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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不想生子 - 第86章字體大小: A+
     
    86、第八十六章 ...

      方怡的語氣篤定而帶著一點隱約的瘋狂, 郁禾沉默了兩秒:「憑什麼?」

      方怡既然能這樣說, 八成是有許安什麼把柄。郁禾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追查的機會。

      郁禾等了幾秒,方怡卻啞聲道:「許安, 現在沒任何人,你老實告訴我,你對我真一點印象都沒有?」

      方怡與許安有多少接觸, 接觸到哪個地步,郁禾是無從可知的。但並不妨礙接下來的發展。

      「不記得。」郁禾淡淡地說。

      方怡那邊死一樣地沉默。

      「許安,你憑什麼瞧不起我?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方怡的聲音尖叫了起來。

      大約被一個連自己看不起的人所忽視,很傷自尊, 方怡顯得十分失控。

      郁禾微微的皺了眉頭:「你瘋了。」

      方怡那邊咯咯地笑了起來,「你就當我瘋了。一會兒留意一下你的信箱。想通了, 給我打電話。」

      方怡的聲音消失了。

      五分鐘後,郁禾點進郵箱,郵箱已有提示來信。方怡發送的是個壓縮包, 郁禾點擊下載。

      壓縮包很大, 但解郁堂的網速也不慢, 等了幾秒鐘, 郁禾有些急不可耐的。

      壓縮包下載後,郁禾解壓後,立即點了進去。

      壓縮包的文件是以照片格式保存。郁禾點進第一章, 是個剪輯本。剪輯本上貼著自己醫大畢業的照片。一大波人中,自己不過是其中的一個。郁禾怔怔地看了一會兒。

      當時這些畢業照發佈在校園網站上,想要獲得也並不是難事。

      再接下來看, 也已並沒有什麼懸念。都是自己相關的照片或是資料。大都是從網站、雜誌與報紙上翻拍,或是剪裁下來的。

      郁禾作為三甲醫院具有代表性的年輕優秀人才,會常被醫院委派接受一些雜誌訪談,媒體採訪,以及一些公益性醫療活動。

      新聞媒體都是圖個光鮮與熱點,相比同資歷的醫生,年輕、清俊淡雅的郁禾出鏡率要高很多。

      郁禾一頁一頁地往後翻,快要結束的時候,差點驚呼出來。

      再後面的一張照片,已不是剪輯,而是照片了。

      隔著一定的距離,角度傾斜,面目模糊,的確是自己坐診時候的樣子。身著白衣,正在與一位患者說著什麼。

      這個角度,應該是從斜對著門診室的侯診大廳拍攝的。

      郁禾退出了像冊。方怡把這些東西發了過來,他大約也能猜想得出,這些東西是出自許安之手。

      郁禾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許安的視線裡,卻並沒有想到自己與他曾有過這麼近的距離。

      這些照片與資料的收集斷斷續續的有三、四年之久,也就是說在許安以『海兔「的ID,在自己個人網頁上留言之前,他已開始關注自己了。

      縱然自己對許安沒有絲毫印象,但郁禾已斷定他是認識自己的。

      但自己到底與他有什麼交集?什麼時候見過呢?

      這個人為什麼會在暗中窺視自己這麼長時間?

      郁禾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方怡的電話。那邊一直響了很長時間,郁禾耐心地等待著。直到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方怡接通了電話。

