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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小虛榮 - 第33章字體大小: A+
     
    第33章梳頭犬

      寵物醫院大廳,被媒體記者圍得水洩不通。

      司茵和老油被記者堵在門口,記者一波又一波湧上來,紛亂的話筒不斷往他們臉上杵。

      爲了避免AK和小油被踩,司茵和老油將狗子抱起來,扛在肩上。

      一個瘦弱的老頭,扛著一條健壯的成年黑背。

      一個瘦小的女孩,扛著一條精幹體格卻足夠大的馬犬。

      AK和小油分別趴在司茵和老油肩上,居高臨下看四周密密麻麻的人,記者們不斷拿話筒杵它們狗臉。

      兩狗對視一眼,滿眼無奈,全程狗臉冷漠。

      它們不會說話,拿話筒杵它們幹嘛!!AK不敢對記者們兇,怕嚇到人被司茵揍,索性揚起頭,學哈士奇「嗚嗚嗚」地嚎起來。

      小油也委屈。作爲一隻黑背,長得凶神惡煞,也不能隨便兒對人叫。

      索性也學AK,仰著頭「嗚嗚嗚」嚎起來。兩條狗的嚎叫聲此起彼伏,宛如唱歌。

      司茵呵斥一聲:「閉嘴。」

      兩條狗同時閉嘴,將嘴筒子擱在主人頭頂,一臉委屈。

      記者採訪司茵和老油,「聽說是你們帶犬從歹徒手裡救下陸南,二位是否可以曝光一下營救行動的細節?據可靠消息,是你們的狗咬死了歹徒,這個消息可靠嗎?屬實嗎?」

      AK咬斷了歹徒的脖頸,警察扣押歹徒下山時,失血過多而死。

      歹徒曾應聘過陸南的保鏢,但因為有精神病史,被陸南拒絕。陸南已經忘了當時對他說過什麽,總之是些不太中聽的話,刺激到他,才有了被綁的事。

      司茵笑道:「抱歉,不能。」

      老油笑得滿臉褶子,「記者們,你們要拍照呢趕緊拍,想知道細節就去採訪帶隊的警察,別跟我們較勁兒啊。我和丫頭還得去醫院看病狗,沒工夫陪你們擱這兒耗費時間。求求你們放我們走,行嗎?」

      記者見他們要走,拉住老油問:「這位小姐是您孫女兒嗎?你們是怎樣訓練出這麽優秀的神犬呢?」

      老油袖子被扯住,一臉不耐煩,避重就輕道:「對對對,我孫女。可以讓我們走了不?」

      司茵趁著老油被拉住的功夫,抱著AK使勁兒往人群外面拱,終於開闢出一條道。等上了樓,老油總算鬆一口氣,「這群記者太瘋狂了,這輩子沒被這麽堵過。」

      可不是,太瘋狂了。司茵也很無奈。

      新聞是直播。

      西郊一所老小區的昏暗租房內,一個男人吃著罐頭,直勾勾盯著電視新聞,目光陰沉。

      他看著老油那張臉,下意識地將罐頭捏下一個凹陷。

      有人敲門。

      他警惕地走到門口,消瘦的臉緊貼著鐵門,嗓音嘶啞,「誰?」

      門外傳來年輕人的聲音,「給你打過電話,莫東先生想給你看點東西。」

      - -

      手術室外。

      陸南坐在輪椅上靜等消息。姜邵靠在墻上,心情也很沉重。

      老虎無精打採趴在姜邵脚邊,看見AK從電梯出來,立刻搖著尾巴跑過去,興奮地與其打成一團。AK沒有與它胡鬧,無論老虎怎樣挑逗,依然是冷靜姿態。

      它在陸南跟前停下,用爪子去拍她的膝蓋,以示安慰。

      AK這一爪子,讓陸南想起好紅,她壓制了一下午的情緒,忽然就崩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滾。

