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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小虛榮 - 第84章字體大小: A+
     
    第84章瘸腿犬

    徐帆被嚇得一閉眼, 吞了口唾沫,好片刻, 才睜開眼小聲叫他:“表哥……”

    時穆雙眸裡浸著猩紅血色, 拳頭捏得又緊又實,“在你們眼裡, 她是個無私的公民, 可在我眼裡,她只是個小姑娘、學生, 以及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妻子。你讓她去做臥底?你們可曾教她用過槍?可教過她如何應對緊急情況?”

    徐帆啞口無言,被男人的氣場壓得毫無反擊之力, 甚至羞愧地垂下了頭。

    徐風將時穆推開, 起身擋在妹妹徐帆面前, “表哥,你要真的想見她,我們可以安排。”

    房間內火藥味濃烈, 特工和老虎貼墻坐姿端正,它們壓根不敢靠近人類圈。很擔心時穆怒氣值爆滿, 使出一招降狗十八掌。

    特工帶著老虎小心翼翼往墻角挪,鑽去窗簾下藏好,連尖尖耳朵也被窗簾蓋住, 只露出嘴筒子和一雙眼睛。

    時穆發飆,姜邵老油以及羅辺也不敢靠地太近,害怕發飆的老狐狸傷及池魚。

    三人擠在外面陽台上的搖籃式鞦韆上,羅辺和老油並排坐, 姜邵這隻瘦猴子坐在羅辺腿上。

    三人齊齊側頭,望著客廳內的動靜,看大戲似的。

    羅辺皺著眉一臉擔憂,心裡焦灼,也亂成一團,不由自主地用腳尖撐住地面,讓鞦韆蕩了起來。

    三個男人坐在鞦韆上,晃得“哐哐”響,鞦韆終於承受不住三人的重量,繩索斷裂,三人一起摔在地上。

    羅辺摔得最慘,姜邵一屁股坐在他小腹處,疼得他一腳將姜邵踹開。他捂著小兄弟坐在地上吆喝打滾,罵道:“姜邵我日你大爺!”

    姜邵揉著屁股站直,一臉認真:“我沒有大爺。”老油一把老骨頭摔得也不輕,靠在欄桿上吆喝。

    三人正各自揉屁股,時穆卻推開陽台門走出來,一臉凝重對羅辺說:“跟我出門一趟。”

    “去哪兒?”姜邵揉著老腰湊上去追問:“去見小司茵?我也去!”

    時穆用冰峰一樣冷銳的目光刮了他一眼,姜邵立慫,脖子一縮:“好好,我不去。”

    羅辺彎腰揉著小腹下的命根子,疼得直哆嗦:“好,我陪你去,下油鍋也要把老闆救回來。”

    老油囑咐他們:“一定要小心,時院長,你一向不是個衝動的人,三思而後行,別衝動。”

    誰都感覺到此刻的時穆已經變成了一隻隨時可能爆炸的核彈。他在努力隱忍情緒爆發。

    ……

    在警方安排下,時穆帶上兩條犬和羅辺去了司茵所在的訓犬基地。

    他們的車開進訓犬基地的監視區域,莫東的助理劉煜立刻帶著司茵和犬往小路撤離。

    山上剛下了雪,雪積得腳踝深淺,偏化雪時冷風刺骨,司茵跑了一會已經受不住這惡劣的環境。

    跑到半山腰,司茵累得扶著一棵樹休息,氣喘吁吁衝著劉煜擺手:“我……我不行了,我是真的跑不動了……”

    劉煜凶神惡煞,衝她吼道:“這點路跑不動?你們女人是泥做的?趕緊走!”

    男人一聲剛吼完,跟在司茵身邊的那四條烈犬立刻衝他齜牙,目露凶光。

    這女人帶著四條烈犬,又是老闆看重的訓犬師,自然惹不得。劉煜的語氣立刻軟下來,又低聲哄著她:“司妹妹,你可得想清楚了,我不是逃犯,而你是。你要是不跑,就得被抓回去坐牢了。”

    司茵眉頭皺成一團,喘了口氣,將高領毛衣往上一拉,遮住凍裂的嘴脣,“繼續走吧。”

    女孩話音剛落,身後草叢竄出兩條烈犬,上面的積雪“唰唰”抖落一片。它們撲向司茵,卻被她身邊的四條烈犬截住。

    特工和老虎沒想到半路會被四條陌生的馬犬截住。

    等司茵看清兩條犬,她立刻下令制止:“1234!鬆口!”