      「挺快麼。「方怡說。

      「我現在想見你。」郁禾也不與她多話,開門見山地說。

      方怡恢復了狀態,悠然地說:「好。」

      郁禾定了一個比較幽僻的咖啡館後,脫了白衣,就往外走。迎頭碰上郁千里。

      「你這又是去哪兒?」郁千里對行蹤不定的郁禾已十分頭疼。

      「我出去一會兒。晚點回來。」郁禾說著,邊往外走。

      「禾……」郁千里還沒說完,陳敏已三步並作兩步地進了診所,一見郁禾,「又要出門?」

      「嗯。」

      出了診所,就聽陳敏在對郁千里說,「郁醫生,郁老師,你不還有我嗎?別生氣……」

      咖啡館就在從解郁堂到於藍園的路途,屋裡屋外掛滿了綠色植物。郁禾讓杜飛在外面等著,但杜飛執意要一起進來。

      郁禾沒有辦法,只好讓他偽裝成路人,坐在角落喝咖啡。

      郁禾喝到第二杯咖啡時,方怡才出現。再次再到方怡,她的衣著並沒有任何改變,簡單普通。

      牛仔褲,一字肩的白襯衣。紮著頭髮。看起來如同一個才畢業的大學生。

      但看著郁禾的眼神卻是不同了。瞧不上的,不屑一顧的。嘴角上揚著,也是嫌棄的。

      的確,她對許安是看不上的。

      公司裡沒有人哪個人看得上許安。任何人都可以從許安身上找到尊嚴。

      不錯。她也是這些人中的其中一個。生活再困苦,工作再波折,但總有個許安來墊低,讓她能給自己一絲喘息的機會。

      只有看到許安,她才覺得自己不是最差的,不是最沒用的。

      方怡匡地一聲一屁股坐在了郁禾對面。

      現在,她已不是這人的保姆,所有的和善與討好已不再需要。

      方怡注視著許安,眼裡是譏誚的笑意。

      而郁禾並沒過多的追究方怡複雜而微妙的心理。方怡在那天晚上,對楚凌冬具體做了什麼,他也只是從楚凌冬隻言片語中有些猜測。

      但顯然,她的所作所為,惹惱了楚凌冬。

      郁禾可是從李媽嘴裡聽到方怡是被楚凌冬從樓上拖了下來,反鎖在客房裡。

      「那些照片,你從哪兒得來的?」雖然郁禾已肯定是許安的作品,但還是想從方怡嘴裡得到證實。

      方怡研究似的瞪著郁禾。

      就是這副樣子。楚凌冬就是被他這種清爽的眼神與淡然的表情所欺騙。而對自己關於許安的揭露,一點都不相信。

      不過,她與他才不過兩、三年不見,許安已進化到這個地步。所有的感情與表情都向內收著,看著自己也是紋絲不動,水波不興的。

      這個垃圾一樣的人,都在進化,而自己卻依然原地不動。

      這樣一想,方怡心裡無名地煩躁起來。

      「楚凌冬就是這樣被你騙到手的?演技大有長進啊。」方怡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我受過一次傷,忘了很多事。」郁禾依然淡淡地說。

      「許安,真能演。天天這樣偽裝,累嗎?」

      許安這些小伎倆,方怡根本不信。

      「收集這些東西,你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與精力。如果你假裝記不得,也沒關係……不過我把這個本子寄給楚凌冬,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這個本子你什麼時候偷拍的?」郁禾問。

      「不裝了?」方怡嗤笑,「那天我給你送包的時候拍的。當時只是好奇,見你反應那麼大,我就留著了。還真沒想到,會有用上的一天。」

      方怡說著,從包裡拿出一本裝訂成冊的資料,豎在郁禾的面前,「你說如果楚凌冬看到這個東西,會怎麼想?覺得你其實是個跟蹤變態狂呢,還是猜測這個本子中的人,是你的白月光。」

      方怡翻到最後一張,郁禾坐診的照片,「我從網上查了查,這人是濟世醫院年輕優秀的外科醫生,醫學博士。」

      方怡側著頭,瞅著郁禾,很好玩的樣子,「其實這人是你的暗戀對象吧?」

      「不是。」郁禾的聲音沉沉的。

      「敢做還不敢承認。你當時為了這個冊子,脾氣可是挺大的。」方怡笑吟吟的。

      郁禾盯著方怡,半晌才說:「真的喜歡一個人,縱然不敢大聲說出來,也會默默地守護在他身邊。而不會像這樣鬼鬼祟祟、偷偷摸摸。」

      方怡愣了愣,手死命地緊握著水杯。

      明明這個人被踩到最底層,面對自己卻從容淡定。

      憑什麼?

      就因為他現在鹹魚翻身,就能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

      方怡咬了咬牙:「別死不承認。我記得,當時你對我說你找到了個大靠山。有了這個靠山,你就能遠離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走向人生巔峰。這個靠山應該是楚凌冬了吧。而你勾搭楚凌冬的同時,又去偷拍白月光。你這算不算給楚凌冬戴綠帽子?」

      「你手裡的那東西現在能給我嗎?」郁禾說,「你有原件,想複印多少都可以吧。」

      方怡瞪著郁禾。

      她的所有挑釁與重擊,像是擊在虛空中,找不到著力點。

      郁禾伸手把桌上的那本剪輯本複印件拿了過來。

      「許安,你真以為我不敢把這東西給楚凌冬寄去?」方怡啞啞的聲音。

      「你隨意。」郁禾站了起來。

      他已知道了想要知道的,已沒必要再留在這裡。

      「你就這麼相信楚凌冬不會懷疑你?」方怡騰地站了起來。

      「嗯。」郁禾就要走,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過頭對方怡說,「不管你與我有多少過節,你都不要在我與楚凌冬身上下力氣了。不管你做什麼都沒用。你還是盡快找個工作,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吧。」

      方怡一直瞪著郁禾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留得老長的指甲戳得掌心的肉疼。

      她家境並不好,自小比別人多幾倍的敏感。承受的羞辱,在他人來說,或是不過一笑置之的程度,在她而言,卻是成倍的積攢著。

      一開始是楚凌冬,現在是這個許安……

      那天的記憶也是如此。對她來說像是昨天發生的事,而許安卻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那天她剛到公司不久,運氣卻不錯,說是公司為他們爭取了幾個角色,召集他們幾個去公司開會。爭取的角色是一部諜戰片中幾個路人演員。

      後來她知道,在聽到風聲前,這幾個新人與不得志的舊人,已爭紅了眼。雖然都是路人解色,但其中一個雖然戲份也不多,也沒幾句台詞,卻是個貫徹始終的。

      新人裡有她,而不得志的老人裡許安是一個。

      那天公司宣佈角色後,許安當場與競爭勝利者鬧了起來。方怡也是其中圍觀者之一。

      從許安與對方的對罵,以及身邊人的竊竊私語中得知,這兩個人為了得到這個角色,大約私底下下了不少功夫。

      沒有人來拉架,兩人打到兩敗俱傷,感到無趣,便散了場。

      許安一身狼狽,包也忘了拿,迅速逃離了現場。

      當時方怡才進公司沒幾天,沒資源,沒財力,與誰都玩不到一起,也沒人拿她當回事。

      就這樣,許安就落入了她的視線。

      她不想人單力孤,孤零零的。與這個許安結個盟也算不錯……

      方怡把包送到了許安的公寓。當許安打開門看到她時,一臉蒙逼。

      許安根本不認識她。

      方怡把他的包遞了過去,同時,臉上浮現了一個甜甜的微笑……

      方怡打斷了自己的回憶。

      過了很長時間,方怡發現自己在發抖。她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許安,你憑什麼教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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