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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穿成炮灰 - 交換人生的農家子23字體大小: A+
     
    這個左臉寫著刻薄,右臉寫著不好惹的老太婆是在針對她的駙馬嗎?這是眾目睽睽之下讓他沒臉?

    樂陽公主按在腰間的紅色長鞭上的手蠢蠢欲動。

    她的駙馬是個柔弱的文人,她得保護好他!

    江二爺和江三爺的臉都青了。

    雖然他們知道自己這娘一向蠢,卻不知道原來還可以蠢成這般。就算要找麻煩,能不能看看場合?樂陽公主還在這裡,她的駙馬自己能不護著?

    這位可是能直接將人販子的腦袋剁下來的主!

    江老太太自從知道江河才是真正的慶北侯後,心裡就一直不舒服。

    老頭子還活著的時候,繼子——老慶北侯不敢對她不孝,但自從老頭子死後,她的日子就沒那麼舒坦了。慶北侯府象徵的榮華富貴讓她眼熱,可侯府的侯爺不是她生的,好日子過得越多,她就越恐懼被趕出去。

    直到繼子突發疾病死後,她的心思就活絡起來,只要除掉江白,這慶北侯府不就落到她的兩兒子手上?

    江老太太暗恨兩個兒子的心思太多,若是他們早跟她說江白不是老慶北侯的親子,她早就動手了。

    只要江白一死,再安個罪名說是江河殺的,那爵位不就是她的兒子的?

    兩兄弟相爭的結果是錯過了大好時機,讓江老太太飲恨不已。

    今天的認親宴,江老太太根本不想出席,這其中的意義她很清楚,象徵著慶北侯府的爵位已從江白手上轉到江河手裡。

    這兩個孩子她都不喜歡,但相比起沒相處過、且有皇家作後盾的江河,還是熟悉的江白更好處理。

    江老太太真是越想越生氣,她實在「病」不下去,決定趁今日人多,先給江河一個下馬威!

    當然如果樂陽公主為維護駙馬怒而出手,她自也不怕,正好還可以再鬧一波,讓世人看看皇家人是如何欺負老百姓的。

    江老太太耷拉著眼皮,睜眼說瞎話,「這世間相似的人多著呢,不一定都有血緣關係……」

    「繼祖母說的也有道理。」江河十分有禮貌,「不過我這張臉和我娘一看就很像,想來是錯不了。」

    江老太太的手都在抖,「你喊我繼祖母?你你……」

    她最恨的便是這個「繼」字,不僅代表她不是老頭子的原配,同時也代表繼承慶北侯府的人不是她的血脈,她更是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拿捏慶北侯府的一切,成為最尊貴的老太太。

    江河一臉詫異,「可我問過娘,我親爹不是你生的,你不是我親祖母,難不成我該叫後祖母?」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是一臉憋笑之色。

    這位新上任慶北侯的嘴巴可真利索。

    接著,江河轉身對在場的賓貴們裝模作樣地行了個平輩禮,「這各地有各地的風俗,有些地方對後母直接喊阿姨的,想來京城應該不一樣,要不我稱呼您為姨太太?」

    「噗嗤……」

    人群裡有人忍不住笑出來,趕緊憋住。

    忍耐忍耐,可不能打擾這場好戲。

    「玉郎,直接喊繼祖母便是,姨太太是喊妾室的。」江大夫人努力控制嘴角不上翹,和藹可親地說。

    她和養子都是不擅言辭之人,平時沒少被這老太婆氣到。

    江河恍然大悟,他拍了下腦瓜,一臉歉意地說:「對不住啊,這後母不是妾,不能亂叫的,晚輩下回會記住。」

    江老太太抖著手指著他,快要氣瘋了。

    如果今天來的人不是太多,她都想一屁股坐在地上,指天罵地,使勁兒地撒潑。

    她哆嗦著說:「我告訴你,你別想我承認你,你是不是毅然生的還不一定呢?你長得和他一點都不像!」

    江河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臉,問在座的賓客,「諸位,你們以前可見過我爹?我們長得像不像?」

    賓客們十分樂意為他證明,紛紛道:「江侯爺,你和老慶北侯極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江二爺和江三爺同時板起臉,哪有這麼像?最多只有三成像,這討厭的傢夥更像他的母親江大夫人。

