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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不想生子 - 第32章字體大小: A+
     
    第三十二章

      楚凌冬的動作已放得很輕, 但沒想到郁禾睜開了眼。「把你吵醒了。」楚凌冬輕聲說。

      郁禾前一秒還沒清醒, 但這一下,睡意全消。

      這都幾點了, 老總這麼忙, 就不要過來了不行麼?

      楚凌冬走了過去,把床上的筆電抽了出來, 放到床頭櫃。在床沿上坐了下來:「今天怎麼樣?還在出血嗎?」

      「沒有。」

      「藥都喝了?」

      「嗯。」郁禾回答。

      楚凌冬如此體貼溫和,郁禾有些難以適應。

      而且,他很清楚, 這個人的溫柔只是表象,哪一刻不知道就原形畢露了。

    佔有慾強。愛戲弄人。還有,總是有意無意地在佔他的便宜……

      所以, 楚凌冬在郁禾面前展現他的柔情蜜意時,並不知道郁禾在肚子裡對他進行冷靜的解剖與批判。

    「昨天因為一個項目請相關部門負責人吃飯, 弄到很晚,怕把你弄醒了, 所以就沒過來。」楚凌冬解釋。

      郁禾心裡有個聲音在說:你不必向我解釋。

    楚凌冬忽然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拿出個手機, 是款新手機。「那個就扔了吧。」

      郁禾瞅著手機, 沒接。半晌才說:「我不需要。」

      雖然郁禾也是利用了手機裡的追蹤器,才能給楚凌冬報信, 逃過那場災難。

      但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不會接受自己的一舉一動, 被人監視著。

      郁禾也排斥這種感覺。

    「裡面什麼都沒裝。」楚凌冬讀懂了他心理。

      郁禾不信。而且,他的不信也並不掩飾, 直接掛在了臉上。

      「我不會再有機會讓你離開我。所以,手機裡也不需要再裝那些東西。」楚凌冬凝視著郁禾,篤定地說。

    不再會有機會讓他離開……

      但真當自己離開的那一天,卻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郁禾垂下了眼睫。

    楚凌冬把手機塞到郁禾的手裡。見郁禾不再反對,露出了一絲笑意。「我先去洗澡。」

    楚凌冬的一句話又把郁禾拉回了現實。郁禾現在只希望在楚凌冬洗澡期間,自己能睡了過去,或者有人把他打暈也行。只要能讓他不要再面對楚凌冬。

      但這個執念,只讓他更加清醒。

      郁禾一直自認為冷靜淡定,隨遇而安,但現在一面對楚凌冬就方寸大亂。

    由於郁禾的胡思亂想,時間似乎過得非常過,不過一會兒,楚凌冬已從浴室裡出來。

      披了件睡袍。露了半個胸脯。

    郁禾忽然發現,雖然兩人有過不少次親密接觸,他卻第一次看到楚凌冬穿著睡袍的樣子。

      他露出來的一片胸膛如他的臉色一樣,依然很白。但肌肉看起來是結實有力的,應該是平時有著固定健身時間。

    那天把自己抱起來,也沒有多吃力。反而是又牢又穩地緊抱著自己。

      那種有力的環抱,或許就是大多女性追求的「安全感」吧。

      郁禾對自己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已感到絕望。

    楚凌冬掀開被子,與郁禾相對著,躺了下去。雖然床很寬很大,楚凌冬卻緊貼著他。他的呼吸便噴薄在郁禾的額發上。又是熱的感覺。

      肚子裡的孩子,已讓他覺得燥熱,現在卻是熱的無數倍。

      郁禾反轉過身體,背向楚凌冬。

    但這個姿態,又剛好讓他的整個背部都暴露給楚凌冬。

      其實,他只是沒明白一件事,只要在床上,他全身上下就無一處不是破綻,無一處不是軟肋。

    果然,楚凌冬一隻手臂從他的脖子下面穿了過去,另一隻手抱著他的腰,用力一翻轉,便把郁禾整個人囫圇地轉了個圈,讓他再次面對自己。

      郁禾真有點生氣。

      當然,楚凌冬一慣作風就是這樣。所以,這個氣,也只能氣自己。

      「醫生不是給你交待,讓你左側臥。」楚凌冬說。

