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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樂小老板 - 第230章字體大小: A+
     
    事情出來後,就李文彩勤著往家裏跑了幾次,不管怎麼說,可能老一輩的人更注重臉面些,劉雪就從那天起一次都沒來址:。她是在事情過去大概有半個月的時候來的。她有自己的小聰明,選的日子恰到好處,十來天的功夫,三叔家的怒氣也平息一些了,又不至於時間隔得太長而沒法說話。

    劉雪買了些東西直接開車到了陳建浩門上,那天陳建浩沒在家,就柴秋霞和陳奶奶在家。

    柴秋霞在院子洗衣服,陳奶奶就坐在太陽窩裏,腿上蓋著個毯子,眯著眼打瞌睡。

    劉雪提著東西,一進門,先親熱的喊了聲三嬸,柴秋霞抬眼見是她,隻當沒聽見,關了洗衣機開關就進屋去了。劉雪這次上來就碰了一鼻子灰也沒惱,又徑自去和陳奶奶打招呼。

    陳奶奶最近實在惱這孫子媳婦,任憑劉雪怎麼喊,她就是閉著眼睛不搭理,她自己往上數二三十年,也和兒子鬧,也和兒媳婦吵,家裏雞飛狗跳的程度不下於現在,但她現在年紀大了,反倒越發就喜歡看個全家和樂寧靜,為了這份和樂,她願意對一些本來不可能會同意的事情睜隻眼閉隻眼,比如陳安修和章時年的事情,她嘴上沒說過,但心裏也已經默認這回事了,可是劉雪就像成心和她對著乾一樣,今天一出,明天一出,總也沒個消停。如果和外面的人鬧,她裝作不知道也就罷了,可劉雪非要和她孫子鬧,和她兒子鬧,鬧的全家都沒個安心日子過。

    現在更好,直接鬧到兄弟反目了,陳奶奶現在已經知道全部的事情,她心裏不是沒怨陳建明這個老大沒做好,但更厭惡這個挑事的孫子媳婦,厭惡到多看一眼都不願意。誰讓人心都是偏的呢。

    劉雪喊了好幾聲,見老太太一直沒出聲,心裏大概就知道個什麼意思了,她又把萬能的法寶祭了出來,「奶奶,你就是生我的氣,連睿哲都不喜歡了嗎?我來的時候,睿哲還在家裏哭鬧著要一起來呢,說是想他太奶奶。」

    說到這個寶貝重孫子,陳奶奶裝不下去了,這是她的死穴之一,說白了,睿哲在她心裏是唯一的嫡嫡親的重孫子,這是噸噸和冒冒不能比的,安修已然不是親的,出生不正,來歷不明的噸噸和冒冒自然更次一等,是怎麼也比不上睿哲在她心裏的地位的,「那你怎麼沒帶他一起過來?」

    劉雪一聽老太太說話了,心裏就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睿哲前些時候病了,在醫院裏住了好幾天。」她不敢說是她沒看好,給摔的。

    老太太一聽這個著急了,緊著問了一句,「什麼病,好了沒,你們是怎麼看著孩子的,怎麼好好的,突然就病了?家裏怎麼也沒人和我說。」

    劉雪猶豫了一下,面上帶些難色說,「我當時也是忙昏頭了,沒顧上這頭,估計是家裏的叔叔嬸嬸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又怕你白白擔心,就沒和你說吧。」

    陳奶奶聽完這話,撩著眼皮看她一眼,隻問,「那睿哲現在怎麼樣了?」

    劉雪欣喜地說,「已經好了,我這次是專程來給三叔三嬸賠不是的,自己心裏也沒個底,帶著睿哲不方便,這次賠完不是,下次就帶著睿哲來,他也很想太奶奶呢。」

    陳奶奶點點頭說,「孩子沒事就行。」她壓根不理會劉雪話裡的另外一層意思。

    劉雪見她不搭茬,也看不出這老太太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索性直接挑開,抱著陳奶奶的胳膊撒嬌說,「奶奶,我知道這次錯了,你也知道,我這人就是心直口快,心裏有點話都藏不住,其實心裏也沒有害人的意思,我也知道這次說話不好聽惹三叔生氣了,你看都過去這麼久了,三嬸還是不願意搭理我,奶奶,你就幫我說句話吧。」她心裏明白只要老太太開口幫忙,這次成事的把握起碼能增加三成。三叔和三嬸都很聽老太太的話。

    老太太四兩撥千斤地說,「你三叔三嬸脾氣好,不是難說話的人,你過去好好說。」劉雪帶來的東西也沒留,推說精神不行,回屋歇著去了。

    劉雪要扶著人進去,也被推開了,她心裏罵聲老混球,接著堆起笑容,拎著東西往陳建浩他們屋裏走去。現在陳天齊和她在家裏鬧,公公婆婆也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身上,弄地她現在是騎虎難下。

