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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渣攻離婚後我懷崽了 - 第69章字體大小: A+
     
    葉藏接到消息的時候還是懵的。

     市醫院非常的嚴謹, 在靳北預留的緊急聯系人裡找到了葉藏,說的是:“未知原因,患者靳北先生撞上了車庫大門, 正在急診中……”

     葉藏頗為懷疑:“誰?你們說的是誰?撞車庫大門?我兄弟沒有那麽傻。”

     那邊表示沒搞錯, 葉藏疑惑不解, 收拾了東西趕過去。

     深夜的醫院人少了許多,寂靜的走廊盡頭亮著綠色指示燈,強烈的消毒水味道撲入鼻尖,房門被推開, 葉藏看到了躺在病床上、左手手臂被石膏吊著的的老朋友。

     葉藏驚呆了:“我的哥, 你真撞車庫大門上去了?”

     這誰都不會信吧, 靳氏集團的大總裁、靳家唯一繼承人、竟然能開著車往車庫大門上撞, 說出去都嫌丟人。

     靳北微閉著雙眼, 另外一隻完好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面色蒼白,嘴唇卻是在發抖。

     嘲歸嘲, 葉藏還是走過來坐到了靳北旁邊, 歎氣說:“現在要幫什麽忙嗎?”

     靳北頭也沒動,嘴巴裡卻像是在說什麽, 葉藏好奇,探頭過去聽, 一愣, 他聽到靳北口裡在呢喃著香菜兩個字。

     葉藏:“香菜?什麽香菜?你要吃香菜嗎?”

     靳北終於睜開眼,看了他一眼, 他的眉毛上端似乎滑開了一個小口,貼著一塊修複貼,有些憔悴, 連胡子都冒出來了些,即便如此,卻依然讓人感覺到他身上陰鷙淡漠氣息和被壓抑著的情緒。

     葉藏回過神:“不對,你不是最討厭吃香菜的嗎?”

     跟靳北關系近一點的朋友同學、或者是讀書時期的導師都知道,這人在任何場合、飯桌上燒烤攤上,碰都不會碰一點香菜這東西,因為很討厭。

     這大概是靳北身上,唯一那麽點感情色彩最濃烈的特點。

     靳北想起來他說了那麽多次,江向笛不是忘了,是記錯了。從結婚一開始,對方便沒有打算把這些記下來。

     他苦笑著說:“我不喜歡,我的那位雙胞胎好兄弟喜歡。”

     葉藏一愣,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明白了靳北話裡的意思:“靠?”

     他此刻也忍不住短暫地同情了一下病床上的人。

     這件事放在結婚的時候其實是沒有對錯之分的,那時候靳北要的本來就不是江向笛的感情,壞就壞在兩人離婚之後靳北醒悟過來,想要把人追到手。

     他一直認為江向笛是喜歡自己的,只是他那時候做得不夠好,所以在補償和追求過程中,一點一點染讓自己也陷得越來越深。

     結果事實告訴他,你錯了,你就是世界上最傻的那個。

     頭一次動心就如此慘烈,靳北的性格本就有些偏執極端,談戀愛思路跟正常人不太一樣,當時想的便不是把人找到後問個清楚或者是確定對方的心意,而是先把人佔有、徹底屬於自己。

     在想起來香菜這回事兒、瞬間意識到江向笛在結婚的時候完全不是他的,這個想法讓靳北當時瞬間就氣暈了,同時他又開車,一個沒控制住就操作失誤了。

     不過好在車的安全性能夠高,氣囊及時彈了出來,人除了手臂輕微骨折,暫時沒大毛病,至少不耽誤工作,靳北便沒聯系自己的下屬和助理。

     他靠著病房的枕頭,深吸了一口氣,對葉藏說:“沒想到吧,我也沒想過。”

     葉藏頭一次面對如此棘手的感情狀況,不過他現在倒是平靜下來,比靳北要有理智許多,他說:“但你把人關起來是要幹嘛?”

     靳北道:“他懷孕了。”

     葉藏:“我知道啊,這裡面有邏輯關系嗎?”

     靳北頓了頓,似乎想了一下,依舊想不清楚:“所以他要在我身邊。”

     “屁!”葉藏錘了把綁著石膏的手,說:“我看你是腦子也給撞了吧,追人的時候一套一套的,現在的你做選擇的時候考慮過人家的感受了嗎?!”

