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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嫡女不乖 - 第135章字體大小: A+
     
      第一百三十五章:連環計2

      離了曹府一段距離之後,俞筱晚才問君逸之,“怎麼這麼早就回?”她正趁著午後客人們小憩的時間,跟老太太和武氏說話,詢問曹家的近況呢,就這麼被相公給喚了出來。

      君逸之笑道:“宴席上我跟韓二吵了一架,我若不這樣宴散便走,你舅父就會以為我不介意了,就不會找那死兔子說話,問清原委了。”

      “問清原委?有什麼原委呢?”俞筱晚瞧著他,希望他能告訴自己,韓二公子要跟舅父談什麼。

      君逸之卻哈哈笑著,用力親了她一口,“保持神秘!”見晚兒撅起小嘴,忙又哄著她道:“放心吧,待魚兒咬了鉤,我一定會告訴你的,現在不說,是怕你在老祖宗面前藏不住話。我要讓蘭家吃個大虧,拿這個跟太后談條件,可不能讓老祖宗提前察覺了。”

      俞筱晚怔了一怔,才恍然想起來,太后的娘家人,可不就是老祖宗的娘家人麼?老祖宗雖然不至於象太后那般包庇娘家人,可是逸之若是讓蘭家吃了虧,她心裏肯定不會舒服,若是提前知曉了,還有可能想辦法周旋,讓蘭家人躲過去。

      而俞筱晚因為信任老祖宗,與老祖宗說話之時,神情是十分放鬆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讓老祖宗套出話去。弄明白這一節,俞筱晚便安心了,乖巧地笑道:“好,都聽你的。”忽地又睜圓了杏眼,一臉酸溜溜的醋意,“在曹府的時候,為何要對著那些小姐們拋媚眼啊?”

      君逸之毫不心慌,反倒是摟著晚兒,將臉埋在她頸間,笑得一臉得意,“晚兒莫非是在吃醋?”

      俞筱晚被他摟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推了他幾下推不開,便轉而用手掐他腰間的軟肉,掐了兩下不見效,再改為撓癢癢。

      君逸之吃不住癢,笑喘著握住她的小手,再順勢抱緊了她,咬著她的耳垂道:“還不是為了讓太后知道嘍,蘭小姐既然是太后派來楚王府的,我沒理她,怕太后懷疑啦。就是告訴大傢夥,我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美人兒的,順便告訴太后,只要是她安排的,我就不喜歡。反正只要人多的地方,就做做戲,沒什麼損失,晚兒別吃醋啦!”

      俞筱晚笑著白了他一眼,“放心啦,我沒吃醋……哎呦!”話未說完,就被君逸之重重咬了一口耳垂,不禁叫了出來,跟著聽到君逸之氣呼呼地道:“你敢不吃醋,試試看,看我怎麼罰你!”

      胸口中了一記色掌,俞筱晚立即老實了,“好好好,吃醋吃醋……”

      可惜承諾得慢了一點兒,某人還是老實不客氣地上下其手,努力處罰。

      小夫妻倆剛回到夢海閣沒多大會兒,劉嬤嬤便過來請俞筱晚,婆婆召見。君逸之也要跟去,劉嬤嬤笑阻道:“王妃是有貼己話兒要跟二少夫人說,二少爺您若是去了,倒不好說了。”

      君逸之挑高了眉睨向劉嬤嬤,話卻是對著晚兒說的,“母妃有什麼體己話要說,回頭一定要告訴我。”

      弄得劉嬤嬤臉色一僵。

      俞筱晚答應了一聲,不敢怠慢,忙入內換了家常服,跟著劉嬤嬤去了春景院。

      楚王妃十分親切,示意俞筱晚坐到自己身邊來,和藹地問道:“怎麼今日這麼早就回來了?”

      夏秋委的宴會多半都會延續到涼爽的夜間,還經常會玩鬧到半夜才結束,剛過晌午就回府,的確是有些古怪。俞筱晚飛速地想了想,便笑道:“二爺說他沒話跟那些官員說,又不方便總呆在內院裏,就帶我回來了。”

      楚王妃含笑看著她,眼睛裏清清楚楚地寫著“真的麼”幾個字,嘴裏說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府中要來客人,特意回來幫忙老祖宗的呢。”

      俞筱晚好奇地問,“府中又來客人了麼?”