    柴秋霞在自己家不至於見到劉雪嚇得關門,所以劉雪也順利進來了。

    但不管她說什麼,柴秋霞就隻裝作看電視不理會,直到劉雪說可以幫著把先前買的那些產品賣掉。

    要放在以前,萬兒八千的對柴秋霞來說也不算什麼大錢,雖然沒了會心疼,但也不至於會怎麼樣,可這一萬塊錢放到現在,對於他們的意義又不同了,現在家裏欠著一堆外債,他們手頭上也緊巴巴的,現在有一萬塊錢的話也能周轉周轉。不過她同時也明白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接受這條件,就等於是原諒劉雪,甚至是老大那一家了,一想到這個,她又猶豫起來。

    劉雪早就摸清她的性子,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鬆動了,就只差點火候,於是又勸了兩句,還答應把手裏剛發展的兩個下線轉到柴秋霞名下,發展一個下線就是三千的提成,兩個就是六千。柴秋霞這下更把持不住了,差點就當場答應下來,總算還有一絲理智,及時剎車,說回來和陳建浩再商量一下。

    劉雪比她精明一百倍,心裏明白事情已然成了八分,嘴上自然滿口答應著,又說了些家裏就三叔三嬸最疼她,每次來都拿她當親閨女待之類的好話,直哄地柴秋霞臉上最後也有了笑模樣。

    這邊劉雪哄完柴秋霞高高興興地走人了,陳建浩晚上下班回來,見到堂屋裏放了好些東西,就問了兩句,柴秋霞就把下午劉雪來的事情說了,還說了劉雪承諾的事情,「我看這次就算了吧,天意買房子的錢咱也夠了,劉雪也來賠不是了,咱還還能和大哥那邊因為這點事真的生分了?」她知道自己男人也不是那種強硬的人。

    但陳建浩這次意外的堅定,豁著老臉出去借錢,被大哥大嫂當面羞辱,又被侄媳婦奚落,這種事情是個男人就沒法忍,脾氣再好的也一樣,他沒等自己媳婦說完,撈起屋裏的東西,一股腦地就扔到院子裏去了,劉雪帶來的東西裡有酒水之類的,瓶子乒乒乓乓的爆裂聲很大,「算了?怎麼算,我當他是大哥,他當我是兄弟沒有?這些年他家再有錢,我到門上要過一分沒有?我這次是去借錢啊,又不是去要錢,他就給我兩千,他當我是什麼?他家打了我的臉,兒媳婦上門輕飄飄的一句賠不是就算了?他不當我是兄弟,我為什麼要當他是大哥,分了就分了,你眼皮子怎麼就這麼淺,你是沒見過錢還是怎麼的,幾千塊錢就燒地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要不就說,你這樣的活該被人欺負一輩子。」

    柴秋霞性子軟,被他說地坐在一旁頻頻抹眼淚。

    陳奶奶坐在屋裏一聲都不出,她心裏明白地很,這老三吼地這麼大聲,不光是說給他自己媳婦聽的,還是說給她聽的,這兄弟倆的心結算是一時解不開了,她身上有些發涼,晚飯沒吃多少,早早就睡下了。她想起頭一個孫子媳婦,雖然是生了女孩,但不算錯處,那卻是個懂事賢惠的。

    柴秋霞很聽陳建浩的話,從那之後徹底絕了和好的心思,下次劉雪又來就被她沒什麼好臉色地趕回去了。

    本來穩操勝券的事情突然來了這麼個急轉直下,劉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有人從中作梗,三叔三嬸,她不是第一次招惹,那兩人的性子她太清楚了,麵糰一樣,隨便揉捏,不可能態度這麼堅決,背後一定有人壞事,這人還不可能和他們家關係太遠了,怎麼看都是二叔那家最值得懷疑。一家人神神秘秘的,盡做見不得人的事情,陳安修和章時年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麼,都不敢和家裏人說。

    劉雪背地裏恨得牙癢癢的,但陳安修家不可能知道,就更不會在意了,她氣死了也沒人管,十一月份的時候村裏集體繳養老保險,陳安修去村支部交錢的事情順便問了問承包山地的事情,他之前和章時年商量了一下,打算再承包點,請人具體規劃一下,排水排汙,垃圾處理,山上灌溉系統都做起來,這樣一來既能節約資源,二來也不至於破壞這方乾淨的水土。

