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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樂小老板 - 136字體大小: A+
     
    陳安修踢踢滾得滿地的酒瓶子,他跟蹤郭宇辰這些天,發現這人天天喝得醉醺醺的,有時候還喊著晴晴的名字,如果不是這人遲遲不接晴晴的電話,也不肯痛痛快快地解決問題,他還真以為這人是情聖呢。

    「晴晴……」可能趴著呼吸不通暢,郭宇辰艱難地翻個身,變成仰躺在地上的姿勢。

    「神經病。」陳安修把散落在地上的抱枕踢到他臉上,不想聽他說話。

    陳安修之所以來郭宇辰這裡是想看看能抓住什麼把柄,讓這人能去澄清事實,乖乖道歉。可惜翻遍了書房和客廳的抽屜,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找到,除了些專業書就是文件資料,雖然有些帶顏色的東西,但有幾個男人不看這個,也夠不上威脅人的證據。唯一算是比較有用的就是一本相冊,因為他在裡面看到了陸家的人,陸展展,陸亞亞,陸碧婷都有,此外還有李怡,他莫名想起去年郭宇辰對著章時年喊的那聲表姐夫。

    「北京的姨很厲害,表姐夫,難道晴晴說的郭宇辰的那個姨就是李怡?陸碧婷她媽?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世界可真夠小的。」

    臥室的門開著,裡面同樣是髒亂差的可以,都不知道多久沒收拾了。陳安修進門,一眼就看到床頭櫃上還擺放著晴晴和這人的合照,背景是中山陵,應該是去年在南京的時候拍的。照片中兩人衣著休閑,並肩而立,郭宇辰的手中還提著晴晴的包,都是朝氣蓬勃的年紀,光從外型上看的話還是挺登對的。

    但是光看著登對有什麼用,如今看看這人做的什麼事,陳安修輕嗤一聲,把相框丟下。床上的被子一大半搭在地上,他往邊上踢踢,被子散開,等等,這是什麼,陳安修伸出小指把掉在地上的一件東西勾起來,竟然是女人的內衣,還是大紅色薄紗的。

    「真夠有情趣的。」床頭上擺著和晴晴的合照,然後和別的女人滾床單,這個郭宇辰還真夠可以的。他拉開衣櫥,裡面女人的換洗衣物還有內衣褲都有,而且還是以前衛開放的款式居多。

    「晴晴……晴晴……我是真的喜歡你……」郭宇辰又哼了一聲。

    陳安修被他噁心到不行,過去把人拖到衛生間裡,把人摁在面盆裡,讓他清醒清醒。

    窒息的感覺讓郭宇辰拚命掙扎著,可惜他喝醉酒,又被陳安修摔打了半天,此刻哪裡還有力氣反抗,掙扎越來越弱,眼看著就要窒息了,陳安修把他鬆開,摔在地上。

    郭宇辰蜷縮在地上,捂著鼻子,劇烈地咳嗽,吐水。等他終於緩過勁兒來,他問身邊站著的高大的人影,「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要錢的話,我錢包裡有,你都拿去。」他一隻手把錢包丟過來,另一手偷偷去抓口袋裡的手機,試圖報警,可惜陳安修不如他的意,他剛剛摸到手機就被陳安修踩住手腕,把手機踢到一邊去了。

    郭宇辰用力想掙脫,但是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他顫抖著問,「你到底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這些卡上的錢很多,我可以告訴你密碼。」衛生間裡沒開燈,他連這人的樣子都看不到,只是看身形的話,應該是年輕高大的男人。

    陳安修一言不發地抓起他丟到床上,然後把那些女人的內衣褲丟到他身上。

    「你到底什麼意思?」郭宇辰懷疑這人變態。這些內衣褲都是他的一個情人留在這裡的,他和陳天晴交往期間,對方一直不肯答應有進一步的關係,但是在他這個年紀怎麼可能沒有男人的正常需求,特別是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養個把的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不覺得自己有大錯,但這個人為什麼要讓他穿上這些暴露的女人衣服?

