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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渣攻離婚後我懷崽了 - 第71章字體大小: A+
     
    最開始, 靳北拒絕了聞老的電話。他很堅定,甚至是很偏執地認為,江向笛就是他的, 別想離開他。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 事情爆發的時候,兩人還在戀愛存續期。這一點加重了靳北忽略對方感受而自己一意孤行的想法。

     等再回頭的時候, 卻發現江向笛已經無法再提筆畫出昔日那樣帶來美好的作品了, 他本來擁有最明烈而鮮活的筆調,而如今世界裡卻是一片狼藉的灰白色。

     但他自己似乎並未痛苦於這個落差,只是懊惱於自己水準的下降, 這倒讓靳北心中一痛,忍不住認為,應當是江向笛的輕微抑鬱, 讓對方的創作思想發生了毀滅性的改變。

     靳北一時間想不出補救的辦法,於是打電話給了聞自明。

     聞自明仍是非常不滿意他方才看似禮貌實則強勢的態度, 甚至在最後直接拒絕了他, 雖然還未親眼見到事實, 他預感這個男人並沒有對江向笛好。

     靳北這一次姿態放低了些:“老先生。”

     聞自明雖然和童老年紀差不多,聲音依舊有力, 帶著一絲長輩的威嚴氣魄:“聽你的語氣,你這像是有求於人。”

     聞自明的語氣不太好, 畢竟他得知了自己的小徒弟在對方手裡受了委屈,沒發脾氣已經是不錯了, 也沒法保持和藹可親。

     靳北沒反駁:“是的,我想請你幫個忙。”

     靳北並不懷疑聞自明,只是不太確定由他開口, 對方是否會願意,聞自明如今因為一些小道消息向他施壓,足夠說明對方對江向笛的重視和關愛了。

     之前江向笛第一次參加畫展,聞自明特意為自己的小徒弟撐腰而主動參加造勢,當時江向笛猜到了這一點後,雖然不明顯,但還是很開心。

     靳北說,“我想給小江安排一個溫泉館休息度假,讓他放松放松,他的精神狀態出現問題了。”

     聞自明一愣:“什麽?”

     “輕微抑鬱和情緒片刻極端,沒法畫畫,”靳北想了好久,覺得聞自明一直是江向笛愛戴崇拜的老師,他說:“所以我想請您回國,我會安排好時間。”

     聞自明皺起眉,話是對靳北前一句說的,十分嚴肅:“這種事情不能被拿來開玩笑。”

     靳北聲音染上了一層低啞:“我不敢。”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那只是個玩笑。

     “所以他如果能再見到您,心情一定會開心許多。”

     聞自明喜歡旅遊,常年見不到人,靳北跟對方確認了位置後,安排了靳家的私人飛機過去接。

     靳北不想讓江向笛拖著這樣的狀態繼續了,褚醫生說江向笛恢復良好,江向笛本人也不會感覺到病痛,但是情緒低落來臨前是沒有預兆的,江向笛自己不知道,靳北卻是日日膽戰心驚,落在他眼裡卻是產生了一種密密麻麻揪心似的疼。

     靳北晚上回了一趟灣上風華。

     江向笛在研究菜譜,烤了小蛋糕和蛋撻,只不過不太成功,悶著氣喝藥。

     他聽到了門鎖打開的聲音,看到靳北,心裡咯噔了一下。

     靳北看到他的神色,忐忑的心放了下來,或許江向笛不是面上的對他徹底失望和冷淡,還是會對他有反應的。

     靳北是吃過了來的,看了眼烤盤上的東西,有些糊了,無奈道:“別折騰這些了。”

     江向笛利落地把東西扔進垃圾桶,不帶一絲留戀。

     他確實是這樣,不喜歡的,做壞了的,回頭就扔掉,也不可惜自己花費在上面的精力和時間,該棄則棄。

     靳北看的眉頭一跳,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像是被丟掉的是自己一樣。

     江向笛喝藥時嫌苦,喝下去的時候眉頭都是皺著的,靳北看著他飛快喝下一碗,又飛快抓起桌上的一塊話梅,放進嘴裡含了片刻,眉頭才舒展開。

     靳北坐在吧台對面,問:“很苦嗎?”

