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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當代皇太子 - 第36章字體大小: A+
     
    第36章

     這個週末因為超級杯的緣故,時尚之皇延播了一周。

     太后等了半個小時都沒看見節目,又給台長打電話:“怎麼還沒放啊?廣告是有多長啊?”

     台長小心翼翼:“今天美國佬要打橄欖球,他們延播了。”

     “橄什麼球?”

     “就是一種跟打群架差不多的運動……您多擔待別生氣哈。”

     “橄欖什麼?”太后頗為惱火:“吃個橄欖都能打起來?像話嗎!”

     另一頭,越亦晚在吭哧吭哧地練手工。

     他車線不是很穩,而且有些細活兒做的還是不夠巧,趁著還沒有去美國,得多練練。

     最後兩期,一是80進20,二是總決賽——

     要是篩選到只剩三個再決賽,怕是連T台都走不完五分鐘,確實不合適。

     他做著做著就開始摸魚,給未來出生的小侄兒縫個布老虎,做的不亦樂乎。

     工作臺上還擺著好些其他摸魚的副產品——

     那狗毛氈的龍貓,小眼睛是用芝麻粘上去的。

     多餘的料子做了好幾個領結,給托托還做了好幾件小禮服和西裝。

     不僅如此,他還打算給太子做件袍子,電腦機床擱這兒了剛好拿來刺繡,給那緞子上繡個虎嘯山林圖——虎皮貓也是虎,都差不多的。

     正在這時,遠處的洛禦侍遙遙來報:“長公主來了。”

     哎?

     她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兒?

     花憶之是太子和小王爺的長姐,如今剛過三十,是容顏出眾的溫婉美人。

     她如今應該懷上二胎差不多七八個月了,正是行動不方便的時候。

     越亦晚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又叒在摸魚,忙把手裏的東西放在另一邊,過去迎她。

     “見過長公主——”

     “什麼公主不公主的,”花憶之莞爾道:“你隨慕之叫我姐姐就好。”

     越亦晚忙不迭幫她端軟椅過來,旁邊的洛禦侍也跟著倒熱茶遞點心,生怕哪里照顧不周。

     “我今兒過來,本來是想著去請安問好,聽說你在這裏,就特意過來看看。”花憶之頓了一下,又道:“其實也是想問問你,是否方便幫我做件禮服。”

     “禮服?”越亦晚眨了眨眼,答應地頗為爽快:“好說啊,具體要求什麼呢?”

     這長公主嫁給了臨國有名的糖果大亨彭布,如今也是豪貴加於一身。

     由於雙重身份的緣故,免不了出入各種應酬場合,但畢竟這肚子大了,一般的晚禮服只顯得人臃腫笨重,而且肚子也會直接破壞晚禮服的設計效果。

     她找有名的設計師定做了好幾件都不太滿意,如今來找越亦晚試試看。

     “大概什麼時候要呢?”

     “下個月7號有一場剪綵儀式,方便嗎?”

     “我儘量半個月內給你吧,也方便改改。”

     越亦晚拿了軟尺,輕手輕腳地幫她量尺寸,不時詢問一些喜好和習慣上的細節。

     雖然說孕婦不適合穿高跟鞋,但許多孕婦為了儀容也會咬咬牙繼續穿。

     再比如說由於身體的緣故,布料要盡可能的溫柔親膚,避免那些化纖內襯。

     他的心思都放在腦海中的構想上,並沒有發現花憶之在好奇地上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當初聽說你,在宮裏開了一間工作室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來著。”她已經生育了兩個孩子,面容依舊姣好如少女,神色也帶著幾分天真:“還以為你進皇室以後,會安心享受這裏的生活。”

     “確實會很悠閒和舒適,”越亦晚蹲下來幫她量腿圍,失笑道:“但如果不做些事業什麼的,總會覺得有些不安。”

     “不……安。”

     越亦晚沒有聽懂她為何咀嚼這兩個字,只收了軟尺道:“畢竟,這也是個人價值實現的方式呀。”

     事業存在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賺錢。

     更是為了找到,自己是誰,可以成為誰。

     “那你以後想做什麼呢?”花憶之笑著道:“時尚設計大師?”