      楚王妃微笑道:“可不是嗎?今日東晶侯夫人來給老祖宗請安,她是的老祖宗娘家親戚,以前也曾來請過安的。今次帶了賀家和她娘家孫家的幾位姑娘一併前來,老祖宗瞧著小姑娘們心裏喜歡,就留下小住幾日,待宴會過後,再回東昌侯府去。而且,老祖宗還作主多邀了幾家的小姐們過來,下人們在收拾客院,傍晚之前,她們應該都會到了。”

      頓了頓,楚王妃仔細看著俞筱晚的表情道:“俞氏,你有空,就多找這幾位客人玩玩,免得旁人說咱們待客不周。”

      這麼說來,這回請來的嬌客之中,有預備給逸之選側妃的人選嘍?婆婆這般告示自己,就是怕自己會去搗亂吧?

      俞筱晚在心底裏無聲地笑笑,面上恭敬地應下,說完了事兒,楚王妃也不耐煩留她,打發她回去了。

      回頭跟君逸之一說,原來是這種事,君逸之當時就氣悶了,“弄這麼多人來住做什麼?嫌家裏太冷清了麼?”

      俞筱晚笑著拉著他進了內室,不怎麼認真地抱怨道:“你在院子裏說這些話,讓母妃知道了,還以為是我攛掇的。”

      君逸之眉眼一冷,“嬌蕊和嬌蘭還是去母妃那兒傳話麼?”上回他才特意警告過一次,想不到自己的話都沒作用,“你想個法子,將她們倆個打發了吧。”

      俞筱晚笑睇了他一眼,心道,你不給人家好處,就想讓人家聽命,這怎麼可能?

      當然,二嬌要的好處,他想給,她也不會允許就是了。

      她想了想道:“將兩個人都打發掉,母妃肯定又會弄兩個進來,不如想辦法打發了一個,另一個應該知道分寸了。”

      君逸之其實挺不耐煩處置這些內宅小事,便笑道:“一切聽憑娘子安排

      俞筱晚輕笑道:“我問你,老祖宗忽然請來這麼多小姐到府中來小住,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

      君逸之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老祖宗最擅長的,就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俞筱晚細細一想便明白了,今日東昌侯夫人帶來的小姐們,以前之前通過各種方法住進楚王府的小姐們之中,只怕都有太后相中的人選,老祖宗不想孫兒的婚事也讓太后操縱,可是又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所以乾脆多請些人來小住,將水攪混。

      雖然打著做客的幌子,其實是來楚王府幹什麼的,這些小姐和她們的父母家族,心裏都有數,也一定想爭取到,畢竟,不論是世子妃、還是郡王側妃,都是錄入皇家玉牒的,可是人選越多,競爭就越激烈,相互攀比、爭鬥的結果,就是自然地淘汰一批人。老祖宗也有藉口躊躇不決,太后給大哥或者逸之指婚的事兒,就會變得遙遙無期。事情久了,就易生變,或許在這段時間裏,老祖宗會快刀斬亂麻地給某戶人家下定,讓太后也措手不及。

      老祖宗果然是只老狐狸。

      俞筱晚噗哧笑了,掐著君逸之的俊臉道:“那你怎麼不開心?這裏面肯定有為你定的側妃人選呐。”

      君逸之立即打蛇上棍地纏上她的唇,含糊地道:“我的正妃、側妃庶妃,都是你,還要選什麼。”

      正想拉著晚兒上床躺一會兒,老祖宗又差人來叫晚兒,俞筱晚笑著推開他,去到春暉院。原來是這些嬌客們已經到了,竟有十人之多,俞筱晚幫著老祖宗手下的大嬤嬤,安頓好了這些嬌客。

      俞筱晚和君逸之兩人回王府的時候,仍將曹中妍留在曹府,就此名正言順地將平安這個高手留下,美其名曰宴會結束後好護衛曹小姐回王府,其實是打探消息。曹清儒兩兄弟在書房裏的對話,到了晚間便一字不漏地傳到了君逸之的耳朵裏。

      聽到兩位舅父如此上心,連夜派了人去西山打探,俞筱晚不由得問道:“那塊地,有什麼玄機麼?”

      君逸之見她反正已經聽到了,便坦言相告,“地沒什麼玄機,只是地段好,我讓智慧去看過,後有靠山、左有青龍、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能納福納財、富貴無比;外境寬闊能容萬馬,可致後代鵬程萬裡、福祿延綿。蘭家現在想的可不就是這個?況且,還有一處溫泉,智慧也看過,說對老年人的身體極有益處,蘭家必定想用來孝敬太后。只是若要開發了使用,周邊就得建莊園,銀子就是一個大頭。”

      他笑了笑,促狹地道:“可惜蘭家現在雖然不缺銀子,卻也拿不出幾十萬兩來建莊園。”

      俞筱晚眨了眨眼道:“可是建小一點的,也就幾萬兩銀子,啊,不對,那就不能請太后鳳駕光臨了。……缺銀子,就會貪麼?還是會收賄賂?蘭家真有那麼大的膽子麼?”

