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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反骨 - 第87章 ABO字體大小: A+
     
    戈修有些難以置信地皺起眉頭:

     “可是……為什麽我很久之前就能隱隱約約嗅到你的信息素,但是到了今天晚上才對我產生這麽大的影響?”

     “我不知道。”海因斯聳聳肩:“可能需要做點測試才能弄清楚。”

     畢竟,一個Omega在戰場上提前分化進入發情期於是心狠手辣地將自己的腺體切除,在活下來之後居然正好遇到了信息素匹配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的命定伴侶——這種事情實在太過稀奇,整個聯邦都沒有先例。

     海因斯稍加思索後,對戈修說道:

     “稍微等我一下。”

     說完,他轉身走向不遠處的德羅斯特上將,然後附到對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前後不過數分鍾,兩人結束了談話。

     海因斯走了過來,衝戈修微微一笑:“好了,可以走了。”

     說完,他就準備轉身向外走去。

     戈修反應過來:“等等……那這個成人禮?”

     兩個主角都不見了可怎麽繼續搞下去。

     海因斯面不改色:“讓德羅斯特上將去操心吧。”

     他扭頭掃了眼戈修,挑挑眉:“反正你也不願意出席的,不是嗎?”

     戈修一想,也是。

     於是他鎮定自若地加快了步伐,毫無愧疚心理地跟在海因斯身後離開了別墅。

     兩人很快坐到了飛行器裡。

     隨著引擎的轟鳴,飛行器緩緩啟動,在濃鬱夜色的包裹下飛快地向著遠處飛去——

     那個明亮宴會廳被甩在身後,透過玻璃看去,猶如另外一個遙遠的世界。

     戈修收回視線,終於才想起來問道:“對了,咱們這是準備去哪裡?”

     海因斯雙腿交疊,修長的手指搭在膝蓋上,姿態放松地坐在戈修身旁。

     他挑挑眉,回答道:“當然是去做檢測了。”

     戈修無所謂地聳聳肩,“哦”了一聲,然後眯起雙眼,扭頭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至少有一點海因斯說對了,他的確完全不在乎那個成人禮派隊能否成功舉行,只要能找借口離開那個無聊的場合,去哪裡都沒太大所謂。

     再加上……他確實有點好奇現在這個情況究竟是怎麽回事的。

     出於飛行速度和安全的考慮,整個飛行器的內部是完全密閉的封閉空間,在飛行過程中無法與外界產生任何形式的空氣流通。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空間似乎變得越發的逼仄狹小,飛行器內安靜凝滯,只能聽到引擎發動的嗡嗡聲和外面高壓的風速擦過金屬外殼時發出的蜂鳴,使得整個飛行器內越發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世界一般。

     靜止不動的空氣中,淡淡的朗姆酒味也變得更加清晰鮮明,令人越發地難以忽視。

     戈修努力試圖讓自己不去注意。

     但是那醇厚醉人的淺淡酒香卻仿佛擁有實體一般,將他的感官密密地包裹在其中,溫溫熱熱地緊貼著他的皮膚,一點點地滲透進入他的鼻腔和咽喉。

     微微的熱辣刺痛感擴散開來,順著急速的血液流動淌向四肢百骸,形成一種令人難以忽視的焦躁熱意。

     戈修感到自己的臉頰在隱隱發燙。

     他想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這樣卻反而使得對方極具存在感的信息素對他的影響變得越發難以忍受,那種仿佛微醺般的醉意混雜著滾燙燒灼的熱意蔓延,燒的戈修渾身不自在了起來。

     戈修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從宴會上順來的糖果,他剝開糖紙,匆匆地將糖塞到嘴裡。

     但這並沒有用。

     糖果甜蜜的香氣並不能壓過或者緩解這種怪異的感覺,反而變本加厲,使得戈修越發無法忽視對方身上侵略性濃重的信息素。

     海因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戈修看了他幾眼。

     終於,他忍無可忍,開口道:“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話一出口,戈修都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他的嗓音非常沙啞,鼻音微微拖長,仿佛撒嬌般帶著點勾人的糯意。

