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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渣攻離婚後我懷崽了 - 第75章字體大小: A+
     
    褚醫生最後還是把滿腳玻璃渣的靳大總裁送去了醫院。

     玻璃杯碎片尖而銳利, 材質好得不得了,一下就能把鞋底都給戳穿了。

     傷口看著駭人。

     靳北咬著牙,讓醫生處理了玻璃碎片。

     褚醫生站立在一旁, 問起原因。

     靳北閉了閉眼, 額頭冒出了汗, 幾乎都說不出話來:“致幻副作用。”

     他這幾日吃了多少藥自己心裡有數, 明知道會有這個副作用,偏偏又無法停下來。就好比他也試圖擺脫江向笛,試圖老死不相往來, 結果發現……

     如果對方能夠回頭看他一眼, 便覺得心底有如死水泛濫起來的欣喜。

     褚醫生便問了靳北的近日服用止痛藥的數量,累積起來其實不少,他皺眉說:“您必須停止服用了。”

     靳北:“以後也不可以用了?”

     “是。”褚醫生說,“您的病況遠沒有到如此依賴藥物的地步,保持好心情和定時放松, 適當的物理按摩, 完全可以改變當前的睡眠障礙和頭痛。”

     靳北皺起眉, 只不過因為疼的面色發白,看不出來其他情緒。

     他的病況似乎又漸漸回到了三年多前的樣子,具體是什麽原因, 靳北心裡清楚, 褚醫生也看出來了一些。

     靳北抿了抿唇,本來還清醒點的腦子,被褚醫生一句話給說的滿腦子都是某個人, 他語氣不太好:“閉嘴,我頭疼。”

     褚醫生:“……”

     相當不聽話還半點不把自己身體放在心上的病人果然是最難勸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靳北就和江向笛在這方面很像, 江向笛性子安靜,看著熱愛生活積極生活,結果能把自己搞抑鬱,而靳北一個大總裁,最是自持穩重,竟然因為致幻踩在了玻璃片上……

     此刻靳北因為無法再用止痛藥,故而只能自己忍著傷口的疼,昔日風光無比的大總裁蒼白著臉擠在狹窄的病床上,無法動彈,莫明顯的……

     褚醫生遲疑。

     怎麽會有種被拋棄的可憐呢?

     窗外清晨的日光照了近來,靳北沒注意褚醫生的神情,只是想起來那天自己喝酒喝成胃出血進醫院,江向笛給他送來了自己做的早飯,陶瑞還說,江向笛來的很早,一直守在他床邊。

     如果他再睡一會兒,醒來能不能,再看到那個人呢?

     因為靳北的腳受傷,公司的事務都改為線上,只不過靳氏集團上上下下都已經習慣靳總脫離了以往上班機器的形象,至少不用當面感受到對方的威壓,工作都輕松了。

     好在所用藥物和治療都是頂尖的,靳北複原很快,不過三天便能下床走路,只不過還會有輕微的拉扯般的疼痛。

     靳北這幾日在床上,每日都會問鄧芸江向笛那邊的情況,連葉藏過來看他也會問,葉藏直接說:“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靳北看了看自己還包著紗布的腳:“我走不了。”

     葉藏明白了:“你就是想讓人過來看你是吧,那你把你出事告訴他唄。”

     靳北:“不敢。”

     他隨手拿起床頭的一本書翻看了起來,葉藏好奇,“醫院的書有什麽好看的?你不必如此無聊……”

     他一頓,輕嘖了一聲。

     靳北抬起薄薄的眼皮,把他從醫院書架上抽下來的某本育嬰小課堂合上,實力嘲諷:“你不懂。”

     葉藏哼了哼,“你孩子老婆都跑了。”

     靳北:“……他只是回了自己的家。”

     葉藏:“你連你受傷都不敢跟他說。”

     靳北:“……”

     葉藏一錘定音:“慫。”

     當天夜晚,靳北突然接到鄧萱、也就是江向笛生母的電話。

     自從鄧萱被靳北威懾之後,沒再找江向笛,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做媽的確實不夠職,但實際上還是因為靳北。自己兒子在對方手裡的生活如何,鄧萱還是不管的。她再怎麽反思,也掩不住自己的自私。

