師父表情不太滿意，於是很認真的解釋道，「您可以理解為，對超低分區域的天賦進行一定係數增加，比如這個二狗子。對超高分區域進行係數減少，比如小白大師姐，從而形成某種均衡！」
簡單來說。
就是超低分區域的天賦，2分天賦和10分天賦，可能差不多……
而超高分區域的天賦，99分和98分的差距，可能是天壤之別……
大致如此。
分數越高越難！
天賦越高越好！
算是某種遞推性質的演算法。
這也是天賦重塑系統發展到極致的最終方案。
「……」
陸鳴臉黑黑的。
哦。
原來10分就是加成過的……
呵呵呵呵。
甘梨娘！
早期測試的不足一，居然特么是真的！
「這就是剛才我興奮的原因。」
李昊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悄悄辯解道，「師父，我並非嘲笑二狗子，主要是在天賦加成系統下，這種全個位數的天賦，真的極其罕見……」
「這個叫二狗子的，定然是真正意義上的廢……咳咳，不適合修鍊！」
「根據我的了解。」
「此人就算通過各種手段、各種辦法，勉強到了三星，也無法突破四星，因為他的天賦根本不足以突破瓶頸！」
「此人的天賦很有意思。」
「小白大師姐的天賦，對我們的高分數演算法很有幫助。」
「而此人……」
李昊然感慨萬千，「對於我們的低分區演算法也有很大的幫助，如果有機會，真想認識一下他。」
「……」
某人沉默。
哦。
呵呵呵呵……
某隻靈體在卡包里躺平，很久沒有如此舒爽過了：（￣︶￣）↗
嗯……
果然是報應循環。
而此時。
陸鳴一聲嘆息。
女子口巴。
對自己的天賦有了直觀認識之後，他也不打算討論這個問題了，他現在更想知道的是，弟子們的天賦！！！
比如——
小白！
弟子們都有第一版的數據，但是第二版還沒有測試過。
於是。
陸鳴將弟子們都叫來，測試了第二版。
廣場上也不斷傳來叮叮的聲音，這一批弟子的天賦都很不錯，大多數人都是來自第一學院，天賦穩定。
嗯……
劍卡師天賦大多數穩定在80分！
一個合格的天才數據！
按照最新版本的評測標準，60分及格，70分優秀，80分天才，90分妖孽……大概是這種劃分區域。
然後。
輪到了小白。
「我來呢。」
小白很開心的去測試。
————
測試結果：
姓名：小白。
制卡師天賦：99.9分。
劍卡師天賦：99.9分。
元素師天賦：99.9分。
……
————
「叮！」
「測試完畢。」
「親愛的小白，您好，恭喜您，您的平均天賦，超過了全球99%的修鍊者！」
刷！
全城沉寂。
所有弟子們都忍不住睜大眼睛。
霧草！
他們知道小白姑娘生猛，但是從未想過，竟然生猛到如此地步！99.9分！還是改良后的99.9分！
這什麼魔鬼天賦？！
「哎？」
小白皺皺小眉頭，「為什麼不是100分？」
「是這樣的。」
李昊然趕緊解釋道，「從90分起，天賦的區間也在不斷加大，而到了99.9分，更是無限拉大……」
「您這個，已經算是滿分了。」
李昊然驚為天人。
真的。
這天賦……
小白大師姐到底吃什麼長大呢！
99.9……
→_→
陸鳴看了有些心虛。
他現在有點懷疑，這0.1不會是他拉下來的吧……
咳咳。
應該不會！
李昊然不都說了最後的0.1差距極大么？！
此刻。
亂鬨哄的廣場平靜了。
這些傲氣的弟子們，也終於服氣了。
「小白牛批！（破音）」
弟子們發出內心的哀嚎。
然後……
就輪到了陸鳴。
「我就算了吧。」
陸鳴嘆口氣。
他剛才測試過了，讓李昊然發現了多丟人，再說，他也知道自己的天賦有些不同於尋常人……
咳咳。
「師父~」
小白拉拉師父衣角。
她很想看看呢。
雖然她知道，師父一定是滿分的說！
陸鳴：「……」
看著弟子們期待的小眼神，他能說什麼？
