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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樂小老板 - 178字體大小: A+
     
    章時年,在場的很多人即使不舒適,也大多聽過他的名字,他不用刻意攪基,自然也有前仆後繼的人爭相和他打招呼,相較他而言,陳安修就是沒那麼好的待遇了,年紀輕又面生,如果不是看章時年對他態度親近,估計沒人搭理都有可能,不過有了章時年的保駕護航,那就是另外地一番待遇了,雖然很多人的心裏都在疑惑,鴻遠的股東大會,章氏的人過來做什麼。

    「安修,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長明集團的蔡榮蔡董,蔡董也是鴻遠的大股東。」

    「章先生真是過獎了,大股東真是不敢當,這位是……」

    「這是我家的安修,陳安修。」

    「原來是蔡董,您好。」陳安修從容又禮貌地伸出手。

    蔡榮立刻握住,熱情洋溢地說,「陳先生真是年輕有為。」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陳安修是做什麼的,但沖著章時年那句,我家的安修,就足夠了。季章兩家那是什麼樣的人家,眾人擠破頭都想沾沾邊,能被章時年承認的人,想來也是不簡單的,多恭維尊敬一下準沒錯。

    章時年帶著陳安修一路過來,一路給他介紹迎上來的商界人士,陸江遠還沒到,章時年現在差不多就是全場的焦點,所以關於他的消息傳的特別快,沒用多長時間大家就知道,這個不明來路的陳安修背後有章氏在撐腰,陳安修今天從頭到腳都是一副精英的派頭,原本做做樣子,撐撐場面,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跟章時年在一起久了,有些東西難免也耳濡目染一些,此時照著貓畫的老虎就格外逼真。

    陸碧婷在另一邊和兩個年紀相仿的女股東說話,見她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後,偶一回頭正好看到陳安修正在和人交談,周全而矜持的姿態,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細,她絕對會以為這是一位出身名門的大家少爺。

    其中一人看陸碧婷的臉色約莫她是認識的,就大方主動地問,「那位你認識?哪家的少爺,怎麼以前沒見過,剛從國外回來的?有機會介紹認識一下?」

    陸碧婷和她們都是相識已久的,偶爾的也開句玩笑,「這一位,我可不僅僅是認識,容我先賣個關子,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不過呢,你們是沒有機會了,這位已經有主了。」

    以施政為首的堅定站在陸江遠那邊的一些高管,看到陳安修態度也格外和善,這就讓眾人更好奇了,紛紛猜測這年輕人到底有多深的背景。

    不得不說,陳安修的這次出場,神秘性和話題性十足,實在是賺足了眼球。有了這麼一次,來參加股東大會的很多人想不知道有陳安修這個人都不行。接下來發生的另外一件事更讓他們把這人記得牢牢的。

    顧泉沒有緊跟著陳安修,他找個角落停了下來,他知道附近還有人在監視他,但他既然答應來了,就沒想過逃走,他有點口渴,從旁邊的桌上拿了瓶水過來,正低頭擰蓋子的時候,視線裡出現一雙熟悉的皮鞋。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陸亞亞開口,他明明已經找人把顧泉控制起來了。

    顧泉懶懶散散地倚著牆邊站直,抬頭直視他,「是陸總救我出來的。」

    「救?救你出來?你覺得我是在害你?三叔這麼明擺著的挑撥離間,你都往裏跳,顧泉,你的腦子呢?」

    顧泉很少反駁他,這一次卻不打算再沉默,「三少,先往裏跳的人不是我,是你,是你先不相信我的。」

    陸亞亞眼中浮現出濃重的諷刺,語氣尖銳地說,「因為我不相信你,所以你準備幫三叔拆我的台?顧泉,你手裏有多少東西,我能不知道嗎?你手裏真的有足以拉我下台的證據嗎?我好心奉勸你一句,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到頭來把自己搭進去。」

    「那你呢?林長寧已經出來了,你到底還剩下幾分勝算?」因為嘴巴太乾,顧泉舔了舔唇角,「哦,我忘了,你現在根本是騎虎難下,就算中途想收手也不可能了,現在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心存僥倖,那10%的股份不在林長寧手裏?那個神秘的股東繼續棄權?」