      好紅頭骨碎裂,只剩一口氣。昨天回到市裡,渾身抽搐,由於傷勢嚴重,不能馬上進行手術,只能吊水消炎。

      今天一早,時穆同院內其它醫生開緊急會議,制定手術方案。

      此刻,時穆正在裡面替好紅做手術。

      他們在外面大概又等了一小時,時穆從手術室出來。

      陸南推著輪椅過去,問他:「好紅怎麽樣了?」

      時穆摘掉口罩,搖頭,「我替它取出了腦內碎片,但是昨天下山過於顛簸,導致好紅傷勢加重。還有,它的求生意志很薄弱,我……盡力了。」

      在醫院最恐怖的話,莫過於醫生那句「盡力了」。陸南捂著嘴,痛哭出聲。

      大家心情都很沉重,誰也說不出安慰陸南的話。時穆拍拍她的肩,「進去見它最後一面吧。」

      陸南擦了擦眼泪,抬眼問時穆:「它還能活多久?」

      「依它現在的情況,挺不過今晚。 」時穆表示抱歉。

      陸南沒有進去,抓著姜邵的手腕說:「幫我一個忙。」

      姜邵:「嗯?你說,上刀山下火海也給你辦到。」

      陸南說:「送我去蔣家,我想去蔣家取一張蔣楠女士的遺照,讓好紅看著蔣女士的遺照度過最後幾個小時。」

      「蔣奶奶的遺照?」姜邵疑惑,不知什麽狀况。

      時穆將好紅與蔣家的關係解釋一遍。姜邵不可思議:「原來好紅是蔣奶奶養的那條牛頭梗?陸南你放心,我跟蔣家沾點親。蔣奶奶是我表弟奶奶,我打個電話,讓他送張照片過來。」

      司茵想起什麼,插嘴問:「你說的這個表弟,是嚴科?」

      「對,嚴科。」姜邵說著去掏電話。

      司茵皺眉。她沒想到同樣養狗的嚴科會捨得遺弃奶奶愛犬。

      一個小時後,嚴科趕到,帶著奶奶遺照氣喘籲籲衝進寵物病房。他看見司茵「哇」了一聲:「小矮子你也在啊!」

      姜邵一脚踹在他膝蓋上,奪過他手裡的東西,「沒大沒小,叫誰小矮子呢?」

      嚴科莫名被踹,揉著膝蓋委屈得不行,「哥你幹嘛啊,又欺負我。小矮子是同學之間的愛稱,又沒有鄙視的意思,小矮子這稱呼多可愛啊。」

      他話音剛落,身後有人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小流氓,我覺得你這稱呼一點也不可愛。」

      嚴科揉著腦袋轉身,看見時穆,渾身肌肉繃緊,嚇得一哆嗦, 「時……時穆!」他下意識看四周,沒看見那隻綠毛鸚鵡,鬆了口氣。

      AK仿佛也聽懂他叫司茵小矮子,衝著他叫了兩聲。

      「汪汪!」聲音中氣十足。

      老虎也來助威。小油見老大和老大的公狗都衝著嚴科吠,也來幫忙。病房頓時被一片犬吠淹沒。

      悲催的嚴科被三條狗圍攻,嚇得往後連退幾步,貼著牆,哭著求助,「司茵你救我!我以後再也不叫你小矮子。」

      時穆走到三條犬前面,看著貼在墻上的嚴科,淡淡問:「那你是什麼呢?」

      嚴科欲哭無泪,「我是小流氓!小流氓!」

      時穆這才作罷,指揮三條狗去門口蹲著。

      陸南將蔣女士的照片放在好紅視綫正前方,然後去輕聲叫它:「好紅,好紅?」

      好紅聽見有人呼喚,痛苦地睜眼。它看見視綫前方的奶奶,雙眼頓時一亮。它喉嚨裡發出「咕隆咕隆」的聲音,身體喘息的起伏也明顯變大。

      嚴科看著此時的好紅,眼圈也微紅,「奶奶養了它大概有一年。它也很重情義,奶奶走後,一直守在奶奶墓前,差點沒命。」

      陸南狠狠瞪了嚴科一眼。

      司茵也朝他投去鄙視的目光,冷冷道:「嚴科。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嚴科一臉懵:「我是哪種人啊?」

      司茵冷哼一聲: 「我以爲你很愛狗,沒想到,你會和你的家人一樣絕情。」

      嚴科抱著頭:「我冤枉!」

      見表弟被兩位美女圍攻,姜邵幫忙說話:「小司茵,真不能怪他。他奶奶有三個兒子,三個女兒,家族龐大,而且這條狗和他們一大家人搶家産,那些長輩如何處置狗,他這個小輩還真不能做主。」

      「是啊, 」嚴科噘嘴說,「當年還是我悄悄讓弟弟送狗來醫院的呢。如果不是我,我弟那小屁孩能把狗安全送到這裡?你們今天能看見它?做夢呢吧。你不誇我就算了,還說我絕情!我委屈死了。」