     晚上的雪依然沒能堆積起來,一大早便化作了水,地上潮濕一片,因而褚醫生堅決不讓江向笛出門了。

     江向笛便吃了早飯,抱著他的暖水袋去了陽台看風景,只不過到了冬天,已經沒什麽好看的了,花園裡只有些長青樹,連棵梅花也沒有,最多便是天氣晴朗,陽光卻不帶一絲溫度。

     沒過一會兒,江向笛也感覺到了寒意,便自己主動進屋,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因為無法出門,不少線下畫展只能看直播,江向笛也沒怎麽惋惜,靳家的電視投影又大,畫質又清楚,看起來都是一種享受。

     就是可惜沒有人一起分享,只不過江向笛習慣了一個人,覺得安靜。

     他在靳家生活了快半個月,難免會讓別人會認為他逆來順受,吳阿姨卻知道他心性好,因而總懷疑江向笛有什麽特別的難處。

     下午三點,吳阿姨打掃完一樓,準備上樓看一下哪裡再要收拾,便發現臥室的門關著,她打開看了眼,江向笛仍在睡覺。

     吳阿姨心裡有些疑惑,輕聲掩上門,走下樓找到褚醫生,問:“醫生,男孩子懷孕了是會讓人精神變得很差嗎?”

     褚醫生在整理江向笛每日身體檢查的記錄,單看指標都沒什麽問題,聞言道:“這怎麽講?”

     吳阿姨說:“已經三天睡的這麽遲了,以往這個時候,小江先生總是會起來畫畫的。”

     吳阿姨心細,觀察仔細。其實江向笛和往日沒什麽不同,吃的也還是那樣,胃口不差,只是話少了些,但又不是很準確,因為吳阿姨也不知道江向笛平日裡是不是也話這麽少。

     褚醫生被問倒了,他隻擅長孕產護理,對這方面是半點不通,猶豫了片刻,道:“可能是懷孕了的原因吧。”

     吳阿姨也不懂,但總是擔憂些,壓低聲音說:“這都什麽事兒,把人放在這兒,未免太過傷人心,靳總還來嗎?”

     褚醫生噤聲,半晌,搖了搖頭。

     靳北手臂受傷的消息並沒有傳回灣上風華,實際上除了靳氏集團的高層,也沒幾個人知道。

     兩天后靳北手臂上的石膏就拿掉了,雖然不能活動,但垂在身側不動就行了,因而從外表上看不出來。

     只不過還是讓大家看出一些不對來,如果說以前的靳北還算親民,現在的老板卻是很少出現在大家視野裡。

     當然如今靳北對公司的掌控已經遊刃有余了,所以很多事務交由職業經理人處理也無妨。

     自那日被葉藏吼了一局後,靳北怔了半晌,也沒生氣,在家靜養了幾日,自此之後,只出席了一次美術畫廊的開幕會。

     紅杉木畫廊是S城美術協會與另外兩個省的合作項目,美術圈的前輩都會親自致辭、表示重視,其中較為矚目之一的,自然是S城前不久閉館的金銀花畫展上的黑馬,落梅先生江向笛。

     第一天想要去觀摩他的畫作的人都不少,只不過畫廊還未全部開放,愛好者觀眾們便隻好耐心等待,離開時卻還是流連忘返:“雖然都很好看,但沒能看到落梅的畫,還是好可惜……”

     宋寧也是特意趕到省外來看的,一同的還有曹奕然,兩人早早的到,才排上隊看到了江向笛的作品,宋寧說:“見畫如面,足以能夠彌補想念了。而且我感覺江哥的水平又有提高了。”

     曹奕然說:“是,江哥總是很厲害,他比我們想的都要強大。”

     宋寧一愣,笑問:“這麽崇拜啊?”

