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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渣攻離婚後我懷崽了 - 第70章字體大小: A+
     
    聞言, 靳北猛地抬起頭,他看向江向笛睜著的眼睛,又看到對方主動遞出來的雙手。

     那天他剛確認某個真相的晚上, 靳北便是牢牢綁住了他的手。江向笛的爪子利的很,不開心的時候就撓的他背後都是紅痕。

     然而靳北此刻卻沒有半點風花雪月的意思, 而是整個人都冷靜下來了,他問:“這是我的選擇?聽我的?”

     江向笛嗯了一聲, 又皺起眉, 大概是有點冷,縮回了被子,頭靠在枕墊上, 神情困頓。

     他把剛才隻當作是一場夢,想著怎麽還沒結束,不過夢裡的靳北似乎反應不太靈敏, 他不想等了。

     靳北卻起身撐著床沿,他的受傷的左手因為動作而疼了一下, 靳北沒顧上。

     他還沒說話, 江向笛便抬起了眼, 輕聲說:“別把寶寶弄掉了,不然我會很難過的。”

     他雖然說的輕, 卻很認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靳北毫不懷疑如果那樣的情況真的發生, 江向笛會做出什麽反應。

     靳北頓時心裡一揪。他絕對不會對寶寶下手,此刻卻做不出半點為自己辯解的理由。因為他之前做過的行為, 再加上沒有表現出對孩子的喜好,江向笛的憂慮似乎很有道理。

     靳北聲音低啞:“很喜歡寶寶嗎?”

     江向笛大概不太滿意他說話卻不乾事的態度,眉頭都皺起來了, 又睡不著,嗯了一聲,說:“小小的一個新生命,就是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

     他垂眸,難得的在犯困的迷糊和迷茫中露出了點溫柔和喜悅,那幾乎是最近一直未曾出現的情緒。

     靳北也覺得自己方才晃蕩在寒風裡的心溫暖了些,他脫口而出道:“我呢?”

     說出口,他便有些後悔和猶豫,卻見江向笛睜了睜眼,說:“不太想等了。”

     靳北一怔,他回憶了一下江向笛被他帶回來的時間,有半個月,確實是一段不短的日子了,江向笛想見他,自那一夜靳北拿著那盒子東西離開後便等了十天。

     靳北還想把人留在灣上風華。他問:“不想在這裡呆著了嗎?”

     江向笛閉眼:“這是你的決定。”

     靳北一愣。他突然發現,從最開始,自他知道後,江向笛一直沒有做出自己的選擇。

     被帶上床,當然包括自身懷孕的原因,不敢大力動作,於是被靳北牽著走。

     但在十五天的時間裡,江向笛有很多的機會離開,他沒有一個好的家世撐腰,但童老、曹奕然、孟川、甚至葉藏等等,只要江向笛提出要求,靳北必然也會感受到壓力。

     但江向笛卻在孟川想要過來的時候,自己把人推走了。

     那是因為,江向笛把所有的決定都交給了靳北。一種信賴無比的托付,結果沒想到,等來的是對方不帶憐惜的對待和半個月的不自由。

     靳北看到江向笛因為腰難受而翻了個身,肩膀上的被子滑落了下來,他忍不住俯身過去,想要替江向笛拉一下,對方卻猛地躲開了。

     這是一個非常抗拒的行為,靳北皺眉,他把被子替江向笛拉起來蓋好,順勢握住了對方的肩膀,舔了舔後牙槽,又露出他本來強硬的面目:“那你是覺得虧欠我,還是喜歡我?”

     靳北眼角發紅,又不得不控著手裡的力氣,語氣因此重了許多,幾乎像個逼問:“好人都讓你做了,什麽都讓你體貼地考慮到了,那我呢?”