天賦低點其實沒啥，陸鳴肯定，自己就算掛上2分的天賦，弟子們也會驚為天人，2分能修鍊到五星……
這才更嚇人好么？！
所以。
陸鳴絲毫不擔心。
但是他擔心的是，李昊然那邊……
剛才李昊然可是罵了半天笨蛋的，被發現了多尷尬？可是現在弟子們一個個都期待的看著，還有小白……
嗯……
陸鳴沉吟片刻，「我試試吧。」
於是。
他拿到一張[雲天賦]卡牌，默默寫上自己名字，然後頓了頓，在卡牌催動的一瞬間，丟向了體內某處。
嗯……
[雲天賦]卡牌直指小小劍！
是的。
陸鳴記得在清風閣，小小劍也是可以測試天賦的！
既如此……
刷！
光影掃過。
————
測試結果：
姓名：陸鳴。
制卡師天賦：0分。
劍卡師天賦：0分。
元素師天賦：0分。
……
————
「叮！」
「測試完畢。」
「親愛的陸鳴，您好，恭喜您，您的平均天賦，超過了全球0%的修鍊者！」
刷！
全場寂靜。
小白水靈靈大眼睛瞪大。
李昊然也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0……
0分？！
怎麼可能？！
有這種數據？！
0分的確有，對某種天賦完全無感的時候可能是0分，但是這種情況太過罕見了……畢竟能量修鍊也是有權重的，這是固定的分數，需要對某種職業不僅僅完全無感而且是負數的情況下才可能！
然而……
陸鳴的劍卡師天賦也是0分！
可能嗎？
陸鳴！
劍卡師協會創始人！
0分！
還有，陸鳴的制卡師天賦也是0分！
可能嗎？
創造了無數張傳奇卡牌，每一次都引起轟動的陸鳴，制卡師天賦也是0，這種數據，你自己都不信對吧？！
於是。
在所有人都一臉懵逼的時候，李昊然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我明白了。」
李昊然沉聲道。
刷！
弟子們齊刷刷看來。
「這是我的失誤。」
「上一次，我們幫助小白大師姐測試，也是如此情況，所以第一版數據的時候，我們將大師姐排除在外！而這一次，我們用了遞增的倍數方式設置分數，所以就忽略了這個問題，但是現在……」
「很有可能。」
「師父的分數再一次超越了極限！」
李昊然一字一頓的說道。
嘩——
眾人一片嘩然！
超越極限？！
是的。
超越極限！
100分數的極限有多恐怖？
李昊然太清楚了，就連小白這樣逆天的天賦，都才99.9分，而這最後的0.1更是難上加難！
然而。
師父做到了。
他不僅僅衝到100分，甚至還更進一步……
於是。
演算法系統再次崩潰！
因為陸鳴的數據，超越了系統理解的範圍，於是再一次變成了0！
想到這裡。
弟子們頓時驚為天人，不愧是他們會長！
「師父好厲害呢！」
小白驚嘆。
「？？？」
陸鳴一臉懵逼。
霧草。
還可以這樣？
小小劍也懵了：霧草，原來我天賦這麼牛批的么？！
而此時。
「還要計算第三種演算法嗎？」
有人問道。
「不用。」
李昊然搖搖頭，神色肅然，「到目前為止，能達到小白大師姐這種分數的寥寥無幾！能夠超越極限的只有師父一人！如果重新計算演算法，可能有需要很久時間，還不如將師父排除在外。」
於是。
經過弟子們商量，陸鳴正式被天賦系統[除名]。
陸鳴大汗。
不過這方面他倒是不在意，天賦系統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更好的招人，以及更好的使用均衡之道！
那麼……
還有一個問題。
均衡之後的天賦到底如何測試？！
不過。
陸鳴終究還是想到了辦法。
天賦卡不行，那就自己來！
所謂天賦測試，不就是公式裡面那幾個么？自己一個個測試，一個個檢測，然後自家計算出一個來不就行了？！
比如——