      陸南趴在病床前,看著好紅哭得腦仁疼。

      晚上十點。

      好紅身體的痛苦漸漸消失,感到一陣解脫。它仿佛回到了出生的那一刻,視綫混沌。

      一陣光明乍現後,它看見了奶奶。此時的奶奶,不再是日出雲霧間的幻覺,是最真實的奶奶。

      奶奶抱它在懷裡。它能真切地感受她的體溫,它撿回了失去很久的踏實感。自從奶奶離開,這是它第一次感覺到內心的祥和。

      --再見了AK,再見了小油,再見了,陸南。

      ……

      好紅被葬在奶奶墓旁。大概對它來說,這是最好的歸宿。

      --

      臨近春節。陸南因為受傷,所有通告往後推,連春節聯歡會也給拒了。

      時穆替爺爺和司茵定了去海島行程。陸南是孤兒,打算跟著他們去凑個熱鬧,也定了飛海島的機票。

      姜邵乾脆也不在家裡過年了,跟著定了機票,去陪陸南。

      出了那件事,他心懷愧疚,覺得對不起陸南,於是自告奮勇給陸南當保鏢。

      司茵沒出過遠門,也沒坐過飛機,登機後有點緊張。

      前座的薑邵站起來,趴在椅靠上問時穆,「老時,你爺爺飛機已經落地了吧?你有跟他講過小司茵的事兒嗎?」

      司茵好不容易克服第一次坐飛機的恐懼,聽姜邵這麽一說,心又提到嗓子眼。

      「嗯。」時穆翻看雜志,「你不在家過年,跟我們跑什麽?」

      「我給南南當保鏢,沒假期的。」姜邵衝著陸南笑嘻嘻道:「南南,你說是吧?」

      陸南哼一聲:「我可沒同意你當我的保鏢,別自作多情。」

      姜邵露出兩顆小虎牙,笑得一臉燦爛,「別這麽無情啊。我身手不錯,長得又帥,還帶著老虎。給你當保鏢你多有面子?對趴?」

      「對你個頭啊。」陸南戴上耳機,不再理他。

      ……

      兩個半小時後,飛機抵達海島國際機場。

      z市還是冬天,零下幾度,得穿羽絨服。一下飛機溫差巨大,衆人不約而同感受到一陣熱浪。

      所有人下飛機第一件事,是拖著行李箱去衛生間換衣服。

      來海島的前一天,時穆陪司茵買了很多適合在海灘上拍照穿的漂亮衣服。

      她換了一條花色複雜的吊帶短裙,露出一雙玉白纖細的手臂,和足够性感的小鎖骨,很濃烈的少女時尚感。

      時穆也換上了沙灘褲。見慣了他西裝革履,一派正經。見他這麽穿,大家還都有點不習慣。

      從衛生間出來,陸南從行李箱裡取出兩條七彩辮,遞給司茵一條,「喏,這個扎頭髮裡,待會去沙灘拍照上鏡感更好。」

      司茵從她手裡接過七彩辮,對著鏡子比劃半晌也沒能扎進頭髮裡,操作難度對她來說略大。

      她是短髮,確實不好搗騰。

      陸南自己弄也不太方便,招手叫來姜邵。

      姜邵是個神經大條,替陸南扎七彩辮,差點拽掉她的頭皮,疼得女孩嗷嗷叫。

      陸南抬脚踩在他脚背上,「你要殺人滅口啊!」

      姜邵無辜死了,「人家沒有給女孩扎過辮子嘛……」

      司茵看著姜邵給陸南扎七彩辮,學步驟。她學得正仔細,手裡的七彩辮却被時穆取走。男人摁住她的肩,帶她轉過身去,讓她正對鏡子。

      時穆立在她身後,不知從哪兒變出一把小梳子,開始替她梳頭,動作溫柔。他雙手並用替她整理髮型,由於沒有空手再去抓髮梳,索性咬在嘴裡。

      司茵從鏡子裡直勾勾盯著時穆,渾身皮肉緊繃,不敢動。

      時穆的手指刮過她的頭皮,陣陣酥癢,直入心間。男人用嘴唇含著那把髮梳,很尋常的動作,却撩得她潰不成軍。

      她腦子裡,忽然崩出陸南的話:

      喜歡他,就睡啊。

      看見時穆那麽溫柔的給小姑娘梳頭,陸南嫉妒又羨慕,對姜邵恨鐵不成鋼,一脚踩在他脚背上,「你看看人家怎麽給姑娘梳頭的?」

      姜邵疼得嗷嗷叫,委屈道:「他那是經常給狗梳,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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