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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面桃花笑春風 - 第69章字體大小: A+
     
    第69章

      陸硯坐在書房中,面前放著幾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今日上午審出來的那些事情。他輕瞥過那幾張薄薄的紙,眼中寒芒盡顯。

      早上那些人好審的很,尚未動刑便將事情全部交帶個清楚,雖說在審問之前他心中對幕後之人大概有幾分猜測,可却沒想到最後問出來的居然是他懷疑最小的一個人。

      對於滕氏這些處心積慮坑害阿桐的行爲他幷不是很理解,他本以爲這些事情會是老夫人與世子做的,却沒想到會是滕氏!陸硯輕輕點敲著桌子,思索片刻,對外喚道:「傳白一!」

      「三郎君。」白一拱手施禮後,靜默的站在書案前側。

      陸硯將面前的紙張丟給她,道:「好好看一看,下去安排吧。」

      白一看了一眼,發現都是滕氏設計坑害六娘子的供詞,微微一愣:「屬下不明白,還請三郎君明示。」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陸硯拿起書案上的書冊,平靜道:「還用我教你麼?」

      「屬下明白!請三郎君放心!」白一立刻應道,隨後面色有些糾結,半響後才爲難道:「三郎君,您歸家前日,六娘子尋了屬下三人……」

      陸硯手一頓,轉頭默默的看向白一,見白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微微眯了下眼睛,將書冊猛地丟到書案上,冷聲道:「當日送你們到六娘身邊,我是如何交代的?你們三人莫不是都忘了?」

      白一膝蓋一軟,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屬下不曾忘,當日三郎君說從今往後,六娘子的安危盡系我三人之手,便是我們亡了,也要護著六娘子毫髮無傷!」

      陸硯雙眼淡漠的從她身上移開,重新拿起手裡的書冊,淡淡道:「出去吧。」

      白一只覺得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直到走出書房還覺得喘不過氣來,不由在心裡暗暗責怪自己大意,這三年的富貴日子讓她忘記了自己的斤兩,居然還敢妄想與三郎君談條件。將手中陸硯剛剛交給她的紙張塞進袖袋中,轉身快速離去,要將滕氏做的那些事情一件件的還給她,要安排的事情還多著呢!

      ****

      「不走?」長寧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人,微微有些訝异,半響後才微笑道:「不走也好,只是當初說好待到郎君歸來便放你們出去,如今既然你們做出决定了,那便留下吧。」

      白一三人相互對看一眼,齊齊道:「謝娘子容留。」

      長寧笑了,讓阿珍去一旁的櫃中將幾人的契書拿出來,看了一眼,分別交給三人:「當初玉成帶你們來時,讓你們在我身邊爲婢,寫下這般契書,如今便是你們不走,也不能再按這契書的身份了,等晚上我與郎君商量後,明日讓玉成帶著你們去解了這契書,再另立契約吧。」

      白一連忙上前道謝,看著長寧臉上的柔婉笑意,不由心下感嘆,這般溫柔如水的小娘子,也難過陸三郎君那般冷情的人也想護著,本就是國色天香的容貌,性格又好,任誰見了都會想寵著護著的。

      見白一三人離開,長寧坐在榻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將人將銀巧叫進來,對她招招手,道:「去打聽下,白一她們三人剛剛可有人去書房見過郎君。」

      雖然陸硯幷未明確回應,但她依然覺得這三人應是陸硯送到自己身邊的,當時本就是爲了他不在府中特請來保護自己的,如今他既已歸來,可爲何又不讓這三人離去呢?難道……他還要離家麽?

      長寧臉色登時一變,看著榻幾上半成的裡衣,心裡竟然隱隱有著難以言喻的擔憂和失落。

      陸硯幷未想隱瞞什麽,因此銀巧很快就打聽到白一曾去過書房,將打聽來的消息說話,抬頭看了眼長寧,小聲道:「六娘子,已快到午膳時了,你要不要去書房看看郎君?」

      「可是……他說午膳不必等他呀……」長寧面色糾結,半響後悶悶道:「那你先去問問玉成,看郎君此時可方便見我。」

      ****

      王德安剛剛送走幾位議事的大臣,剛轉身回到殿內,就聽到一聲悶響,青紅色的地面上散落著好幾本奏章,抬頭看了眼書案後的昭和帝,只見他臉上流露出一絲狠厲,王德安快速垂下頭,默默的將自己的腰彎的更低了。

      昭和帝閉上眼睛慢慢的舒緩下自己的胸中的鬱氣,開口道:「樂容,你如何看?」

      「臣並無任何看法。」崔庭軒聲音平淡道:「聖上的臣子,聖上如何用都是理所應當的。」

      昭和帝扭頭看了眼從剛剛就一直立在一側的男人,與三年前相比,他似乎幷無太大變化,只是越發的疏淡俊逸了,想到前幾日自己那表妹再度哭哭啼啼入宮尋皇后訴苦,不由心煩的揉了揉額頭,道:「你也是讀過各家經典的,不會不知道相權君授,臣權相授這一點,若是真能如朕所願,朕又何必這幾日處處與他們生氣!」

