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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男主的反派弟弟 - 第26章字體大小: A+
     
    第26章教訓

      程安不是天生的結巴。

      他是嚇出來的毛病。

      大概是六歲的樣子,她帶他去河邊看人捉魚,一時入迷,連他跌入水中都沒發現。

      他差點溺死了,也受了很大驚嚇,醒來後有好長一段時間說不出話,等慢慢好轉了,說話也結結巴巴。好在,下意識地訓練多年,才沒那麽嚴重了。

      但程鳶多年來一直為此自責。

      她心疼這個弟弟,不忍他受一點委屈。

      「你以爲這件事就到此爲止了?」

      程鳶看著程寧,目光涼如水:「最後一次了,你盡可試試我的容忍度。」

      程寧握著筷子,咬唇不語。

      餐桌氛圍逐漸冷凝。

      沒人動筷。

      除了程父,他勞累後,餓極少言。大口吃了一會,見衆人動停下來,才出了聲:「吃飯吧。家和萬事興,都別鬧。」

      他是個好脾氣的父親,兒女衆多,爲防止一碗水端不平,輕易不插手兒女間的矛盾,而是由他們自己處理。這看似開明,但也有很多弊端。比如,小女兒在眾姐妹兄弟的包容謙讓中越發驕縱。

      一家之主發了言,沒人敢不給面子。

      程鳶動了筷,霍昭譽給她夾菜。

      兩人都沒什麽胃口,草草吃了,就回了房間。

      霍昭譽見她面色不悅,低聲勸:「你別氣,要是看她不順眼,我就替你收拾她。」

      「我不是看她不順眼。我是覺得她思想有問題。」

      「這兩者沒什麼區別。你先說心不心疼,不心疼的話,我就替你給她點教訓。」

      他一副對待仇敵的架勢。

      程鳶看的發笑,也來了點興趣:「什麼教訓?」

      「抽幾鞭子,關房間裡餓三天?」

      這也太簡單粗暴了。

      程鳶搖頭笑:「你這是體罰!不小心會被告虐待的。」

      霍昭譽滿不在乎:「沒事。她沒處告的。」

      「算了。」

      程鳶到底心軟,也有隱憂:「真那麽做了,早晚要成仇敵的。」

      她神色黯淡了些,嘆道:「她這次真觸到了我的底綫,我以後再也不管她了。」

      霍昭譽握起她的手,揉了揉她的發,輕聲說:「你真不管也好。那我就能放開手做些什麽了。」

      「你想怎麼做?」

      「我有分寸。」

      他不欲多言,換了話題:「你給媽打個電話,陪她說會話,勸她來這裡住幾天,我去洗個澡。」

      他今天也下地勞作,出了一身汗,忍到現在也到了極限。

      程鳶知道他的意圖,點了頭:「嗯。你去吧。」

      她說完,坐到床上給馮雅打電話:「媽,是我,吃飯了嗎?」

      馮雅那邊正在吃。

      兒子、兒媳不在,礙眼的私生子在,這頓飯注定吃得糟心了。

      所以,程鳶的來電非常及時。

      馮雅離開座位,出了餐廳,漫步在客廳裡:「吃了。你們呢?在做什麼?」

      「我們吃好了。昭譽在洗澡,讓我勸你來我爸這邊住幾天。 」

      「哦……方便嗎?」

      「方便的。」

      「嗯。」

      馮雅猶豫了,瞥了眼客廳裡談話的父子倆,臉色黑了黑,應了:「好。我明天過去。替我向你爸媽問好。」

      「好的。」

      「嗯。」

      她們很快掛斷了電話。

      程鳶放下手機,出了房,準備跟父母說下這件事。

      不料,一開門就看到了在門外徘徊的程寧。也不知在房外徘徊多久了,乍一看到她,驚愕了下,俏臉爆紅:「二姐?」

      她聲音壓得低軟,有點示好的意思。

      但程鳶看也不看她,徑直邁步下樓。

      別墅是兩層小樓。

      她跟霍昭譽住在樓上,父母住在樓下。

      這個點程家父母還沒睡,正坐在客廳看電視。

      程母喜歡看宮鬥劇,滿屏花花綠綠的漂亮衣裳,看的相當專注。

      程父看不大懂,也沒什麼興趣,就蹲在地上,搗鼓自己的各種花、菜種子。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收集的,這時候寶貝似的炫耀:「孩他媽,你看,你看,還能用。」