     他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頭。

     海因斯一怔,睜開眼看向戈修。

     只見眼前的少年盡可能遠地坐在車廂的另外一角,甚至恨不得將整個人都緊緊貼在飛行器冰冷的外壁上。

     紅暈從他白皙的臉頰蔓延到脖頸而耳際,就連藏在黑發裡的耳朵都被染紅,從輪廓精致的耳尖到珠圓玉潤的耳垂,都仿佛著了火似的,熏染出一片醉人的粉。

     海因斯的眸色漸深,喉結微微一動。

     alpha天生的掠奪欲和攻擊性在他的眼底醞釀流淌,叫囂著佔有和標記,恨不得將對方就在此時此刻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從此再也無法分割你我。

     戈修咬咬牙:“你的信息素……太……”

     事實上,海因斯已經十分克制了。

     alpha釋放信息素表示佔有的本能必須要用極其強大的精神力才能克制,只在表達敵意和戰意是才會使用信息素配合精神力進行攻擊,這樣的自製力其實是非常令人吃驚的。

     而在自從知道戈修和自己的配合度可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之後,海因斯對自己的信息素更是加倍小心控制——但是似乎收效甚微。

     更糟糕的是……這種吸引力似乎是雙向的。

     或許坐飛行器來並不是個好主意。

     海因斯的手指微微一動。

     他眼神微凝,控制著自己的手指一點點地放平,然後將手掌用力地壓在膝蓋上,修長的指節因為過度施力而微微泛白。

     海因斯啞著嗓子說道:

     “……抱歉,是我思慮不周……但是,快到了。”

     空氣濃重而粘稠。

     幾乎令人無法正常呼吸。

     戈修緩慢地眨眨眼,感到自己仿佛喝了酒似的,渾身上下都輕飄飄的,滾燙灼熱的感覺從下腹流淌到渾身上下的每一處皮膚,一點汗珠從他的額角鼻尖滲了出來。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怪異。

     坐在不遠處的海因斯仿佛是一切熱量和醉意的源頭,是一個不斷向外輻射著高溫的熱源,但他的身體裡卻有種的牽引力,拉扯著他向著對方靠攏。

     並不是發情期那種幾乎能夠吞噬理智的欲望。

     這種吸引力仿佛磁石般確信無疑,猶如重力般難以抗拒。

     無法掙脫。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靠近,瘋狂地渴望著和對方親密地貼合在一起,肌膚貼近肌膚,心臟緊挨著心臟,讓彼此泵動的血液和搏動的節律重合成相互呼應的節拍。

     戈修抿緊雙唇,感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內沉浮,難熬的燒灼感在體內到處亂竄。

     其中最難受的是他後頸處的傷疤。

     癢。

     癢的不得了。

     好像有萬千螞蟻在其上攀爬肆虐,細細的觸足掃過尚未痊愈的傷痕,密密麻麻地啃咬著那片敏感的皮膚,帶來幾乎無法忍受的瘙癢。

     戈修忍不住抬手去撓。

     “別抓。”海因斯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你的傷口還沒有痊愈……”

     在那瞬間,驚人的熱度從兩人相互貼合的指尖出爆發開來。

     男人的手掌稍施力道,落在少年微潮的纖細脖頸上,那細膩的皮膚仿佛有著一種驚人的吸附力,微微凸起的疤痕硌著他的掌心,帶來心癢的微麻——少年冰冷的手指松松地攥著他的手腕,然後無力地垂落下來。

     劈啪的電火花無聲地響起。

     欲望仿佛岩漿般噴湧流淌,將尚存的理智吞食乾淨。

     下一秒,alpha欺身而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霎時縮短成寸毫,濃重的朗姆酒的味道肆無忌憚地在空氣中擴散蔓延。

     男人沉黑的眼眸泛著金屬質感的幽藍,激烈的暗流裹挾著可怕的欲望席卷而來,強硬地將Omega囚禁在自己胸膛和手臂的方寸之間,他低垂的眸底閃動著幽深而暴戾的光,猶如一張巨大的網,將眼前的少年密密匝匝地包攏在其中。