     “也不是吧,”越亦晚認真地想了想:“我將來想開屬於自己的獨立品牌——不過現在經驗太少,做的作品也不夠多,估計還得等個一兩年,多磨練一下。”

     花憶之嗯了一聲,半晌才開口道:“我結婚大概五年了,從來都沒有工作過。”

     越亦晚回過神來,意識到長公主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家庭主婦,扶著她回軟榻上休息。

     “您以前是什麼專業的?”

     “金融。”長公主回憶道:“我是在國內讀的本科和研究生,畢業之後就嫁人了。”

     “那也很好啊。”越亦晚笑著道:“能夠有安穩的家庭,養育著小郡主長大,應該也會很有成就感吧。”

     美人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滿室的作品和機器上,良久才嗯了一聲。

     “也會有些不安。”她輕聲道:“但是不安,好像又沒什麼辦法。”

     自己沒有實習經歷,也從來沒有坐過辦公室,最近幾年裏,除了插花、茶藝、教養女兒,似乎別的事情都不會做了。

     哪怕再給她一個機會,去公司裏上班就業,似乎想一想都會有些恐懼。

     越亦晚隱約能感覺到她心情的低迷,輕輕拍了下她的肩安撫道:“您可能最近休息的不夠好,都有些黑眼圈了。”

     兩人簡單了聊了幾句,然後再揮手道別。

     越亦晚守在門口,等看著馬車走遠了,才鬆了一口氣。

     他實在不太會安慰人。

     家庭主婦這個職業,聽起來似乎還挺普遍的。

     豪門也好,貧寒人家也好,總有些人會選擇做一個家的守望者,料理大小瑣碎等著愛人歸來。

     至於是辛苦還是快樂,自然也只有他們才懂。

     趁著半決賽的時間還有兩個星期,越亦晚又悄悄挑了個時間,把太子塞馬車裏拐了出去。

     他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星期,要從半決賽呆到決賽結束再回來,臨走前自然是要多溫存一會兒的。

     花慕之這些天在和影視方接洽劇本改編的事情,其實還有些忙。

     他這部作品是無心插柳,而且也暫時沒有多餘時間受雇為編劇,只能處於義務跟那邊的編劇大概交接一下。

     等到了三月,這邊會有盛大的祭春典禮,也被稱之為頌春時,到時候宮內宮外都有好些繁雜的事情。

     日月祭、頌春時、雙華典、萬靈歸。

     一年四季,四個大節,似乎剛忙完上一個,下一個就又來了。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切都太過按部就班。

     這一次他原以為是要和越亦晚一起去拜見父皇,誰想到馬車竟是偷偷往宮外行去的。

     車上連便服都準備好了,這回還加上了墨鏡,可以說是非常方便。

     越亦晚一領著他回家,就瞥見越知故睡在沙發上在打鼾。

     “——等等。”他悄悄關了門,忽然想起了什麼:“我們今晚去別的地方睡!”

     “怎麼了?”

     “我哥估計跟嫂子吵架了,一個人回家睡來著。”越亦晚正色道:“他心情不好,我們就不要打擾了。”

     花慕之對這些都不太瞭解,只繼續跟著他往外走。

     走著走著,他忽然有些好奇。

     “都說,尋常的夫妻情侶,幾乎三天一拌嘴,兩天一小吵,吵到互相冷戰都是可能的。”花慕之看著略微熟悉些了的街景,語氣裏略有些茫然:“但是……他們在吵什麼呢?”

