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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樂小老板 - 第307章字體大小: A+
     
    這樣的秋雨夜,實在不適合外出,況且陳安修想了想,也確實沒什麼緊要事情,各處都安排妥帖穩當,小飯館裡有劉波和張言在,現在兩人各負責一處,其他諸如淘寶店,農家樂,養豬養雞場和山上果園裏也都有專人負責,有事的話也會給他打電話,實在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因著今天下雨,陳安修他們的晚飯吃的早,一頓飯吃下來還不到六點,飯後陳安修收拾桌子,讓章時年去陪兩個孩子,他這次帶回來的禮物都在噸噸屋裏堆放著,看著有好些,噸噸不用說,就連冒冒也小不點也知道有人送他東西很高興,抱抱這個,抓抓那個,一路仰著胖臉笑一路劈裡啪啦往下掉,掉完了自己蹲下撿起來摟著,摟著沒走兩步繼續劈裡啪啦掉。

    約莫也不是易碎的東西,章時年也不阻止,隻不時地把他腳邊掉下的東西往旁邊撥拉兩下,擔心這個只知道仰著頭不看路的小胖子絆倒了,「冒冒,來爸爸這邊,爸爸看看你手裏那個是什麼?」

    「爸爸。」冒冒屁顛屁顛跑過來,章時年一把將人抱在懷裏和他一起拆禮物。

    「你看,這樣插起來是個小房子,這個小房子的屋頂還是紅色的,紅色,紅色的,冒冒。」

    冒冒現在還不大會認顏色,含含糊糊說的什麼,陳安修也聽沒清楚,但章時年重複了幾次,冒冒高興了也會跟著嘟囔一聲,他低頭笑笑,看這樣子,應該沒事了,回來的路上,章時年還和他說,今天早上冒冒醒來見到人,光瞪著大眼睛瞅,也不喊爸爸了。

    清理完桌上的垃圾陳安修抽張紙巾擦擦手,就是剩下的碗筷稍微有點麻煩,廚房離著堂屋三四步的距離,外面的雨還在下,他往門邊站站感覺雨也不是很大,一低頭鑽了出去。他穿的還是昨天那件長袖襯衫,雨水打在身上,真感覺出涼來了。他在廚房裏將所有的碗筷洗出來,放在架子上控水,正準備再洗點水果的時候,就聽到院子咣當咣當門響,他問了兩聲也沒人應答,他心裏覺得蹊蹺,剛走到門口那裏,看到門被拱地前後晃,他就知道是誰了,之前鎖門的時候,忘了班頭還沒回來了。

    陳安修又跑到屋裏拿鑰匙,打開門一看,果然是班頭,不知道去哪裏了,一身毛濕漉漉的,看到人還想撲上來親熱親熱,陳安修嫌它一身水,抬腿蹬它一下,它就老實了,搖著尾巴跟著人往屋裏跑。火鍋底下的木炭還有點火,陳安修倒掉之前的鍋底,就著這點火給它熱了點骨頭湯,又拿了一個大饅頭泡上,它趴在門口那裏呼啦呼啦吃飽喝足,陳安修拿條舊毛巾給它擦擦,等身上毛乾地差不多了,它搖搖尾巴滿足地回狗窩睡覺去了。狗窩當初蓋地比較簡單。夏天暴雨的時候還進過水,陳安修怕今晚也不嚴實,又在狗窩頂上用磚頭壓了一層油紙。

    狗滿足了,但陳安修來來回回折騰這幾回,一身衣服差不多全濕透了,章時年在屋裏陪孩子也沒太留意他那邊,此時見他濕噠噠地進來,就抱著冒冒給他拿毛巾,「這是怎麼弄的?出門怎麼也不知道打傘?」

    陳安修把洗好的桃子和梨放到桌上,撥撥眼前打濕的頭髮說,「沒事,就是兩步遠,來來回回撐傘關傘不夠麻煩的,你們先吃著,我去洗個澡。」他自覺身體康健,並不把這點雨放在心上,只是涼是真的。