    「如此甚好!母親曾說,我與亡父極像,我還以為她騙我呢。」

    江河鬆了一口氣,然後上下打量會兒江二爺和江三爺。

    江二江三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正想說些什麼,就聽到江河說:「二叔、三叔好像和繼祖母也不太像哩,也不知是不是像祖父?」

    江大夫人眼裡含笑,輕咳一聲,柔聲細氣地說:「不太像的,最像你祖父的是你爹。」

    江河恍然大悟,猛地拍手,「繼祖母,說來這換孩子的事有一就有二,不知當初二叔三叔出生的時候,你有沒有看緊穩婆……」

    這話的殺傷力實在太大,江老太太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江二爺和江三爺氣得跳出來,怒斥一聲:「豈有此理!你是不是說,我們不是爹親生的?」

    「兩位叔父,侄兒只是懷疑你們是不是也像我一樣,被人不慎調換,可沒說繼祖母當年給祖父戴綠帽。雖說二叔的年齡很令人懷疑——二叔您說是吧?侄兒聽說,祖父和繼祖母成親才七個月,二叔您就出生了,而且這生下來就是白白胖胖的,比滿月的孩子還壯實,繼祖母可真厲害……」

    在場所有人:「……」

    江白佩服地看著他這弟弟。

    他向來只會釋放殺氣,將這一家子嚇得不敢當面叨叨,結果弟弟居然敢正面剛不說,還將當年那樁陳年往事都挖出來。

    聽說爹當年之所以幼年時便出來闖蕩,亦是因為和家裡人有齟齬。

    「你你你……」江老太太的手都在抖,但這事她已經瞞不住,當年她為了勾搭上家境富裕的老頭子,未婚先孕,逼著老頭子負責。

    那時候她年輕貌美,又會撒嬌作態,將老頭子的心捏在手心裡,順風順水,在江家中說一不二。直到原配生的大兒子在京城打出爵位,接一家子去享福。

    她看到侯府的富貴,實在眼熱,大兒媳婦看著嬌嬌弱弱的,不如這個家讓她來作主?

    有老頭子撐腰,她相信大兒子夫妻如果不想被告「不孝」,就得將公中交與她手中。

    誰想到當時年紀輕輕的林氏就這麼不好惹,她直接找來老家的族老,將江老太太當年未婚先孕的事說了出去,揭了她的麵皮,同時也碎了她老封君的美夢。

    這熟悉的一幕彷彿在昨日,江老太太深恨自己年輕的時候,手段不夠被人抓了把柄。

    她能怎麼辦?只能像當初那樣,直接「暈」了過去。

    江二爺氣得發抖,大罵:「不孝,忤逆長輩的不孝孫……」

    江河已經哭得驚天動地,將江二爺的聲音全蓋過去,「繼祖母啊,您醒醒啊!就算您真的被人說中未婚先孕,也不要氣暈啊……二叔您也別難過,奸生子的身份是您沒辦法選擇的……」

    江三爺也被這直拳打得頭暈眼花。

    他抖著手大罵,「豎子!去告他不孝,你也別想當官了!」

    江河哭得更大聲,「繼祖母的身體如此差,我怎能安心當官?繼祖母您放心,我明日就去辭官經商,當官的俸祿太低,可供不起繼祖母天天喝燕窩銀耳。繼祖母您看我多孝順啊,不用您去告我就辭官了。二叔三叔,你們也放心,侄兒什麼都不會,就隻識幾個大字,不會餓著你們的,你們就在家陪繼祖母以表孝心,侄兒一定出去賺錢養家!」

    江二爺的臉色一變,他聽出味兒來了,江河這王八蛋是威脅他最好去辭官在家陪親娘呢。

    雖然他在工部是混日子的,這個六品官還是他親爹在世的時候,威脅大哥給他捐的,官位小是小點,但比起只能經商的三弟好太多。

    雖然先前他一直抱怨官小,老想哪天江白突然死掉,天上掉爵位到他頭上,但現在爵位沒了,他可不能丟官。

    「娘是在開玩笑呢。」江二爺慌忙說,趁人不注意暗中掐了老太太一把,讓她別演過頭,「娘您醒醒,快跟玉郎說,您是開玩笑的……」

    江三爺趕緊跳出來捍衛兄長的利益。

    雖然平日他們兄弟不對付,現在有共同的敵人,先一致對外。

    「大侄子,你這張嘴皮子可真是厲害!你說自己孝順?不氣死長輩就不錯了,你要是真的孝順,就該想個賺錢的法子。」江三爺在知道江河才是自己侄子的時候,心都要碎了,那可是琉璃方子啊,多賺錢的東西,就換了個兇悍的公主回來,簡直虧死了。

