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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渣攻離婚後我懷崽了 - 第4章字體大小: A+
     
    那天過後,靳北就沒再來找江向笛。

     其實這才是正常頻率,以前靳北最多一周來一次,話不多,有時候沉默的像個沒情緒的工具人,因此江向笛能跟他相處三年。

     江向笛年輕底子好,沒多久就恢復了活蹦亂跳的樣子,每天準時上班打卡,下班就溜,連趙心言想約他吃飯都約不到人,也不知道一下班江向笛在忙什麽。

     直到一周後趙心言終於在下班前十分鍾在茶水間逮住了江向笛,問他:“你晚上總是很忙嗎?都在做什麽?”

     江向笛笑了笑:“喜歡畫畫,平日裡會看書。”

     趙心言知道了他的興趣愛好,有些滿意,好比追求人知道了可以努力的方向。

     江向笛沒過幾天清閑的日子,忽然在某一天收到來自靳北朋友的消息。

     對方叫葉藏,這個名字他不太熟悉,但約的地點就在雜志社樓下的咖啡館,江向笛經常會去買咖啡,便順便過去了。

     靳北的朋友多來自上流圈子,要麽出身好,要麽便是足夠優秀。

     對方穿著襯衫西褲,面容也同樣英俊,沒什麽表情朝江向笛招了招手:“我認識你,江向笛,我叫葉藏。你常在這裡喝咖啡,比較熟,幫我挑一個。”

     江向笛點了點頭,挑了個口感最苦的。

     “靳總把你藏的可太緊了,要見你一面可真難。”葉藏說,“你幾天前在靳總身邊露了個面,在我們圈子裡掀起欣然大波,你就不好奇,替身這件事嗎?”

     江向笛語氣淡淡:“你是說靳總一直把我當另外一個人,想讓我有點自知之明?”

     “有那麽點電視劇的味兒了,”葉藏說,“他對你什麽態度我不說,我就是想說,他的確有個白月光,十多歲認識,喜歡了很多年。就是竹馬竹馬。”

     江向笛挑了挑眉:“他們感情不錯?”

     “當然,一起長大的朋友,雖然後來……”葉藏頓了頓,“他馬上就要回來了。”

     江向笛明白,他指的是靳北的白月光。

     葉藏沒想到他的表情還這麽平靜,而且這麽近距離看,江向笛五官的優勢更加明顯,他的茶色眼睛像是一汪澄澈的潭水,乾淨又明亮,鼻梁挺翹,連嘴巴都是柔軟的淺色,皮膚白,瘦而修長,十足小美人模樣。

     怪不得藏起來不讓人看。

     葉藏忽然產生了一絲酸酸的情緒,他要是靳北,這麽一個小美人在家裡,性子還乖軟,誰還想著那個背叛他走了那麽多年的人!

     江向笛緩慢地哦了一聲:“知道了。”

     葉藏:“……”

     這個小替身很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我也沒別的意思,”葉藏喝了口咖啡,差點被苦的吐出來,皺眉說,“我就是說說,你別把一顆心全放在一個男人身上啊……不是,我沒這麽說。”

     他又頓了頓,江向笛不在他們圈子裡不知道,流言蜚語最是難聽,對方已經成為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幾乎要被釘上恥辱柱的程度,偏偏兩個當事人一個跟個無情的上班機器似的,一個淡泊看開的仿佛能立地成佛。

     他替朋友著急,也替江向笛這個最無辜的人著急。

     江向笛聽到他後面一句話,沒忍住勾唇笑了笑,葉藏是因為別人的惡意過來提醒他的。江向笛給他換了杯咖啡,說:“那是別人的想法。”

     “有個人跟我說,要做自己。”

     他高中的時候,被人發現私生子的身份,那時候也是惡意的流言蜚語漫天,而蒲望之對他說不要怕,那些都是紙老虎。

     江向笛起身,依舊是溫和平靜的樣子:“你們說的都是靳北眼裡的我,不重要,我只要我自己。”