     什麼事不都應該好好商量嗎。

     越亦晚正琢磨著等會兒的娛樂項目,只咂嘴道:“那原因可就多了。”

     他讀高中時飯間經常能聽見同桌抱怨這些事情,自己身邊也沒少耳濡目染過。

     若是都貧困些,買菜多花了幾毛錢,柴米油鹽哪里計較,便是要鬧騰訓斥的。

     小康也有小康的吵法,孩子的管教,婆媳之間的埋怨,下班以後從公司裏帶來的怨氣,以及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若是疏於工作,免不了要吵架埋怨他不夠上進。”

     “可若是勤於工作,又容易責怪他不夠顧家。”

     越亦晚兩手一攤,顯然對這些八點檔情節頗為熟稔:“所以夫妻之前才互稱冤家。”

     花慕之噗嗤一笑,卻仍有些難以理解。

     他的父皇母后相敬如賓了一輩子,自己也沒有見過相關的景象。

     和越亦晚如今認識已經有好幾個月了,彼此之間也沒有生過氣。

     可能那些情緒……離自己都很遙遠吧。

     越亦晚一邊帶著他往另一條美食街走,思考著等會帶他吃什麼好,一邊又順著話題道:“橫吃飛醋這事,也是很容易吵架的。”

     “哎?”

     “哪怕伴侶沒有沾花惹草,就是和哪個女同事往來親密了些,身邊哪個表妹幹妹妹靠的太近,或者前女友初戀找過來敍舊,恐怕也會鬧騰個不停。”

     越亦晚說到這兒,忽然意味深長道:“這就是咱兩都沒談過戀愛的好處。”

     “你應該——沒什麼青梅竹馬吧?”

     “沒有。”花慕之失笑道:“如果有,你會怎麼做?”

     “不作妖,便相安無事。”越亦晚漫不經心道:“她要是作妖,我就跑掉。”

     花慕之腳步一頓,頗有些訝異:“跑掉?”

     “不然呢?跟她宮鬥?跟她撕?”越亦晚擺擺手道:“小爺我的時間很寶貴,沒必要花著心思證明她有多惡劣,自己逕自去快活便是了。”

     花慕之笑著揉揉他的頭,牽著他繼續往外走。

     也確實是個精明人兒。

     他們住的社區以北是繁華的商業區,以東是好些有名的食肆酒館,各國的風味餐廳都開了不少。

     越亦晚這次帶他出來,本來就是臨時起興,沒有琢磨過相關的路程。

     ——去吃自助餐?

     不行,宮裏宴會比自助餐的花式多好些,太子估計感受不到那種看見一堆蝦和螃蟹的怦然心動。

     ——去吃披薩?

     搞不好烤的還沒宮裏的廚子講究。

     他當時去禦膳房時看見專門烤披薩用的鐵爐時嚇一跳,沒想到宮裏人這麼會玩。

     “慕之,你擼過串嗎?”

     “那是什麼?”

     越亦晚的眼睛唰的就亮了起來:“走著!”

     他帶著太子去了從前自己慣去的大排檔,笑眯眯地和胖老闆打了個招呼,然後點了羊腰子羊眼脆骨牛板筋還有好些生蠔。

     烤饅頭片和烤粉絲自然是要的,再來一盆小龍蝦齊活兒。

     花慕之吃慣了單獨的雅間,如今和其他人坐在這樣嘈雜的街頭,顯得有些拘謹。

     越亦晚去倒了兩紮啤酒回來,瞥見他和乖學生一樣坐在那,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樣我真怕有人把你拐走。”

     花慕之一臉正經:“已經被你拐走了。”

     倒還真是。

     -2-

     老闆向來頗為眷顧這位瘦削可愛且能吃的老客,哪怕他出去留學多年了,照樣也能一眼認出來。

     等這些菜式全都上完了,他還多送了兩串烤雞翅,上面抹過蜜更是烤的香酥油量。

     “來——吧!”