      程母聞聲掃一眼,白色地板上放著七八個塑料袋,裡面各裝著一小把種子。黑的,灰的,咖啡色的,形狀也各異,總之,挺齊全。

      她知道丈夫有收藏癖,也不覺驚奇,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聲音小點,我都聽不見聲音了。」

      「那你放大點聲音。」

      「安安在房間裡看書,鳶鳶跟昭譽也在,萬一吵到了呢?」

      走過來的程鳶聽到父母對話,笑說:「沒事的。媽,這裡的房間隔音效果都挺好,大點聲音沒關係。」

      「哦。」

      程母放下心來,一邊微微調大了聲音,一邊問她:「你還沒睡,有什麼事嗎?」

      「我婆婆要過來。」

      一語驚人。

      程家父母都待了:「誰要過來?」

      「我婆婆。」

      「霍昭譽的媽媽?」

      「嗯。」

      確定沒聽錯後,程父快速把他的花、菜種子收拾起來了,而程母也把電視關上了。

      老兩口板正身體坐好,一臉緊張。

      「她、她怎麼突然要過來?」

      程母緊張的腦門都快流汗了。

      她是見過霍昭譽母親的,在程鳶婚禮上。

      那女人妝容精緻,高挽髮髻,穿著淡金色的曳地禮裙,燈光下,閃閃發光,一派雍容華貴,像是電視上高不可攀的貴婦人。

      她在她面前誠惶誠恐,幾乎話都不敢說。

      同為女人,不見她,都不知道原來人跟人之間的差距這麼大。她見她一眼都覺羞愧,有生之年,真的是不想再見面了。

      程父也有同感,只不過,他是不想見程父:「那個……他爸應該不會來吧?」

      同爲男人,自然免不了攀比。先不說對方的顯赫權勢,單論長相,就能把他秒成渣渣了。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保養的,看起來比他年輕二十歲不止。人比人,氣死人啊!

      程鳶搖頭:「不會。他大忙人,沒時間的。不過,我婆婆可能會過來小住幾天。」

      程母惆悵了:「住幾天啊?咱這也沒人照顧她啊!」

      「她會帶人來的。」

      程鳶看出父母比較緊張,便笑著安撫:「沒什麼的,她就來這裡散散心。」

      「哦。散心啊。」

      程母更惆悵了:「那是心情不好了?我不會說話啊。」

      她真不擅長跟那些有錢太太交往。

      程鳶看母親愁眉苦臉,忍不住笑道:「隨便說說家長裡短什麽的,我如果沒事,也會陪她的。」

      「那就好。」

      程母稍稍有了點主心骨,隻眉頭還有愁緒:「我不經事的,別得罪了她,連累你被人看不起。」

      「沒那麼嚴重。」

      「嗯。」

      母女倆又說了些霍母的飲食習慣,才結束了對話。

      程鳶轉身往樓上走,在樓梯處看到了逗留的程寧。她明顯聽了兩人的對話,又有些冒心思。她也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就生出了一種嫌惡感。她的妹妹怎麽就變成了這副貪婪又勢利的女人?她不想跟她說話,繞過她,直接往樓上走。

      程寧亦步亦趨:「二姐?」

      回應她的是一記重重的關門聲。

      程鳶進了房,裡面霍昭譽洗好了澡,正拿著毛巾擦頭髮。他看到她臭著一張臉進來,眼眸轉了轉,去開門。果然,門外是程寧,他也瞬間了然了程鳶臭臉的源頭。

      「你姐現在心情不好,你就不能走遠點?」

      他的喜惡是參照程鳶的,現在也對她不耐了,見她張嘴想辯解,眸色一冷:「不要說話!回你的房間!三天內,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

      他一句比一句冷血無情。

      程寧沒當面被人這樣甩過臉,委屈地紅了眼:「昭譽哥?」

      她聲音更加輕軟,走著撒嬌賣乖的套路,但可惜用錯了人。

      霍昭譽不看她,簡單利落的一個字:「滾!」

      他自進程家,就收斂了脾氣。

      顯然這讓人少了畏懼。

      程寧嬌聲喃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來道個歉!」

      「我說滾!」

      他眼眸都是戾氣,還把拳頭握的咯吱響:「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他沒有不打女人的癖好。

      看這架勢,她是要開先河!

