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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當代皇太子 - 第90章字體大小: A+
     
    第90章

     花慕之睡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綁了起來,而且四周一片漆黑。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圍,聽見了轟鳴的汽車引擎聲。

     是綁架。

     麻繩顯然困了好幾圈,連帶著黑膠帶把他的嘴巴嚴嚴實實地封了起來,完全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汽車是型號古舊的老越野車,跑起來顛簸感強又有些汽油味。

     他動了動手指和手腕,發現系的完全是個死扣——對方完全沒有打算鬆開他。

     迷幻藥的感覺還讓人有些暈眩,但他能夠漸漸回憶起來發生了什麼。

     昨天,就在昨天——張氏工業園發生了連環爆炸和大火,相關財產損失飆升到了三十億以上,白議員的競選資金也完全斷裂。

     他原本與越亦晚一起坐車去西城參與另一場內部會議,中途汽車突然爆了胎,而且似乎是被打穿的。

     一發,兩發,三發子彈,司機訓練有素的立刻急停,而車的性能顯然也非常好,沒有把他們完全甩到汣水裏去。

     也在此同時,越亦晚跳車飛奔出去,而留在車中的他看見一個黑衣人開了車門,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花慕之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發覺大腿和胳膊都酸疼而又僵硬。

     他安靜地等待了大概半個小時,如同貨物一般不斷隨著路段顛簸著。

     車大概在往郊區跑,他隱約能聽見大卡車賓士而過的嘶鳴聲。

     過了一會兒,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顯然是已經到了。

     後備箱被打開,有人罵了一句什麼。

     雪亮的光有些刺眼,讓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瑪德,終於抓到這癟犢子了。”那人罵罵咧咧的一招手,旁邊湧上來了三四個人,如同架著牲畜一般把他抬了出去。

     他被架進了一個廢舊的工業區,綁在了一根鐵柱上面,還有人粗暴地拿了好幾根鐵鏈過來,把他的腳踝和腰部再次固定,彷彿生怕他用脫骨功逃竄了一樣。

     遠處傳來了急刹車的聲音,顯然又有好幾輛車過來了。

     花慕之沒有去看聲音傳來的方向,而是看著他身邊的環境。

     這是一個老車間,吊車和流水線都沾滿了灰土,各種集裝箱胡亂的堆放著,如同戰後的廢墟一般。

     他低著頭摩挲著無名指的婚戒,既沒有開口反抗,也沒有卑微求饒。

     在這一刻,有人帶著手下從北邊的正門大步走了進來。

     “這是——活的?”傳來了一個人的女聲,語氣倨傲而又譏諷:“你們這單生意幹的挺快啊,半個月就得手了?”

     “要不是那醫院防的太死,哪里拖到現在!”甕聲甕氣的男人罵了一句道:“有兩個兄弟折在那,回頭體恤費得補上。”

     “好說。”

     那女人叼著煙緩步走了過來,抬手去觸碰花慕之的下巴。

     “是個標緻人兒。”她笑了起來:“可惜是個彎的,也不知道被幹過沒有。”

     花慕之看了她一眼,淡淡開口道:“我們之前見過。”

     “對,見過。”那女人摘了墨鏡,看著他道:“你當時在高高的臺上,能瞧見我也是有心。”

     張睿心,張氏的二千金,亦是參政院榮譽成員。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她淡淡道:“你見到了我的臉,也不可能活著出去。”

     “是痛快點死,還是被折磨個三四天再死,完全看你等會的表現。”

     這話說的輕描淡寫,彷彿早已習慣了提出這種問題。

     窗外麻雀聲啁啾不停,蟬鳴也分外聒噪,有種不合氣氛的悠閒。

     “嗯?”花慕之看向她,態度頗為配合:“你想要點什麼?”

     ——這問的簡直如同酒吧裏的調酒師一樣。

     張睿心擰起眉毛,直接把煙圈噴到了他的臉上:“你不怕死?”

