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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官,信息素要嗎 - 第94章 喊老公【二合一字體大小: A+
     
    摘除腺體之後的一周時間比較要緊, 靳燃三天兩頭把丘昭找回家裡來, 等傷口愈合拆線了才算放下心。

     好拖歹拖又等了一周, 不得不走了。

     “一切小心。”裴行遇伸手拍拍靳燃的肩膀,“我狀況好一點就回去,有事跟孟如錢和步虞商量著來, 別自己做決定。”

     “知道。”靳燃攬著裴行遇的腰,把頭埋在他頸窩裡歎氣, “我不想走了, 又不知道多久才能見你, 不然現在去把聯邦總部炸了吧。”

     “別撒嬌。”

     “老婆你親我一下唄。”

     靳紹原在旁邊重重咳了一聲, “注意影響!”

     靳燃半個眼神都沒分給自己親爹, 捏著裴行遇的手腕骨撒嬌,“就一下,我一個人在艦上獨守空房,我難受, 完了我現在沒有信息素的安撫了我要是易感期來了怎麽辦, 我喘不開氣了。”

     靳紹原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造了什麽孽有你這麽個東西。”

     裴行遇有些難為情, 勾著靳燃的手腕低聲說:“乖一點啊, 我好了就回去找你,再等等我。”

     “那你喊我句老公, 我就勉強答應你。”

     靳紹原這下連聽都聽不下去了,一甩袖子,“我去車裡等。”

     裴行遇耳根有點紅, 瞪了他一眼卻到底沒說出埋怨的話,而是由著他攬自己的腰胡攪蠻纏,時不時應他一聲。

     “老婆我親你一下不過分吧。”

     裴行遇微皺了下眉頭,這裡是中轉站到處都是人,不由得回頭看了眼,靳燃知道他不好意思,隨即笑了下,“開玩笑的,我才不想讓他們看見你為我臉紅的樣子。”

     話音一落,他一下子僵住。

     裴行遇扣住他的右手,微微抬頭親了上來,瞬間聽見一片嘩然,還有夾在在竊竊私語裡的一聲轉瞬即逝的“老公”。

     靳燃差點跪地上,“你喊我什麽。”

     裴行遇後退一步,耳根通紅地輕咳了一聲,“你該走了。”

     靳燃抓著他的手執意問,“不行,再喊一句。”

     “別得寸進尺。”

     “就一句。”

     裴行遇被他纏的沒法,“你回去好好帶他們,做的好了再獎勵你一句。”

     靳燃被他剛剛那個輕若羽毛的“老公”撩的心癢,掐著裴行遇的手腕,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也就是現在不能怎麽著你,要是在艦上或者在家裡,你非死我手裡。”

     裴行遇知道他說的死是什麽意思,也逐漸習慣了他的黃腔,不由得反諷了他一句,“你有那個本事讓我死你手裡?”

     靳燃舔舔犬牙,“回去就研究模擬艙,到時候你可別哭著求我饒了你。”

     “不會有那一天。”

     來往的人逐漸散了,還有些看熱鬧的盯著裴行遇和靳燃,少見模樣這麽好的兩個人,尤其一個還穿著軍裝,不由得駐足。

     靳燃掐著他的腰說:“哥,我發現一個事兒。”

     “你又發現什麽了?”

     靳燃貼近裴行遇耳朵說了長長一段話,然後路人便發現那個面色清冷的大美人耳朵越來越紅,穿軍裝的男人擱在他腰上的手往自己一帶,又說了什麽。

     裴行遇被他的話說的手指都麻了,“你敢!”

     “我什麽不敢?”

     裴行遇衝他腹部抵了一下,“快滾。”說完轉身便走,直到出了中轉站大門才回過頭,和靳燃四目相對。

     靳燃衝他笑了下,然後腳跟一碰筆直行了個軍禮。

     裴行遇眼眶微濕含笑,衝他回了個軍禮,看著他肩背挺拔地走上了艦,小瘋狗長大了,終於能扛起一個艦隊的責任。

     不過。

     裴行遇攥緊手,在床上還是個混帳東西,連把他綁起來說那些什麽稀奇古怪他聽都沒聽過的道具,真是無法無天了。

     他什麽時候被他施虐的時候有很大反應了,淨胡扯!