    陳安修壓低聲音說,「換上。」臨時想到的,方法不太入流,但效果應該不錯。

    「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安修的回答是抓起桌上的杯子丟擦著他的臉丟過去。

    「我換,我換就是了。」郭宇辰知道自己現在腿軟腳軟的,絕對不是這人的對手,只能先保命要緊。

    臥室裡只看著一盞床頭小燈,僅僅能照亮床上的一小片地方,陳安修選了離著不遠的陰影地方坐著,神色懶散地看郭宇辰把自己身上原先的衣服脫下來,勉強塞著那些女人的內衣褲,因為男女尺寸的差異,郭宇辰穿的有點費力,但陳安修有足夠的耐心,雖然他真的對其他男人的裸體沒什麼興趣。四肢蒼白無力,小肚子上還有贅肉,一看就是缺乏鍛煉的。

    「擺個姿勢。」陳安修舉著手機。

    郭宇辰瞪大眼睛,這才明白他想幹什麼,這人想敲詐勒索,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照片流露出去。

    陳安修手中的小刀轉的溜溜轉,即使戴著手套也沒妨礙,得益於上學時轉筆練出來的硬功夫。

    郭宇辰恨恨地咬咬牙,放開手裡的被子,躺在床上僵硬地擺出個姿勢,陳安修早有準備,把從書房裡搜出來的色情雜誌拋過去,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這上面有什麼,郭宇辰當然比誰都清楚,他一口牙幾乎咬碎,但對上這麼個來歷不明的人,他又實在沒別的辦法,他換了一套又一套內衣褲,照著雜誌上的姿勢擺了一個又一個,足足忙了一個多小時,照片拍了幾十張,陳安修才心滿意足地收起相機,在郭宇辰的頸側拍了一下,確認他昏過去,起身走人。

    這個小區裡的監控死角,陳安修早就摸得一清二楚,雖然比進來時多費了些功夫,但總體上來說,一切順利。找個僻靜的地方,摘了圍巾和手套。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他在路邊小店裡買了一份炒麵,興奮地吹兩聲口哨,優哉遊哉地打車回到他這幾天暫住的酒店,老爺子那邊進出太不方便,兩位老人的作息又固定,他怕打擾別人休息,這幾天就以陪晴晴的借口出來暫住,說是陪晴晴也不算說謊,因為這個酒店就在晴晴租住的房子附近,每天兄妹兩人可以一起吃個早飯,晚飯有時候也在一起。晴晴的情緒明顯有好轉,他也可以稍微放心點。

    再拿這些照片警告一下郭家的話,就不信他們不乖乖就範。堂堂浩揚的小老闆私底下是個異裝癖,喜歡穿女人的性感內衣,這個消息應該很具有爆炸□,這種有錢人家一定很要面子,可是他們知道自己要面子,怎麼就不知道普通人也要面子,特別是年輕未婚的女孩子。

    陳安修掏出口袋裡的磁卡插進去,聽到叮地一聲後,他抽出磁卡,轉動門把手,門剛剛開了一條縫隙,他敏銳地覺察到不對,屋裡有人。他再次看看自己的房號,沒走錯。

    要換成其他人,先把酒店的服務員喊來再說,但陳安修就是膽子大,他轉動門把手,放輕手腳,悄悄進門,還沒看清楚裡面的人是誰,就被人極快地攻了過來。這個酒店還算不錯,可過道的面積卻算不上寬敞,不過這一點都不影響是兩人的速度。陳安修側身閃過迎面來的一拳,一個閃身溜進房間,房門在後面被人關上。

    陳安修把手上的炒麵和手機放在桌上,回身問隨著過來的章時年,「你怎麼進來的?」明明不是這裡的住客,卻能進入他的房間,關鍵是他不相信章時年會用小偷小摸的行為進來。

    「和你一樣光明正大進來的。」章時年明顯來了一會了,上身隻穿了一件白襯衣,扣子開了兩顆,露出了過於精細的鎖骨。

    陳安修總覺得章時年這話說地話裡有話,他摸摸耳朵,但願是他多想了。但他明白這人能找到這裡,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想到之前的自作主張,他知道今晚一定沒好果子吃,他討好地把炒麵挪到章時年面前,小心陪著笑臉說,「章先生,這家的炒麵味道還不錯,我新發現的,你嘗嘗,我先去沖個澡。」

    說完不等章時年的回答,飛快閃到浴室裡去了,架著一個醉鬼爬了六樓,即使他體力再好,也爬的他一身汗,酒店的浴缸他不喜歡,就光沖了個淋浴。他洗一會,就趴到門上聽聽外面動靜。

    章時年看看眼前的炒麵,他以前沒大吃過這些東西,年紀小的時候媽媽不讓隨便吃街上的東西,再大點,去了國外,這些街頭小吃就不是隨處可見了,不過和陳安修在一起後,倒被那人拉著嘗過不少。衛生不衛生的,都是其次,吃的就是個味道。他熟練得掰開筷子,一邊吃,一邊欣賞那人洗澡。安修一定沒注意,他從來不用的浴缸後面是道玻璃牆,浴室裡的情形在臥室裡看得一清二楚。看水流順著那人的脊背消失兩臀之間的縫隙裡,他覺得自己真的有點餓了。