     “嗯,這是治病的藥,”江向笛說,“我以前生病從來不吃藥的。”

     他的聲音又淡了些,又加上說話少,語速慢了。這種對話聊天讓靳北一顆心放平了下來,又因為江向笛的話裡的意思而提了起來,他說:“身體健康便不用喝了,不久前發燒的時候,有多難受?”

     江向笛一愣,他當時被燒迷糊了,但是有物理降溫,沒那麽難受,不過好在體質本就好,又年輕,便熬過來了。

     他身上有個奇異的地方,別人總覺得他因為孩子而顯得脆弱,實際上也是因此而變得足夠堅持而強大。

     江向笛抬頭看了靳北一眼,望見對方深邃黑眸裡竟然有一絲猶豫和忐忑,他搖頭,不願意答這個話題。

     靳北看他避而不談,想著那必然是那段日子的煎熬,讓江向笛不忍回憶,心裡的悔恨頓時又多了些。

     江向笛看這人忽然低頭,從包裡拿東西,眉頭皺了起來。

     那天晚上的經歷並不愉快,靳北如果再來一次……

     他神情微怔,眸子裡印出一支冷冽的梅花。

     似乎帶著風雪氣息的淡香飄散開來,靳北找了個玻璃瓶,把采摘下來的梅花放進去,上面還帶著剛化的露水,新鮮無比。

     冬梅長得極好,拿過來時極為小心,花瓣也沒掉幾片,即便是立在玻璃花瓶裡,依然仿佛傲立枝頭,帶著一股孤傲之氣。

     燈光落下來,梅花花瓣顯得和江向笛一樣神情柔軟。

     靳北怔了怔,又細細地看了眼江向笛的神情,覺得對方應該不討厭。

     江向笛問:“你帶的?”

     靳北:“嗯,送給你的。”

     靳北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拿一支紅梅博人一笑,如果有什麽能讓江向笛開心一點,他都願意去做。

     江向笛一愣,隨即回過神來,閉眼嗅了嗅花香,的確是剛摘下來的,只是彎彎的眸子裡的溫柔一閃即逝,又恢復了帶著點憂鬱之色的冷淡:“這樣會枯萎的。”

     “只要留在了你心裡,那便不是枯萎。”靳北搖頭說,“只要你開心點,我做的就是有意義的。”

     夜晚,靳北留宿。

     不過他沒睡在主臥,跟江向笛分開睡。

     被迫成為了一個唯心主義的靳大總裁晚上處理了一個會議,確認聞自明已經上了飛機,又去看了看睡著了的江向笛,才回房睡覺。

     很快就到了早上。

     靳北起晚了些,和江向笛一起吃早飯,昨晚的梅花因為加了營養液進去的緣故,仍盛開著,讓人賞心悅目,吳阿姨的臉上都帶了笑容。

     江向笛心細,很快發現靳北左手手臂的動作很遲緩,很不自然,他指了指:“你左手怎麽了?”

     靳北:“開車撞車庫門了。”

     江向笛面露疑惑。

     靳北想了想,還是說:“我要認真告訴你,我不喜歡吃香菜。”

     江向笛愣住,他看了看靳北垂著的左手,又看了看男人瞬間沉下來的黑色眸子,明白過來什麽,他往後退了退。

     靳北無奈地收回氣勢:“我有那麽凶嗎?”

     他站起身,給江向笛收拾了碗筷,還貼心地給他抽了張紙遞,又給他把話梅和藥碗端過來:“怪不得你跟我提分手,還拿了所謂的出國深造來糖塞我。如果真的有這個機會,童老必定會想辦法勸你去的。”

     “是,”江向笛認真地說,“但我拒絕了。”

     靳北一愣,手裡的藥碗差點沒握住,他深吸了一口氣,手似乎有一絲不易察覺地抖,他把碗放下,按耐住心裡脫口而出的那個問題。

     是為了他拒絕的嗎?

