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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渣攻離婚後我懷崽了 - 第85章字體大小: A+
     
    看到杯子碎片落在江向笛的腳邊, 靳北忙上前。

     江向笛低頭看了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面色頓時一白。

     靳北伸手將他攬著:“怎麽這麽不小心?”

     他的姿勢幾乎將人圈在了懷裡, 就怕江向笛不小心踩上去。

     江向笛語氣低落:“是我沒注意, 我剛剛手就這麽歪了一下……”

     聽他語氣悶悶的, 很不對勁,靳北忙半扯著他出來, 低頭看他沒有血色的唇, 神色恍然, 幅度很小的搖著頭,雖然往他身上靠了靠, 但靳北去探江向笛的手,一陣冰涼。

     江向笛聲音幾乎是在呢喃, 像是面臨什麽噩耗似的:“杯子又碎了。”

     靳北心裡一咯噔,忙說:“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難為他一個大總裁知道這個詞, 只不過他說完後, 就見江向笛癟了癟嘴, 茶色眼眸的眼角一下泛紅, 一眨就有一滴淚從眼眶裡掉了下來,“可這是你送我的。”

     他白天從來的都不哭的, 要哭也只有在床上。靳北一看頓時慌了,在床上哄人很好哄,哄睡覺了就行,但此刻不一樣,人都清醒著,不好哄。

     他忙把江向笛帶到客廳沙發裡去,說:“摔了就摔了, 回頭我再給你買一個。”

     這句話安慰到了江向笛,他悶著聲嗯了嗯,然後把頭抵著靳北的胸口,向前靠了靠。

     剛好在心臟的位置,仿佛是在確認什麽,有力的心跳聲讓江向笛回過神,整個人冷靜了許多,蒼白的面色也緩和過來。

     他低下頭,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似乎自己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靳北挑眉:“知道害羞了?”

     江向笛嘴巴又一撇,靳北忙說:“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哭了。”

     他真的怕了,他不會哄。

     江向笛:“……”他沒想哭。

     靳北說:“你坐著別亂動啊,我去叫人過來把碎片掃了。”

     感情把人當小孩子哄了。

     不過江向笛也聽話了,坐下來便沒動。

     關於他的狀態,之前被靳北關著的時候因為有醫生全方位治療、反倒是還好,後來便是他自己離開了靳北的掌控,便遇上了外婆意外進醫院。

     那個時候他心裡有外婆的安危支撐著,不敢倒下,後來又是熱熱鬧鬧的過年,顧不上其他。

     而那些埋的極深的被壓抑的情緒、以及昔日的創口被日積月累的積壓著,直到他的情侶杯摔碎的時候到達了爆發點,實在沒能忍住不難過。

     至於這個杯子觸及的記憶,是蒲望之也曾送他一個陶瓷杯,生日禮物。

     三年多前搬家的時候,他不小心給摔碎了。

     後來他發現,恰好陶瓷杯破碎的那天,蒲望之和蒲婷婷一起生活過的居民樓因為拆遷而沒了,從此變成了一個在建的商業中心。

     而那聲熟悉的碎裂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讓江向笛陡然想起了曾經那段對他和蒲望之都最為煎熬的日子。

     不一會兒,靳北回來了,看到江向笛鼻子還有點紅,狀態看著還算精神。

     靳北松了口氣,說:“一個杯子罷了,沒什麽要緊的。”

     江向笛搖頭:“你送我的。”

     “送你的時候你還不肯要,現在揪住不放了?”靳北有些無奈,他還記得那是剛離婚的時候,江向笛收他的東西不情不願的,好似不想跟他再有任何關系似的、又冷淡又無情。

     不過那時候的狀況跟現在不一樣,他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靳北:“你要是喜歡,明天我就去挑一個新的送給你,想插畫筆還是拿來喝水,或者是觀賞放一櫥櫃,都行。”

     相當豪氣。

     江向笛並不懷疑靳北能說到做到,他把靳北拉到身側坐下,眸子眨了眨,乖乖地道:“我就要親一親可以嗎?”