    「我還用不著你來教我怎麼做事。」

    「我從來不寄望我能改變你的想法,但這次你也別想改變我的。」

    陸亞亞怒極反笑,冷冷地放話說,「好,好,做的真好,顧泉,我真不該一時心軟,留你這條命的,我應該在你從三叔那裏逃回來的時候解決你。」

    顧泉平淡地說,「你不解決我,是因為我還有用,如果我死了,誰還能去背季君嚴的黑鍋,沒人背季君嚴的黑鍋,你又怎麼能從秦明峻的手裏交換來車禍的證據?其實你一開始就做好打算,犧牲我吧?」

    聽他這麼說,陸亞亞方才一直在高漲的怒氣反而憑空消失了,「你是這麼認為的?」

    「以前是我糊塗,總以為在你身邊這麼久,你對我總有點感情,現在想明白了,你為了達到你的目的,連最疼的四少都能下得去手,何況是我。」

    「你今天終於有點自知之明了,我是一直把你當條狗用的,因為你還有點用處,才把你留在身邊的。當你沒用的時候,自然是要處理掉的。」

    顧泉擰開瓶蓋喝口水,臉上並沒有因為他的話出現任何變化,所有的一切也該到結束的時候了,「三少,夫人是個不錯的女人,吳小姐太過聰明,並不適合你。」

    陸亞亞的心裏有種莫名的奇怪感覺,但他此刻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從今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三叔不可能護你一輩子。你對三叔而言,或許連條狗都不如。」

    陳安修跟著章時年跟人寒暄半天,笑地臉都快僵了,他想休息一會,看到顧泉這裏,就邁開大步過來了,「我就說怎麼一轉身看不到人,原來你在這裏多清凈,陸三哥也在?」

    陸亞亞極快地壓住了自己的情緒,臉上的笑容重新掛上,「是安修啊,三叔呢,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

    「他待會就到,我和章時年一道出門的。」

    「剛剛是看到章先生了,怎麼?章先生對鴻遠也有興趣?」陸亞亞試探他,他想知道陳安修到底是不是代表林長寧來的。

    陳安修卻並不如他的願,打太極說,「有錢賺的事情,誰都喜歡。」

    此時有別人過來和陸亞亞打招呼,陳安修趁機拉著顧泉離開,到人少的時候,把手甩開說,「你和陸亞亞說什麼了,我看他好像氣地不輕,我認識他這麼久,都沒見他那麼失態過。」

    「也沒說什麼。你放心,答應的事情,我會做到的。」

    「誰根你說那件事了?」陳安修擺擺手,「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如果不是答應了陸叔,他也不怎麼想把綁架爸爸的人帶來,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麼協議。

    陸江遠壓軸到來,他簡單地和眾人打過招呼,找到屬於他的位置坐下,陳安修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大大咧咧坐到陸江遠旁邊的位子上,其餘諸位各自按照事先的安排入座。股東大會的行程安排都差不多,今年有個很重要的提案就是更換管理層,重組董事會,原因還是那一個,軟林香膠囊的事情必須要有人站出來負責。陸亞亞現在處於極度的震驚中,原因沒有別的,陳安修走的地方是鴻遠第二大股東,也就是那個神秘持股人的位子。

    果然在會議開場,宣佈到場股東的時候,第二個名字就是陳安修,他的持股比例佔到14%,比當初神秘人的股份還多出4%,當之無愧地成為鴻遠的第二大股東。

    陳安修裝地挺像那麼一回事,鎮定自如站起來和大家點頭致意,並像模像樣地說了幾句,都是章時年昨天晚上教的,現學現賣。他講話的時候,心裏也在嘀咕,他不是隻繼承了陸家老頭的10%嗎,另外的4%哪裏來的?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無聲無息地冒出來這麼大個股東?」

    「他股份哪裏來的?」

    不過很快就有人想到了鴻遠那神秘的10%的股份,名義上是掌握在一個叫劉平的人手裏,但劉平基本上沒露過面,每次都是代理人到場,代理人曾經默認過劉平僅僅是掛名的,他幕後的那個才是真正的出資人,但幕後的人到底是誰,誰也沒見過,所以大家才說鴻遠有個神秘的股東,現在是正式浮出水面了嗎?