    陳安修原先確實沒注意,還邊洗邊哼著荒板走調的歌,可他不是遲鈍的人,加上那視線太火熱,他終於覺察出異常,順著視線望過去,對上章時年幽深的目光,他的手在浴簾上抖了抖,到底是沒敢拉上。他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今晚不太敢招惹這人。

    洗完澡,陳安修簡單地擦了擦,浴巾已經圍到腰上了,一狠心又扯了下來,赤裸著就這麼大義凜然地開出來了,大不了今晚上隨便讓他弄,就當是賠罪了。

    章時年看他這架勢,不置可否地輕輕挑了下眉。

    陳安修抱著贖罪的心來的,當下也顧不上章時年的不主動,微微彎腰去解章時年的扣子。

    章時年也不阻止他,該抬手的時候抬手,該抬腿的時候抬腿,不一會就被陳安修也扒光了。

    「又不是不想要,還給我裝。」陳安修暗暗吐槽,坦誠相對的時候,彼此身體的一點變化都瞞不了人,明明這人也想要的,可偏偏一根指頭都不動。

    「然後呢?」章時年看他不動,啞著嗓子問他。

    不就是主動嗎?又不是第一次了,章時年眼睛看不到的時候,哪次不是他主動,他抬抬長腿,跨坐在章時年身上,對著那處就是一坐。

    章時年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腰,「你想廢了我嗎?」就這麼粗魯的動作,就這麼一下,他就是不傷也得疼上半天。今晚是什麼都別想做了。

    「那你來。」陳安修大方地表示,主動抓住後面的桌子,身體後仰,臀部往前蹭了蹭。

    章時年的手指在尾椎處劃過,小指探到入口處,那裡已經有些濕潤。

    穴口猛地被撐開,陳安修手臂一軟,章時年攔腰扶著他躺在桌子上,架起他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自己肩上,粗長的部分破開內壁,直搗入內。

    桌子太小,陳安修被撞擊地前後移動,他不得不反手抓住桌子腿穩住自己的身體,承受著來自上方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插。

    頭部下垂,血液倒流的滋味並不好受,所以在章時年釋放過一次後,陳安修立刻喊,「到床上去,到床上去。」

    「那抓緊了。」章時年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一伸手把人抱起來。

    「我們好好走過去,不行嗎?」陳安修告饒,這個姿勢實在有點難度,他扣在章時年的腿蹭了一下,兩人的身體稍稍分開,又被章時年更用力的頂了進來,進入更深,更狠,「恩……」他的腳趾痙攣得蜷縮著,扣在章時年的肩上的手指用力到幾乎抓破他的皮膚。

    陳安修的身下一片狼藉,都是粘稠的白濁液體,隨著章時年的每一次插入,順著兩人的相連處,被擠出更多,兩人就這麼一路走著,一路抽插,就這麼短短幾米的距離竟被兩人走了十來分鐘才到。

    背部剛接觸到床單,陳安修一口氣還沒出來,又被章時年分開了雙腿,還沒閉合的地方輕易就接納了外物的無休止侵犯,他配合著對方的動作,主動挺腰納入,含住,喘著粗氣問道,「你消氣了沒?」

    「恩。」章時年壓住他,重重吻他。

    陳安修本來想著等做完了,彙報後續戰果的,誰知道章時年這晚發狠,直做到四仰八紮,力氣耗盡。剛開始還知道主動,最後就剩下喘氣的份兒了。

    等他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的事情了,他是被餓醒的,為了盯郭宇辰晚飯沒吃,後來買的炒麵沒來得及吃。不過總算搞定了一件大事,他習慣性地去摸床頭上的手機,可是一摸沒,再一摸沒有,他嚇得一下子睜開眼。

    「醒了?」

    「恩。」陳安修小心看他臉色,來北京之前,章時年就和他說過,希望晴晴這件事可以大家商量著來,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畢竟這裡不是綠島,人多眼雜的,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落人把柄。不過聽晴晴講完後,不揍郭宇辰一頓,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二來,他也不想事事依靠章時年或者季來解決。但是瞞著章時年,他確實不佔理,怎麼說也該知會一聲的,畢竟兩人已經結婚了,有些事情是休戚相關的。

    章時年看他這小心謹慎的態度,還知道自己錯了,不算沒救,安修想做的那點事,他一開始就是知道的,安修的性子他了解,對這兩個弟弟妹妹很看重,絕對不會容許有人欺負了他們還能逍遙自在,還有一個衛林,一早也過來通風報信了。他是可以阻止,但也知道不讓安修出口氣,這人是絕對不會甘心的,還不如讓他痛痛快快做了,自己暗中注意著各方的動靜,也至於出大亂子,而且他相信安修做事也有分寸,絕對不是那種盲目蠻幹的人。不過呢,他並不打算將這些說開,給這人長點記性也好,免得以後膽子更大。

