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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禪 - 第88章字體大小: A+
     
    第八十八章 璞玉

     淨霖餘下的那點禮數教條都“啪”地土崩瓦解, 他疑心自己生了病, 竟有些記不得過去學的東西。他埋頭不成,反倒磕著了腦門,撞得眼冒金星。滿腦子都是“床笫之歡”四個字,攪得他又一陣暈眩。

     “靠這兒承力,頂起來腰擺得像柳似的。外邊我幫你掐著腰,攢著火氣直撞得人前後搖動。綢似的發蕩出波浪,細皮嫩肉的捏起來處處留紅,含在嘴裡還怕化了,咬上幾口就想吞到肚子裡去。”蒼霽握著淨霖的雙腕,壓著他不讓跑,就哈在耳朵邊燙他、羞他, 覺著他在身子底下一陣戰慄, 偏還要講得更下流些。

     “趴著不妙, 把著腰抬起來, 從後邊抵分腿,你只管跪趴著,我出力便是了。我夠意思吧?這兒要是發了顫,潮紅就能一直蔓延到這裡。”蒼霽有條不紊, 手掌自淨霖屁股上移到了後腰, 走了一圈把式, 教得正經。

     “動了情便要融化, 趴久了手臂酸, 支撐不住怎麼辦?好說啊, 你這樣輕,我單臂就能抄起來,翻個身抱懷裡,讓你陷在臂彎,就能面對面。這會兒你搭著腿,又嬌氣,撞哭了眼裡就碎了珠串,水豆子顆顆地掉。”蒼霽輕“嘖”一下,“不論是痛了還是爽了,儘管對我喊出來。不過我們淨霖年紀小又面皮薄,喜歡遮只手,嘴裡不咿咿呀呀,倒愛哼得像只貓兒。”

     “別說了。”淨霖使勁晃著頭,“我不要聽!”

     “做先生呢,講究的就是耐性。”蒼霽懶洋洋地說,“我講得不差吧?說得清楚明白。想再聽詳細點,就多叫兩聲哥哥。”

     “我不要!”淨霖竟然有些發顫,他覺得背上壓的不是大哥,而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胚浪蕩子!

     “不想聽也得叫。”

     “你混帳!”淨霖聲音發啞。

     “知道得晚了!”蒼霽撐身觀察著他背上的紋路,嘴裡還道,“混帳還有個玩法,叫你騎上來,愛面著我就面著,想靠懷裡就背著,反正坐下來,腿一夾,就顛得聲色春浪。”

     淨霖雙手揪著被褥,掙扎道:“曹倉!你我不能做兄弟了!”

     “好啊,不做兄弟便做點別的。”蒼霽見那紋路不動,淨霖被念得面紅耳赤,又顫又熱,卻沒再如先前那樣發作。他不禁皺起眉,搞不清這咒術到底要鎖什麼。

     真的是他猜錯了麼?

     淨霖脊背隨著呼吸起伏,逐漸蜷起腿,不肯讓蒼霽壓著。蒼霽覺察出他的不對,抵著腿頂開他內側,攪了一番。

     “我確實是大混帳。”蒼霽聲音一頓,接著道,“你就是小混帳。”

     那底下硬了地方受著蒼霽的磨蹭,淨霖側露的耳朵尖幾乎要滴血。他聽了這一聲,便倏地轉過眼來,憤恨又羞愧地望著蒼霽,眸中覆著一層瀲灩波光,水霧團騰。

     “我不要……”淨霖眉間的清冷都被揉碎了,冰雪化成濕漉漉的生澀和笨拙,對著蒼霽又無助又茫然地說,“……我好痛……”

     蒼霽脊背上陡然躥起一陣酥麻,麻得他失了力道,捏得淨霖雙腕泛紅,連自己也招不住了。

     淨霖沒動過手,寡欲兩個字刻在他骨子裡,他從兄弟那裡聽的隻言片語哪裡比得上蒼霽給的濃烈?他藏在石頭裡的稚嫩被剖開,呈在蒼霽眼睛底下,像是塊未經雕琢的璞玉。

     這是世間僅此一個人見過的臨松君。

     蒼霽卻想咬他,想用一萬種足夠浪蕩的法子去咬他。蒼霽臂間青筋微顯,他呼吸一重,滿腦子都想將這呼著濕氣,又驚又怕的淨霖拱在懷裡,用适才說過的法子去教他快活!

     然而蒼霽的手卻異常溫柔,他鬆開淨霖的雙腕,蓋住了淨霖正奪取他剩下半條命的眼睛。

     “……不是痛。”蒼霽喉間發緊,他緩了緩,說,“這是人之常情,你兄弟也會,就是九天君也逃不出。往日沒人說給你,因為他們都不行,他們皆是王八蛋。我給你舒緩,我帶著你,好不好。”

     淨霖濕熱的鼻尖蹭在蒼霽掌心,像只不知所措的小野獸。蒼霽挽高他的衣擺,將褲沿往下拽了拽,探了進去。

     半晌,淨霖鬢邊滲汗,他的發蹭得淩亂,蹬起的腳也掉了只鞋。蒼霽拭著手,也籲出口氣。

     爽的分明不是他,他卻汗流浹背。

     蒼霽倒過身,將淨霖往裡擠了擠。這榻窄小,他翻個身,就能將淨霖的失態盡收眼底。

     “這叫弄拂塵。”蒼霽長指捏著淨霖的下巴,輕晃了晃,“扣著字的意思,講含蓄了。你可占盡了我的便宜,痛快事便是這麼著,就是那麼個手法。”