    這只是第一波,接下來陸江遠的話才是重磅炸彈,「犬子初來乍到不懂事,以後還請在座的各位長輩多給他提點。」

    陳安修眼角抽了一下,昨天在家商量的環節裡,他怎麼不記得有這個,他這是被陸叔臨場陰了嗎?他要打電話給爸爸告狀。

    相比較他的那點僵硬,其他的反應可就大多了,要不是會議場地足夠大,陸江遠的話一落,順勢而起的那道聲浪足夠把屋頂掀翻了,陸總不是一直單身嗎?鬧半天這位由章氏掌門人親自護送到場的神秘年輕人是鴻遠的少東?接連出現的爆炸性消息,炸地在場眾人都快懵了。

    這種事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憂,陸總的兒子,14%的持股比例,某些人投向陸亞亞的目光就變了,事實上陸亞亞自己也覺得坐在這裏快成笑話了,三叔的30%加上陳安修的14%,加上施政他們穩穩噹噹的7%,根本無需其他人表態了,勝敗已成定局。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在這一刻付之一炬。

    股東大會結束後,下午緊接著的還有董事會,陳安修和陸亞亞都是新當選的董事,但身份可大有差別了,原先陸江遠沒子嗣,他的這些子侄們自然備受期待,但現在有了親生的兒子,正牌的鴻遠少東,其他人就得往後排了。雖然侄子還是侄子,但地位就不一樣了。

    從午餐時間,陳安修就感受到這些人的熱情了,午餐為節約時間採用的是自助的形式,陸叔被其他股東拖著說話,他準備好好飽餐一頓,但一盤子美食,還沒吃兩口,就過來一個打招呼的,又兩口,又來一個,最後弄得他直接沒法吃了,專等著打招呼的,別人一看他大概吃完了,圍過來的人果然更多了。

    什麼青年俊才,年輕有為,虎父無犬子之類的帽子,不管他頭有多大,一頂頂往他腦袋上扣,陳安修應酬煩了的時候,真想告訴他們,他就是一在綠島開農家樂的。最後想想,那樣說了,只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打起精神,繼續端著,到後來,臉上不用刻意,都能時刻保持著著溫和有禮的笑容了。

    「安修?」

    「陸叔。」

    陸江遠一看他的表情,眼中的笑意無可抑製,清咳一聲,伸手拍拍他的臉,「不用勉強自己。」

    父子倆這極為親近的動作落到別人的眼中,更加確信,陸總果然疼這個唯一的兒子。

    軟林香膠囊的調查報告雖然已經交上去了,但這件事明顯是有人蓄意謀劃,在下午的董事會上,施政等人提議徹查,如果是公司內部的人所為,絕不姑息,這個時候誰敢反對就代表誰有嫌疑,所以即使有那麼幾個心懷鬼胎的,此時也不說話。

    陸江遠坐在上位,將人的姿態看在眼裏,他面無表情地打個手勢,吳東把顧泉帶進來。

    顧泉很痛快,不等人問,就親口承認,軟林香膠囊事件中,那些醫生和官員是他出面收買的,病人家屬大鬧鴻遠也是他在背後煽動的。

    陸亞亞早就料到顧泉會這麼說,但他並不擔心自己,因為光僅憑顧泉的一份口供,沒有其他的證據,任何人都不能拿他怎麼樣。他主要是怕那些見風使舵的,一看形勢不好,聯手反咬他一口,畢竟他的根基最淺是事實。熙熙攘攘,皆為利來又為利往。因為利益結合在一起的同盟,從來就沒有長久的,可嘆他身邊卻只有這樣的關係。

    「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破壞鴻遠的信譽對你有什麼好處?」

    「指使你的人在不在現場,如果你老是交待出主謀,或許我們可以通融,你想清楚再說。」

    有人拍桌而起,有人義憤填膺。

    看,果然來了,一唱一和,真是配合默契,他毫不懷疑,只要顧泉一鬆口,那些人立刻就會把軟林香膠囊的事情全部扣在他的身上,不過現在做戲,不覺得太晚了嗎?