     裴行遇回想了一下,徹底標記的那天晚上靳燃確實粗暴很多,除了指痕之外他臀上還有一些掌痕,不止腺體,就連胸口也都被他弄得全都破皮全是血絲,腫的不成樣子。

     靳燃像是個剛飲了血的瘋子,恨不得把他都撕碎了吃下去,當時他……他反應確實很大,整個人幾乎痙攣,瀕死般的極致快意和痛苦夾雜在一起,他連自己是誰都忘了,什麽尊嚴什麽負擔全都拋諸腦後。

     混帳東西。

     裴行遇低低舒了口氣,側頭看了眼窗外,機甲正好當空升起,飛快消失在天際看不見了,他眷戀的看了兩眼,這才分開,他就已經想靳燃了。

     他眷戀靳燃的混帳,也眷戀他的溫柔撒嬌胡鬧,還有那份獨一無二的極致快慰。

     靳紹原側頭看了眼後視鏡,“靳燃混帳慣了,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只要認準了一件事就不會後悔,死心眼兒。”

     裴行遇知道他的意思,“我不會讓他後悔。”

     靳紹原也沒多說,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勁兒,不像靳燃那個兔崽子驢頭不對馬嘴,三句話不說就想揍他一頓。

     “你妹妹有時間了把她接家裡來,總在外面也不合適,家裡陳姨能照顧。”

     裴行遇說:“煙煙現在住的地方很好,不用麻煩陳姨。”

     “兔崽子,你也不放心我?”

     裴行遇叫他罵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靳紹原就是這脾氣,把自己當靳燃罵了,他對父母的印象已經模糊了,這麽被罵一句突然覺得有點鼻酸。

     “不是,您的人品我自然信得過,只是煙煙的病情會影響別人。”

     靳紹原也不強求,“隨你。”

     裴行遇不再言語,過了會靳紹原又說:“其實這兩年我也看開了,靳燃不是個會爭權奪利的人,我要求再多也沒用,靳嫻活著也跟他一樣。”

     裴行遇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靳部長,靳燃手上那枚藍寶石戒指您知道來源嗎?”

     靳紹原奇怪,“他的戒指你問他不就行了,問我我哪兒知道。”

     裴行遇微微皺眉,將在星際鬼市遇到那個大夫的事情告訴了靳紹原,問他知不知道靳嫻有個男朋友。

     靳紹原一聽就破口大罵,“放屁,我女兒能喜歡那個神經病?”

     裴行遇一怔,“您認識那位先生?”

     “先什麽生,那個人就是黃泉要塞的神經病,靳嫻是星際聯邦的軍人能喜歡他?你聽他放屁。”靳紹原罵完了才緩過氣兒,說:“那個神經病是我當年出征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星際海盜,我覺得他不錯就帶回來了,狼就是狼,養不熟。”

     “他背叛您了?”裴行遇想了想,傳言說黃泉長得醜陋無比,但他們見到的那個男人美的不似常人,懶洋洋的樣子也不像是窮凶極惡的星際海盜。

     當時靳燃說聽靳紹原提起黃泉叛逃是跟著“星官計劃”一起提及的,但他要是跟二十年前的計劃有關系,少說有四五十歲,可那個男人模樣看上去也就和自己差不多。

     “傳言說他叛逃其實是執行某項任務。”

     靳紹原嗤之以鼻,“執行個屁的任務,他就是官兒當久了想當賊。”

     裴行遇沒有他反應這麽大,蹙眉又問:“那他既然是從星際聯邦走的,為什麽連星際聯邦都打,絲毫不顧情面?”