    等他洗澡出來,屋裏的禮物也拆地差不多了,冒冒大多是些玩具,還有幾本花花綠綠的圖畫書,噸噸新得了一架天文望遠鏡,正和章時年頭碰頭地擠一起研究說明書,看那樣子是急著明天就組裝起來。陳安修湊過去看了一眼,說明書竟然是全英文的,有些太專業的詞,他不認識,不過旁邊配著圖片,他也看出點意思來,相較於他,那對父子顯然就輕鬆默契很多,大體看了遍說明書就在箱子裏找零配件準備動手了,說起來這種事情從很早以前他就很少參與,偶爾為之,最多打打下手。所以這對父子經常背地裏聯合糊弄他,就說買模型,明明看著不一樣的東西,他倆非說就是同一個,不是新的。

    「噸噸,這個也是原先那個?你拆了又裝到箱子裏的?」陳安修明知故問,噸噸之前也有個天文望遠鏡的,也是章時年給買的,比這個小得多,噸噸還帶著去過學校,這個明顯就大多了,真要組裝起來,以噸噸的小身板想要扛著到處跑基本沒可能。

    陳安修在家裏當慣了壞人,真的板起來臉來,兩個孩子都有點怕他,噸噸這會也拿不定他想做什麼,就老實回答說,「爸爸,那個倍數很低。」

    「那個也用了好幾年,本來就是給新入門的初學者的……」章時年還沒說完,陳安修就背著孩子踢他一腳。

    章時年什麼也不說了,只是藉著沙發的陰影握住陳安修的腳腕不鬆開,手指還在他的腳心颳了兩下,陳安修天生怕癢,掙了幾下沒掙開,瞪人也被無視,他就有點綳不住,說起來他也不是真的生氣,現在家裏條件好了多寵寵孩子他也贊成,只是章時年這人花錢太順手,他擔心噸噸年紀太小有樣學樣,沒有節製。不過他也不想現在興頭上壞人興緻,自己就先噗嗤笑了出來。

    噸噸一看這樣知道爸爸逗他,就往他身上撲,冒冒見此也抱著他的腿往上爬,陳安修推開這個,又過來那個,懷裏抱一個,脖子上掛一個,章時年不僅不幫忙還趁機在邊上下黑手。最後直撓地他在沙發上打滾討饒為止。

    今天章時年剛回來,不止陳安修,就是噸噸冒冒都比往日興奮不少,本來九點就應該上床的兩人,硬是挨到十點多才歪在炕上橫七豎八地睡著了。章時年先把冒冒抱回屋,陳安修正想把噸噸喊起來換衣服睡覺,噸噸就抱著他的脖子不鬆開,「爸爸冷,一起睡。」

    現在才九月的天,今天下雨是涼點,但絕對和冷扯不上半點關係,他哪裏不能了解噸噸的小心思,「好,一起睡,那你去刷刷牙洗洗腳,我把被子給你抱到那屋去。」

    兩個孩子都睡著了,鬧騰大半天的屋裏也安靜下來,本來昨晚沒睡好,陳安修覺得今晚應該早早犯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鬧太過,到現在竟一點睡意都沒有,章時年因為時差的問題剛洗完澡看起來也沒有立刻想睡的意思,他就進屋拿條毯子把兩人裹起來,窩在沙發上看書有一塔沒一塔地說話,「你不是說這次在德國的事情不大順利嗎?我以為你還要在那裏待一段時間。」

    「是不大順利,不過一開始也沒想著一次就能成。」他接過陳安修遞過來的梨剛要入口,就看到梨身上有三個玉米粒大的破皮,「這梨是怎麼了?被鳥啄了?」他和陳安修在一起久了,現在也知道園子裏的果子成熟後,就有各種鳥會來光顧。

