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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渣攻離婚後我懷崽了 - 第36章字體大小: A+
     
    最開始開心的情緒過去,黃醫生立刻回過神,一頭霧水地看向靳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把人送過來幹什麼?”

    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高大俊美的男人,有一雙烏沉沉的眼睛,此刻的神情有幾分迷茫和錯愕,但氣勢卻是極矜貴又迫人,薄唇一抿,便顯得又冰冷又兇。

    靳北面上鎮定無比、不發一言,全靠昔年的教養撐著,只有他垂在身側的手微微顫抖蜷縮,顯示著內心如滔天巨浪的不平靜。

    黃醫生覺得對方應該是那類擁有極大權勢之人,他雖然不認識對方,但醫生工作接觸各色的病人,因而也見過不少豪門中人,便道:“你進來,我跟你聊會兒。”

    靳北此刻雖然懵著,但好歹沒有失態地大喊大叫,只是反應遲鈍了些,差點被椅子給絆倒。

    黃醫生想到這兩個新手爸爸,有些擔憂地嘆了口氣,問:“你是患者前夫,你們怎麼離婚的?”

    靳北:“他提的。”

    靳北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理清楚思路,他看了眼手錶,確認了時間,沒管手機屏幕上的信息通知,猶豫了下,竟然有些惶恐地開不了口:“……多久了?”

    醫生:“九週,兩個月多。”

    那就是離婚前不久了,靳北冷靜下來,想起來是那次宴會回來晚上,家裡沒套。

    以往也這麼胡鬧過,但沒見出現這樣的情況,偏偏在兩人離婚後,別說靳北了,江向笛自己也不會想到會如此戲劇化。

    黃醫生皺了皺眉。他剛剛很高興,完全是因為胎兒很健康,這對醫學以及生命研究領域無疑是件好事。

    站在醫院角度上來講,黃醫生自然支持,他將手裡的檢驗結果單子給靳北。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靳北又怔了怔。

    並非沒有例子,但太少見了。

    他也從來不知道江向笛會有懷孕這個可能性。

    醫生也不急著解釋,等他看完了,才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孩子的存在,現在時間已經不短了,剛剛檢查出來的狀況很不錯的。而且打胎對身體的傷害無疑是巨大的,我覺得你們最好慎重考慮一點。”

    靳北明白了他的意思,無比混亂的頭腦在此刻只有一個想法,他說:“我先去住院部。”

    住院區域非常安靜,因為醫院上頭的重視,江向笛被安排在一間單人小病房,雖然比不上vip級別的,但環境整潔乾淨,設施齊全。

    有值班的護士小姐姐過來打針,“哪隻手?”

    “左手。”江向笛聲音低低的,白皙好看的手遞了出來後便閉上了眼睛,像是很害怕打針。

    青年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手指細長,看起來很瘦,但生的真好看,是那種細緻的長相,因此彷彿一個大男人害怕打針也並不違和,護士忍不住說:“我會輕輕的。”

    針尖帶來輕微的刺痛感很快過去,江向笛道謝,垂眸的時候莫名溫柔。

    護士小姐姐臉一紅,給他調了下高度便離開了。

    江向笛調暗了些燈光,他半靠在枕頭上,他還是很不習慣醫院刺鼻消毒水的味道,更不習慣打針。

    他記憶中打針的次數很少,上學之後就幾乎沒有,難得生病了也是吃藥,此刻成年了,卻來醫院躺著打針了。

    江向笛看了眼自己摔碎的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原本的疼痛的感覺也消失了,他放心下來,藥劑又有安眠的陳分,頓時覺得困頓極了。

    他來之前跟靳北說過了讓他回去,至於其他的,江向笛也沒有精力去想了。

    大概是睡的沉,又或者是靳北來的時候推門的聲音比較輕,沒有驚醒江向笛。

    靳北看了看病床上的人,睡顏安靜,手背上還在輸液。

    江向笛的手很白,青色血管都能看見,此刻被挑起來,看的觸目驚心,又讓人莫名覺得極為脆弱。

    他不敢碰,便繞到一邊,小心碰了碰江向笛被子外頭的手,有些冷,手心還有些紅,是用了砸門力道後留下來的痕跡。

    從外表來看,江向笛和平時沒什麼不一樣,完全不像個……

    震驚之後再見到人,忽然感覺到了心底一絲異樣的感覺。

    靳北想了想,便將對方的手握在手心裡,觸感細膩,也慢慢變得溫熱,江向笛安穩地睡著,毫無察覺。

    他眸子微微瞇著,彷彿佔有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日光照進病房,江向笛起初睡得沉,後來斷斷續續做了些不太愉快的夢,被驚醒了。

    他睜開眼,緩了會兒才看清坐在椅子上垂頭看報紙的男人。

    模樣熟悉,江向笛閉了閉眼,清醒了些,才爬起來。

    靳北注意到了他的動靜,把手裡的財經報紙放下,起身去倒了杯水,“先喝水。”

    杯子裡的溫度剛剛好,江向笛潤了潤喉,他一晚上補足了睡眠,此刻精神不錯,道:“你怎麼在這裡?”

    他的神情有些迷茫,但驚訝的語氣讓靳北皺了皺眉:“你說離開我便會離開?”