    江河從善如流,「三叔說得有理!不過辦法一時半會想不出來。聽說您名下有鋪面,侄兒也不挑,給十個八個侄兒練手就成,侄兒練手多了,肯定能想到賺錢的法子,跟琉璃方子一樣賺錢的法子……」

    江三爺氣得暴跳如雷!

    他不會讀書,名下的鋪子就是他的命,這是跟他搶家產!這王八蛋以賺錢養祖母為由搶他的鋪子,外人只會說他孝順,畢竟有多少個人願意放棄為官從商的?

    真是好歹毒的計謀!

    江二爺江三爺發現江河那嘴皮子實在利索,吵不過他,示意自己的妻子上。

    這時候就靠女人的胡攪蠻纏了。

    「大侄子,我說你開口就是要鋪子,你可要點臉吧。」江三夫人挽起袖子,準備開戰。

    肥胖的江二夫人接著道:「我們不管怎麼說都是你的長輩,你對我們無禮便罷,但大齊可是以孝冶國的,祖母是我們家最大的長輩,你將她氣暈還不立刻去叫大夫?這就是你的孝道?」

    江白聽得直皺眉,他格外厭惡兩位嬸嬸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簡直是有理都說不清。

    江河是讀書人,總不能讓他直面兩個嬸娘的毒手。

    正當江白想擼袖子下場時,江河朝他道:「阿白閃開,別礙事!」

    什麼?江白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他發現他弟毫不客氣地將他推一邊,神色亢奮地對上兩個潑婦。

    「兩位嬸嬸,我方才不是說了要辭官照顧繼祖母嗎?如果這樣我還不夠孝順,難道一個連中六元的狀元郞的就這麼不值錢?」江河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們。

    賓客們十分感動地道:「江侯爺,你已經非常孝順了!誰家的狀元捨得連官都不做,回去孝順不是親生的繼祖母的?簡直能寫進二十四孝!」

    江河滿意賓客們的幫腔,他可沒有什麼家醜不外揚的思想,反而覺得自己已經站在道德的至高點,憑什麼要為不相乾的人遮掩對方的醜陋?

    「倒是兩位嬸嬸,聽說平日連繼祖母多吃點燕窩銀耳都計較,還嫌棄繼祖母老了還要打這麼多頭面……」

    江二夫人、江三夫人的臉色瞬間變成豬肝色。

    她們在心裡大罵,大嫂林氏分明就是個奸詐的,她直接將二三房的月錢交與江老太太分發,她們想要多點月錢,還得去討好江老太太這婆婆,偏偏婆婆是個錢精,兒子的月錢自然是給得足足的,卻不把兒媳婦當人看,她們的月錢哪回足過?

    聽到江二夫人和江三夫人的反駁,江老太太也不暈了,龍精虎猛地從地上跳起來。

    她指著兩個兒媳婦大罵,「好啊,老二老三家的,原來你們對我這麼多怨言!鄉下哪家不是家裡的老人管著錢財的?我打的頭面將來還不是要傳給孫子、孫媳?總比你們拿去補貼娘家好!」

    「娘……」江二夫人的臉漲紅,「我就補貼過那麼幾次,我娘家侄兒有大才,以後讀書考中舉人,定會連本帶利還回來。你怎麼不說說劉氏?家裡的鋪子都是她家的親戚在管,也不知貪墨了多少。」

    江三夫人氣得撲上去抓江二夫人的臉,大罵道:「我家親戚都是安份守已的老實人,哪像你安排過來的遠房舅舅,布莊多賺錢啊,他當上掌櫃後卻是年年虧損……」

    眼看兩個女人互相撕在一起,江河頓時不高興了。

    這三個女人搶了C位,明明他才是全場最靚的崽!