    「不是,被你小兒子啃的。」

    「冒冒啃的?我看那幾個梨上也有,都是他啃的?他每個梨上都啃這麼兩口是想幹什麼?做記號嗎?」

    「誰知道他在怎麼想的,我在炕頭上放了一小箱,他幾乎把每一個都啃開了。他啃成這樣,我也不好意思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鼠咬的,你嘗嘗,挺甜的。」園子裏的兩棵老梨樹今年統共摘了有一百來個梨,各家分分,家裏就剩了二十來個,他洗洗找個箱子都放在炕頭上了,就想哪天晚上嗓子乾,摸一個解解渴,結果一沒留意就成這樣了,他剛開始還以為是老鼠咬的,翻箱倒櫃的把家裏清理了好幾天,後來有天早上發現冒冒蹲在梨箱子邊上抱著啃,他吃也不正經吃,一個梨啃兩口就放回去,再抱出一個接著繼續啃。

    章時年邊聽邊笑,不過梨倒是真的很甜,皮薄汁多,甘甜脆口,說完冒冒,說起噸噸了,章時年就說,「對了,忘了和你說,人家噸噸的望遠鏡,自己也出錢了。」

    「他哪來的錢?你們倆不會又合夥蒙我吧?」陳安修看他吃的香甜,歪過頭去就著章時年的手也啃了一口。

    「噸噸把原先那個賣給他同學了,還有他自己投資賺的。」

    陳安修一聽兒子自己賺錢來精神了,「他自己賺的,有多少了?」

    章時年給他報個數,陳安修眨眨眼,章時年再次確定地點點頭後,他差點跳起來,「怎麼那麼多?」噸噸自打有了一群爺爺奶奶,哥哥嫂嫂後,每年的壓歲錢呈現爆髮式的增長,章時年前兩年就用他的名義給噸噸開了一個單獨的帳號,剛開始只是教噸噸買些銀行的理財產品,這兩年有意識地讓噸噸接觸股票和基金之類的,他覺得小孩子就是玩玩長長見識也沒在意,一沒留心,家裏還出了個小富翁,「我怎麼都沒聽他說過。」

    「本來就在你的名下,他大概以為你肯定知道。」

    「我還真是沒查過,現在連噸噸都能賺錢了。」自豪的同時還有點小小的感慨,其實孩子也不用長這麼快的,他也不著急,「那這樣的話,他還算有分寸的了。」

    「我們的兒子總不會差的。」

    陳安修把桃核剔出來,把剩下的一點桃子塞進他嘴裏,「恩,以後我光你聽吹,什麼都不管了,他們要是長歪了,你負責。你聽外面的雨是不是小了點?」剛才還聽著嘩嘩嘩的,這會雨都沒什麼動靜了,班頭的食盆還放在門口外面,只聽屋簷上的雨滴落在上面,啪嗒,啪嗒,啪嗒,不過夜深後,涼意好像更重了點,身邊是熟悉的氣息,陳安修安心地窩了半晌就有點犯困了,他靠在章時年肩上跟磕頭蟲一樣,不一會就沒心沒肺地睡過去了。

    章時年任憑之前有多少想法,也敗給他了,放下書,關燈,抱人回屋睡覺。

    陳安修第二天早上是被手機鈴聲叫醒的,外面依舊陰沉沉的,他也估摸不出到底幾點了,手機落在堂屋裏,他從章時年懷裏爬出來,是孫曉的電話,說是有三個客人說昨天晚上窗子進雨,今天一大早在小飯館那邊鬧起來了,讓他快點過去看看。