    他昨晚守到凌晨、江向笛輸液結束後才離開了一趟。休息的時間不多,因而此刻的聲音暗啞低沉,聽起來反倒讓人覺得冷。

    江向笛覺得他此刻的心情莫名不好,他也氣勢不輸地仰頭看回去。

    站在病床一側的男人微彎著腰,垂眸看他,眼瞳漆黑如夜,沉沉的,忽然伸手揉了把江向笛因為睡覺而翹起來的頭髮:“別想甩開我。”

    相當霸道。

    連江向笛都愣了愣。

    剛巧醫護人員開門進來,說:“兩位先生,治療費用已經支付了,好了的話請盡快離開,我們需要打掃。”

    江向笛一愣:“我沒付啊?”

    他順著對方的目光望過去,正好對上靳北的眼神,似乎沒休息好,眼裡有紅色血絲,不過看不出來疲憊,只是氣場愈發強悍,像是捍衛領地的炸了毛的猛獸。

    哪裡不太對。

    他心中隱隱約約有個猜測,不過似乎不是很意外,以靳家的權勢,想要知道他在市醫院裡的就診情況還是很簡單的。

    靳北說:“我出去一下,你別亂跑。”

    江向笛:“……”

    他下床去了趟衛生間,小腹已經不疼了,回來的時候收到警察局的電話,請他去做案情的筆錄。

    他的手機電量不知道怎麼已經被充滿了,江向笛又看了眼短信,基本上都是趙心言的瘋狂轟炸,最後一條是讓他先忙,給他請了假。

    很快靳北提著早餐回來了,江向笛想了想,沒拒絕,吃完了兩人便直接去了警局。

    因為時間比較早,江向笛先去了休息室,看到小唐和她男朋友也在,他問道:“怎麼樣?”

    小袁說:“心理測試做了,問題不嚴重。”

    小唐也笑著說:“幸好小袁晚上一直陪著我,現在沒什麼事了。”

    江向笛感到身邊的男人走近了些,低聲說:“我昨晚也在。”

    江向笛一愣,明白他是在說在自己身邊。

    小唐這才往靳北那邊望過去,特別高特別帥,是昨天差點被她誤認為對江向笛心懷不軌的男人。

    雖然從某種程度上也沒認錯。

    不過因為昨天的經歷,小唐對靳北比較信任,只是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也不太敢開口。

    片刻後,有人進來領江向笛去了解情況,主要是描述當時發生的情況,警局的人和和氣氣的,倒是對靳北有些敬畏。

    但很快,穿著制服的男人看著江向笛的眼神也有些敬畏,又瞧著對方的身板實在是有些瘦弱,說道:“見義勇為,回頭給你頒個小旗子。回去也別擔心,這個姓薛的昨天晚上沒撐住,全給說出來了。按罪行來看,坐牢不可避免了。”

    江向笛一愣:“他全承認了?”

    薛強是雜誌社合夥人,背景不小,人脈肯定也不弱,怎麼一晚上過去,就結束了?

    實際上薛強實在是怕靳北,更怕江向笛,兩人合起來一塊兒,還是裡頭呆著安全。

    問話結束後,江向笛走出來,剛好遇上雜誌社的主編。

    對方面容憔悴,面色複雜地看了看他,“我是在場人員。”

    不過當時她沒做什麼,但算是知道薛強有行為傾向和動機卻沒有阻止,也被問責了,至少是不可能回去工作了,所以看到江向笛,有些感慨。

    她問:“你知道我是得了誰的授意嗎?”

    江向笛角度微頓:“不想知道。”

    他回了休息室,小唐還在等他,從包裡拿出了那件江向笛給她披上的外套,說:“真的謝謝你啊江哥,你太好了。以後你說什麼,我一定幫忙。”

    江向笛搖了搖頭。

    遇到那種事,誰都會幫忙,更別說小唐待人真誠直率,江向笛跟她一起工作近兩年,很信任她,把她當自己妹妹看待。

    小唐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外套,道:“衣服我沒洗,不如我洗完再給你……”

    她有些猶豫,江向笛的衣服抱著香香的,捨不得。

    話音剛落,旁邊的人伸出一隻手,拿過衣服展開,披在江向笛的肩膀上。

    小唐:“……”

    靳北的眸色幽深,語氣冷淡:“走吧。”

    江向笛便只好安撫了傷心的小姑娘兩句,把外套帶上了。

    停車庫在建築的背面,此時人少,車庫附近不見一人。

    江向笛聯繫了一路靳北的反常表現,便猜測對方應該知道了,豪門裡頭什麼情況他不清楚,靳北那麼強勢的一個人,不知道對孩子是什麼態度。但江向笛一向是做了決定便不會改變。

    到了車邊,江向笛按住車門,微抬著眼看著男人,說:“昨天晚上你在醫院裡。”

    靳北語氣沉著:“準確來說,你睡著的時候我也在。”

    他的眼眸裡像是藏著風暴。江向笛直起身,指尖扣著車門,眸子微瞇,“離婚之後發生這種情況,我也很意外。我們可以商量一下……”

    話音未落,靳北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子。

    江向笛忘了接下來要說啥。

    樹葉間的光點落在他挺俏的鼻樑上,隨著風移動。

    “那你為什麼一早沒有告訴我?”

    靳北說完,抬起手撐在車頂上,恰好把江向笛圍在了車和車門之中,“這樣了還去逞什麼強?多危險知道嗎?”

    他的語氣有些生氣,沒想到被一頓教育的江向笛摸了摸鼻頭,眼睛眨了眨,“那我……先認個錯?”

    靳北大概看不得眼前有亂動的東西,抬手扣住了江向笛的手腕,看到對方茶色眼睛裡印出他的模樣,神色帶了點迷茫。

    靳北說:“你不用認錯。但有一件事你必須要記得,我最後悔的是跟你離婚。”

    作者有話要說:說最狠的話,吃最大的醋

    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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