     少年茫茫然地注視著他,仿佛醉酒般的紅暈在他的臉上蔓延,抵在對方胸膛上的手似乎在推拒,但又好像要將對方拉近——他的呼吸同樣紊亂,糖果的甜香從他的吐息中逸散開來。

     海因斯眸色沉沉,他彎下腰,冰冷的鼻尖觸碰著對方微燙的面頰。

     他的吐息如火,燎過對方敏感的頸側。

     海因斯的手掌握住少年纖細的腰,順著脊背的曲度一路蜿蜒而上,然後按住對方的肩胛骨,將他壓入自己的懷中。

     緊接著,男人咬上了那隻泛著粉色的圓潤耳垂。

     尖銳的犬齒刺入皮膚,滾燙的舌尖舔舐著那柔軟冰冷的耳珠,激起對方的一陣戰栗。

     戈修鼻頭微紅,眼中閃爍著水光。

     醉酒般的醺然席卷了他,高度數的濃烈酒精仿佛透過皮膚滲入身體,他的眼神逐漸朦朧。

     近乎可怖的危險破壞欲猶如即將囚籠的猛獸,渴望著血腥與廝殺。

     靈魂深處的暴戾與Omega的柔軟順服的天性衝突。

     他的身體在對方信息素的壓製下渴望著臣服,但是他的本性卻在牢籠中凶殘地咆哮。

     戈修抬手擁住對方的脖頸,低頭將自己的牙齒陷入對方溫熱緊繃的頸側,毫無章法地撕咬著,猶如一隻壓抑著血腥欲望的獸,不遺余力地向外釋放著殺戮的欲望,用冰冷的唇舌吸吮著男人傷口中湧出的鮮血。

     就在這時——

     “滴——”

     飛行器猛地停了下來,驟然帶起的失重感頓時襲來,它的艙門自動開啟。

     夜晚的冷風緩緩送入彌漫著濃烈朗姆酒氣息的飛行器內,衝淡了裡面火熱而粘稠的氛圍。

     兩人的視線漸漸清醒。

     海因斯和戈修四目相對,同時在對方的眼底看到了相同的驚愕。

     五分鍾後。

     兩人相隔十米走在一片寂靜的夜路上。

     戈修嘴唇緊抿,視線死死地定焦在遠處的建築上。

     他的耳際和頸側仍然在發紅,一隻被舔吮過的耳垂充血微腫,鮮紅的牙印印於其上。

     他面無表情,但是同手同腳的走路方式卻暴露了他的緊張和尷尬。

     海因斯則仍舊神情泰然走在十米開外——畢竟他本來就沒有多少羞恥心。

     但是他的狀況卻明顯要比戈修更加淒慘,他的領口被撕扯的亂七八糟,露出小半個強健的胸膛和肩頸,一個鮮血淋漓的牙印烙在他的頸窩處——被咬的實在狠,能看出製造出這個傷口的人完全沒有保留余力,即使在噴了止血噴霧之後仍然在緩緩地向外滲著血絲。

     兩人來到建築物的門口。

     隨著輕微的電子掃描聲響起,門開了,早已等候在那裡的約瑟夫在看到他倆的時候不由得微微一愣。

     自從海因斯決定來聯邦任教,作為海因斯的左右手,約瑟夫跟隨他來到首都安排這裡的事務,而艾利則是留在艦隊中待命,處理後續的手續和問題商務事宜。

     他面色古怪地注視著眼前的艦長和他們未來的艦長夫人。

     視線在他們的表情和各自的傷口上轉了一圈。

     空氣中甚至還飄蕩著淺淡的朗姆酒的香氣——這是海因斯信息素的味道,絕對沒錯。

     約瑟夫非常熟悉被這種強大信息素威脅和壓製的感覺。

     但是空氣中飄蕩的酒香味確實溫熱而浮動的。

     ——沒人比身為屬下的約瑟夫更清楚艦長平日裡對自己信息素的控制程度了,海因斯的精神力極其強大,對信自己息素的管控近乎嚴苛。

     約瑟夫幾乎難以想象究竟是怎樣激烈的情形才能夠使艦長的信息素失控到這個程度。

     他難以控制地回想起自家艦長吩咐他找到的同人圖文中的內容,幾個怪異,但卻極合邏輯的猜測緩緩湧上心頭——

     他倆到底是在路上就乾柴烈火地開搞了呢?

     還是自家艦長試圖用強結果被教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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