    「幾點了?」

    「快十點了。」

    「我說怎麼這麼餓。」他翻個深,哼唧一聲,「腰也酸。」裝可憐他也很拿手的。

    章時年還不知道他那點小伎倆,每次犯錯,都花樣百出,但他也知道昨晚要地有點狠了,就伸手過去幫他揉揉腰,「我點了餐,待會吃點,咱們回家。噸噸和冒冒兩天沒見你了。」

    陳安修當然也很想他們,但晴晴這邊的事情,他總得儘快處理完,時間拖得越久,對名聲越不好,時間長了,大家就會認定這個事實,到時候在想澄清就難了,「我晚上還要見晴晴。」

    「郭宇辰那邊,你不能再去了。」就算安修身手好,但人家一旦有了防備,安排了人,安修想順利脫身就不容易了。

    「不去了,不去了,我講究的是一擊即中。給你看看我拍的好東西,哎?我的手機呢?」床頭沒有,他在地上掃了一眼,果然看到在桌子下底下,應該是昨晚兩人做運動的時候不小心掃下去的。他扯了被子往腰上一裹,就要往下跳。

    床上就一床被子,他扯過去,章時年就沒有任遮蔽物了,陳安修自上到小打量一眼說,「你比郭宇辰的身材好多了。」

    「他的身上你見過?」

    「給你看照片。」陳安修飛速竄下去又飛速竄上來。

    章時年倒是想看看他玩得什麼花樣。

    陳安修分章時年一半被子,兩人靠在床頭上打開手機相冊。

    「這是郭宇辰?」和綠島見的時候還挺有……差距的。

    「是啊,難道他換了女裝,你就不認識了?」

    「不是女裝的問題,他的臉是怎麼回事?」

    陳安修仔細看看,這臉是不太好看,但還能認出是郭宇辰,他沒有半點羞愧之心地睜眼說瞎話,「這是他喝醉酒在樓梯上自己摔的。」

    自己摔的?這要摔多少次才能摔成這樣?兩步一摔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章時年真相了,確實是兩步一摔。

    *

    不僅章時年懷疑,連郭宇辰自己也懷疑,他是怎麼變成這幅模樣的,全身青紫,臉也是腫的,一呼吸肋骨這裡都疼,但他沒有印象被人打過,去檢查醫生也說不是外力擊打,難道真是他喝醉酒自己跌倒撞成這樣的嗎?昨晚醉地太厲害了,他已經完全忘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醒來的時候,穿著女人的內衣褲,身邊還放了不少色情雜誌,他腦中好像有些影像閃過,但實在抓不住。

    *

    冒冒五個多月了,最近是逮著什麼都想往嘴裡放,最常啃的就是他的手指頭,章雲之有經驗地說,他可能要長牙了,於是給他買了各種口味的磨牙棒,但是冒冒都不喜歡,還是章時年知道他繼承陳安修那點德性,直接讓玉嫂切半塊蘿蔔給他,冒冒高興地每天抱著啃來啃去,啃來啃去,給他奪走了,還不樂意。

    老爺子倒是挺喜歡他的,一個勁兒誇,「這樣的孩子好養活,以後身體壯壯的。」

    季方南有次回家,正好聽老爺子說這話,再看看老人這態度,他懷疑冒冒即使不愛吃蘿蔔,而是喜歡一些精貴的東西,老爺子一定也會誇:看冒冒從小就知道什麼東西好。沒辦法,疼到骨子裡了,橫著看豎著看,兩個小孫子都是好的。人到了這個年紀,就格外喜歡孩子。別說是他們心心念念的老四的孩子。

    這天冒冒照例正在啃蘿蔔呢,不過今天是胡蘿蔔,院子的有車子的響動,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胡蘿蔔也不吃了,「呀呀呀呀呀……」他想出去。