     “知道我們會怎麼折磨你嗎,尊敬的皇太子殿下?”她刻意的壓低了聲音道:“我們有專業的醫生,可以隨時給你注射強心劑或者腎上腺素,淩遲、挖眼、剝指甲,哪一樣都足夠你享受一陣子的。”

     “如果皇太子被嚇到大小便失禁的畫面流出去的話,被臨國人廣為讚頌的溫雅從容也就是個笑話了吧。”

     花慕之垂下了眸子,如同溫順的羊羔:“我沒有選擇。”

     “不不不,你當然有。”她伸出指腹去刮蹭他光滑的臉頰:“你聯手越家炸了我父親花了二十年才完全建成的超大園區,連帶著搞砸了白先生的選舉,你可厲害了。”

     “嗯?”花慕之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而且新聞已經說了,這是你們自己員工的操作失誤,他本應保持清醒的。”

     “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女人的聲音瞬間尖利了起來:“你他媽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那那些賬簿和名冊你也全都不知道?!”

     花慕之深呼吸著,輕聲道:“我對此完全沒有認識,而且如果你肯查一下的話,我剛剛從醫院裏做完手術出來,在溯明廷只住了兩三天。”

     “我不管這些!”張睿心直接吼了出來:“把這些東西全都交出來!別他媽給老子裝無辜可憐!”

     “你到底要什麼?”

     “什麼?你們家就從來沒有經手過髒錢?”張睿心氣極反笑,揚高了聲音道:“少在那裝什麼純粹的天使了,但凡是混的好的大家族,誰沒有沾點噁心事兒——你們花家不就是想借著我們洗錢的事情反咬一口嗎?”

     花慕之歎了一口氣,如同在安撫她一般慢慢道:“你先不要著急。”

     “你父親在嗎?我想和他談談。”他停頓了一下,認真了神色道:“就算想殺了我洩憤,你也不用急這一時。”

     張睿心露出狐疑又煩躁的神色,惡狠狠道:“你如果是在拖延時間,等會就把你的指甲全都拔下來!”

     “不要著急……”花慕之溫和道:“總歸能想出一些辦法的。”

     他雖然被幫在那,但淡定的彷彿是和她坐在一起喝茶一般,違和到讓旁邊的打手都有些懵。

     張老闆在猶豫之下,還是決定來了。

     他本來只想在幕後管控這些,但既然女兒都說‘是遲早要死的人了’,也就順道過來羞辱一下這假模假樣的皇太子。

     他偌大的基業,祖孫三代打拼下來的結果,已經統統都在灰燼中化為烏有。

     這讓他那天直接砸了辦公室裏的所有東西,心梗發作到被送去吸氧。

     老頭走過來的時候還拄著拐杖,臉色陰沉到如同一隻蝙蝠。

     花慕之待他站定了,才緩緩地開了口。

     但內容不再是安撫和平息,反而如同攤牌一般。

     “東宮的那些放射物質,是您派人放的吧。”

     “是。”老頭冷笑道:“沒毒死你那兩個孩子,真是可惜了。”

     “給我父母下毒和下藥的,也是您家的手筆吧。”

     “你叫我過來,就為了這點事?”張老頭恨聲道:“今晚先切掉你的十指,讓你足夠活明白點!”

     皇太子歎了口氣。

     “我問完了。”他輕聲道:“您也可以回去了。”

     “走?”張老闆露出被激怒的神情,敲著拐杖罵了起來:“真以為你是個什麼皇親貴胄不成?老子告訴你,你們全家都是下賤胚子!是賤種!靠國家養的寄生蟲!”