    因為到了孕後期,孕婦的血壓都會有升高的傾向。嚴重的還可能會有妊娠期高血壓併發症。而左側臥則可以減少子宮對腹部靜脈的壓迫,從而改善子宮胎盤的供血。

      也就是降低血壓的作用,所以產科醫生都會建議孕婦左側臥。

    既然楚凌冬搬出了醫生交待,郁禾也無話可說。

      只要楚凌冬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兩人這樣相對而眠,他也還是挺得過去的。

      但楚凌冬在他身側躺下後,並沒有閉上眼睛,而是一直看他。

      他的視線像是有著無形的力量,壓在郁禾的臉上。

    「你睡覺能閉上眼睛嗎?」郁禾無奈之下,只有發話。

      「這是我們第二次睡在同一張床上。」楚凌冬說,「醫院那次是第一次。」

      郁禾抖了抖眼睫。

      他不確定,楚凌冬指的是他,還是許安。

      楚凌冬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以前,我從沒在這裡留過宿。」楚凌冬說。

      「哦。」其實郁禾很想說,以後你還可以保持這個習慣。但他沒敢開口。

    楚凌冬的手忽然攬過他的頭,嘴唇吻了上去。因為他的雙手對郁禾的固定,郁禾別說掙扎,連動都動不了,只有咬緊了牙,任楚凌冬的舌頭只在唇齒上流連。

      楚凌冬也並不用強,只是與郁禾的嘴唇廝磨,把他的嘴唇像軟糖一樣吸咬了一會兒,便鬆開了他。

      郁禾心裡一鬆了,不由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剛才那兩分鐘,他都忍著沒怎麼好好出氣。但下一刻,楚凌冬的舌頭便捲了進來。

    雖然已有了上次的經驗,但郁禾依然有種窒息的感覺。明明只是口腔被楚凌冬的舌頭攪動著,連整個大腦都像是被攪動著,他有些缺養,暈暈沉沉的。

      似乎被迫吞嚥了楚凌冬的許多口水,又似乎被楚凌冬吃了許多口水。

      不知過了多久,楚凌冬才放開了他。

      郁禾連眼睫毛都濕了,還有些氣短。

      但他面前楚凌冬的眼睛卻十分清亮,如同寒冷的星辰。

    「上次,是不是你的初吻?」楚凌冬輕聲問。

      郁禾只是張著眼睛看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在此之前,對此問題,郁禾是避之而不及

      在楚凌冬的心裡,看來已把他認定為另一個獨具靈魂的人。

      他即不敢承認,卻也不想否定。

    「看來是了。」楚凌冬唇角略過一絲笑意。

      再這樣下去,郁禾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度過這一夜,他翻了個身,平躺下來。但楚凌冬的手依然伸了過去,從胸膛摸向肚子。以前他也會摸。上次在醫院裡他也摸過。但這次,他的手卻伸進了郁禾的睡衣,貼著肉摸了進去。

    「醫生也交待一週之內禁止對身體進行刺激,你忘了?」郁禾忍不住說。

      左側臥都記得這麼清楚,他相信楚凌冬也應該記住這些。

    當時余紅英笑容滿面地對他們交待注意事項後,劃了重點:對了,還有一個重要的事。一週之內不要對孕婦的身體有任何刺激的行為。

      都是成人,余紅英相信他們都懂的。

      當時楚凌冬便點頭應允。

      好像他與郁禾之間真有過什麼刺激行為一樣。

    「怎麼,我這樣摸你,你覺得受到刺激了?」楚凌冬的手指摸著他的肚臍。

      郁禾現在要罵,也只能罵自己。

      這不就是腦子一抽,跟著他回來的後果麼。

      丁小錢是不停地製造麻煩,而楚凌冬本身就是個麻煩。

    郁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是個正常男性,你這樣我肯定會受到刺激。所以,你能不能把手拿開。」

      楚凌冬無聲地笑了起來。忽然呼吸到了郁禾的耳朵邊:「這是有感覺了?」

      因為靠得近,又有些呼吸帶來的溫度,楚凌冬的聲音有了挑逗的意味。

      但這並沒有結束,他的手也跟著摸了下去。但只一下子,在郁禾抓狂前,已收了回來,又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這是什麼操作?