     她有事不敢直接聯系江向笛,而是給靳北打了電話。

     江向笛的外婆出事了。

     老人家身體本來就不太好,上下樓梯的時候不方便,踩空了一步摔了一下,沒能爬起來。幸好鄰居發現得早,馬上打了急救電話。

     靳北一頓,反應過來,他也顧不上腳疼不疼了,拐杖也沒拿,飛快趕過去。

     江向笛是最先到的。

     他接到的是醫院的電話,一路上打車過來,比鄧萱到的還早點。

     他裹著大衣,雖然著急但並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他看著護士推著車上昏迷的外婆進去,隨後趕來了幾個醫生,進入了這個冰冷的大門。

     護士見他明明是一個男生,卻像是懷孕,目光驚奇地看了好幾眼,道:“先……請你在外面耐心等待。”

     護理病房的紅燈亮起,護士顧不上這邊,又離開了,隻留下江向笛一個人。

     隨後鄧萱就趕來了,還喘著氣,問:“怎麽樣了?”

     鄧萱好幾個月沒見到江向笛,她看到對方果然是腹部隆起,衣服也藏不住,一隻手下意識地護著和掩蓋。

     直觀的畫面和親眼所見讓鄧萱吃驚極了,目光直白又怪異,這讓江向笛皺眉,說:“剛進去沒多久,昏迷了,醫生什麽也沒說。”

     鄧萱看了他半晌,說:“那,那你坐下休息會兒,這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束,今天晚上怕是得熬一熬……”

     江向笛坐不住,他心裡焦急,卻也沒什麽辦法。至於鄧萱,自然無法分擔他的壓力。

     鄧萱也沒繼續勸了。

     這邊忙碌的走廊頓時安靜下來,江向笛攏了攏衣領,覺得有些冷,接到電話那一刻沒有出現的恐懼卷土重來,抓住了他的心臟,讓江向笛不得不彎了彎背脊,有些難受地托了一下腹部。

     空曠的走廊傳來腳步聲,有些倉皇和不規整。

     江向笛以為又是哪個病房出了問題,這在醫院很常見,他在這裡聽過無數遍,意外和陰影總會突然籠罩下來,氣氛便會變得陡然緊張,生命好像就是懸在這一條線上。

     這幅場景讓江向笛想起了蒲望之病重的時候,也是這樣。

     無論他的壓力有多大,他都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那他將面臨自己無法承受的失去。

     所以,他必須撐住。

     腳步停留在他背後,江向笛詫異轉過身,來人伸手攬住他的肩膀,動作輕柔地托住他的手臂,“我已經安排更為專業的醫生了。”

     江向笛一愣,聞到刺鼻消毒水裡,對方身上一點冷冽如紅梅的氣息。

     聲音低沉,有些喘氣,卻是無比可靠的沉穩。

     “等查清楚,馬上就能安排手術和治療。”靳北覺得手裡的背脊單薄的,外頭那麽冷,怎麽江向笛衣服穿的還沒有在灣上風華那裡多。

     江向笛啞聲道:“你怎麽來了?”

     他也覺得冷,一時間沒推開靳北溫熱寬厚的手心,耳邊嗡嗡作響,靳北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江向笛只聽到他最後,說了一句今天晚上他最想聽到的話:“別擔心,有我在。”

     鄧萱自從靳北過來便一直注意著這邊。

     兩人沒再給她半點眼神,而她卻看見那個在外俊美寡言、卻氣場很足的男人低著頭,小心又呵護地抱著她的私生子,把人護在懷裡,一句一句都不敢說重話。

     怕把人給嚇著。

     又或者是,自己已經心疼的不得了。

     靳北比江向笛更有門路,背景也夠大,主要是他能在這個時候請得動那幾位下班了的醫生。

     等查出來病因,醫生會采取效率最高的治療方法,果然,沒過一會兒,就有醫生出來了。

     江向笛才坐下,又忙站起身,不過大約是太緊張了,晃了一下,靳北忙扶住他。

     醫生說:“需要馬上進行手術,請家屬簽字。”