    陸亞亞看看上位看不出心思的陸江遠,他無意中倒是幫了三叔一個忙,通過這件事,董事會裏各人的立場,三叔應該看的更清楚了吧?或許從一開始,身在局中,迷途不知的人是他才對。

    顧泉的目光從叫囂的那些人臉上一一掃過,冷淡的,諷刺的,就在大家擔心他要拚個魚死網破的時候,顧泉話鋒一轉,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力承擔了下來,「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和任何人無關。」

    陳安修正襟危坐地在……出神,直到顧泉的這句話才把他從莫名的時空中拉回來。他定定神,第一次正眼打量顧泉,這人想做什麼?

    陸江遠沉寂良久後的第一次開口,「你以為有人會相信你這些話?」

    「相信又怎麼樣,不相信又怎麼樣?鴻遠現在急需要一個人出來承擔這一切,澄清誤會,儘快消除影響不是嗎?拖得越久,對鴻遠越沒有好處。」

    陸江遠盯著他,眼神裡並沒沒有多少的憐憫,「你說的對,吳東,讓外面的警察進來。」

    從顧泉第二次開口,陸亞亞手裏的文件幾乎被抓破了,但他自始至終坐在那裏什麼話都沒說。

    顧泉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面色很平靜,陳安修看他,他還朝著陳安修勾了勾唇角,放下一切,終於解脫了一樣。

    事情至此暫時告一段落,董事會結束後,陳安修婉拒了眾多的邀約,直奔章時年而去,他想吃火鍋,跟著忙了一天,他現在最需要補充的是營養。

    地方是章時年定的,他到的時候底湯已經熬上了,各種蔬菜,切的薄薄的肉片還有調料都已經準備齊全,只等著下鍋開吃了。

    包間裡沒有其他人,陳安修也沒空裝模作樣,二話沒說,先解決了一盤子牛肉,這才抹抹嘴和章時年說,「你說顧泉這人是圖什麼呢?這事明擺著不可能他一個人做出來的,這年頭,怎麼還有人搶著坐牢的?」

    章時年沒怎麼吃,大多數的肉都夾到了陳安修的碗裏,不怎麼在意地說,「可能是想保護某個人吧。」

    「你是說陸亞亞嗎?看不出顧泉這人不怎麼樣,還挺講義氣的。」如果不是顧泉綁架過爸爸,他都覺得有點欣賞這人了,「陸叔看著並不怎麼意外,不知道他們之前的協議是什麼。」

    「不是很清楚,不過既然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想必是已經做過權衡的。」章時年拿紙巾給他擦擦嘴角沾到的醬料,「慢點吃,沒人和你搶,不夠再點。」

    陳安修順勢傾身過去,使壞地咬對方的嘴巴,「肉很好吃,給你嘗嘗味道。」

    章時年的手落在他腰後,含住他的嘴唇咬了一下說,「我不急,你好好吃。」餵飽了,他再開吃也來得及。

    *

    顧泉被抓了,但陸亞亞卻並沒有就此脫身,他通過吳纖在香港籌備的資金,因為入住鴻遠的失敗而被人緊急追討,為了能儘快籌到充足的資金,他答應了極為苛刻的條件,如今這樣,他只能通過拋售手上持有的鴻遠股票把錢還回去。這其中的大多數重新流向了股市,章時年又收購3%,記到陳安修名下,讓陳安修的持股比例達到了17%。

    與此同時,陸江遠下令解除了陸亞亞在鴻遠的一切職務。陸亞亞沒有異議地接受了。

    陸江遠讓陸亞亞離開鴻遠的舉動,在陸家掀起另一層波浪,陸行遠親自打電話詢問他原因,語帶詰責,陸知遠也說,不能因為安修回來,就這麼對待其他的孩子,連遠在國外的陸博遠都專程打了國際長途過來。

    陸江遠一概的回復都是,問亞亞。

    可是大家無法問陸亞亞,因為陸亞亞在和趙琴協議離婚不久就失蹤了,陸亞亞失勢,並和陸江遠反目的事情,趙家很快得知,他們估計以陸亞亞如今的境況想在短時間內翻身是不可能的,他已經沒有能力照顧他們的女兒,陸亞亞和趙崢曾經也是合作關係,現在陸亞亞失敗,趙崢也想儘快甩掉他,離婚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樂見其成。