     這好似是個他不該得到的巨大的奢望。

     但是江向笛當時想的是崽的存在,連他自己都沒有考慮到自己毫不猶豫的拒絕裡有靳北的存在。

     江向笛把藥喝了,大概是習慣了苦味,吃完了便穿上厚厚的外套、戴著帽子,江向笛有些怕冷,索性把自己裹厚一點,去陽台看風景。

     靳北記得他的這個習慣,便提議道:“要出去走走嗎?”

     江向笛抱著一個暖暖的熱水袋:“不去。”

     回答很果斷,靳北問:“你需要出去走走,散心,還要運動。”

     這一點褚醫生也多次提過,只不過江向笛違背醫囑的次數也不少,自然沒聽。

     他對這件事上都懶得理會靳北,靳北得不到回應,有些懊惱,又不得不耐著心問:“不高興去嗎?”

     江向笛別過臉:“不想見別人。”

     靳北幾乎是順便明白了。江向笛是在覺得難堪,不只是不想見到那些陌生人的緣故,他的逃避和退縮,這種狀態與他昔日積極生活的樣子截然相反。

     靳北沉默地站了好一會兒,都快站成了門神,他穿的比江向笛少,外頭隻套了件高領的毛衣,站久了便覺得冷,他說:“太冷了,該進屋了。”

     江向笛看了他一眼:“不冷啊。”

     靳北:“你手都凍紅了。”

     江向笛摸了摸還發燙的熱水袋,暖烘烘的,又奇怪的看了靳北一眼:“你這是哪裡來的判斷?”

     又沒摸過,靳北動作很規矩,幾乎沒有半點冒犯,反而顯得拘謹而小心。

     靳北側身給江向笛打開了房門,熱氣擴散,他說:“我知道你冷了,進屋。”

     江向笛:“……”

     有一種冷叫做被覺得冷。江向笛奇怪極了,不過這怪異感沒持續多久,靳北便去公司了。

     下午,江向笛才是真的驚異又驚喜,因為灣上風華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聞自明。

     不同於童老的一身古樸唐裝,聞自明的衣裝很時尚,大衣配長褲,帶著最新流行款的帽子,和他深山老林裡旅遊的形象不太符合。

     聞自明看到江向笛,也是一愣。

     穿的不少,但依舊是白白嫩嫩的,眉眼精致,和以前一樣很有少年感,眸子裡很多驚喜。

     江向笛也顧不上其他了,他聲音帶著一絲激動:“師父。”

     聞自明笑了:“什麽師父,叫聞叔。”

     兩人雖然是多年沒見,卻依舊像是沒有任何隔閡一般,再加上江向笛性格穩重了許多,聞自明也沒有當初那般脾氣古怪了,兩人很快就熟絡起來。不過沒多久,聞自明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江向笛也有些愧疚:“抱歉,沒有最先告訴您,確實是很意外,但我的確是懷孕了。”

     聞老愣了半晌,一時之間也顧不上問清楚原因、或者是江向笛和靳北糾葛,而是伸手把多年未見的、低著頭的小徒弟抱在懷裡,歎氣說:“辛苦了。”

     江向笛懷孕的原因或許是次要的,聞老更關心他的精神狀況。

     江向笛很快便知道了聞自明過來的原因,他愣住了:“我……是可以離開這裡嗎?”

     聞自明:“目標地點是溫泉館,本市的,可以放松,就當是旅遊。快,收拾收拾東西吧。”

     江向笛頓了頓,轉頭看了一眼桌上盛放的梅花,依舊是鮮豔欲.滴。

     靳北原本定的溫泉館是私人的,他不但邀請了聞自明過來,甚至把江向笛的行程安排的明明白白,不過他向葉藏詢問了不少意見。

     葉藏愛玩,也很會玩,怎麽玩的舒心和放松是他最擅長的,不過他還是很吃驚。

     他找到靳北,靳北還在研究攻略,給江向笛安排護理團隊和適當的心理測試。

     葉藏怎嘖說:“你之前氣勢洶洶要把人困一輩子那樣子呢?”

     靳北手裡的動作也是一愣。

     說要把人綁在身邊,於是他最後還是親自把人送遠。

     江向笛不是會被困在籠中的囚鳥。

     葉藏一時間不知道是感慨自己這位老朋友徹底栽進了一場愛情,還是震驚於這一點:“靳大總裁,你竟然也會退讓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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