     “那個老妖怪,十幾年了一點變化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防腐劑吃多了,他能配得上我女兒?”靳紹原罵消氣了,這才說正經的,“不過我當年也懷疑過他跟‘星官計劃’有關系,他是唯一反對的那個人。”

     裴行遇想了想,黃泉會出現星際鬼市明顯像是幫他們的,但目的又不是那麽明確,仿佛一個兩邊利用的人。

     他想做什麽。

     裴行遇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枚棋子,被無數人操控著,每個人都在局中,無法脫身。

     **

     靳紹原不喜懸浮車,去哪兒都自己開車,靳燃支使他把裴行遇安全帶回家,他連軍團都沒去,給這祖宗接心肝寶貝。

     裴行遇下了車,迎頭看到鄭垌站在家門口。

     靳紹原停穩車,奇怪道:“他來幹什麽?”

     鄭垌沒穿軍裝,一件灰色對襟長衫看起來像是個文縐縐的舊時代學者,衝兩人微微頷首笑了下,“靳部長。”

     鄭垌和周槐茂是一起從軍校畢業進入十七軍團的,一路升上來一直都是他的搭檔,和周槐茂的嚴苛不苟言笑不同,鄭垌一直都溫柔隨和,從來沒發過脾氣。

     他和連勁風左伏一黨更是截然不同,在波雲詭譎的星際聯邦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這會來幹什麽,打探消息?”

     鄭垌沒因為這句話動怒,輕輕笑了下問道,“怎麽,靳部長不打算請我進去嗎?也好,我本來就是看看你們怎麽樣,既然沒事我就走了,省得你們不安。”

     “誰不安了,就是方志珩來了都沒那本事讓我不安。”靳紹原把鑰匙往桌上一扔,二郎腿一蹺,“有話說有屁放。”

     陳姨看見有客人來,泡了杯茶遞上來,鄭垌也沒拘謹,端起來喝了口,隨意誇了聲“好茶”。

     “行了,說重點。”

     鄭垌略過靳紹原,看著裴行遇說:“上次你被帶回來的時候我也震驚極了,你啊可真是夠會瞞的,一點兒風聲也沒透露出來。”

     這些年,鄭垌也給裴行遇說了不少好話,有些難辦的事也沒少出力,和靳紹原的暴脾氣不同,裴行遇的態度也還算溫和,“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我也不希望牽連別人。”

     “也是,不過你這麽不肯信任人的性子也該改一改,靳燃那小子為了你連命都豁出去了,可得好好珍惜啊,往後別再一個人那麽辛苦了。”

     靳紹原心說:要你在這兒放屁。

     鄭垌端著茶杯踟躕半天,好一會才說:“上次連勁風把你帶回來我正好不在,不然也能替你說句話,周老性子就那樣,你也別怪他,好在你也沒出什麽事。”

     裴行遇:“當時那種狀況無論誰幫忙都是自蹚渾水,您的好意我心領了,至於周老,這件事與他無關。”

     鄭垌點點頭,笑歎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當時你一進十七軍團我就覺得你是可可造之材,可惜啊,軍隊不允許omega出現,唉。”

     裴行遇並沒有表現出怨懟,只是輕輕笑了下,“還好。”

     “周老這些年對你嚴苛了一些,不過我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考量,昨天我還聽他跟人打聽有沒有什麽辦法能改變性征的,他也是關心你的。”

     裴行遇在心裡盤算了下,抬起頭問:“鄭副部長,您和周老共事多年,你覺得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鄭垌皺眉,“你這麽問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懷疑周老做過什麽事?”