    唐娜跟著章時年去了英國,阿joe休假結束,已經回了綠島,這件事章時年讓陳安修整理份思路發給阿joe,由阿joe出面找合適的設計師。

    「望望,你說,這邊山地咱們發展個綠色無公害蔬菜園區怎麼樣,以後可以對外銷售,也可以提供給農家樂裡的客人。」

    陳天雨雙手抱著枕頭,眼皮直打架,大哥拉著他講了半晚上了,他快困死了,「好,好,怎麼都行。」

    陳安修抬手在背上拍一巴掌,「我說你到底看了沒有?」

    陳天雨勉強撐起眼皮,往旁邊筆記本的屏幕上瞅了一眼,打個呵欠說,「看到了,看到了,大哥,你和我商量做什麼啊?我沒思路啊,你怎麼做我都支持,除了錢,我現在沒錢。」

    「我不和你商量,這屋裏我還能和誰商量?」

    陳天雨垂著腦袋看看睡在他們中間四仰八紮的胖子冒冒,憑什麼這個小胖子可以高枕無憂地睡大頭覺,他就必須在這裏接受大哥荼毒?「噸噸來電話了嗎?」噸噸和同學們前些時候飛到新加坡去參加在那裏舉行的一個少年兒童藝術節,都走了好幾天了。

    「昨天中午來過一次,就說那裏很熱,其他的倒也沒什麼不適應。章時年有個表哥在新加坡國立大學工作,也可以照應一下。」

    陳天雨搓搓臉,感嘆一句說,「章家的親戚真是遍及全世界,這就是資源啊。」這樣一個在中國歷史上都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他的兩個小侄子竟然也是其中兩員,真是做夢一樣。想想將來這麼兩個大有出息的侄子,他這個做叔叔的也不能太差勁了,想到這些,他身上忽然就充滿了無窮的動力,他揮揮拳頭大聲說,「大哥,你說吧,哪裏有疑問,我和你一起商量。」

    陳安修趕緊去捂他的嘴巴,「你抽什麼風,待會把冒冒鬧起來,你負責哄?」好不容易才給弄睡了。

    「好,好,我小聲點。」誰讓冒冒老大得罪不起呢。

    風波過後,所有的一切都在有序進行著,時間進入十二月份,這一年綠島的冬天還算暖和,到現在一場雪都沒下,到山上走走,還能見到一些樹木的葉子都沒落乾淨,街面落了好些梧桐樹的種子。

    不過天氣暖和並不是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好消息,至少對陳建敏來說就不是,她一年的生計主要在冬天的這兩個溫室大棚上,今年天氣暖和,溫室裡的菜長得快,採摘地就勤,但東北那邊下雪多,運菜的車過不去,菜都囤積下來了,價格自然就高不上去。陳安修去幫著摘了一天苦瓜,早上天不亮冒著寒風又幫著拉到菜市場賣了,這一番忙活下來也沒賺到多少錢。