     靳北眸子微眯。

     他發現了,江向笛情緒低落的時候就越乖,軟軟的看起來很好欺負,會特別喜歡抱或者親,難得黏人的行為就顯得很依賴,於是特別能滿足男人的佔有欲。

     但這和以前一樣,幾乎連眼神都要重合了。

     靳北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他的力道不重,江向笛順勢仰起頭,茶色眼睛睜著,目光裡眸色深邃的男人語氣低沉:“是想讓誰親你?嗯?”

     江向笛:“……”

     他就想,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凶。

     就放了這一句狠話,甚至都沒下重手,江向笛就皺眉了,靳北忙收回手,看到江向笛下巴居然又出現了一道紅印子,頓時面色複雜。

     江向笛皮膚本就敏感,懷孕後因為激素原因,更敏感了。

     “抓疼我了。”江向笛揉了揉下巴,輕哼道,“不想親就算了,你凶什麽凶。”

     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搞丟了親親機會的靳北:“……”

     後悔,太后悔了。

     正琢磨著怎麽不要臉補回來,就見收回手的江向笛突然自己撐起身,按住了他的肩膀,低頭吻了下來。

     他的唇色淡,觸感卻是柔軟,帶著一股淡淡的奶味似的香。

     靳北忙扶穩他,毫不留情地探開他的牙關後落了個深吻。

     江向笛被靳北扣住了後腦杓壓下來,他整個人都不得不坐在靳北的腿上,由一開始的主動最終淪為被攻陷掠奪的徹徹底底,連提起力氣掙脫逃開都做不到。

     直到眼角又被親紅了,從脖子到耳垂都透著淡淡的粉色,茶色眼睛裡浮著一層水霧,仿佛輕輕一眨動,便又要落下淚珠來,唇色卻是豔紅色,明晃晃的豔色落在眼裡,好看的讓靳北又想再來一次。

     江向笛低頭靠在他肩膀上喘氣,他的肚子裡的崽因為他的情緒不定而亂動揮舞,不小的動靜弄的江向笛不太舒服。

     靳北正抱著他頭埋在他的頸脖輕嗅,心裡充滿了滿足感。

     因為姿勢的緣故,他也摸到了江向笛的肚子,察覺到了一陣突然的胎動,頓時十分驚奇,又忙把江向笛從他身上抱下來放在沙發上坐好,“是寶寶太鬧騰了嗎?能讓他安靜點嗎?”

     江向笛看了眼,語氣誠懇:“我也想。”

     靳北噎了噎,一大總裁頭一次有些不知道怎麽辦,道:“我不會。”

     剛才勢頭猛烈的男人語氣懊惱,那種鋒芒的氣勢被收斂的乾乾淨淨,看起來無害又失措。

     江向笛挑眉,說:“過一會兒就會自己安靜下來了。你別摸,一摸他越會動。”

     “哦。”靳北應了一聲,收回手坐在他身側,看著江向笛的肚子。

     沒那麽鼓,但是弧線明顯,沒有那麽軟,難以想象裡面有個小生命。

     江向笛側眸看他。

     靳北的目光十分專注認真,漆黑的眸子眼底藏著淡淡的溫柔,配上他原本冷冽矜傲的貴氣,以及英俊的相貌,顯得格外深邃迷人。

     吃過晚飯,靳北帶江向笛去院子裡散步。

     月色滿天,夜涼如水。

     不知道誰家在放煙火,煙花絢爛極了。

     江向笛看了片刻,只不過他不能在外面呆太久,而且走路稍稍多一些便累了,於是拉著靳北回去。

     晚上的時候靳北有一個線上會議需要出席,無法推拒。

     因為不是公司的內部會議,所以靳北換了身正裝,地點選在書房。灣上風華的書房和總裁辦公室一樣大,非常寬敞,燈光充足。

     江向笛便自己在樓下看電視,大約過了一兩個小時,他就給靳北發了個消息,說要去洗澡了。

     會議上的靳北聽到手機提示音後,比了個停止的手勢,助理楊皓停止匯報、以及幾位大股東都面露嚴肅地朝他望過來。

     就見靳北看了眼手機,抬頭說:“先到此為止吧,我有重要的事。”

     楊皓想不出來是什麽重要的事改變了他們的工作狂老板,雖然近期以來靳北一直不怎麽在公司,他提醒道:“靳總,還有最後一份報告,關於范興遠先生有目的性地收購我們公司散股股份……”