      君逸之笑道:“若是有人在一旁暗示,估計就會有膽子了。”

      一夜無話。

      客人多了,府中的事兒也相應多了許多,王府裏各項事務都有成例,管事們和大嬤嬤們也盡職,饒是這樣,也有許多瑣碎的事兒要處理,老祖宗到底年紀大了,楚王妃雖然喜歡攬權,卻並不愛理事,許多事都想讓劉嬤嬤打理,老祖宗不允,就差了俞筱晚帶著春暉院的惠嬤嬤管著。

      一連忙了三四日,好不容易能輕閒些了,俞筱晚想歇息兩日,再全神貫注地打理初八的宴會。只是一想到那日曹府的宴會,自己和逸之提早回了,還有許多事兒沒來及得問老太太和舅母的,便差人到客院請了曹中妍過來。

      曹中妍倒是很認真地打聽清楚了,“這回大堂兄被貶官,大伯父怕與韓家的親事黃了,已經差了人上門請期,只是韓家還沒應,可是大堂兄月底就要赴任了,大伯父很著急呢。另外就是三表姐的婚事,聽說現在婚期已經定下了,就在十一月。”

      俞筱晚倒是聽曹中慈說過,那會兒曹家想嫁了靜家的婚事,再換了忠勇公家的親事,可憐沒膽子惹平南侯,就旁敲側擊地問靜晟世子,是不是對曹中雅不滿,哪知道靜晟世子立即讓媒人上門來請期,讓曹家上下急得手足無措。這還不算,靜晟不知怎麼就認識了原世子,還慫恿著他上門來拜見了准岳父。

      由此可見,靜晟早就知道曹家的打算,曹家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卻原來被人耍得團團轉。可是靜晟世子這樣還願意娶曹中雅,俞筱晚就有些不能理解了。

      君逸之卻道:“靜晟只怕是認定上回丟臉的事兒,是你大舅母張氏做出來的,鐵了心要報復在你三表妹身上呢。”

      俞筱晚不由得砸了砸舌,靜晟這個男人真是惹不得,睚眥必報啊。

      君逸之瞧著今日天氣好,便想與嬌妻去外面用膳,正要說話,從文便在外面稟報道:“二少爺,您約好了黃公子的,時辰快到了。”

      君逸之應了一聲,低頭跟晚兒道:“晚兒,我應該不會去太久,你等我回來,我跟你一道去給母妃和老祖宗請安。”

      許多事情,他堅持跟晚兒一塊做,就是為了告訴父母親,晚兒對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府中住進了這麼多別有用心的女人的時候。

      想了想,他又道:“還有,一會兒,我要先去趟伊人閣。”

      俞筱晚“哦”了一聲,親手服侍他更了衣,送到王府的大門口,看著他飛身上馬,揚鞭而去。

      轉出月洞門時,君逸之還回頭沖俞筱晚拋了個媚眼。

      俞筱晚一直目送著君逸之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轉身扶了初雲的手,輕聲道:“回吧。”

      雖然逸之說過,如煙是為了掩飾他的行藏的,可是自家的相公總是往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那兒跑,若說俞筱晚一點也不介意,那也不是真心話。

      初雲見主子垂眸不語,實在是憋不住心裏那口氣,急道:“二少夫人,二少爺總這般往外跑,您怎麼也不拘著他一下?上回奴婢還看見原小姐跟二少爺拉拉扯扯呢。”

      真是的,明知二少爺長了副勾人的臉,還是身份尊貴的郡王爺,二少夫人還這般順著他,就不怕二少爺的心,遲早被外頭的女人給勾了去?

      俞筱晚原是要安撫初雲一下,眼角的餘光瞟見幾位嬌客正慢慢靠過來,便轉了語氣,略帶著些認命的憂傷,淒淒涼涼道:“夫為妻綱,二爺他要出去,我能有什麼辦法?若是哪天二爺想將如煙姑娘納入府中來,我也只能幫著安排,方是賢慧之道。罷了,以後這些事可別再我面前提了,不聽就不會傷心。”

      初雲睜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她主子會說出來的話,好在初雪暗掐了她一把,她才沒繼續義憤填膺下去,而低聲應道:“奴婢知道了。”

      倒是那幾位嬌客,因為都住在客院裏,時常接觸,這幾日在賀七小姐的暗示之下,都聽說了這位寶郡王妃是位善妒的惡婦,性情暴躁,脾氣火辣,可是聽了這幾句話,明明就是個軟弱的婦人,哪裡暴躁了?