     裴行遇淡淡道:“問問。”

     “周老這人剛正耿直,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對諾拉和靳嫻最看重,當年你從‘天紀’號上下來他是懷疑過的,所以在你跟元帥提出重開‘k7’戰艦的時候,提出在你身上裝監控芯片,不過這也是正常想法,畢竟只有你一個人活了下來……”

     靳紹原冷嗤一聲,“放他娘的屁,真要是看重他能讓靳嫻去執行那個任務?少在那兒貓哭耗子你跟周槐茂一路人,趕緊滾蛋。”

     鄭垌還有話想問,但靳紹原在這兒不大方便,想了想還是忍住了,起身舒了口氣道:“既然你一切都好,那我也放心了,需要幫忙的時候隨時找我。”

     靳紹原懶得理他,起身上樓了,裴行遇將鄭垌送出門,輕聲致歉,“靳部長就是這麽個脾氣,您擔待一些。”

     鄭垌笑歎,“我跟他一般見識早氣死了,不過你們打算怎麽辦?靳燃跟元帥那個賭約可是必輸啊,你們想好應對辦法了嗎?”

     裴行遇略微頷首,“嗯。”

     鄭垌走了幾步,到懸浮車旁準備上去,又轉身問他:“你們是不是調查到了什麽?難道當年‘天紀’號的爆炸不是那麽簡單?還是說你記起來了?”

     裴行遇:“沒有,只是懷疑罷了,當年我下來之後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周老,手裡的芯片步虞說已經經過篡改了。”

     鄭垌幾不可察地松了口氣,點點頭目光凝重地看著裴行遇說:“這件事關乎你的性命,調查到的線索不要和任何人說,我和周老懷疑星際聯邦裡有內鬼,暫時還不知道是誰,一切小心為上。”

     “好。”

     鄭垌拍拍裴行遇的肩膀準備上車,關車門的時候忽然被他叫住,“鄭副部長,您知道‘星官計劃’嗎?”

     鄭垌手一滑,車門沒關上,倏地抬起頭問他:“你怎麽知道的?”

     “我和靳燃在星際鬼市遇到一個人,他告訴我,當年的‘星官計劃’是周老提出的,您一直和他共事,知道這件事嗎?”

     鄭垌臉色瞬間煞白,手下意識攥緊,姿勢僵硬地坐下來,“那個人還說了什麽?”

     裴行遇說:“那個人說‘星官計劃’的提出人是周老,目的是尋找新家園,實則是在其他星系上做人體實驗,後來事情敗露被強行叫停,然而參與研究是人沒有一個生還,其中就有我父母。”

     鄭垌雙手攥在一起,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才重重歎了口氣,說:“是,當年的計劃是周老提出來的,目的也的確是尋找新家園,霍爾星系的資源已經非常稀缺,可人類降生的數量卻在不斷膨脹,於是便有了這個提議。”

     “當時除了周老,還有什麽人也參與提議?”

     鄭垌說:“一項決策不是一個人能夠決定的,當時的幾個部長都覺得可行,大家都以為是勘測其他星系的宜居程度,沒想到是做人體實驗,所以就被元帥強行叫停了。”

     “為什麽掩蓋真相?”

     鄭垌歎氣,“這件事的影響太大了,如果各大軍團的威信沒了,這是整個星系的災難,不得已之下隻好掩蓋了事實。”

     “就為了保護這幾個人?”

     鄭垌長長舒了口氣,“唉”了一聲,“當時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周老的出發點也是為了全人類,事情也過去這麽多年了,你就別再耿耿於懷了。”

     這幾天的溫柔不複存在,似乎一瞬間變回了那個冷冰冰的裴司令。

     “過去多年就別耿耿於懷,煙煙一輩子只能吃藥,不能有任何玩伴,您讓我別耿耿於懷是覺得我可能以德報怨,犧牲妹妹成就大義嗎?”

     鄭垌被他反問地啞口無言。

     裴行遇說:“抱歉,我不知道什麽叫以德報怨,我只知道以暴製暴。”

     **

     靳燃一下艦,迎頭就看到賀星闌追著貓跑,“你快下來呀!豌豆兒你快下來啊!”

     靳燃腳步一停,“哎,你叫它什麽?”

     賀星闌一愣,轉頭看到靳燃立即跑了過來衝他就抱,被靳燃伸手攔了下強行製止這個強抱,“幹嘛呢,哥是有家室的人了,瞎抱。”

     賀星闌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哥你怎現在回來了?司令呢?”