     太子本來很謹慎地聞了聞,嘗試著吃了幾串,被辣的喝了好幾口啤酒。

     但是越往後吃,他就越進入狀態——

     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

     孜然的香味被充分地烘烤出來,牛油羊油在炭火中充分融入肉中,汁水同樣充盈飽滿的很。

     辣椒面和黑胡椒都只放了一點點,芝麻被烤的發焦發亮。

     不僅如此,上面還灑了點小蔥末。

     鮮肉的香味和蔥味簡直是天照地設,一串下來根本暫停不了。

     越亦晚原本就不餓,點了這麼多主要是給太子吃的。

     後者的吃相從始至終都非常的斯文優雅,簡直像是在高級場合享用黑鬆露和鵝肝一樣。

     即便如此,他臉頰微紅的吃完了整整一盤的食物,又試探著吃小龍蝦。

     “這是什麼?”

     “是蝦。”越亦晚戴了手套,教他怎麼又快又完整地剝殼:“蝦頭可以不吃,記得蘸醬。”

     花慕之略有些笨拙地把第一隻剝出來,沾了點醬,笑著遞到他嘴邊。

     越亦晚感動得簡直想親他一口。

     ——在家裏大哥從來都是跟自己搶著吃!從來都沒給自己剝過!

     他嗷嗚一口吃掉,心裏快活似神仙。

     誰說結婚就是進墳墓!這不是每天都超舒胡的嗎!

     幫忙給靈感陪著熬夜還送夜宵晚上還能互相暖床玩個爽!

     還有人剝蝦肉給自己吃!早知道這麼快活就提前和他結婚了!

     花慕之已經吃得頗有些飽了,便一邊剝一邊喂他。

     越亦晚的十指乾乾淨淨沒蹭著油,卻被喂了個飽。

     後來接吻都有股小龍蝦的香味,似乎也挺好的。

     用過晚飯之後,兩人一起坐了渡輪去了對岸的另一處碼頭,一塊去坐天空之鏡。

     這是臨都的景觀性建築,是立在市中心的巨大摩天輪。

     但是這摩天輪同國內外的許多款式都不一樣,是無輻式的結構,猶如一枚銀戒般。

     它看起來巨大又華美,LED燈幕在變化著不同色彩與花紋,外緣則如車輪般徐徐旋轉,讓遊人們觀望著整個臨都的風光。

     花慕之同他一起戴好了墨鏡,排了大概十分鐘便坐了進去。

     伴隨著短暫地失重,整個世界都開始緩緩上升,自己好像是坐在一個巨大的玻璃氣泡裏一般。

     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事情。

     整個城市變得越來越渺小,長長的街道便猶如縱橫的星軌,不同顏色的路燈都漸漸變為成排的流螢,同車燈一起化作幽微的光點。

     越亦晚握緊了他的手,等到升到最高處的時候,湊過去親了下他的唇畔。

     “這樣就不會分開了。”

     他們的唇柔軟而溫熱,哪怕只是輕輕觸碰一瞬間,也彷彿會牽動彼此的心。

     花慕之抬頭望向他,垂眸微笑道:“不想與我分開了麼?”

     “其實在結婚之前,還有些猶豫。”越亦晚窩在他的懷裏,長長的鬆了口氣:“但是真的相處下來,好像就和你說的那樣,沒有那麼糟糕。”

     一切想像中的糟糕情況都不曾發生,生活也安穩而又美好。

     花慕之握緊了他的手,緩緩開口道:“我們很難保證未來不會出現波折。”

     “但如果遇到了困難和意外,一定要記得——”他微微用力,讓兩人十指緊扣:“一定要記得相信我。”

     不要有猜忌,不要有懷疑。

     請一定要相信我。

     越亦晚抬頭看向他,點了點頭。

     “嗯。”

     畢竟好些虐文就是一個又一個狗血的誤會串聯而成的呀。

     一個高喊著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就是不解釋,另一個則高呼我不聽不聽又埋怨他不說清楚。

     他當年看文的時候心裏都納悶——這都是在鬧騰啥呢。

     等兩人在天空之鏡旁的中心公園裏玩個盡興了,夜色也漸漸低垂了。

     霓虹的燈光映在天上,彷彿是漆黑的夜幕上落了幾道彩色的雲霞。

     也就在這個檔口,花慕之終於問了一個思考良久的問題:“不回家睡覺的話,現在回宮休息?”