    不高興的江河在旁開始扇風點火,亂出餿主意,「二嬸,還不如讓三嬸分點鋪子到您手上呢,到時掌櫃隨便你安排。」

    江二夫人恍然大悟,直接扯江三夫人劉氏的頭髮,「快,將鋪子交出來。」

    劉氏吃疼,直接伸手抓上江二夫人的臉,你扯我頭髮,我就毀你容!

    「我的臉!」江二夫人發出殺豬的慘叫聲,趕緊找外援,「娘,劉氏對您不敬,她說鋪子的出息您拿太多了,吃得比豬還多……」

    老太太勃然大怒,已然忘記他們現在要對付的對象是誰,她精神抖擻地撲過去加入戰鬥,鄉下潑婦的戰鬥真是久違了,當年在村裡,她曾經可是個中翹楚,兩個兒媳婦加起來都不夠她打的!

    江大夫人嘆為觀止,心裡爽得不行,就差沒給她們吶喊助威。

    以往這三人有什麼不如意,就在她面前撒潑,她自持身份,嘴巴又不夠利落,沒辦法直接懟回去,反而總是被她們氣得難受。現在輪到她們被自己兒子三言兩語挑唆得撕成一團,心裡那個爽勁就甭提了。

    至於家醜外揚?

    反正公公和丈夫都沒了,現在是她兒子當家作主,兒子想幹什麼,她為何要阻止?外揚就外揚吧,反正也瞞不了多久。

    在場的賓客簡直是大開眼界。

    世家勛貴行事都講究風度,只能打嘴炮,而且嘴炮都要優雅得拐著彎罵人,哪裡看過這種直接撕的?雖然很丟臉,但看到依然穩穩噹噹地坐在那兒的慶北侯府最重要的幾位主子,又覺得好像挺爽的。

    和客人們睜大眼睛看熱鬧不同,江二爺和江三爺快要氣瘋了。

    這三個蠢貨!明明最大的敵人是江河才對,居然窩裡鬥!

    兩兄弟互視一眼,紛紛上前將三個女人扯開。

    江二爺攔住妻子,朝江老太太道:「娘,你們別打了,這不是給人笑話嗎?」

    江三爺一手扯妻子,一手扯住親娘,小聲說:「你們別打了,小心惹惱玉郎。」

    三個女人頓時恍然大悟,對啊,明明敵人是江河,她們怎麼突然打起來了?

    於是十分有默契地,三個女人猙獰著臉,什麼也不用說,直接朝江河撲過去。

    總之,都是他的錯!

    如果沒有他,這爵位就是她們男人(兒子)的!

    對於女人的指甲大法,江河一點都不怵。

    跟在旁邊的正剛嚴陣以待,怎麼能讓主子受罪呢?

    於是他瞅準一個時機,直接撞了過去,將江二夫人和江三夫人撞得天昏地暗,旋轉著跌坐在地上。

    書童將人撞開時,江河皺著眉,突然捂著胸口,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

    「我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平時便罷了,沒想到兩位嬸嬸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對我……」

    他一臉羞憤欲絕,看得周圍那些客人們都震驚地瞪大眼睛,趕緊回想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好像是江家的兩位夫人和老太太突然朝他衝過去。

    然後呢?然後好像是書童趕緊將兩人撞開,就見到江河捂著心口,羞憤欲絕……

    這時,江河悲憤的聲音也傳到他們耳裡。

    「兩位嬸嬸要摸我的臉也就罷了,為何要摸我……」

    看他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樣,搭配著那張謫仙似的臉,所有人都忍不住心疼不已,同時也憤怒起來。

    這江二夫人、江三夫人竟如此恬不知恥,江河這年紀都能當她們的兒子,也好意思假裝打架,做出此等有辱斯文之事。

    江老夫人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再次「暈」了過去。

    這操作實在太騷!江二爺和江三爺全都傻住。

    他們回過神後,也顧不得江河話裡的真假,一臉怒氣地看向在在地上打滾,不知東南西北的妻子。即使是嫡親的侄兒,那麼大的人了,竟然假裝打架其實去摸他的身體……

    真是豈有此理!