     “在家呢。”靳燃看他跑的一頭汗,“你這幹嘛呢?”

     賀星闌“哦”了一聲忙說:“我追豌豆兒呢,它跑來跑去怕它受傷,昨天還把腳弄傷了呢,步虞長官還把我罵了一頓,說他是軍醫不是獸醫。”

     “不是,豌豆兒?”

     賀星闌說:“我想吃你做的豌豆黃了,但是你跟司令老不回來我就跟它念叨,就給它改名兒了,你不介意吧。”

     靳燃“嘖”了聲,“不介意,你自個兒養著吧,步虞呢?”

     “在訓練場呢。”

     靳燃擺了下手,“行,追你的豌豆兒去吧,你這腿腳也不好使,小心點兒別把自己也磕著碰著,回頭你司令又怨我沒帶好你。”

     賀星闌甜甜一笑,“哎呀不會。”

     “我去找步虞,閑下來給你做豌豆黃。”靳燃伸手敲了下賀星闌的腦門,這麽乖的小孩兒怪不得裴行遇寵他呢,怪好玩兒。

     “謝謝燃哥!”

     靳燃溜達著轉了一圈,遇著宋思深打了個招呼,小屁孩兒面無表情朝自己點點頭,遇著孟如錢,剛想說話就見他冷哼一聲,門啪一聲關上了。

     靳燃:“……”

     他溜達著又往訓練場走,推開門說:“步虞,我……我操!”

     他話音未落,嘩啦啦一陣聲音摔倒的聲音,洛新陽從步虞懷裡出來,眼睛都亮了,“哇燃哥你回來了!什麽時候回來的都不喊我接你!”

     步虞一把將他拽回來,側頭衝靳燃看了眼,“不會敲門?”

     靳燃忍了一會,“訓練場是個公共場合,我敲你大爺的門,你注意一點影響能死嗎?這艦上還有未成年。”

     步虞“哦”了一聲,“我來的時候交代未成年晚一點來了,還有注意什麽影響,我這不是帶著新人學知識嗎?我們在練習模擬戰呢,我作為前輩教教他,你還不準了?”

     洛新陽疑惑看他,“啊?”

     步虞伸手在他額頭敲了下,“沒你事兒。”

     靳燃看著一臉浪樣的步虞,實在是說不出話,“您繼續,忙完了撥冗來我指揮艦裡談個事兒,不過分吧?”

     步虞說:“靳司令的話,那我必須聽,現在去也行。”

     靳燃嫌棄地看了他兩眼,“可別,您繼續教您的小太陽模擬戰,詳細點兒教不著急,我不差這點時間。”

     步虞讚許地衝他點頭,“好,不愧是我們司令,懂我。”

     靳燃心說:我懂你大爺,滾。

     洛新陽忙從操作台上跳下來要去追靳燃,“哎燃哥我有事兒跟你說,我告訴你啊這幾天你……哎師父你幹嘛!”

     靳燃腳步一停,“師父?”

     洛新陽“嘿嘿”一笑,“步虞長官收我當徒弟了,怎麽樣燃哥我還可以吧,下次上戰場看我大殺四方。”

     靳燃皮笑肉不笑地衝步虞看了一眼,殺你妹呢中二病,傻孩子你那可太可以了,讓人賣了還嫌賣的錢少呢,見過二逼沒見過這種款式的二逼。

     步虞撐著下巴一臉大尾巴狼似的笑,靳燃被他惡心的頭皮發麻,用眼神朝他表揚:您可真不要臉。

     步虞淡笑回應:彼此彼此。

     靳燃伸手拍了下洛新陽的肩膀,鄭重道:“洛新陽同志,未來你就是我們紫微垣的中流砥柱,好好跟著你師父學,別叫我失望,知不知道!”

     洛新陽嗓音清脆果斷,“是,司令!”

     靳燃心說:……我日就這傻子,還能上戰場,不翻車真是特娘的上天眷顧,邪了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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