      俞筱晚眸光溜了一圈,見此言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心中不由暗笑。

      再說君逸之,出了府門,他便直接打馬奔到了伊人閣的大門前,老鴇子翟媽媽笑眯眯地迎上來,嬌嗲嗲地道:“哎呀,寶郡王爺您來了,快請快請,如煙這會兒不在屋裏,奴婢先讓芝兒去服侍您。”

      翟媽媽帶來一大團香霧,熏得君逸之往後微退了半步,俊臉上的笑容倒是絲毫不減半分,懶洋洋地問,“這時辰如煙能跑到哪裡去?”

      翟媽媽誇張地笑道,“還不是知道您會來,特意上街買香粉去了,哪知您會來得這般早呢。”然後跟在君逸之的身後,小聲地道:“定國公府的世孫蘭知存大人,近日來總是纏著如煙,現在就在二樓。”

      君逸之上樓的腳步頓住,挑高了眉,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如煙還特意去買香粉麼?想要什麼只管告訴我,我差人去給她買來便是。”眸光在樓下大堂裏轉了一圈。

      此時已近黃昏,許多官員或是商戶都陸續到了伊人閣,樓下大廳裏有幾位大人在連吃酒邊聊天,瞧見君逸之的目光,相熟的就點頭打個招呼。君逸之瞧見兩個比較熟悉的身影,那兩人卻忙低頭捂臉,不讓他瞧清楚。

      君逸之淡淡一笑,扇柄在空中轉了一圈,淩空虛點了那兩人的桌子一下,翟媽媽瞧在眼裏,暗暗點了下頭,君逸之腳步不停,直往三樓如煙的香閨而去。

      如煙的房裏的確無人,翟媽媽帶著丫頭沏了新茶,布是果品糕點,正要去叫芝兒來服侍,君逸之淡聲道:“不必了。”

      翟媽媽便躬身告退了。

      樓下的那兩位客人,瞧見君逸之在翟媽媽的陪伴下上了樓,便開始小聲議論,“聽說蘭大人迷上了如煙,為了她一置千金呢。當然啦,如煙對他可沒一點意思,只是……都在這京城裏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不好不給人家一點面子。”

      另一位小聲問道:“莫非,現在如煙陪的就是蘭大人?”

      之前那人一陣曖昧的笑,輕輕點了點頭“應該是。”

      不多時,翟媽媽下了樓,這兩人將翟媽媽叫來近前,問起如煙姑娘的事兒,翟媽媽瞧著他二人笑道:“兩位客官看起來面生,想是頭一回來伊人閣吧,咱們閣裏的規矩,與如煙姑娘彈琴雅談,是紋銀一百兩,若要包日,便是兩百兩。”

      一人拋了一塊大銀錠到翟媽媽的懷裏,淡淡地道:“我們不打算見如煙姑娘,只是想知道,蘭大人包了如煙幾天?什麼時候會離開?”

      翟媽媽見錢眼開,不過只敢喜在心裏,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包了五天了,今日已經到期了,不能留宿,想必一會兒就會走。”

      那客人“=責嘖”幾聲,“蘭大人還真是大手筆。”

      如煙姑娘包一天可要二百兩銀子呢,以蘭知存如今從四品的官俸,也不過是五百兩銀子的年俸而已,蘭知存如今上朝才不到半個月,就將兩年的俸祿都花在了如煙的身上,不是大手筆是什麼。

      翟媽媽嘿嘿地笑笑,卻不接話,又見客人沒什麼要問的了,便去接待別的客人。

      打發走了翟媽媽,兩位客人就坐在大堂裏等蘭大人。

      君逸之在如煙的房內坐了不過片刻,如煙就扭著腰肢走了進來,笑呵呵地道:“你今日來早了,也不怕撞上。”

      君逸之哼了一聲,走到門邊往外看了幾眼,瞧見蘭知存下樓,出了大門,之前那兩位客人便尾隨而上。他眯了眯漂亮的鳳眼,不屑地笑了笑,方問道:“你跟蘭知存都聊了些什麼。”

      如煙笑道:“還不是你想告訴他的事兒,不過不是我說的,是他的新交的那位朋友,鮑啟智說的。”又指了指隔壁,“人你要不要見見?”