     “我不會糾纏你的,”江向笛閉上眼睛,暖色的黃光將他的羽睫投落,卻照不清有些蒼白的臉色,“等寶寶生下來,我應該就會死去了。”

     凌晨四點。

     灣上風華的燈光突然全亮了,仿佛是整座房子被拉響了警報,頓時驚動了樓下的褚醫生和吳阿姨。

     吳阿姨披著衣服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卻見靳北抱著江向笛從樓上跑了下來。

     靳北自聽到那句話那刻,心臟都驟停了,隨即,無比的恐慌仿佛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心臟,讓他幾乎無法呼吸過來。

     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江向笛被他裹著被子,和那天被帶來灣上風華一樣,明明都顯懷了,分量卻沒怎麽加重似的。

     靳北的效率很高,醫院精神科很快有醫生準備好,只不過江向笛的狀況特殊,他本人又很抗拒醫院,被靳北帶到門口後便怎麽也不肯下來了。

     江向笛擁著被子,抱著座位,相當執拗:“不去醫院。”

     靳北也是被他嚇到了,都不敢喘大氣:“聽話,我抱著你進去,你不會累的,什麽也不用做。”

     江向笛:“可我不喜歡醫院。”

     江向笛討厭醫院,這一點其實不太明顯,產檢的時候他表現很好,所以便容易讓人忽視這一點。實際上他對醫院的厭煩更多的源自於對壞消息的排斥。

     靳北耐心道:“那你閉上眼睛,等我叫你你再睜開眼。”

     江向笛眨了眨眼,此刻卻流露出一絲害怕的不信任,靳北又有些懊惱當初自己都做了些什麽,他說:“放心,褚醫生也在的。”

     最後江向笛還是被他半拖半抱著帶進去了,江向笛閉著眼睛,莫名有種面臨未知的恐懼,小聲控訴道:“你總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

     靳北一愣:“以後再不會了。”

     江向笛半點也不信,好在靳北抱的穩穩當當,江向笛沒再出現抗拒的神色。

     褚醫生又在,幾個人一起去科室檢查,只不過靳北把人帶到後便不能再呆了,隻好走了出來。

     走廊安靜,像極了那天他飲酒過度把胃喝傷了的夜晚,空寂無人,靳北也沒走遠找椅子,直接在門口靠著牆壁,微垂著頭。

     因為抱了江向笛一路,成年男人的分量並不輕,靳北才拿下石膏的左手又開始疼了,但這不是主要的,他被江向笛嚇的有些後怕,四肢發冷,額頭都布著一層汗。

     後怕之於,更多的是後悔,他為何剛才要去問對方讓江向笛痛苦的問題?

     為什麽他答應對方,要對他好一點,在最後還是沒能控制自己,沒能做到?

     明明走廊寂靜,他耳邊卻是一陣嗡嗡的煩躁,讓他頭疼的抽痛起來,卻因為如同挖空心臟的後悔和遺憾,幾乎無法去維持一個鎮靜淡然的姿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褚醫生出來叫他,說:“小江先生情緒一直很穩定,病症也不嚴重,靳先生,你要先去看看他嗎?”

     靳北問:“診斷結果是什麽?”

     褚醫生說:“懷孕的人最好保持好心情,小江先生其實一直很積極,身體指標是合格的,只不過問題……”

     靳北明白了,艱難道:“在我。”

     褚醫生道:“是,您是之一。還有一些更深的,測試醫生跟我說,小江先生曾經在大學有一段時間的情緒世界崩潰過。兩者疊加,導致了如今這個情況。”

     靳北腳步一頓,大學時間,江向笛身上發生的最大的事情,大概就是蒲望之因病去世了。

     褚醫生頭一次懷疑自己的職業,他好歹也是名校畢業,職業家庭醫生,卻在此刻有些懊惱道:“早知道我讀書的時候,順便把心理學也輔修了……多虧靳總您今晚過來一趟,早發現早治療,現在不晚。”

     靳北:“是我嚇到了他,刺激他出現了一方消極的極端情緒。”

     褚醫生沒說話,仿佛默認。

     因為折騰了一宿,江向笛管不動自己討厭醫院了,沾著枕頭便入睡了。

     把別人搞得人仰馬翻,自己倒是心大睡的安穩。

     靳北站在他床頭,被子依舊是從家裡抱過來的,帶著熟悉的氣息。

     這邊有專門的護工陪著,靳北也沒走,只是目光著魔般看著床上的人,卻不敢叫醒對方,心裡想讓江向笛睜開眼睛來,不管看的是誰,只要眼睛依舊明亮而帶著光,讓他再看一眼就好了。

     到中午才醒過來,江向笛緩慢遲鈍地想起來晚上的經歷,也沒遮掩,直接問靳北的去向。

     送飯來的吳阿姨頓了頓,說:“靳總的手臂舊傷複發,估計在看診。”

     江向笛疑惑:“他哪裡來的手臂舊傷?”