     他眼裡藏著光,是那種來自年少時期最耀眼的鋒芒,因為俗世的打磨而一直被藏了起來。

     葉藏才發現對方從頭開始,就沒問起姚錦的名字。

     江向笛比誰都清醒。

     然而那件事帶來的麻煩並不只有葉藏,江向笛第二天就又接到來自家裡的電話。

     江家家主江察是他的親生父親,與他生母發生關系後有了他,但是江察有妻子,沒法給他們任何名分。

     直到江向笛十五歲的時候,他才被江家認了回去。

     那便成了噩夢的開始。

     江察對自己的這個私生子沒什麽感情,也不過問,但是江察妻子桑芳妍對他的敵意很深。

     丈夫出軌,桑芳妍拿丈夫沒什麽辦法,隻好想辦法把憤恨都發泄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江向笛和他生母鄧萱頭上。

     但是鄧萱另嫁了一位商人,只有江向笛被留了下來。

     江向笛剛接通電話,桑芳妍的叫喊聲便傳了過來:“你這個孽障丟盡了我們家的臉!竟然去做替身,跟你媽一樣下……”

     江向笛直接把電話掛了。

     那頭的桑芳妍一定會氣的哇哇大叫,但吵不到他。

     江向笛跟靳北協議結婚的事江家是知道的,能高攀靳家對他們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那時候對江向笛一陣和顏悅色,不過後來知道靳北對江向笛根本沒意思,頓時便失望了。

     替身的流言一定是傳到了江家去,然後桑芳妍就過來找江向笛算帳。

     江家想要利用他最後的價值,卻無法真正控制他。

     電話又響了兩次,江向笛不想打到公司來,便接了,是江察的聲音:“電話都不接,江家白養你了是吧,晚上我讓司機接你回來。”

     江向笛:“沒空。”

     江察冷道:“在雜志社裡不想幹了?”

     江家也算半個豪門,江察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人脈和資歷都是江向笛比不上的,因而想要在工作上阻撓對方,更是容易。

     “不太想幹了。”江向笛轉著手裡的筆,語氣冷淡,帶了點嘲諷,“您要是有善心,把我逐出家門我也很樂意。”

     下了班,江向笛打車去了一條靜謐的石板路,然後拐進一個小店鋪。

     燈光晦暗,他按了按門鈴,半晌,裡頭走出一個老人。

     江向笛:“取東西,上個月20號送來的畫。”

     老人看了看他:“等等。”

     片刻,對方拿了個被小心包起來的畫框,說:“東西我是想辦法修複過了,但是淋過雨的畫,都是很難修複原貌的,之前也跟你說過了。要不是你小子……哎,我也不會接你這單。”

     江向笛看了眼,小心包起來:“辛苦了。”