      君逸之搖頭笑道:“以後我自會向他道謝,現在還是不見了,這裏人多嘴雜。”又問道:“他們認識的事兒,沒有破綻吧?”

      如煙笑道:“我布的局,怎麼會有破綻?放心吧,是蘭大公子主動要結交鮑兄的。”

      鮑啟智是君逸之認識的一位元江湖朋友,為人極講義氣,又心細如塵,一張嘴能將死人說活了。按照他的計畫,現在鮑啟智只是跟蘭知存套交情,提供一些對蘭知存的仕途十分有幫助的消息,待蘭知存十分信任鮑啟智之後,才會開始真正的計畫。

      如煙忍不住歎息一聲,“唉,想想蘭公子也真是可憐,剛剛做官,你就來引誘他貪汙,其實他又沒得罪你。”

      君逸之哼了一聲,“他姑奶奶惹著我了。再者說,清者自清,若他是個清廉的官兒,我怎麼引誘,他也不會貪汙,若他能被外人引誘,就說明日後他總會貪的,我早些幫陛下除了此人,為百姓除了一個貪官,有何不對?”說完又摸著下巴得意地笑,“況且咱們做的事兒,又沒瞞著陛下,他若是想阻止,早就阻止了不是?”

      如煙毫無形象地大翻了一個白眼,“明明是自己無恥,還說得好象是為國為民。”

      說完了正事兒,如煙便撒嬌般地扭著身子往他身上靠,笑問道,“你總往我這兒跑,你家的小娘子會不會生氣?要不要我跟她解釋一下。”

      君逸之睨了她一眼,“我怕你越解釋越出事!少把歪主意打到她身上去,小心我閹了韓二,讓你心疼。”

      “呸!我心疼什麼啊?你愛閹不閹!”如煙不撒嬌的時候,聲音就有些低沉,她眼睛骨碌碌一轉,鬼笑道:“我可聽說,有人要拿我和你的關係,大作文章了哦,你可別說我沒提醒你。若是想知道,就把你新得的那塊血玉送給我。”

      那塊血玉,君逸之是打算雕成並蒂蓮,送給晚兒的,怎麼會給她?當下抬腿踹了她一腿,惡狠狠地道:“少賣關子知道什麼就快點告訴我!”

      如煙氣得大叫,“休想!你又踢我的胸部,明知道這裏最脆弱!”

      “不說算了。”

      君逸之瞧著外面天色已暗,便匆匆回了王府。

      俞筱晚早已換好了衣裳,站在二門處候著他,待他下了馬,便含笑上前道:“時辰來不及了,先去給老祖宗請安吧,父王和母妃已經過去了。”

      走至半路,又遇上了君琰之。

      春暉院裏,早已經人滿為患,嬌客們都坐在暖閣裏陪著楚太妃,聽得外面稟道:“世子爺、二少爺、二少夫人來請安了。”一個個地都忙站了起來,想到屏風後去避著。

      楚太妃笑道:“以後還要住上好幾日的,天天這般避著也不方便,不如就見一見吧。”

      嬌杏將門簾挑起來,君琰之和君逸之兄弟兩並肩走了進來,俞筱晚垂眸頷首地跟在後面。

      一眾人相互見禮之後,君琰之關切地詢問祖母今日身子可好,君逸之卻大大咧咧地、帶著些輕佻地,逐一從各位佳麗的臉上看過去,直看得眾人小臉緋紅,有些清高的千金心裏就極為不滿,這個寶郡王爺果然是個色胚,有些對他有意的,則刻意或半側了臉或微揚了頭,要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出來,只有三人神色自若,既不惱怒也不羞澀,絲毫不為君逸之的目光所動。

      俞筱晚悄悄地記下,這三人中,一位是表妹曹中妍,一位是國子監祭酒孫大人的嫡女,還有一位就是東昌侯府的賀五小姐。楚太妃也在一面與長孫說話,一面暗暗觀察這些佳麗,見狀也暗暗點了點頭。

      兩日後的賞蓮宴,十分熱鬧,俞筱晚在春暉院幫老祖宗和母妃接待女客,她長袖善舞,面面俱到,哄得晉王妃等人都開懷大笑。

      定國公府的蘭夫人便笑道:“寶郡王妃真真是個可人兒,怪不得歷盡花叢的寶郡王爺會這麼寵著你,聽說太后想指個側妃給寶郡王爺,你都敢當面拒絕呢。”

      俞筱晚秀眉一挑,這就要當面挑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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