    江大夫人獃滯地看著這一幕,等兒子轉頭朝他眨了下眼睛,才反應過來。

    她拿出帕子捂住眼睛,毅然加入戰局,「你們好狠毒的心啊,為了搶爵位,居然對我兒做出這等惡毒之舉,想讓我兒不堪忍受此等恥辱,甚至身敗名裂!」

    周圍的賓客終於回過神。

    原來是這樣,他們先前就覺得哪裡怪怪的,年長的嬸嬸看上侄兒的美貌,暗地裡對他出手,此等醜事,哪裡大庭廣眾之下宣揚出來?江河這侯爺還要不要名聲?

    沒想到是江家這兩個毒婦為了敗壞侄兒的名聲,特地乾的。

    確實是好一樁毒計。

    不過,江侯爺這張臉長得確實好看,也不怨這兩個毒婦會看上。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江二夫人和江三夫人都愣住。

    發現周圍人的目光,她們都有些心慌,「呸,誰會對他做那種事!我們還沒這麼狠毒!」

    就算這侄子確實長了張讓八十歲的老太太都心動的臉,但在權利面前,美貌什麼的都要靠邊站。

    「娘,算了,別和她們計較。」江河皺著眉,一副隱忍的模樣,「兒生在鄉下,因長成這模樣,每日都有好色的婦人想佔兒的便宜,二嬸三嬸不過是特別過分而已……」

    這個「特別過分」真是讓人想入非非,所以這兩個毒婦其實也是有那心的?

    賓客們看向江二夫人和江三夫人的臉色更加不對。

    被定義為毒婦的兩人也直接懵了,她們這是該承認自己狠毒,還是承認自己好色?

    但不管是承認哪個,都讓她們難受。

    兩人實在想不明白,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好像自從剛才伊始,一直都是江河在掌握節奏,莫名其妙地將她們往狠毒方面引。

    狠毒不成,便變成她們好色,貪圖侄兒美色……

    歷史上有這樣的事嗎?

    賓客們也覺得沒有,他們只聽說作叔叔的貪圖侄女美色,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極少聽說當嬸嬸的會貪圖侄兒美色。

    一直被駙馬暗示不能出手的樂陽公主終於抽出手上的鞭子,憤怒地說:「分家!本宮的駙馬不能和你們這等寡廉鮮恥之輩同處一府!」

    江家二房三房臉色大變,江二爺和江三爺驚得跳起來。

    原來如此,他們就說為何今日來了這麼多人,江河還能不顧顏面的大鬧,胡說八道一通,原來是為了分家。

    以前江白是侯爺,他為了名聲,不得不養著二房和三房。

    但江河不一樣,他算是半個皇家人,就算今日他出了大醜,離開這侯府後,誰敢在外面說三道四,惹得皇帝不快?即使他鬧分家的名聲不好也不怕,如今這大齊都是他連中六元的傳奇,價值連城的琉璃方子直接送給朝廷,更是讓世人佩服……

    他身上的光環太多,輕而易舉的便能將分家的負-面-消息掩蓋過去。

    「暈」過去的江老太太再次清醒,她恨毒了江河,厲聲嘶喊:「不能分家!我是長輩,我還沒死呢!」

    樂陽公主一鞭子掃過去,江老太太身邊的一張凳子斷成兩半。

    江家兩房人抱在一起簌簌發抖,他們終於想起來,樂陽公主手上可是沾滿了人販子的血。

    「本宮的駙馬何等尊貴,竟然同你們這等無恥之人同處一室,俗話說近墨者黑,若是他染上你們的黑心肝可怎麼辦?」

    賓客們看向沉默地躲在威武的樂陽公主身後,露出半邊臉美好又脆弱的江河,突然不知道說什麼。

    這對夫妻,是不是反過來了?

    而且這麼看著,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威風凜凜的樂陽公主護著美人的模樣,還挺好看的。

    江老太太咬牙,硬是不肯鬆口,要是同意分家,她這輩子就過不上像現在這般錦衣玉食的日子,更不用說通過公中拿捏兩個兒媳婦。

    今天本來是主角的江父和錢氏夫妻倆傻乎乎地看著他們的俊兒子大殺四方。

    錢氏不禁扼腕,她不過是遲疑慶北侯府是世家勛貴,不好用鄉下婦人撒潑那套,早知道那三個女人的風格如此熟悉,她就直接上了。

    想當初,她也是打遍全村無敵手的主啊。

    一直關注未來公婆的樂陽公主不由有些遲疑,這是害怕了?

    樂陽公主求救地看向駙馬,怎麼處理?