      程寧算是明白今天遭人厭弃了,沒再多說,乖乖離開了。她走之後,霍昭譽回了房間,給保鏢隊長賀銳打電話,讓他帶兩個女保鏢過來。

      她們在夜裡闖進程寧的房間,將睡夢裡的女人挖起來,一人摀住嘴,一人隨便給她套上衣服,然後綁住手脚,膠帶封口,扛出別墅,塞進了外面的車子裡。

      她們行動迅速靜悄悄,是以,全程沒有人知道。

      除了霍昭譽。

      他站在二樓的窗戶處,藉著月光,看著程寧被塞進一輛白色豪車,而那豪車很快呼嘯而去,帶去了那礙眼的東西。他心情好了很多,轉了會手機,撥了個電話:「把人安排在天河街的那棟別墅,先關她一晚,明天放出來,隨她去哪裡,你們隻跟著,但絕不許她回來。」

      他說這話時,聲音壓得很低,還留意著床上人兒的動靜。

      程鳶正在睡覺,聽到隱約的說話聲,似是囈語:「昭譽?」

      「就這樣。有問題再聯繫我。」

      霍昭譽幾句吩咐完,挂斷電話,輕手輕脚躺回了床上。

      「嗯。我在。」

      他側躺著,手臂輕搭在她腰上,親了下她的額頭,輕聲安撫著:「鳶鳶,我的小鳳凰,晚安,好夢。」

      夢裡不會有討厭的人了。

      明天也不會有了。

      他的聲音輕如晚風,拂過她耳畔。

      程鳶像是聽到了他的低語,眉目舒展,沉沉睡去了。

      一覺到天明。

      夏日的陽光總是來的快、來的烈。

      才七點,太陽就升的好高,溫度亦然。

      程鳶洗漱上妝,換了件無袖雪紡襯衫搭配藍色牛仔短褲,露出兩條纖細筆直的長腿。

      霍昭譽垂涎了會,腦子反應過來,這是在岳父家,有別的男人在,立刻有意見了:「換件裙子吧。這短褲太短了。」

      「短褲不短還奇怪呢。」

      她不肯換,對著落地鏡轉兩圈,休閒清凉,還凸顯身段,正合適。

      霍昭譽覺得不合適,動手給她找衣服,從行李箱裡翻出一條燈籠袖的橘黃色修身連衣裙:「這件吧。我覺得挺好看。」

      「好看是好看,穿著太熱了。」

      「家裡都開著空調,不熱的。」

      「又不是你穿,你當然不覺得熱。」

      她不肯穿,揮開他的手,趿拉著凉拖下樓了。

      霍昭譽不放棄,拎著長裙追上去:「好鳶鳶,小鳳凰,穿這件裙子給我看看。」

      他傾盡柔情相哄:「我還沒見你穿過這件裙子,肯定美極了。」

      「我現在不美嗎?」

      「要我說,穿長裙的你更美。」

      他追上來,將她攔腰抱起,幾步回了房,又放下來,遞上手上的裙子:「真的。穿上這條裙子,我就是你的裙下臣。永世不能翻身的那種。」

      程鳶:「……」

      這男人爲了哄她穿裙子也是拼了。

      程鳶到底是穿上了那件橘黃色修身連衣裙。

      如他所言,黃色顯白,修身設計顯身段,寬大的裙擺飄散開來很有仙氣,確實很好看。

      霍昭譽興致一來,拉起她的手,跳起了華爾茲。

      程鳶楞了片刻,手脚不由自主地配合他。她踮起脚尖,提起裙邊,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一步一步向他靠近,隨後在他的臂彎裡,一圈一圈旋轉個不停。

      陽光透過窗灑進來,氣氛逐漸浪漫又甜蜜。

      可惜程鳶半路叫停:「不跳了。不跳了。轉的我頭暈。」

      「頭暈你就抱著我。」

      霍昭譽正在興頭上,攬緊她的纖腰,一會前進,一會後退,他的舞步輕快優雅,配合她轉開的黃色花朵,像是一幅畫。

      良辰美景,歲月靜好,莫過於此。

      結束時,他輕輕一個吻,落在她的手背。

      那一刻,程鳶覺得他優雅紳士的像個王子。

      王子攜她下樓。

      客廳裡,早餐已經擺上了桌。

      程安上午沒有考試,也留下來用早餐。一家人都在,唯獨少了程寧。程鳶以為她還在睡懶覺,皺眉問:「程寧呢?還沒起來?」

      「起了,起了。」

      程母把一盆粥端上桌,依次盛到碗裡,接話道:「一大早不見人影,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程父聽得皺眉:「沒跟你打聲招呼?這孩子是想挨罵吧?」