     他沒說完,靳北便比了個了解的手勢。

     范家家主范興遠幾次三番想要從他手裡搶奪靳氏集團的蛋糕,不光是收購股份,甚至聯合股東范正在暗地裡籠絡其他股東、想要獲得支持。

     不過好在靳北在公司內威望和震懾足夠,范興遠還威脅不到他的位子。

     而且范興遠背後的這些商場上的手段,靳北見過無數次、自己還玩過更精明的,因而面對的非常遊刃有余。

     靳北起身收拾文件:“不用顧慮也別客氣。以前我們都是怎麽處理的這次就怎麽辦。”

     他眯了眯眸子,神色冷淡道:“讓他知道誰是爸爸。”

     江向笛剛準備好換洗的乾淨衣服,靳北便過來了。

     他的面色冷淡,和往日在外沒什麽不同,只有江向笛看出來他情緒不佳,眸色沉鬱。

     江向笛:“合作沒談攏?”

     靳北搖了搖頭,彎腰抱了抱他:“沒有,耽擱我陪你洗澡了。”

     這大概就是賺錢養家的壓力吧。

     江向笛:“……”

     洗澡也就純洗澡,只不過江向笛太敏感了,今天靳北又是難得親到了,難以抵抗接觸更多的想法,手裡就過分了點,“醫生都說了,別忍著。”

     江向笛面色潮紅,全身上下浮著一層淡淡的粉色,茶色眼睛裡布著一層水霧,說不出話來。

     他的身上各處都敏感至極,靳北稍稍收手,聽到江向笛從牙縫裡透出的低吟:“你頂著我了。”

     他腿軟的站不住,全靠靳北支撐,故而兩人貼的極近,稍微一動便能有感覺。

     一個澡洗了快一個小時,浴室的玻璃漫著一層水霧、地上都是水。

     靳北拿過浴巾給江向笛擦乾淨,把人抱回房裡,親了親他的嘴角,聲音暗啞:“我去處理,你先睡。”

     等他回來已經又是一個小時後,江向笛坐在床頭翻書,沒翻兩頁就打了個哈欠,看起來困極了,卻不睡,靳北問:“在等我?”

     以往回來的時候,江向笛基本上就睡著了。

     江向笛合上書,說:“想跟你說事兒。”

     他的面色認真,褪去了潮紅和動情的模樣,冷靜的近乎無情,“我之前跟你說的,等我準備好了,一定會告訴你。”

     靳北坐在一側,想起來江向笛總是做的噩夢,卻在醒來後不記得那個夢是什麽。

     江向笛:“大二那年深秋,蒲望之生病住院。那時候沒有人在意,覺得只是一個小毛病。”

     一個非常沉重的開場,靳北並不意外。

     蒲望之的病他也是知道的,家族遺傳性質的血液病,無法根治。甚至連名稱也沒有,只有一個序列代碼,19號血液病。

     雖然平日裡蒲望之表現的家境平凡,但是後來蒲婷婷聯系了不少大人物,也請過不少專家前來看診,但毫無例外的、都沒有半點法子。

     患了這種毛病,要麽面對現實,要麽便是拿著高價藥物吊著命。後者自然能活久一些,只不過肯定沒法過正常的日子。

     “大概三個月後,蒲阿姨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依然沒有效果。她跟我說,她想要直接放棄治療。”

     “即便在生命盡頭,她想讓自己的兒子走的有尊嚴和沒有痛苦。”

     江向笛垂下眸子:“但是我拒絕了,我想把人留下來。他是我遇見的第一個沒有血緣關系卻對我很好的人。”

     “我不相信,就那麽沒有辦法了。如果時間拖久一些,或許會有轉機出現。於是我一直在堅持。”

     靳北忽然明白了。

     為什麽江向笛在外婆手術室外那麽堅持著一定要等到手術結束,因為如果他沒有堅持住,醒來或許親人就會離開了。

     也是為什麽,江向笛要在答應在一起的時候說,不要拋棄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我不虐對不對,不會虐的

     浴室這個不能寫、小聲

     感謝在2020-10-09 23:57:05~2020-10-11 00:32: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罹患懶癌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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