     他對手裡的東西珍重又謹慎,仿佛拿著一個珍寶。他對蒲望之遺留下來的東西都是如此。

     隨著時間推移,他才發現對方遺留之物實在太少了,而且一件一件,似乎都在慢慢消失。

     比如這副畫像,紙會泛黃,筆墨也會淡化脫落,也會被淋濕、撕裂,變成碎屑。

     回了家,江向笛把包裝打開,是他給蒲望之畫的畫像,因為經過一場雨,上面的人經過最古老的修複技術,然而還是無法抵擋雨水和時間的蠶食,五官已經模糊了。

     靳北有著和蒲望之一樣的臉。

     如果說不同,那必然是隨著年歲增長和閱歷性格出現的分歧。

     但江向笛發現自己正在一點一點把過去的人忘記。

     兩年前搬家,蒲望之送他的玻璃杯摔碎了,而現在他給對方畫的唯一的畫像也徹底失去了本來的樣貌。

     江向笛忽然覺得很累,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心累。

     仿佛一個在漆黑夜裡走在獨木橋上的人,路燈和月輝分明,而遠處和腳下依舊是一片深淵的黑暗。

     蒲望之跟他說開心點,他卻一直都不開心。

     江向笛不知道在黑暗裡坐了多久,他起身支了個畫架,一點點開始臨摹記憶裡的人像。

     他的速度很快,如果有學畫的人在,必然能看出他下筆的速度和筆調都熟練地像是一個學畫多年的人。

     而遠在靳氏集團加班的靳北,難得地想起了他藏在家裡的小美人。

     江向笛一眼看過去是個很安靜的人,面對他時溫和愛笑,看起來沒什麽脾氣,也從不提要求,只有在上床的時候,眼中的熱烈和情動真切而分明。

     他很能容忍,靳北能記起來自己在床.上失控把人弄.疼的時候,江向笛的淚水會滴下來,偶爾會像小貓一樣張口咬他,顯得很委屈,但是第二天依舊對他露出乖乖的笑。

     總之好像一點都不記仇。

     或者說,唯獨不記他的仇。

     靳北看了眼窗外的天空,已經是深夜了。

     靳北猶豫了會兒,拿出手機翻了一下,他們上一次的消息還在兩天前,江向笛做了飯讓鄧芸送過來。

     是江向笛的手藝,飯菜很香,必然是很用心才能做出來的香味。

     還送了一小瓶熏香,說是放在案頭能助眠寧神。江向笛小花樣總是很多。

     靳北忍不住想,江向笛這個時間在幹什麽?

     靳北猜不出來,他現在才發現他對對方的了解實在太少了,他甚至不知道江向笛的喜好。

     轉眼已經入了七月,天氣炎熱,中午過後的茶室十分安靜,一個清瘦修長的年輕男人推門進來。

     他相貌俊俏出眾,一雙眼睛十分明亮,讓迎接的小姐姐眼前一亮,熱情地走上前,“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二樓包廂的門被推開:“小江,這兒。”

     來人是江向笛的朋友,孟川,長相很英俊。

     江向笛高考之後給人做家教,認識的孟川,後來巧得很,兩人都上了B大,還住同一個寢室,便熟絡起來了。

     孟川上來就勾著江向笛的肩膀,唏噓道:“哎喲我的小寶貝又被誰欺負了,怎麽又瘦了?”

     江向笛把他推開,笑道:“忙案子的時候直接入土,現在又活了?”

     孟律師忙起來見不到人。

     江向笛跟靳北的協議結婚的合同,便是給他過目了的。

     孟川:“前天才忙完,昨天睡了一整天。”

     江向笛笑道:“贏了?”

     孟川拍了拍胸口,“當然,你也不看看誰出馬,保證不打輸官司。”

     “那就好,”江向笛點了點頭,眼中的笑意緩緩消失,“正好我也有件事麻煩你。”

     他語氣嚴肅,孟川一愣,想起來上一次江向笛用這種語氣跟他說事情的時候,是三年前拿著靳北與他的結婚協議給他看和檢查。

     他記得那時候的自己見到靳北的照片,整個人都像被雷劈中了一樣,呆了。

     不亞於他接到蒲望之死訊的時候的震驚。

     他覺得江向笛瘋了。

     更瘋的是,江向笛就真的跟了對方三年。

     孟川說:“那個狗東西欺負你了?”

     江向笛一愣,搖了搖頭,“是我想要離婚。”

     之前定下的是結婚協議,江向笛想著彼此既然沒有感情,那就不能像情侶那樣分手,那就乾脆來一個離婚協議。

     “你這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刺激,”孟川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我想起來了,我聽了個傳聞,說靳大總裁把你當替身,他也太不是人了,你對他明明那麽好……”

     “跟這個沒有關系,”江向笛打斷他。

     他原先一直沉浸在幻想裡,直到所謂的靳北的替身讓他從追逐虛無裡清醒過來。

     “這件事我們都沒有資格說對錯,但我跟他是協議結婚,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做一份離婚合同。”

     江向笛眸色沉沉,語氣平靜,“我想通了,我都不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再見了狗男人們,我就要遠航,做快樂自由的自己~

     本來寫的時候為小江而難過,想到了這句話被自己笑死

     感謝在2020-07-24 17:29:10~2020-07-25 17:24: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作者今天萬更了嗎?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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