修鍊速度！
天賦卡檢測的是身體的，自己完全可以通過修鍊速度以及修鍊效果來反方向推演出自己的真正修鍊速度！
嗯……
完美。
於是。
通過這種方式，陸鳴最終還是得到了自己目前均衡之後的修鍊天賦——82分，真正的天才級天賦！
一個甚至比弟子們還高一些的數據！
雖然他的天賦是小白一手帶大的……
咳咳。
總之。
有這個天賦，也就意味著，陸鳴可以堂堂正正的修鍊到六星！
再無懸念！
哪怕是這次修鍊到五星巔峰，也沒有任何問題，可以一步衝到六星！至於更高階段你的七星……
到時候再說。
如此。
陸鳴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他一直以來最擔心的問題，終於解決了！
至此。
天賦系統的測試算是完美成功！
原計劃招收的學生還沒用上，就在[雲天賦]卡牌的作用下，用更準確更大量的數據給推測出來了！
那麼。
招生計劃也可以啟動了。
這一次……
他們僅僅招收劍卡師天賦85分以上的天才！
不僅如此。
以後的事情，交給李昊然就可以了，陸鳴相信，在李昊然的帶領下，劍卡師協會的發展會越來越好！
劍卡師協會的綜合天賦也會越來越強大！
……
房間內。
陸鳴懶洋洋的伸個懶腰。
天賦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他終於可以將重點放在研究卡牌、研究劍術以及提升自己的戰鬥力身上了！
這才是他的老本行！
於是。
陸鳴一天的時間都在研究卡牌。
下午。
小白一如既往的待著弟子們出去飛行訓練，陸鳴的晚飯就只能在食堂解決了，然而，他到了食堂的時候……
入眼。
清一色的乳白色！
嘶——
陸鳴瞅了一眼，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木瓜炒飯、冰鎮椰奶、清蒸木瓜、紅燒木瓜……
？？？
這什麼魔鬼食譜？
「怎麼回事？」
陸鳴驚恐不已。
「師父好。」
李昊然異常認真的彙報，「是這樣的，根據科學研究，天賦在一定程度上跟飲食結構也有關係！我們協會中，您和小白大師姐的天賦如此優秀，飲食可能有一定作用，尤其是對於正處於發育期的大師姐而言！」
「所以。」
「經過弟子們研究討論，我們決定連續一個月參考您和大師姐的飲食，整個協會以木瓜和椰奶為主！」
？？？
陸鳴瘋了。
見鬼的天賦！
你們知道小白為什麼吃這個？！
她是為了……
「這樣不行的。」
陸鳴淚目。
哪有整個協會都吃木瓜的！！！
還有……
萬一有什麼後遺症……
媽呀。
陸鳴想想都頭皮發麻。
「放心，僅僅只是嘗試。」
李昊然撓撓頭。
「好吧。」
陸鳴嘆口氣。
嘗試的話……
嗯……
也對。
願意嘗試就嘗試吧，反正過幾天沒效果，自然他們就不嘗試了，陸鳴想了想，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天賦……
開玩笑。
這玩意能漲天賦，他倒立吞大寶劍。
一星期後。
好消息來了。
協會意外招收到一名劍卡師天賦90的弟子，這也是校招以後，協會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弟子！
協會所有人欣喜！
三天考核期一過，該弟子正式加入協會。
而此時。
李昊然等人就驚喜的發現，他們的天賦略微漲了一些，雖然只有零點幾，但是足以引起所有人動容！
果然……
吃木瓜椰奶有用！
於是。
經過這件事以後，木瓜椰奶類食物成了劍卡師協會人人必吃的食物！
陸鳴：？？？
小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