    「比上前檢查的時候,又大了點。現在腰圍是多少?」楚凌冬問。

      「不記得。」郁禾並沒細心到這個份。

      「這個尺量,應該可以拍孕照了。找個時間,我給你拍了。」

    楚凌冬通常語氣淡然的時候,就說明他是認真地說這件事,並不是存心戲弄郁禾。郁禾沉默了會兒,「你自己拍嗎?」

      「嗯。」楚凌冬頓了頓,「上大學的時候,玩過一段時間。」

      楚凌冬說得輕描淡寫,實際上他的作品屢屢登過國外的攝影刊物。

    那時他在大學,因為性子冷,並不太熱衷於社團活動。只有攝影是他的心頭所愛。

      他曾經為了拍一組雨後山野的照片,提前一週確定天氣,在下雨的前一晚,在山裡蹲了一夜,只是為了拍攝雨後出土的山菇。

      後來,那組照片給他帶不了不小的榮譽。

    學校的攝影組找了他,想吸收他為骨幹,但被楚凌冬拒絕了。他是愛這個,但並沒有時間參加社團活動。

      他那時已開始跟著楚金水學習管理公司。大學期間,他手上已經營著一些產業。

      只是那時他還有些少年心性,對些前沿時尚的產業感興趣,對這些傳統行業,有些提不來勁。

    但他也只是放在心裡,並不表現出來。

      隨著時間流逝,真正的潛下心後,才覺出了這些行業的趣味與門道,全身心地投入了進去。

    郁禾想到了旁邊書房裡,頗多攝影相關雜誌。看來,楚凌冬確實在這方面可能有點好愛。

      「明天,我讓小吳給你買點衣服回來。」楚凌冬一想到,就立馬行動。

      「不用。衣服還多。」話一出口,郁禾就後悔,這不是就默認了同意楚凌冬的拍照。

      「嗯。」楚凌冬也表示贊同,「確實不需要。我忘了拍孕照,根本不需要穿衣服。」

      這……又是哪兒跟哪兒?

      郁禾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見郁禾不再說話,楚凌冬問:「」困了?「

      困倒是不睏,但累倒是真的。與楚凌冬這種非正常交流,常常消耗郁禾巨大的能量。

      郁禾側過了身體。這次楚凌冬也不再勉強他。只是從背後把他攬在懷裡,又把他往自己這邊拉了拉,讓郁禾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胸口上。

      第二次,郁禾被楚凌冬這樣擁著入睡。

    上一次是兩天前的病房。

      只是那次兩人都穿著厚厚的毛衫,隔著衣服,縱然心裡有著萬般無以明辨的情緒,但因為是特殊時期,特殊場合,便自欺欺人的沒有深究。

    而這次,沒有了所有藉口。只剩下單純的肌膚相親。

      上一次那種不能說,不可說的感覺,再度湧了上來。

      雖然楚凌冬穿著睡衣,他也穿著睡衣,但薄薄的一層,只是個幌子般的存在。

    楚凌冬的胸膛硬硬的,很結實。環著他腰肢的手臂也很沉。才洗完澡,身上還有一股沐浴露的草木清新氣息。

      「冷嗎?」楚凌冬忽然問。

      「冷什麼?」郁禾問。屋裡開著暖氣,被子也蓬鬆柔軟。

      「我的體溫。」楚凌冬說。

      「不冷。」郁禾說。

      雖然不是多麼的高熱,但楚凌冬的身體已在他可以接受的溫度。

      「晚點再給我號號脈。」

      「嗯。」郁禾說。

    楚凌冬的聲音放得很低,有一搭沒有一搭地問著他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終於,緊張感慢慢地消失,郁禾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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