    四條訓練有素的烈犬立刻收口,回到司茵身邊,圍成一個圈,將小姑娘護在裡頭。特工和老虎看見四條犬護著司茵,卻沒看見AK,以為她有了其它狗子便捨棄了AK,難過地在原地打圈圈。

    劉煜將手槍上膛,對準了老虎和特工。

    司茵見狀制止:“不要開槍!這兩條犬都價值不菲。”

    “是價值不菲,還是因為老情人舍不得?”劉煜語氣裡盡是諷刺。他不明白老闆為什麼會信這個女人,他從始至終都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善茬。

    這個劉煜是莫東的親信,絕對效忠莫東,他保持著旁觀者的姿態不斷地揣測司茵的小心思。他從頭至尾不信司茵,覺得這丫頭進入組織不僅僅是為了錢。

    他們還在猶豫,時穆和羅辺已經追上來。

    山上的樹木枯草銀裝素裹。時穆立在山道上,身上那件挺括的黑色大衣被一片銀白襯得視覺分明。

    劉煜和羅辺幾乎同一時刻將槍口指向對方,雙方相互桎梏。

    同時,劉煜的耳塞裡傳來兄弟的聲音。他得知,時穆並沒有帶警察過來。

    時穆看著司茵,眼眶發紅,原地站了好片刻,才抬起似有千斤重的胳膊,衝小姑娘招手,“過來。”

    他的聲音又輕又低,像這個季節的綿綿細雪,落地無聲。

    司茵卻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她不能,不能過去,只要往前跨一步,她這一周的所有努力都白費。

    況且,AK還在莫東手上,她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小姑娘非但沒過來,反而皺著眉往後退了一步。

    時穆終於壓抑不住情緒,衝她吼道:“過來!”聲音拔高一個度,震得老虎打了個顫。

    男人怒目猩紅,連聲音也不再溫柔。

    司茵也嚇得一顫。她一眨眼後,躲到劉煜身後,小聲說:“師父交給你的任務是保護我,你看著辦吧。”

    劉煜想罵人,堵在喉嚨裡的髒話終於罵出來:“靠。剛才讓你跑,你幹嘛去了?現在老情人找上門,你給我自己解決!”

    男人抓住司茵的胳膊,將瘦小的她往前一帶,一用力將她給推了出去。

    腳下踩過的積雪變成冰,司茵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滑去,她以為自己要摔得鼻青臉腫了,時穆卻上前跨了一步,展開雙臂,將她穩穩接住。

    司茵嬌小的身軀重重砸進他懷裡,他又順勢用懷抱將她裹緊

    她嘗試著掙扎,卻反被男人箍得更緊。

    時穆將下頜擱在女孩腦袋上,氣息喘得粗重。他知道暴戾不堪的自己嚇到了小姑娘,立刻又將情緒強壓下去。

    他的聲音又低下來,可明顯顫得厲害:“好了,我帶你回家。”

    司茵的小心臟仿佛被男人輕擰了一把,又癢又疼。

    顧忌到身後的劉煜,她吞咽一口唾沫,冰冷的語氣:“誰要跟你回家,你以為你是誰?”她抬腳去踩時穆,甚至用力去推他。

    可無論她下腳再狠,男人依然保持抱她的姿勢,紋絲不動。

    時穆眼眶一紅,眼淚“啪嗒”滾落,落在她頭頂。

    他的語氣依然輕而溫柔:“跟我回家。”

    司茵沒有放棄掙扎,衝他吼道:“神經病啊!我不想坐牢!我也不想去上學讀書,我想留在這裡,這裡吃穿不愁,也能做我喜歡的事!”