    陸亞亞什麼意見都沒有,趙家提出的條件他全部答應。在這場離婚事件中,唯一反對的,竟然是趙琴,這個陸亞亞根本沒什麼緣分的名義上的妻子。

    「陸亞亞,我是你的妻子,我可以陪你一起度過這個難關,我們可以在加拿大重新開始,我們還年輕,重新開始並不難。」

    陸亞亞答應考慮,但趙琴第二天起床時,在客廳裡見到了陸亞亞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

    兩手空空的走在加拿大六月的街道上時,陸亞亞承認顧泉說對了一點,趙琴是個好女人,但並不是適合他的,他這樣的人,不適合和純潔的金絲雀姑娘生活在一起。

    「亞亞,錢根本不夠,所有的鴻遠股票賣了,還缺好大一塊。」吳纖在電話那頭都快哭了。

    「怎麼可能漲這麼快?」陸亞亞聽了也是大為震驚。

    「亞亞,那些人根本不是人,我不該給你牽線的,是我害了你。亞亞,你暫時不要回國,先在國外躲躲吧。或者讓你家裏出面,他們應該會有所收斂的。」

    「家裏現在沒人會幫我的。」現在回去,迎接他的還不知道會是什麼局面呢,最好的結果大概就是掃地出門吧,他做的那些事情瞞得了別人,瞞不過三叔,三叔現在應該和家裏人通過氣了,「我以前交給你運作的那些海外投資呢,儘快把那些錢都套現。先把那些人的嘴堵一堵。」

    「這就是我給你打電話的另一個目的,那些投資,幾乎全部出了問題,錢都被套住了。」

    「怎麼會這樣,那些投資不是你分開運作的嗎?怎麼會一時間內全部被套住。」

    「我真的不知道亞亞。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怎麼一回事。」

    「我知道了,吳纖,我來想辦法。」

    吳纖放下電話,旁邊端著酒杯的男人笑道,「吳小姐的戲演的真不錯。」

    吳纖理理衣服,對著鏡子擦擦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不怕交代一句實話,我並不想背叛他,但事情走到這一步,他自身難保,我總不能跟著他一塊去送死,他答應會想辦法。他這人根本就不會相信別人,他在其他地方一定還有資金來源。」

    「那他交給你的那些海外投資呢,被你揣到腰包裡了?」

    吳纖正色說,「在這個問題上,我並沒有騙他。我懷疑有人從中作梗,但是我從查起。」

    陸亞亞把手機在手裏拋了兩下,把專用於和吳纖聯絡的卡折斷丟到路邊的垃圾箱裏。真以為他是傻子嗎?

    在差不多的時間,在北京章氏董事長辦公室的章時年也把一個廢棄的U盤扔到垃圾桶裡。

    陸亞亞就這樣在異國的街頭上消失,再次得到他的消息已經是六月底的事情了,他租了別人的遊艇出海,但兩天都沒回來,主人報警,警察找到那艘遊艇的時候,上面並沒有人,但有一些打鬥的痕跡和血跡,警察根據現場勘測得出結論,陸亞亞很可能在受傷昏迷的時候,被人拋下了海,警察雖然沒在附近打撈到屍體,但情況不容樂觀。

    陸亞亞出事的地方,趙琴去了,陸展展也去了,但是毫無結果。

    顧泉的案子還沒判下來,他托律師帶話說,相見陳安修一次,陳安修覺得沒什麼必要,但見一次好像不少塊肉,就去了,中間的環節怎麼疏通的不知道,反正是見上了。

    其實兩個人並沒有什麼交情,見面能說的話也有限。沉默幾分鐘,瞎扯幾分鐘,有限的見面時間就這麼浪費乾淨了。

    有人過來提醒,陳安修起身,「陸亞亞出國了。」他猜顧泉可能想知道這個。

    「謝謝。」

    走出看守所,陳安修深深的吸口氣,外面的空氣果然比裏面新鮮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太悲催了,有個同事的男友從廣東來看她,死活把我的車劫走了,還非要我把她的小驢騎回家,還說今天有太陽不冷,我隻穿著一件毛衣外套,騎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家,差點就凍成渣渣了。

    回到家,喝了熱湯,裹了被子,手腳都暖和了,但身上還是一陣陣的發冷。不過因此,我今晚上一點困了,跪了。

    對陸亞亞是不是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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