    江河低聲說了幾句,樂陽公主眼睛一亮,緩緩開口,「算了……」

    江家二房三房頓時大喜。

    賓客們卻有些意外,尤其是方三娘那一群貴女,覺得這可不像樂陽公主的作風。

    眾目睽睽中,樂陽公主賢惠地說:「繼祖母一家雖然黑心肝,但日後我們是一家人,總不能太過份。」

    江家二房三房趕緊點頭,感激地看著她。

    對對對,他們是一家人,堅決不分家!

    「本宮明年就要和駙馬成親,這樣算來,你們和皇家也算是沾親帶顧了。」

    江老太太和二房三房的人這才轉過彎來,他們終於恍然大悟,暗罵失算,江河雖然繼了爵位,但他還有個身份是駙馬,這樣他們其實是公主的婆家人嗎?

    也就是說,他們也算是半個皇家人?

    江家二三房頓時大喜,他們簡直是豬腦子,居然跟江河過不去!他們要做的明明是將江河供起來!

    江二爺眼裡熱切:我的官位……

    江三爺神情激動:我的生意……

    江老太太精神亢奮:我的管家權……

    「公主殿下就像外面傳言的,溫柔體貼……」江二爺諂媚地將妻子拉開,「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矛盾說開就好,都是內人不懂事,衝撞了公主。」

    江三爺由經商練就的巧嘴也叭叭叭地說:「公主殿下和玉郎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日後你們當家主,咱們江家定然能蒸蒸日上。劉氏,還不過來向玉郎、公主道歉。」

    江老太太也腆著臉湊上去,殷切地說:「公主,先前是老身犯糊塗,日後侯府都聽您的,您才是一家之主……」

    皇家人!她一介村婦出身,居然成了皇家人,這可是祖墳冒青煙,衣錦還鄉時肯定能震死那群當初瞧不起她的村婦!

    樂陽公主端著公主的架子,高高在上地說:「日後是一家人,本宮總不能不管你們。」

    江家二三房點頭如搗蒜,「對對,咱們樂意讓公主管著。」

    「但你們的所作所為是給皇室丟臉!你們的言行舉止代表皇室的臉面,本宮的駙馬的家人不好,人家只會說皇兄眼神不好,選的人家的家風亂七八糟……所以,你們必須改造才行!來人!」

    一隊女兵從門外衝進來,整齊劃一地站好。

    「將他們押到育幼院、惠民署,讓他們好好地學習以民為善的道理。」

    二房三房的人全都嚇住,直到被女兵扭起來,方才掙紮起來。

    「我不去!我為什麼要去那種鬼地方……」江二夫人咒罵,那種無父無母的孤兒,配讓她照顧嗎?

    樂陽公主厲聲道:「皇兄常言以民為本,你們竟然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忤逆聖上之言,這可是欺君之罪,你們該當何罪?」

    江老太太被震住,渾身發抖,「老身已經快六十,還缺人照顧呢,這去照顧別人萬萬不妥……」

    江河趕緊說:「繼祖母,安國公家的老太太都七十了,還經常去照顧孩子呢。」

    滿頭銀髮的安國公府老太太優雅的站起來,慈和地笑道:「江侯爺說得沒錯,老身的身體不如江老夫人呢,不過育幼院的孩子都是一群乖巧懂事的好孩子,他們很好照顧的。老夫人老當益壯,還能追打兩兒媳婦呢,肯定能穩妥地照顧孩子。依老身之見,至少還能照顧個十年、二十年沒問題。」

    二十年時間都花在照顧孤兒身上?江老太太雙眼一閉,想再次「暈」過去。

    眼明手快的女兵們將她的嘴巴堵住,像扛肥豬般扛了出去。

    在江河崇拜的注視下,樂陽公主一網打盡,江家二三房大點的孩子都不放過,全被身強力壯的女兵們押了出去。

    江河甜言蜜語張口就來,「樂陽,你真厲害!都說一個聰明的主母,三代無蠢才。我江河何等何能,居然能娶到你這般溫柔賢惠的妻子,我上輩子肯定是救了天下,積累無數功德才能娶你為妻……」

    周圍的賓客:「……」

    江白慘不忍睹地轉過頭。

    弟啊,你就算要說甜言蜜語,也不要當眾說啊,誰受得了你這奇葩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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