      崔庭軒微微垂了眼眸,半響後道:「舒相是站在聖上這一邊的……」

      「你不如說他是站在他孫女婿那一邊更妥帖!」昭和帝輕呵一聲,擺擺手道:「樂容是否也覺得讓執玉出任武職較好?」

      「未曾。」崔庭軒朗聲道:「讓一榜眼出任武職,那臣替這天下的舉生 一問聖上,要讓武舉折桂的那些人出任何職?」

      昭和帝定定的看著崔庭軒半響,嘆了口氣:「是啊!可是為何那些大臣就不想一想這等問題呢?先祖開國定下科舉,便是天下求才,文宗時文武分舉,為的便是人盡其才,可如今他們居然我的榜眼去任武職,簡直可笑之極!」

      崔庭軒見昭和帝怒氣又起,微微垂了垂眸,輕聲道:「人之所欲,不難理解。只是若是不盡快綬職,只怕陸大人還朝之路會更艱難,聖上既一心體諒陸大人,以臣之見,不若召陸大人進宮,問一問他的意見。」

      昭和帝一頓,側身看著崔庭軒半響,唇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召執玉進宮麼?那朕要如何詢問?」

      「戶部掌管財經,戶部尚書劉大人多年前曾與林大人在江南路一同共事……前日舒相曾上奏言說今年兩浙路的稅入不及去年一半,更低於先帝當年洪澇之年的稅入……」崔庭軒點到爲止。

      昭和帝臉色陰沉,舒晏清的奏疏他當然見到了,這兩日一直隱忍不發,便是等劉大人的奏疏,却沒想已過四日,還尚未見到戶部對今年財經有何奏報,想到這幾日關於讓陸硯任職戶部一事,頻頻被以林大人爲首的幾位三省官員阻擋,心中頓生滔天怒意。

      「王德安,傳執玉進宮!」

      崔庭軒見王德安匆匆出殿,在一旁立了片刻,道:「臣先告退。」

      昭和帝平息了些心中怒氣,看了眼面前清隽男人,微微點了點頭:「去吧……朕聽聞這一月有餘你都在聽政堂,今日莫不是也不回家?」到底是自己的表妹,昭和帝還是忍不住多說了幾句話:「前幾日,彤霞進宮來見皇后,說你日日不歸家……若是今日無事,便回府吧。」

      崔庭軒眼眸當下就冷了起來,垂首道:「讓聖上憂心臣之家事,是臣的錯。」

      昭和帝被他這話一噎,當下也有些無語,當年爲了不讓崔舒聯姻,硬是讓崔家二郎娶了彤霞,三年來雖未聽過兩人有多恩愛,但也不曾見兩人鬧騰,只是這段時間彤霞入宮越來越頻繁,次次都向皇后哭訴崔家二郎不歸家,然而本身爲起居郎,本就是他的隨身近臣,時間本就應該隨著他的。因此心中對彤霞也多了幾分厭煩,只能擺擺手道:「是朕多事了,還請樂容不要見怪。」

      崔庭軒面上無甚表情,行禮之後出了承慶殿,走出殿外,本繼續回聽政堂,想到剛剛昭和帝的話,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煩,但還是向宮門方向走去。

      出宮時,恰好與應召進宮的陸硯碰了個正著,兩人皆是一楞,而後才雙雙上前行禮。

      崔庭軒上下打量著陸硯,雖當日大軍進城時,他隨百官已經見過陸硯一面,但此時近距離細看,發現這三年對他的改變不可謂不大。陸硯原本就不同於時下文人一副臨風而去的纖瘦單薄模樣,此時更是身姿矯健,行動間雖仍有世家公子的風流俊逸,但却也剛硬不凡。

      「陸大人,別來無恙。」

      陸硯沒曾想居然會遇到讓自己心煩不已的主人公之一,微微一頓,淺笑回禮:「崔小郎亦是無恙。」

      兩句寒暄之後,二人便再也無話,彼此對視片刻,心中皆是晦澀複雜。

      「聖上還等著陸大人,某便不耽誤陸大人時間了,改日再會。」崔庭軒微微向一旁側身,請陸硯先行。

      陸硯微微點頭:「這般甚好,待空閒,你我再會。」說罷,略一回禮,便轉頭大步離去。

      崔庭軒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轉頭微微苦笑,他與阿桐的關係京中知人不多,本以爲這般對她也好,可剛剛明顯陸三郎君的態度表明對他二人關係的了然,嘆了口氣,眼中撫上一抹愁色,心中對長寧再多一分記挂。

      剛進崔家大門,就見崔丁三快步過來,一臉驚惶。崔庭軒不由皺起眉頭,看著他問道:「出了何事?」

      「回二郎君,縣主……縣主……」崔丁三看著崔庭軒沉下來的臉色,不由吞咽了兩口唾液道:「縣主將自己的東西搬到一清院了……」

      話還未說完,就感覺崔庭軒的怒火和壓力迎面撲來,連忙跪下道:「是老奴沒用,那日縣主從宮中回來,帶了宮中的兩個女官,說是皇后的意思,奴婢們也不敢攔,只能由著縣主將東西搬入……」

      「叫承武!」崔庭軒冷聲吩咐道,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管家,半響後冷冷道:「你說的沒錯,你確實沒用!來人,筆墨伺候,我給母親修書一封,你便帶著這封信回老家養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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