    陳安修回來的時候,陳建敏給她捎上了兩大袋子苦瓜,讓他回家和三叔家分分。

    陳爸爸將他手裏的苦瓜接過來,「你小姑那邊還忙的開嗎?」

    「還可以,彬彬現在比之前懂事多了,知道給小姑幫忙了。帶去的臘肉和臘腸也都留下了。」彬彬是他姑姑家的小表弟,今年才十七歲。

    「那就好。對了,你不說樓南他們今天來嗎?怎麼沒見人?」

    「這才剛過十點,可能要過會吧,現在天氣冷,早上肯定起來晚。」

    「那我待會把菜收拾一下,今天中午就在這裏吃吧。」

    「恩,行,哪裏都行,他又不是第一次來,冒冒呢?」

    「昨晚望望非要帶他,鬧到半夜才睡,這會困了,你媽媽不讓他睡,非要吃完午飯才讓睡,我看他坐在那裏跟個磕頭蟲一樣,就抱著上床睡一會,過會再給喊起來。」

    陳安修進去看了看,見他睡得熟,就自顧去小飯館那邊忙了。天冷了,店裏各種臘味的銷售很火爆,大家都忙地腳不沾地的。

    樓南帶著糖果是快十一點的時候來的,糖果一下車,就抱著他的玩具小馬進門就找人,「弟弟啊,弟弟啊。」

    陳爸爸抱他到裏屋,指著在床上大睡的冒冒說。「弟弟在睡覺呢,待會起來和糖果玩。」

    糖果湊近了,又喊了兩聲,「弟弟啊。」

    冒冒繼續呼呼大睡,糖果木木著臉,就有點不高興,他大概想起上次見冒冒的時候是睡覺不搭理他,這次還睡覺不搭理他,「睡啊。」

    陳爸爸不大明白他的心思,就說,「恩,待會就醒了,爺爺帶你出去吃東西。」

    吃的暫時轉移了糖果的注意力,他乖乖跟著走了。

    陳安修聽說他們來了,也過來看了看,順便帶了些零嘴兒過來。

    糖果吃兩口就去看看冒冒,床有點高,他夠不到,還知道搬個小板凳踩著,但他那麼胖,踩地小板凳也是搖搖晃晃的,陳安修怕他摔著,就跟在邊上護著。

    「睡啊。」他肥肥短短的小指頭指指冒冒。

    「是啊,弟弟在睡覺呢。」陳安修把圓滾滾的肚子把人抱下來。

    過會他又去看,指著呼呼大睡的冒冒給陳安修看,「睡啊。」他的意思呢,大概是想讓陳安修把人喊起來和他玩,但是大人不明白他的意思。

    過會又去,過會又指,樓南懶得搭理他,只和陳爸爸說話,只有陳安修屁顛屁顛地跟前忙後,但在糖果第七次跑過去後,陳安修也不行了,不等他指就直接和他說,「那你把弟弟喊起來和你玩吧。」反正冒冒待會還要睡午覺,現在也不能睡太多。

    但接下來的一幕把陳安修驚呆了,就見糖果穩穩噹噹地邁著兩條短腿走過去,一伸手就把冒冒的小枕頭抽走了,接著頗有氣勢地大喊一聲,「起來。」

    他這聲「起來」咬字太清楚了,聲音又大,把外間不明真相的樓南和陳爸爸都招進來了。

    冒冒長到一歲這麼大,還沒遭受過這麼暴力的叫醒方式,眼睛還沒睜開,嘴裏就哼哼兩聲,想哭的架勢。

    陳安修趕緊過去把人抱起來拍拍,「冒冒乖乖的,別睡了。」

    樓南捏捏糖果的小耳朵,「看你把弟弟嚇的,你把弟弟的枕頭抽走,弟弟的頭碰到床上會很疼的。你再欺負弟弟,弟弟以後就不和你玩了。」

    糖果大概也知道做錯了,臉上沒什麼表情,往樓南腿邊上退了退,但是眼睛沒從冒冒身上離開。

    冒冒本身不難哄,加上邊上又有陳安修,他掉了兩顆金豆豆,睜開眼睛就沒事了。

    陳安修摸摸糖果的頭安慰他說沒事,又抱著冒冒出來喂點溫水。

    冒冒喝水的時候,糖果就站在邊上看著,也不說話。

    陳安修又說,「沒事糖果,弟弟待會喝了水就和你玩。」

    糖果慢慢地走過來,肉肉的小巴掌去抓冒冒的小爪爪,見冒冒朝他笑,他的眼睛又圓亮起來,雙手抱著冒冒的腦袋,也不分地方,鼓著腮幫子呼呼就吹了好幾口。

    冒冒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隻單純覺得被吹是件很好玩的事情,過會還自己主動把腦袋遞給糖果嘴邊讓對方給吹吹,糖果也很給面子,只要冒冒湊過來,他就鼓著腮幫子給大力呼呼。最後還是樓南看不下去,怕糖果大冬天給冒冒吹感冒了,趕緊給冒冒戴上帽子,這才終於製止了兩人這不知所以然的行為。

    臨近中午的時候李文綵帶著睿哲也來了,這是睿哲病好後第一次來山上,他挑食地厲害,原本就不是那種胖乎乎的孩子,但以前的時候白白凈凈的,也挺可愛的,這一病,養了一個多月了,看著臉色還是有點發黃,人也比以前瘦了。

    陳爸陳媽沒想到他們過來,但撕破臉的又不是他們兩家,李文彩和睿哲來,他們自然不會趕到門外去,又留他們在這裏吃午飯。

    李文彩也沒推辭,以前他們來山上,去陳建浩家吃的時候多,但現在和那家鬧翻了,就只能在這裏吃了,做飯的時候,陳媽媽先把三個孩子的飯菜做了,稍微涼了一下才給他們端上來。

    糖果早就坐在小板凳上等著了,飯上來的時候,他就看著自己的,睿哲的碗在他旁邊,李文彩往板凳上一坐,糖果就整個趴到他面前的碗上去了。

    樓南從背後拉他起來,「糖果,你這是怎麼吃飯的,爸爸在家怎麼教你的?」

    糖果伸手一指李文彩,「壞啊。」

    他這話一出,屋裏其他人都看過來,連正在攪著湯準備喂冒冒的陳媽媽都看過來了,樓南尷尬地不行,趕緊給李文彩道歉,又訓斥他說,「糖果,你這話是從來哪裏學的,怎麼對奶奶這麼沒禮貌?」他們家的糖果的話不多,會說的就那麼點,他確信自己沒教過這個字,糖果是哪裏自己學來的。

    被爸爸罵了,糖果還是把碗往自己面前抱了抱,扁扁嘴,委屈地說了句,「壞啊。」

    作者有話要說:

    能看到圖嗎?是不是有點大,全圖很大,我截了圖好像還是不小,能看出哪個是冒冒,哪個是糖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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