     吳阿姨便把車庫的事情說了,如果不是這幾年相處裡,江向笛相信吳阿姨的人品,不然也會跟葉藏一樣,忍不住去懷疑事情的真假了。

     江向笛又問:“怎麽會操作失誤撞上去的呢?”

     吳阿姨搖頭,她也不知情。

     江向笛琢磨了會兒,回頭出院了,他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江向笛很快被告知了自己的毛病,他其實不太能察覺到自己的情緒低落到谷底,晚上那句話,也是在做噩夢後於瞬間抵達的萬念俱灰裡脫口而出的。

     等到白天,江向笛的表現便和往常一樣,只不過自此之後三餐餐點又要多服用一劑的藥,江向笛對此不大高興。褚醫生本著醫生職責,堅持讓他把一周的藥先吃了。

     因而褚醫生也遭到了幾天的江向笛沒好臉色。

     靳北因為上一次過來把人嚇著了,便空了一天,讓江向笛自己調整,第三天靳北正想回去一趟,接到了一個電話。

     來自聞自明,江向笛的老師,美術圈的半壁江山,擁有比童老還要難伺候的脾氣、卻受崇的地位和天花板的實力威望。

     聞自明開頭還挺客氣:“我家小江在你那兒?”

     靳北:“是的,聞老先生。”

     聞自明:“之前一直在深山老林裡,信息閉塞,出來後倒是聽了不少消息。”

     聞自明作為老前輩,倒是跟靳家差不多,護短是真的,這次打電話來,也是給靳北施加壓力:“小江沒有家庭背景,但我這個老學究還沒老的動不了。”

     靳北一頓:“抱歉,我會照顧好他。”

     聞自明閱歷比他們豐富很多,一針見血:“他住在你那裡?是他自願的嗎?”

     靳北:“……非自願的。”

     聞自明眉頭微挑:“既然是靳總強求的,那我這個老頑頭就要忍不住插個手了。”

     片刻,靳北掛了電話。

     聞自明是想跟他施加壓力,但他是不會願意、至少主動願意讓江向笛離開的。

     靳北有些煩躁,不知道是因為聞自明給他的壓製的感覺,還是因為江向笛如今的狀況。

     頓了片刻,去看灣上風華、褚醫生傳過來的視頻監控。

     江向笛在陽台畫畫。

     天氣放晴了,冬日溫暖的太陽照在他身上,江向笛裹著厚厚的毛衣,難得柔軟,卻並不像是開心似的,眉頭皺著,似乎對自己筆下的畫不太滿意。

     靳北目光落在他筆下的畫上,一頓,

     畫能顯心境,江向笛近幾日的創作都不太勤快,而此時更是肉眼可見的,他筆下的畫圖呈現一種灰敗的蒼白,美好都變成了殘垣斷壁式的廢墟。

     不是景物和布局,而是筆調的勾勒、和創作者本身心境的變化,呈現一種給人真實的內心世界。

     靳北怔住。

     江向笛的筆不該是這樣的,人也不該因他,變成這樣的。

     就在前不久的紅杉木畫廊上,他會畫童真,會畫充滿人間煙火氣的小洋房,也會畫靳北送給他的形狀詭譎奇特的玻璃杯……似乎懷揣著世界上最多的美好和濃烈的感情。

     而現在,對方因他而一片荒蕪。

     沒有人不會不惋惜和痛惜這種巨大的失落和逝去。

     但是江向笛依然看起來平靜,還低喃了一句:“好像太久沒能出去看看了。”

     “外頭的梅花大概已經開了吧。”

     視頻停留在他抬起眼,落在眉梢的日光。

     靳北停留看了好片刻,最終還是撥回了聞自明的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他悔了他悔了他悔了

     今天舍友又吃夜宵了,我……又沒忍住QAQ

     忽然想起來我現代的兩個揣崽的受都小小的抑鬱過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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