     薄薄的一張紙,江向笛面上鎮定,也沒多問,平靜的過分,卻卻連上面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但是他就是知道這份簽字背後的意義。

     他伸手接過了筆,卻發現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都無比困難。

     “請您快一些,時間很重要。”

     靳北按住了他微抖的手,將筆抽了出來,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我來。”

     拿到了簽名,醫生便離開了。

     江向笛反抓住他的手,語氣有些嚴肅:“你簽什麽名字?你又不是家屬,你知不知道……”

     靳北打斷他:“不成,我便欠你一條命。”

     江向笛抬眸看他。

     靳總大概是這幾日都沒好好刮胡子,冒出點點胡子來,卻顯得很有男兒味兒,寒星般的眸子,一貫的淡漠威勢和冷冽氣息裡,此刻卻無比篤定、帶著濃烈的偏執。

     江向笛原本驚慌失措的心因為他的話而放了下來,他捏了捏靳北的手心,覺得只是簡單的道謝配不上對方這麽鄭重的一句話。

     他不懷疑靳北是認真的。

     故而江向笛低下頭,冷靜下來的他注意到靳北穿著的醫院的病號褲子、以及綁著紗布的雙腳配套特製的鞋……竟然還有拐杖。

     江向笛吃驚地抬起頭:“你在住院?”

     靳北摸了摸鼻頭,似乎很難提起。

     就在這時,江向笛卻握住他的手,用力拉著他退後兩步,靳北不敢不動,怕扯到他,順勢往前走了兩步。

     他腳上的傷口因為站立而隱隱作痛,為了避免牽扯,走路方式不太正常。

     江向笛自然也看出來了,他秀氣的眉毛皺起來。方才他一心都在病房裡的外婆身上,都沒有注意身側的靳北,他說:“腳受傷了?還是腿?”

     靳北說:“沒注意,腳踩在了玻璃碎片上。”

     江向笛顯然不太信,茶色眼睛微微睜大。

     靳北看見他眼瞳裡的自己,又看見對方因為一晚上的壓力和驚嚇而褪去血色的雙唇,此刻也是面色蒼白的,神經緊繃到極致。

     靳北不敢再刺激對方,他拍了拍江向笛的肩膀,不太會哄人似的,硬邦邦說:“真的沒事了。”

     他不說,江向笛也沒繼續追問,而是帶著靳北去旁邊坐下了,說:“大總裁將就一下,你需要輪椅嗎?”

     “……不需要。”靳北說,“你去睡一會兒。”

     江向笛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對話突然變成了商業關心。他搖了搖頭,最應該去休息的是靳北才是,裡頭躺著的是他的外婆,他實在沒法安穩地睡著,他說:“我想再多等一會兒。”

     靳北便陪他留了下來。

     不一會兒,有人送來了軟墊一類的東西,江向笛沒拒絕,他長久坐在硬椅子上便覺得腰酸和寒冷了,這些讓他緩解很多。

     但是身體上的不適還算可以忍受,焦急和漫長的等待卻是足夠的折磨,特別是在這個熟悉的醫院場景裡。

     如果不是靳北在,江向笛覺得自己大概會撐不下去。

     大概過去四十多分鍾,有一個靳北叫來的醫生出來,說了裡頭大致的情況,無疑是會盡全力,但至少可以明確,外婆可以活下來。

     江向笛松了口氣,又揪心了:“老人家會不會很痛苦?”

     這是毫無疑問的,靳北啞然。

     江向笛有些自責:“我離開莊園的前一天晚上,她還打電話問我什麽時候回去吃飯。”

     靳北一頓,扣住他的手,“你放心,我會給外婆最好的醫療條件來治療,她還能活很久。”

     “她是老了,不是生病了。她都記不清什麽東西了,卻老惦記著我這個外孫。只有她會問我,冷不冷,餓不餓。”

     江向笛說,“意外總是突然來臨,不給人準備的時間,對不對?”

     靳北一頓,他看到江向笛顫抖的睫羽,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哄人的方式是那麽貧瘠。

     作者有話要說: 靳總:怎麽哄,在線等

     雙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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