     “您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花慕之看了眼已經過去拿刑具的張睿心,露出為難的笑容來:“您回的不是家,是監獄。”

     “瀆職,賄賂,叛國,洗錢,還有其他的……我記得是可以判處死刑的。”男人垂眸笑了起來,依舊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也多虧您幫我到這一步。”

     話音未落,遠方多處突然傳來了破空的風聲——

     還沒等張氏父女回過神來,在場的二十多個打手醫生包括他們自己全都直接倒地,脖子和身體多處都中了電擊槍,在倒下的那一刻甚至連驚呼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你……”張睿心倒在地上,只感覺自己全身都如同被高壓電擊過了一般,痛苦如被螞蟻覆在身體上不斷啃噬似的,竭力想說句什麼,卻連氣聲都發不出來。

     在她閉上眼的那一刻,餘光能看見有許多員警和記者全都湧了上來。

     被……被算計了。

     在那群丑角紛紛倒地的那一刻,越亦晚直接從某個堆積著貨物的角落裏跑了過來,沖向花慕之的時候隔著老遠就開始飆眼淚。

     有四五個記者也跟種蘑菇似的紛紛冒出頭來,追在他的身後開始狂拍。

     這小騙子哭的還真是挺傷心的啊。

     花慕之被綁在柱子上,看著那小傢伙邊哭邊跑過來的樣子,隱約有點走神。

     他在床上有時候眼睛也這樣紅紅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多欺負一會兒。

     “慕之——慕之——!!”越亦晚沖到了他的面前,一瞬間淚如雨下,一邊抽著氣哽咽著一邊慌張又失措的給他解著繩索。

     “我解不開——我解不開——幫幫我!”他哭的絕望又焦急,連旁邊的記者都忍不住過來幫他一手拿攝像機一手解鐵鏈。

     武警直接拿著剪刀和鉗子過來幫他解開皇太子,越亦晚不斷地伸手撫摸著他的太子,抽泣的時候淚水掛了全臉,聲音都帶著無盡的心疼和委屈:“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他們都是畜生!”

     記者圍在旁邊把太子鬆綁的過程拍了下來,花慕之由於被綁太久的緣故,站立的都有些不穩,被他心愛的人兒直接張開懷抱抱緊,兩人如同度過世界末日了一般相擁著接了一個吻。

     但是由於鏡頭都快懟到臉上的緣故,他們也沒秀太久,只踉踉蹌蹌地被扶到了旁邊做大致的安全檢查。

     地上橫七豎八的倒了二十多個人,員警們拿手銬和綁人的速度簡直跟豐收季節大夥兒捆螃蟹一樣,全都忙得腳不沾地汗如雨下。

     那張老頭和張家二千金全都被如同抗麻袋一般粗暴地押進了車子裏,其他的打手也沒好到哪里去,有人甚至是臉著地被拖回去的。

     而記者們拍完抽抽搭搭還在哭的越亦晚,開始蜂擁著去拍那些刑具——

     從扒指甲的切指頭的到某些變態到沒人能認出來這是幹什麼的,全都事無巨細的拍了一遍。

     醫生在照顧完他們兩人之後,還拿了個警方提供的變音器,在鏡頭外進行繪聲繪色的解說。

     “這個鐵制的電擊棒是用來——咳咳咳。”

     “這個大概是淩遲用的麻醉劑,真的很非人類了。”

     “還有這個……”

     等他們的聯合通告編輯完,明天整個臨國恐怕都要炸鍋了。

     這是連環的醜聞,勁爆到能夠算世紀新聞了!

     越亦晚大概是哭了太久的緣故,在旁邊忍不住開始打嗝兒。

     花慕之伸手幫他拍了拍背,略有些心疼:“做做樣子就是了,他們會幫忙剪輯的,你哭那麼用力幹什麼?”

     “沒收住——”越亦晚努力把眼淚憋回去,可憐巴巴道:“我肯定特別適合做個演員——嗝——一看見你被綁在那,我就能哭的稀裏嘩啦的。”

     花慕之拿紙巾幫他擦乾淨了畫上去的憔悴妝容,讓他飽滿的蘋果肌和好氣色都露了出來:“你啊……真是的……”

     “我都哭的有點餓了。”越亦晚不依不饒道:“回去得加餐。”

     “好好好。”花慕之想了想道:“先吃飯還是先吃我?”

     越亦晚愣了一下,沒出息的又臉紅了。

     “一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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