      「這個時候駡也晚了。」

      「都是你慣的。」

      「誰慣的?窮養兒,富養女。這話是不是你說的?現在倒甩鍋了。」

      「我、我--」

      甩鍋的程爸語塞了會,小聲咕噥:「我不聽人都這麼說麼。」

      他摸摸鼻子,還不覺得自己有錯。

      程母瞪他一眼,也不跟他爭辯,坐下用餐了。

      沒人再提程寧。

      程鳶打定主意不管她,一直沒接話。

      可憐的程寧就這麽沒遺忘了。

      她在某房間的地板上坐了一晚上。當然,她起初是想過自救的,但房間裡很黑,她的手脚被捆綁,嘴上被膠帶封住,根本無力掙脫,只能戰戰兢兢、疑神疑鬼。

      她想過是綁匪,想過是仇殺,活躍的神經還想像了千百種死法,差點沒把自己嚇死。等到天濛濛亮時,才疲累來襲,睡了過去。

      當夏日陽光透過窗照到身上時,那種光明和熱量,甚至讓她生出一種感激和狂喜。

      她還活著。

      真好。

      程寧睜開眼,動了動僵硬發麻的腿,伸長了脖頸,想要多感受下日光。

      忽然,房門外傳來腳步聲。

      她心一緊,屏住呼吸,雙眸死死盯著門的方向。

      有人打開了門。

      進來的是個女人,英氣的五官,短髮削的很薄,穿著黑色西服,對上她的眼眸時,竟還微微躬身,舉止那叫一個紳士有禮。

      「程小姐,得罪了。」

      她的聲音清朗好聽。

      程寧卻覺得刺耳。她被綁了一晚上,擔驚受怕了一晚上,就換她一句「得罪了」?

      「你是誰?」

      她問著,心裡也在忖度她的身份。

      這女人身上沒有殺氣,看樣子不像是要她的命,但綁她來此又有什麼目的?

      她確定不認識她,更別說結仇了。

      那只能是她領別人之命。

      思索到這裡,她問:「誰派你做的?」

      女人言簡意賅:「我叫賀然。我們少爺姓霍。」

      「霍昭譽?」

      「對。」

      程寧:「……」

      她震驚、憤怒、困惑,最後全化作冷靜的一句:「我要見他。」

      「恕我直言,我們少爺不想見你。」

      「總該給我個理由。不是嗎?」

      「不是。」

      賀然搖頭,面色冷漠,聲音篤定:「我們少爺做事不需要理由。」

      程寧:「……」

      她發現這女人一本正經的能氣死人。

      好在她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在受氣,已經變成了受氣包。所以,很快平心靜氣了:「先給我鬆開吧。」

      賀然照做了。

      程寧自由了。

      她捏捏發麻的腿脚,站起來,兩眼咕嚕嚕轉一圈,在床上看到了自己常用的銀色亮片挎包。她衝過去,打開來,裡面裝著自己的手機、身份證還有幾張銀行卡。

      看來他們並沒有打算監、禁自己。

      賀然也很快驗證了她的想法:「您是自由的。但短期內,少爺不想再見到你。」

      也就是說,她短期內不能回郊區別墅了,甚至不能出現在他面前。

      豈有此理!

      欺人太甚!

      她不服,憤怒又委屈,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

      霍昭譽料到她會打來,開口就是一句譏笑:「昨夜過的怎樣?」

      不好。

      一點也不好。

      差點嚇死了。

      程寧壓下委屈,質問道:「我口口聲聲喊你昭譽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對你?」

      霍昭譽冷笑,一句句反問直擊人心:「你若不是程鳶的妹妹,會有資格喊我一聲哥?你算什麼東西?我看在你姐的面子上,給你三分臉,你就上躥下跳個沒完了?」

      「你、你--」

      她從沒聽過他這般惡毒的話語,覺得他簡直像變了一個人,驚的一時說不上話來。他不是溫柔優雅的貴公子嗎?怎麼能狠戾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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