     越亦晚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

     他強咳了一聲,一臉鎮定地牽著愛人去了自家產業裏頗為有特色的情侶酒店,直接刷了指紋從貴賓梯上樓,連房型都在擼串的時候悄悄定好了。

     從小到大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體驗過這個!

     今天說什麼也要體驗一下!

     花慕之第一次住酒店,只覺得這裏的環境幽靜又溫馨,沒有看出什麼特殊之處來。

     等開了房間,兩個人才同時沉默了幾秒鐘。

     好……豐富啊。

     “你原來……一直心裏在想著這些嗎?”

     越亦晚深呼吸一口氣:“我們大概走錯了吧。”

     其實在他的腦補裏,這裏頭應該有蠟燭眼罩小皮鞭,反正應該充滿禁忌の色彩。

     然而燈光是暗緋色的,香薰蠟燭早已點好,散著清淺的薰衣草香。

     珠簾垂下,隱約能看見三角形的雙人按摩浴缸,另一側的牆上居然還有個自動販賣機。

     越亦晚湊過去一看,發現代幣已經放了一摞,裏面則是各種不可描述的特殊用品,以及各種口味和特殊設計的套套。

     花慕之本來不懂這些,看清某些東西的時候,也有些臉紅心跳。

     “你這是……上次的倒掛葡萄架還沒有玩夠?”

     越亦晚也紅著臉看向他,訕訕道:“要不,要不我們換一家酒店?這這這個花樣好像太多了一點?”

     花慕之從善如流道:“好,走吧。”

     “不——不行!還是看一眼再走!”某人擰巴又嘴硬,其實已經躍躍欲試了還要強行矜持一下:“就看一眼!”

     花慕之忍俊不禁,只隨他往裏走。

     首先床的設計就很奇怪。

     一坐下去,就有種波濤洶湧的感覺。

     “啊,是水床!”越亦晚坐上去彈了彈,發覺還可以調角度和溫度,臉上更紅了。

     “這邊這個……是什麼?”

     在又一道珠簾旁邊,竟放了把八爪椅。

     這椅子不僅有方便搭腳的設計,還在某處裝了彈簧,而且從擋板到好幾個支架腳蹬的設計也很匪夷所思。

     這到底是……倒著坐還是歪著架腳的?

     越亦晚捂著臉過去看了一圈,深呼吸道:“我不玩了,我們回家吧。”

     這要是全都來一遍,明天他的腰甭要了!

     太子慢條斯理道:“我已經把門鎖好了。”

     “你!”越亦晚揉著臉道:“咱們好好商量。”

     “是你帶我過來的呀。”花慕之抱著他低頭親了一下,彷彿只是帶戀人去喝杯睡前牛奶般自然:“既然都這麼熱情了,總該都嘗試一下。”

     不光有水床八爪椅和雙人浴缸,旁邊還有一個似乎是做瑜伽用的充氣球,和一次性的羽毛軟杖。

     越亦晚忽然感覺自己看了這麼多年的本子是白看了。

     這些……竟然全都沒見識過,而且也不會用。

     他往後退了一步,差點碰到書架,然後發覺身後有好些本子。

     花慕之湊過來隨手挑了一本,把他摟在懷裏,不緊不慢地翻看了幾頁。

     “原來可以這麼做啊……”他的聲音在越亦晚的耳邊響起,猶如低音炮般撩人:“今晚跪著試試看?”

     越亦晚已經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開口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小:“我,我沒想到這酒店裏……花樣這麼多。”

     溫熱的指尖在他的耳垂上繞著圈,連輕笑聲都彷彿是隱秘的誘惑。

     “我剛才去看浴室了。”

     “裏面也有好些有趣的東西。”

     輕巧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如同獎賞一般。

     “那,現在開始吃正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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