    章時年也醒過來了,看他三下兩下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就問他,「出了什麼事?」

    「幾個客人投訴,事不大,我去看看,你接著睡吧。」看看時間現在還不到七點,這兩年開農家樂形形□□的客人見多了,現在這點事遠沒到手忙腳亂的程度。

    冒冒聽到爸爸說話也醒了,陳安修給他裹件衣服抱著出去把把尿,又給他衝上奶,塞到他懷裏讓他自己喝,這才帶著傘出門,外面的雨星星點點的,其實打傘和不打傘效果也差不多。

    陳安修走後,冒冒就坐在炕上自己抱著奶瓶咕嘟咕嘟自己喝奶,過會他喝完了就來鑽章時年的被窩,「爸爸。」

    「恩。」章時年其實現在還有點困,就拍拍他的背,也沒動。

    冒冒等了等,見爸爸不準備和他玩,就爬出來去鑽哥哥的被窩,「得得。」噸噸翻個身沒理會他,他又爬到另一邊鑽進去肉嘟嘟地躺下,「得得。」

    噸噸胳膊一攬,把他摟進懷裏,「別吵,再睡會。」

    冒冒蹭蹭哥哥的臉,暫時不動了,但是這會他醒了,大概確實不困,即使讓哥哥抱著也睡不著了,就扭啊扭啊自己又爬出來了,他駕輕就熟地走到了炕頭的梨箱子那裏抱一個比拳頭還大的梨,抱著啃了一口,放在腳邊骨碌骨碌踢著走了兩圈,過會他又躺下把梨放在自己肚子上滾滾,梨滾到他兩腿中間的時候,他還會夾住不讓梨跑了。沒人陪,他一個人也能自得其樂。

    外面晨光還沒大亮,陳安修走的時候也沒開屋裏的燈,在章時年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冒冒大概的輪廓,但那弧線圓潤的胖肚子和那兩隻胖腳丫下蹬著的梨,應該還是不會認錯的,他現在終於知道,他昨晚吃的那個梨在此之前到底經歷過什麼。

    「我絕對不會再吃那個梨了。」冒冒一從他的被窩裏爬出來,噸噸就醒了,所以他當然也親眼目睹了冒冒和梨愉快玩耍的這一幕。

    章時年掀掀被子,噸噸滾過去,父子兩個趴在枕頭上,看□□完了這個放回去,又抱出一個繼續啃。

    當然陳安修這邊就沒這麼愉快了,他趕到小飯館的時候,裏面已經有十來個早起的客人正在吃早飯,小飯館裡的早飯可選擇的餘地不多,就簡單的饅頭,油條,包子,麵包,雞蛋和小鹹菜,不過因為是免費的,又很熱乎,所以每天過來吃飯的人也不算很少。與往常和諧氣氛不同的是,今天在門口那裏坐了三個人,滿臉怒氣,正在朝孫曉發火,孫曉到底年輕氣盛,被人劈頭蓋臉罵一頓,眼看著就有點忍不住了。還有些客人不明所以,也在看熱鬧,陳安修快步過去,把孫曉撥拉到身後,「李老先生消消氣,小李先生也消消氣,我是這裏的老闆陳安修,你們有事和我說。」

    因為這裏是門口,早飯時間人來人往的,陳安修想把人勸到包間裡,結果人家不讓,陳安修記得這是一家三口出來旅遊的,前天入住,原本昨天就要走的,結果被雨擋了,臨時又決定多住一晚。說是房間的窗子是壞的,昨晚下雨,雨水都流到炕上了,把他們的行李包都濕了,要求賠償兩千塊錢。

    「我都去看了,行李包就濕了個底,你裏面裝的什麼東西值兩千,拿出來看看。」因為孫曉的這句話,原本稍微緩解點的氣氛又緊張起來,陳安修也看出來了,這家人有損失是真,趁機想訛點也是真的,這樣的他已經見過不是一次,最後他提出可以減免一晚的房費,再免費把衣服送到鎮上洗衣店清洗,那家人還是不同意,陳安修便不肯再讓步了,開門做生意與人為善是要的,但他也不是那麼好性任人拿捏的。

    這家人見陳安修臉上雖然還笑著,但語氣已然不如開始和氣,心裏就有點打鼓,一米八多的大小夥子往那裏一站,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可他們一時拉不下面子,陳安修拿捏著分寸又讓劉波給他們單獨炒倆熱菜,有了這台階,這家人又爭執兩句就順坡下來了。

    這件事聽著簡單,但徹底解決下來也著實費了些時間,等陳安修將這家人徹底安頓好,又聯繫了村子的工匠來修窗子,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八點過後,過來吃早飯的人多起來。外面賣山貨的人也陸陸續續地來了好些,陳安修從前幾年就開始收山貨,因為價格公道,結下不少人緣,所以這兩年雖然臨近又開了幾家山貨店,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和老主顧合作的,這個季節最多的是山蘑菇,木耳,鮮棗和小米黑豆之類的,菱角雞頭米和蓮子也有一些,因著下雨,一筐筐地都蓋嚴實了,放在三輪車上,這些大多都是農家自己種的,野味也有,但數量太少,價格就翻上去了。