    時穆鬆開她,垂下眼望著他,哽咽半晌,才問出聲:“司茵,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也很清楚。”司茵看他時眼神堅定而清澈,繼續說:“我不想循規蹈矩的過得那麼辛苦,我也不想做一個殺人犯被人指指點點。人已經死了,即使你找再好的律師,我也有口難辯,對嗎?坐完牢出來,我還能繼續上學嗎?我又要背負多少罵名?莫東已經承諾我,一個月後送我出國。”

    “司、茵!”男人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低怒的聲音如山洪傾瀉。

    她打斷男人,繼續說:“時穆,你對我來說已經沒了利用價值,我也很抱歉利用了你。你不用跟我談感情,我對你從始至終只是利用。是,我也挺喜歡你,但如果要與我的利益做抉擇,我選利益。我從你身上得到了資源和金錢,而你也睡了我,你不吃虧。”

    時穆紅著一雙眼,喉結一滾,卻什麼也說不出。

    劉煜冷眼旁觀,他將司茵推出去,是想看看她會怎麼對待這個男人。這個女人也真是夠絕情,也真是夠本事,能把時穆玩弄掌心,也怪不得老闆會這麼器重她。

    果然,最毒女人心。

    司茵深吸一口氣,語速平穩,“時穆,我知道你對我還有感情,所以這次請你放我走。”

    羅■舉著槍,片刻不敢松懈地盯著劉煜。

    他全程只拿耳朵聽聲音,卻也聽得火冒三丈:“時院長,把她綁回去!”

    時穆對於羅■的話選擇忽視。他怒視著女孩,突然用手抓住她單薄的雙肩,將她往上一提,用力地幾乎捏碎她的肩骨。

    司茵後腳跟離地,只是一雙腳尖杵著地。

    她被男人提起來,疼得臉色發白。她近距離望著男人一雙怒目,確實有被嚇到。

    好半晌,男人才鬆開她的肩。在鬆開她的那一瞬,嘴裡還順便吐出了一個穩而有力的“滾”字。

    她雙腳落地,揉著解放的雙肩松了口氣。

    她皺眉瞪了一眼時穆,男人臉頰上還淌著淚痕,可他的神情卻猙獰的嚇人。

    這他媽哪是老狐狸,這是老獅子吧?這臉翻得跟毀滅性地震似的,閻羅也不過如此。

    司茵帶著四條犬和李煜離開,時穆目送她消失在森林之中。

    羅■望著司茵消失的方向,嘆了一聲氣:“時院長,你就這麼放她走了?你不是說“去他媽的國泰民安,只要她一個人平安”?就這麼放她走了?”

    時穆言語簡短:“Ak在他們手上。”

    不放心又能怎麼辦?帶走了司茵,AK的生命岌岌可危。

    小姑娘剛才那番話,也明顯是堅定了要將這件事進行到底,他現在能做的是盡最大的努力去保護她。

    羅■點頭表示理解,“如果悠悠被綁架,我也願意豁出命。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時穆:“先回酒店。”

    “嗯。”

    ——

    回到別墅,司茵雙肩疼得厲害,叫了醫生幫她檢查。女醫生看見她雙肩的淤青,嘖一聲:“怎麼弄的?”

    “被一個老賤人拿手給捏的,嘶……輕點兒。”

    醫生拿手碰了一下她的淤青處,疼得司茵一抖肩,眼淚都快飆出來。

    女醫生感慨說:“是武警?這手勁可夠大的,雖說捏不碎你的骨頭,可讓你好幾天不能抬手倒是可以。”

    司茵手搭在鎖骨上,暗自罵了一句“老混蛋”。

    上完藥,司茵下樓去找莫東。

    矮冬瓜見她下樓,滿臉堆笑看著她,調侃說:“你可真夠絕,人家掏心掏肺對你,你就真沒想過跟他一起走?”

    “得了吧,我都被你給拉下水了,哪裡還有回頭路可走?”司茵特意換了件一字領毛衣下樓,兩隻肩膀淤青尤其顯眼,她指著兩隻肩說:“看見了嗎?你以為時穆條件這麼好,為什麼三十歲還單身?因為他在對待女性時有暴力傾向,稍有不順意,便拿我發泄,一點兒不會憐香惜玉,呵呵……”

    司茵在莫東對面坐下,兀自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她單手握著高腳杯,往沙發扶手上微一靠,勾脣冷笑:“說起來我得謝謝師父您,給了我一個衝破道德法律約束的勇氣,讓我能破罐破摔和你們同流合污。如果不是師父您,我也舍不得鬆開時穆這隻粗大腿。”

    莫東爽朗一笑,輕晃手中紅酒,“徒弟,你很聰明。你這麼識時務,我早該拉你入夥兒。”