     淨霖淨霖,這雙眼還跟下過雨似的。

     蒼霽盯著他,聽他喘息漸平,白皙的臉枕在烏髮上,望著自己,巴巴的有點可憐。淨霖腿腳發軟,他往日跟人打十場架,也抵不過這麼一場手指底下的捉弄。

     蒼霽將頭埋在淨霖頸旁,深深呼出氣,探出臂抱了人,說:“出去了,跟我回家行不行?不做兄弟,做什麼都行。”

     淨霖不作答,蒼霽也不追問。他們依在這天地寂寥處,靠在這荒廢死鎮中,耳邊僅存對方的呼吸聲。蒼霽漸漸合了眼,似是睡著。淨霖指尖揪著他的衣,卻被蒼霽翻掌握了。

     淨霖望著頂,覺得自己丟了什麼東西。它們沒掉遠,就在蒼霽身上,卻拿不回來了。

     血海陰晦,一夜過後,邪氣大增,遮得人眼難辨天地。邪魔逐漸遊蕩而來,聲響鬧在遠處,吵得人不得安眠。

     蒼霽用腳撥開浮板,說:“等他一夜,果真沒錯。”

     淨霖凝目而看,河面上的屍身皆消融殆盡,一具都不剩。不僅是河道,鎮中的屍體也都一夜間消失了。

     “被‘他’吃掉了。”淨霖握緊劍,“邪魔留下屍體,是為了喂給他。”

     “他從前進度緩慢,血海潮覆全憑地勢,如今卻這樣著急地四處吞食,多半是到了渡境期,急需血肉。”

     “我覺得他行事有章法。”淨霖說著退幾步,用劍鞘在黃沙中給蒼霽畫出圖,“他那日先襲槐樹城,切斷了烽火臺,接著趕在消息傳遞前,湧到了七星鎮,將兩地包夾入懷,吃了個徹底。若非我臨時起意去槐樹城,南邊便始終被堵塞了消息,互不相通,那麼玄陽城也危在旦夕。”

     “這般推算,他興許從前不能掌握自己的動向,無法自如操控‘血海’這具身體。”蒼霽看著沙上畫,說,“他只有兩個去處,隱在人群中,藏在血海裡。東邊已經糧食告急,數萬百姓停留在鳳凰的庇護下,是極易攻擊之處,他卻偏偏要繞到南方來,要啃九天門設防的硬骨頭。為何呢?因為他要渡境,修道者遠比普通人對他有吸引。”

     “他對九天門的佈設這樣清楚。”淨霖面色深沉,“他隱在人群中。”

     “他在人群中,若是混在凡人裡,便離九天門很遠,許多邊線調配都無法知曉,所以他只能藏在九天門。”蒼霽長指摩挲著黃沙,說,“他興許就在你身邊。”

     這個猜測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淨霖說:“血海邪氣滔天,他若在九天門,如何瞞得過千萬人的眼睛?”

     “連你也會中咒,他能藏起來便不稀奇。”蒼霽拍掉沙,“我原先認為他們給你的丹藥有問題,是鎖情的原因,但又心覺不是,因為你們兄弟眾人皆食用此藥,隨手挑的東西,沒道理只有你會發作,而且那藥藥勁霸道,反倒易讓人察覺。而後又猜測是什麼人給你下了咒術,但這咒太奇怪了,唯獨親你不可以,再近一步它反而無動於衷,便又讓人摸不清它到底是什麼用途。但足以肯定的是,你身邊壞人群聚,都不是好東西。”

     淨霖看他,蒼霽說:“就我最疼你,還不跟我走?”

     淨霖說:“你慣會誆我。”

     “擱誰懷裡誰都想逗著玩兒。”蒼霽說,“這沙子裡摻著血,昨晚有邪魔來過這兒。”

     “你我氣息未隱,有邪魔經過此地,竟然悄無聲息。”淨霖和蒼霽四目相對,他說,“除非它有意繞開你我。”

     “這便有意思了。”蒼霽說,“貪相放不下,凶相性嗜殺,血海又正逢渡境關頭急需修道血肉,卻無聲無息地繞開了。難道邪魔也這般體貼,知道不能叨擾我言傳身教。”

     “它認得你我。”淨霖沉吟著,“它知道我是誰,也知道你是誰,”

     蒼霽心道連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它怎麼……不對。

     蒼霽逐漸摸出線來,他略眯了眼,指腹搓著星點沙礫,想起了玄陽城那一夜。他與淨霖一入城便去察看殊冉的封印,當時丹砂清晰,分明牢不可摧,可當夜便生了異象,不僅血海緊隨而來,就連殊冉也無故逃出。封印如何破的?偏偏就卡在淨霖渡境的緊要關頭。血海聚成他不曾見過的樣子,將他一步步引到了深處,除了知道他是蒼龍有此殊能,否則又怎敢這樣做?它們引開他,血海再覆玄陽城,正陷靈海的淨霖便插翅難逃。

     血海的目的,一直都是淨霖!

     “他對你窮追不捨,百般賣弄。”蒼霽冷笑,“我一路緊隨沒敢松人,便是防著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淨霖卻對他豎起食指。

     蒼霽不虞,捉住他的手指捏在掌心,說:“我罵他怎麼著?”

     淨霖稍側首,目光在空蕩的沙鎮間轉了一圈,說:“他既然是血海,我們便在他身體裡,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蒼霽頓時冷聲:“我早想到他是個下流胚,撐了一宿的界。他也配聽老子談情?叫聲爺爺也沒戲!”

     他音方落,便聽兩人背後的屋裡,傳來“砰砰”的撞擊聲,什麼人撞在木板上,從沙裡抬出一隻骨瘦如柴的手臂。

     女孩兒細聲幽咽:“……救命。”

     咽泉劍鞘登時落地,沙風一湧,那聲音,那手臂又都刹那消失了。

     周圍驟然陷入死寂,連風也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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