     曹奕然掩去眸中的神色,說:“就是這樣的,別以為他弱不禁風似的,他可厲害了,什麽也打不倒他。以前是,我相信現在也是。”

     他們一前一後離開,沒注意到擦肩而過的黑色的車。車內的司機忽然被後座的老板叫停,懵了懵,就看到對方下了車,又折了回去。

     紅杉木畫廊今日隻開放半天,工作人員都在打掃衛生和養護畫作,靳北出示了證明,便依照腦海裡的熟悉的路線,一路往展室而去。

     江向笛的畫作落入眼中,一眼便是那幅靳北問過他的,小孩兒玩蹺蹺板的‘童真’。

     他的筆調一如既往,溫和而不失明亮的情感,仿佛能帶來一切美好。

     再與‘童真’對應的,是一幢陽光下的小洋房,有一座漂亮的花園,畫講意境和細節,江向笛筆觸細膩,很有感染力,技巧用的豐富精巧,讓人覺得很有生活的煙火氣息,一下便觸碰到了人心最柔軟的地方去。

     再往後,靳北便是一愣。

     如果說小孩和小洋房都帶著灣上風華的痕跡,那這幅描摹玻璃杯的畫作便是完完全全依照著靳北送的那個玻璃杯畫的。

     讓靳北想起來那天的團建上,江向笛搭坐在高腳椅上,仰起頭,露出一截漂亮白皙的頸脖,黑發一如既往地柔軟,襯衫領帶乾淨整潔。

     他的茶色的眸子抬著,帶著點散漫,仿佛從玻璃折射裡,窺見漂亮的、彩虹一般的絢爛的光。

     下午,靳北打開了灣上風華的監控。

     原本的不聞不問,終於在此刻全部破了功。

     只有餐廳公共區域的視頻,江向笛吃飯很準時,偶爾也會自己做,煲湯喝。最近大概喜歡上了研究菜譜,能看上不少時間。

     視頻像是靜默的畫面,如同一部啞劇,靳北看了半晌,猛地反應過來,不只是沒聲音,而是江向笛一句話也沒說。

     夜晚。

     S城又落了一點小雪,靳北到達了門口,在門前揭去肩上的雪花,猶豫了一下,還是按開了指紋鎖。

     灣上風華的安保系統自動檢測綠燈,也沒驚動吳阿姨他們,靳北脫了有些濕了的外套,上了樓,見到臥室裡小夜燈的黃光從門底透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麽,就有種奇異的感覺。

     靳北輕聲推門進去,江向笛卻好似注意到了動靜,卻困的睜不開眼睛,他說:“是吳阿姨嗎?”

     他的聲音熟悉,悶悶的,似乎好像對方就在耳邊軟軟的說話,帶著呼吸的熱氣,令人懷念。

     靳北沒接話。

     江向笛翻了個身,側對著他,頭埋進枕頭裡,抱著新換的淡藍色的被子,明明身高快要一米八,在被子裡卻隆起的小小一隻似的。

     如果要抱進懷裡,一定是非常舒適的觸感,然而靳北卻不敢動,他怕把人給嚇到了。

     那時候哭的那麽慘,江向笛應當是會害怕的他的吧。

     這麽多天過去,靳北怎麽也都冷靜下來了。

     靳北坐了片刻,看江向笛似乎又要睡著了,又有些不安穩地挪動,看起來非常地不安穩,像是在做噩夢似的,連眉頭都皺起來了。

     看江向笛睡的這麽難受,靳北也有些坐不住了,擔心起來,江向笛是不是覺得餓了,以前江向笛晚上就容易想吃東西,不吃便睡不著覺。

     靳北便起身,俯身聽到江向笛皺眉小聲說:“我腰好疼。”

     靳北一愣,他只聽見了江向笛叫哪裡疼,他的手又冰冰涼的,不敢動對方。

     江向笛大概是真的不舒服,動作幅度大了些,撐起身靠著枕頭,抱著被子睜開眼,看到了身旁撐著床鋪的靳北。

     他眼睛睜大了些,茶色眼睛帶著一絲鬱色和困擾,道:“怎麽又做噩夢了。”

     靳北便有些煩躁:“我,很害怕嗎?”

     江向笛一頓,似乎在辨認眼前的真實,沒什麽害怕的情緒,反應很慢,說:“你今天要做什麽呢?我把選擇給你了。”

     靳北頓住,疑惑的同時,他的心卻像是揪了起來:“什麽給我?”

     “你要離開我,還是要把我綁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後悔吧!

     竟然有親親看成了車禍,撓頭jpg,車禍似乎是行車道路上的撞擊?靳總他……車庫大門都還沒出去呢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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