    司茵與他碰杯,看他笑得那麼得意,噁心的想吐,卻又不得已強忍。

    ——

    一個星期後,司茵帶著AK與莫東一起前往蘊南與越南交界的小山村。

    他們這趟總共運輸了十五條品相不錯的馬犬,以競技犬的名義賣給代號為“老鷹”的人。

    他們名義上是交易犬隻,可這十五條犬的身體裡都藏有毒品。

    司茵帶了近半個月的四條犬也沒能逃脫這個厄運,它們被開肚,腹中被塞進毒品。

    為了讓這些犬在路上看起來更精神,不被過路安檢看出端倪,他們給每條犬都打了針,讓這些犬看起來與普通的犬無異。

    她和這四條犬有了些感情,可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成為運輸毒品的工具,卻什麼也做不了。

    22日晚,七點。他們帶著十五條犬抵達新集村。

    在交易過程中,司茵和AK躲在人群最後面,眼睜睜看著那夥人將一條犬開腸破肚,生取犬腹裡的毒品。

    這些毒品被一層特質的透明薄膜包裹著,剪掉包裝,裡面的東西完好無損。

    交易雙方驗錢、驗貨,突然一聲槍響打破村莊裡的寧靜。

    莫東幾乎下意識拎起兩箱錢,迅速往人群後面跑。在一片槍戰的混亂中,司茵朝莫東追去,她時刻記著任務:跟著莫東!

    莫東拎著兩箱錢進了山,到了山頂,手機有了信號,立刻聯繫外面的直升機。

    他接通電話後,聽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什麼,脊背瞬間一僵。他轉過身看向司茵,抬起胳膊,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

    雖然光線昏暗,但司茵憑藉直覺也能清楚的知道對方是將槍口對準了她。

    她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師父,你……幹什麼?”

    莫東將電話隨手拋下山崖,什麼話也沒說,朝著AK開了一槍。

    狗子大腿中了一槍,“嗷”地慘叫一聲。

    司茵嚇得不敢呼吸,顫聲音試圖安撫對方情緒:“師父你冷靜點——”

    莫東拿槍指著她,朝她緩步走過來,一腳踹在她腹部:“你這個賤人!居然敢陰我!”

    司茵受重力往後一滑,還好及時抓住一棵樹,否則一定摔下山崖。

    她不知道莫東接了什麼電話,仍然垂死掙扎裝無辜:“你這是利用完我,就趕盡殺絕嗎?”

    “我呸。”莫東在她臉上啐了一口唾沫,恨不得一槍崩了她,卻又覺得一槍了結這個賤女人實在不解心頭之恨。

    他朝司茵耳旁開了一槍,嚇得司茵抱著頭“啊”了一聲,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這一槍從她耳邊擦過去,打入空中。

    莫東看她跪在地上,快意幾乎替代憤怒,他刻意避開女孩身體的致命點,拿槍口抵著她肩胛骨開了一槍。

    司茵疼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她能嗅到火藥灼傷肌膚的味道。鑽心刺骨的疼痛蔓延全身,偏恐懼又將身體的疼痛成倍數放大。

    看著女孩被痛苦折磨了幾分鐘,莫東才拿槍口抵住她的頭。他正要開槍,身後的AK忍住身體劇痛朝莫東撲過去,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莫東用力將AK甩出去,卻在發力中被腳下樹枝絆倒,從斜坡滾落懸崖,無邊的黑暗將他吞沒。

    AK瘸著腿朝司茵爬過去,銜了枯草過來想努力蓋住司茵血流如注的傷口。

    AK腿部中槍,不能走路,只能拼了命的去叫,犬吠聲響徹山谷。

    ……

    時穆帶著犬和警察趕到時,小姑娘意識已經渙散,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時穆腦子一片空白,雙腿一軟跪在司茵身邊。他顫著手去給司茵做止血、包紮。

    等待救援的過程中,每一秒都仿佛度日如年。

    救援直升機降落,時穆脫下大衣將小姑娘裹住,抱著她起身。

    徐帆搭手去幫忙,時穆卻低吼了一聲“滾”。徐帆被吼得一愣,愣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AK回歸後,老虎在醫院裡召開動物大會,開講座宣講ak的英雄事跡:“我老婆使出一招打人鞭,一尾巴把壞人給掃下了山崖……”

    大臉貓拿貓爪掏掏鼻孔:“你可吹牛逼吧。”

    綠毛鸚鵡也一臉不屑:“AK的尾巴還沒你jj硬!”

    特工一臉慈地趴在台下看老虎吹牛逼,聞言,呵呵一聲:“它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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