    吳燕負責這些山貨的入庫和整理,陳安修跟著進去查看了一下最近的貨物品質,等他忙完這些,已經快九點了,他肚子餓地咕咕叫,忽然想起家裏那三個只會張嘴不會動手的,他匆匆忙忙炒了兩個菜,又讓人熱了十幾個奶香小饅頭,可讓他大跌眼鏡的是,他推門進去的時候,那三個人竟然在廚房裏圍著桌子吃飯。章時年煮的咖喱飯,還給冒冒煎了倆雞蛋。

    這次的雨下一陣,停一陣,淅淅瀝瀝地持續了兩天多,這兩天裏太陽一次沒露過臉,山上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小飯館裡的生意也清淡的很,不過幸好桃子已經差不多都摘完了,這讓陳安修多少可以安心,周一噸噸照常去上學,章時年卻被冒冒剛見面不喊爸爸的事情打擊到了,特意多休息了一天用來陪孩子。

    「我想在小飯館後面那塊再蓋個樓,一樓弄個入住登記處,和小飯館這邊分開,省得以後出點事都堵在小飯館裡,本來那裏就不大,旁邊在開個門,弄個山貨店,後面在加蓋個倉庫,裏面是辦公區,現在山貨多了,網上單子也多,光淘寶店那邊就六個人了,還都窩在小飯館的一個包間裡,山下來談買賣的連個門頭都找不到,另外會計也需要個單獨的辦公室。二樓的話弄幾個小間,當員工的宿舍,現在晚上各處都需要值班的,天天來回也不太方便。」

    章時年見他都打算好了,也沒發表太多意見,隻說,「那我們的房子也一併蓋了吧,現在動工,加上裝修,年前應該就能入住了。」

    這是兩人之前就商量好的,現在你看看家裏確實擁擠,他和章時年的房間就不用說了,放了衣櫥和沙發桌子,連放個書桌都困難,噸噸那屋自從組裝好那個望遠鏡,都快沒下腳的地了,更糟糕的是,他那天文望遠鏡放在屋裏還不合適,因為南面窗前是炕,北面窗戶小,那東西放屋裏根本看不到什麼,「行,這事你做主吧。」

    「那你有什麼要求?」

    陳安修對此還真沒什麼細緻的規劃,在他心裏,房子就是個住的地方,收拾地舒舒服服就行,其他的也就沒什麼了,「別太張揚就行。」畢竟是在鎮上,太突兀了也不好,另外就是他們將來走了,他爸媽要住,如果佈置太奢華,他們二老住地也不習慣。

    「我明白了,我過兩天讓人把設計稿傳過來,你選一份。」

    房子的事情不急在這一時,但中秋節說的的確確越來越近了,有陳爸爸還在家,各種需要張羅的節禮也不用陳安修親自動手,不過跑腿的事情是躲不了的,中秋節的前兩天是安安的滿月,因為之前請過酒席,陳三叔家這次就沒大操辦,隻幾個很近的親戚過來走了一趟,陳媽媽事先給安安做了兩個小包被,陳安修那天就送過去了,陳天意也在家,他們在一起說話的時候,陳安修就順便說了陳天齊中秋請喝酒的事情。

    「不去。」陳天意想都沒想一下就拒絕了,可能覺得語氣太過生硬,他又解釋說,「我不是和你生氣啊,二哥,不過我們兩家的事情你也知道,現在他和劉雪離婚也沒離成,我可不敢招惹了,只希望他們家離得遠遠的。」

    他的反應也算在陳安修的意料之中,如果之前還有點可能性,那麼在陳天齊和劉雪的離婚官司判決下來之後,就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判決結果就如之前所預料的,法院沒判離,那兩人還有的糾纏了,「你就算了,正好你三哥也不在家。」

    作者有話要說:很平淡的一個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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