    噸噸正在旁邊練琴,聽到他在嬰兒床上亂撲騰,就過來抱起他說,「你幹嘛呢,章冒冒。」

    冒冒扭著頭往外門外看。陳安修每次下車,一進屋就抱他,冒冒現在好像形成一種習慣了,每次車響,他就想去看,然後等陳安修來抱他。

    噸噸給他扣上虎頭小帽子,抱著他往門外走。

    可惜這次只有章時年回來了,章時年把冒冒接過來。冒冒趴在他的肩上還是向門外看,等一會還是沒人進來,一開始的那股興奮勁兒沒有了,神色懨懨的。

    章時年點點他的小鼻子,「冒冒是不是想爸爸了。」

    冒冒的小胖臉在他臉上磨了磨,順便擦些口水在他大爸爸臉上。

    章時年掏出手帕給他擦擦嘴邊,「你們爸爸今晚就能回來了。」

    噸噸也是眼睛一亮,「我爸爸今晚就能回來嗎?」

    章時年摸摸他的頭,「是啊,今晚就能回來。」

    「我姑姑的事情好了嗎?」

    「差不多了。」章時年一想起安修的那損主意就想笑,竟然給郭宇辰拍那種照片,也算兵不血刃了。

    陳安修和陳天晴兄妹倆這天一起用的晚飯,飯是陳天晴做的,就在她的出租屋裡,她和另外兩個女孩合租的。

    「這房間真小,還沒咱家裡的一半大呢。」就一張床,一個小衣櫥,還有一張電腦桌。

    「北京的房價貴啊,雖然小點,但我能租到這樣的單間已經很不錯了。」陳天晴端著最後一個西紅柿雞蛋湯進屋。

    陳安修一個大男人,為了避免其他兩個女孩尷尬,他們兄妹是在房間裡擺張小桌子用飯的,陳安修拿手機給她看,陳天晴剛開始看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哥哥在這裡,之後就一邊看一邊笑,「大哥,這都是你拍的?」

    「是啊,他對你做那種事情,拍他幾張照片,也不算過分。」

    畢竟兩人好過,如果可以陳天晴也不願意鬧到這種地步,讓郭宇辰不好,她又有什麼好呢,但想想他之前的行為,真讓人心冷,「大哥,如果你這次不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發生這件事後,連她一個同寢室兩年多的好朋友都不相信她,儘管那人說著安慰的話:郭宇辰條件這麼好,又只是訂婚,現在搶回來不算三什麼的。她如果真要搶,當初何必要分手呢。「好在還有你相信我。」

    「你是我妹妹,我不相信你,相信誰。」可能蔣軒當初和他是一樣的心情。只是大家的立場不同,「我會儘快讓他給你賠禮道歉,你再多忍幾天。」

    「恩,我知道了,大哥,不過自從你上次去過之後,單位裡好像沒有那麼多閑話了,我們主任還親自來問我,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呢。」

    *

    從晴晴那裡出來,章時年來接他,三個人簡單地說了會話,章時年給了陳天晴一張名片,說以後在北京有事,可以去這裡找人幫忙。

    陳安修在路上用一張隨手買來的手機號把整理好的照片發給郭宇辰,留言是,你知道該怎麼做。

    郭宇辰思來想去,最近唯有陳天晴那件事做的有點過分,他拚命給晴晴打電話,但這次換成晴晴不接了,去單位門口堵也沒的堵著。對陳天晴做那件事,他事先真的不知道,是他媽媽和姨媽商量做的,未婚妻是姨媽給介紹的,家世很好,媽媽很喜歡,就用這種方法逼他徹底放棄天晴,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那些照片讓郭宇辰六神無主,這種事情他又不能和其他人商量,只能去找他在北京最大的依靠,姨媽李怡。

    李怡看完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簡直要被這個外甥氣死,明明學習成績挺好,但是處理個感情問題拖拖拉拉,還要長輩代為出頭解決,如今拍下這種照片,竟然連人長什麼樣子都沒看到,「辰辰,你怎麼會喝那麼醉呢?」

    「我後來想起一些那晚上的事情,但是那個人的臉,我真的是沒看到。」他那晚的記憶是從面盆差點窒息開始的。

    「那人像不像陳安修?」動手之前,他們就查過陳天晴,一查竟然發現是陳安修的妹妹,真是冤家路窄,陳家那些人簡直是無孔不入,她本來是不贊成用這種粗暴手段的,容易生事端,但李可堅持,說是陳天晴纏著辰辰不放,這個方法快刀斬亂麻,一了百了。現在可好,真的出事了。

    郭宇辰就去年見過陳安修那麼幾次,他實在不敢確定,「我以前聽晴晴……陳天晴說,她大哥是當過兵的,據說身手不錯。」能在小區來去自如,監控都沒拍到個正面人影,這種人也不可能很一般吧。

    「當然身手不錯,連展展都給打了。」

    郭宇辰著急地說,「可是就算知道是他拍的又能怎麼樣呢,我們沒有任何證據。」

    李怡端起手邊的咖啡嘗了幾口,微微一笑說,「是沒有證據,但陳安修的嫌疑最大,你放心,在這北京城裡,咱們陸家還是能說得上幾分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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